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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天星子,和她在水底下仰望时看到的又不一样。
她点起了蜡烛,变出满桌子的佳肴,又变出了一个储年年坐在她的对面。东方子墨是第一次和别人共进午餐,对着被她嫌弃过的脸她反而有自在的感觉。东方子墨举起酒杯,那人也带着微笑举杯与她碰杯,玻璃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
干杯!
储年年刚进门就被老祖宗推进了浴室里,“把你身上的臭味洗掉。”伴随着命令,一瓶沐浴乳飞了过来,储年年刚接住,另外一个瓶子迎面而来,她手忙脚乱地抱住,才避免了被砸个正着的可怕后果,定睛一看,飞来的是一瓶洗洁精。
“老祖宗,我今天一天都在电脑前没动过,身上哪里有臭味,我怎么闻不出来。”
“我说有就有,把你自己洗干净再出来。”狐狸蹲守在浴室门口,总觉得那条蛇的味道布满了整个空间,尤其是储年年的身上最为浓烈。
那缕无主的魂从刚才起就站在玄关的位置,潘多拉走上去,和她玩起了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一个低头,一个抬头,两两相望,这一看就是好长一段时间。
储年年用搓澡巾搓去了一层皮,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沐浴乳,她都快被自己身上的香味熏死了,相信到这程度了老祖宗应该会放过她了。
对了,应妮可,她把妮可的魂带回家里来了,那她现在……
储年年两手抓着浴巾跑了出来,“我把妮可带回来,老祖宗,你帮我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恢复正常?”
潘多拉和妮可两人玩的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还乐此不疲地继续玩下去。连储年年出来了都没有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是尾牙!
还记得昨天我抱怨的吗,我花了一天功夫想方案,想地脑子都被榨干了。今天收到一个噩耗,老总说太复杂了。
所以我就在他的指导下一路删删删……
游戏?狗屁,谁有心思玩游戏啊!大家上了一天班累到不行要储存体力留到第二继续卖笑呢。
啊,什么迟到券啊,这怎么可以,公司又不是你家,想迟到就迟到啊,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抽奖保留,吃饭保留,其他全部删除。
… 口 …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花了一天时间想奖品。
我们要求中奖率超过百分之五十,一等奖,二等奖,三等奖,四等奖,五等奖,参与奖,安慰奖,鼓励奖,领导吐血奖……
平板电脑,手机,车模,沐浴套装,洗发乳,牙刷,牙膏……要求层次清晰,由浅入深层层递进……
啊啊啊,饶了我吧!跪地!
65
65、偷懒是不对的。 。。。
65。
家里出现一个会飘的灵魂;要是放在从前;储年年没准会吓到直接跑去看心理医生,现在经历了这些事情后,她已经完全能接受。何况应妮可是她带进家门的。
储年年在做晚饭的时候;为应妮可也做了一份;大桌子一共四个位置;现在总算是做起了。
“好了,开始吃饭吧。”储年年举起筷子,吹响了晚餐的号角。
饭后储年年到厨房里刷碗洗筷子;也顺便把老祖宗叫进去。
狐狸预感她是有话要说;找了一个地方蹲下来;耐心等她。
“女魔头说妮可现在这个样子是被人故意伤害的。”储年年把刚洗完的碟子随手放到手边的位置上,她弄错了左右手的方向;碟子就落在水槽的边缘,一半悬在外面摇摇欲坠。
第二个小碗堆了上去,连带着碟子掉了下去,狐狸伸出一条尾巴在落地把碗碟前接住放到安全的地方。
“有人破了她的三魂七魄。”狐狸又抢救了另外一只险些摔破的杯子。
“她一定知道是谁,可是她就算知道也想不起来,就算我们想替她报仇都找不到人。如果没办法让妮可复原,是不是就不能把她放回身体里?”
“你想看到她变成白痴?”
“当然不想。”储年年把堆成小山的碗碟放进烘干机里消毒,她没意识到这些餐具曾经面临粉身碎骨的威胁。
晚饭之后,储年年把餐桌清理干净,把电脑搬过来在这里办公。她的房间现在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了,电视前的位置俨然是公共场地,沙发最好的那块区域是老祖宗的,谁也不能跟她抢。潘多拉则要了小沙发的位置,要了好几个抱枕,缩在小沙发上舒服地看电视,应妮可在半空中飘着,不管储年年跟她说多少句话她都没有反应。
做编辑这一行的,最艰难的时刻是脑袋里的思路卡住了,储年年写了五年的东西,脑汁已经被地精光,被一个词挡住了去路,她的手指敲打着键盘,过了一会儿又懊恼地敲击着backspace把原先打出来的字去掉。
在反复几次后,她无奈地保存了文档,取下耳塞,客厅里的声音涌入她的耳中。
客厅那里热闹非凡,弄地她也跟着羡慕起来,她要是孩子多好,每天可以看电视。她要是鬼魂也不错,不用上班不愁没地方住,找个喜欢的地方飘进去就能住下来。如果她是只宠物那更好了,让别人去养家糊口,自己只要每天卖萌讨她欢心就可以了,如果自己是老祖宗这类的宠物遇到一个储年年这样的主人,那更好了,连卖萌都不用,站在那里就能让主人把心肝都掏出来。
所以在这个家里四个生物中就她是最惨最可怜的?储年年抱着电脑替自己的命运默哀。
在储年年抱着电脑奋斗期间,狐狸有在观察她,以她对储年年的了解,当储年年脸上出现不能与外人道的痛苦表情,那就说明她现在工作上出现了问题,按照以往的经验,工作上不顺利的储年年会出现如下反应,面部扭曲,五官狰狞,抓头发,捏耳垂,咬下唇……当这些事情都做完了以后她就会到自己面前唠叨上一大堆的话。
果然,储年年坐到自己身边来,狐狸等她开口说话,半响没听见储年年的声音,发现她是望着应妮可发呆。
“妮可,你真的连我是谁都记不起来了吗?”储年年心想真是可惜。
“你把我忘了,把严览也忘记了吗?”
