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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暂时造出来的世界中,只有她们姐妹俩,不受外人的打扰。在这里,小九才敢放心说出心里话:“姐姐是被那个男人害成这样的,姐姐却对她后人这么好,我看不下去。”她活似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在姐姐面前卸下伪装。
“小九,我不想计较之前的事情。”就知道小九心里的结还没打开,迟早是会把话说出来的。
过了这么多年,她就算爱地再深恨地再狠也都该淡了,她不是不想记得那些过往的事情,是她意识到就算记得也没用,储年年是一个崭新的人,现在的时光比她之前过的几千年都要有意义。只有傻子才会为了已经过去的事情去为难自己。
“可是我气不过,他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怎么可以这样,连姐姐都变得不像原来的她了!
小九心里还存着一点希望,她说:“姐姐其实是有别的打算吧,你教她修真,是要她吃更大的苦,对不对?”只要姐姐点头,她就不生姐姐的气。
“小九,停住你的那些胡思乱想,你问我多少遍我的回答都是一样。以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狐狸直摇头,她的目的很简单,但是在小九眼里就变得复杂起来。
狐狸哪知道小九认定了一个事实就不会改变,从画里出来后,储年年还在打坐,潘多拉陪在她的身边,替她驱赶莫名其妙跑来的古怪东西。飞蛾直把储年年当路灯,盲目地冲撞过来,潘多拉一个人打不完,正在苦苦支撑的时候,狐狸接替了她的位置,设下屏障。
“都快过春节了,哪来这么多蛾子。”眼前的怪现象让潘多拉大为不解。
狐狸朝城市的西边看去,最高的几幢大厦上被黑气缠绕。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每次修炼结束后储年年的身上都会布满汗水,随着汗水出来的还有身体里的污浊,老祖宗和潘多拉在继续白天的副本,她把浴缸里的水放满,坐在里面闭眼享受。
小九轻轻落在浴缸边上,没惊扰到储年年