似乎那个名字刺激到了应妮可,妮可无神的双眼中出现了光亮,她的双唇在动,是在重复着这个名字。
储年年以为这个办法有用,满怀期待地看着应妮可,妮可的反应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过了以后继续恢复原样。
“严览严览严览……”储年年一口气念了好长一段,应妮可还是无动于衷,只在最开始被这个名字触动了而已。
储年年还在网上搜索了关键词,从网页上把各种不知道真假的办法抄了下来,她带着小抄一一试验。
电视对狐狸来说已经没有吸引力了,因为在她身边有更加精彩的节目可以看,看储年年如何上蹦下调对着鬼魂施法,在储年年弄地满身都是汗的时候,应妮可始终保持着面瘫的状态。
“看来是没希望了。”储年年愤怒地把小抄全部撕掉,她的身体向沙发倒去。
“很精彩。”狐狸给了一个好评。
“闭嘴。”储年年虚弱的声音从口中溢了出来。她想,也许再努力点,她就能把事情做好。
这不是考试,打着及格万岁的旗号让自己放松。这是在救人,退一步说,她如果不够努力,那应妮可就永远醒不过来。
狐狸督促着储年年打坐修行,然后又催着她上床睡觉,待她进入梦里后先让她在小黑屋里待了一会儿工夫作为惩罚。等把储年年吃地连骨头都不剩以后,她在柔软的大床舒展了懒腰,享受美好的早晨。
在这时,她突然想起一个非常关键的问题没有得到解决,那条蛇要储年年付出了什么代价!毕竟那人不是乐善好施的活菩萨,储年年能把魂带回来那就是储年年给了她什么东西作为报酬了。
她昨天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的,结果后来事情一多她就给忘了,一旦想起来,她就没办法再睡下去。
她掀开被子的一角,储年年还在黑沉的睡梦中,任由她怎么弄都不醒。
狐狸想索性算了,她亲自过去问那条蛇。
储年年直挺挺地坐了起来,眼睛还是闭着,身体却自动绕开地上的东西,走进了浴室。
站在热水中,‘储年年’用沾满了沐浴乳的天然海绵抚摸着身体,胸前的两点起了反应,她带着笑意用指尖点着那两点:“果然是碰一下都不行。”
在浴室里拖延了一些时间,出来时潘多拉已经醒了。
潘多拉没有像以前那样飞扑上来施展抱大腿攻击,而是躲得远远的,把眼前的‘储年年’当陌生人看。
‘储年年’走进厨房,刚站定,做菜需要用的东西飞到她面前各就各位。以她的个性,她不会为了吃顿饭而弄脏了她的手。
她早想试探储年年如今练到了什么程度,储年年的身子是越用越顺手,带着她来修真果真是没有错的。
储年年的身体虽然有了基础,却因为还没系统学习操作而不能很好的利用身体里的灵力,所以储年年才会觉得自己一点进步都没有。狐狸却能将她的能力用到极致,在储年年能力范围内,她可以做很多事情。
她在做菜那会儿,背后有一道目光始终跟着她走,她去哪里,目光就跟到哪里。她略侧过身,潘多拉的身影一闪而过,把自己藏在了门后面。
‘储年年’来到门边,潘多拉被她抓个正着。
潘多拉背贴着玻璃门,对她是抗拒防备的态度。
‘储年年’的食指贴着唇:“她还没醒,我只是暂时借她的身体用一下。”
“你不是她,你是谁?”潘多拉说,她怕她,又防着她,生怕那个人会伤害到储年年的身体。
狐狸带着笑意从她面前走开,她相信潘多拉很快就会得到答案。
等她再回来,丰盛的早餐已经摆到了桌子上,‘储年年’坐在桌前,尝了一口豆花,味道不是当年她吃过的那个味道,不管是材料还是水都变了,她再怎么尽心去做也不能做地和以前一模一样。
她还想试试储年年进步的程度,心念一动,她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家,出现在另外一个地方。
陌生的地方,既不是她熟悉的超市也不是储年年应该去的公司,她莫名其妙来到了马路边上,而且是位于斑马线中央,面前的交通指示灯维持在是红色,所以那些车都安分地呆在原地,红灯开始闪烁,眼前的车就变得杀气腾腾。
“储年年,叫你好好修行你却没有多花一点心思在这上面,等我回去我定要好好惩罚你。”狐狸以无奈的口吻说,盘算着如何惩罚不用心学习的储年年才好。转念之间,马路中没有了她的身影。
‘储年年’出门比平时晚,却提早到了公司,她推开杂志社的门,杂志社里暂时还没有别人,荒凉了一个晚上的办公室弥漫着彻骨的凉意,仿佛是来到了无人的荒野之上。进入这里后会觉得眼前视线比平时要模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而知道的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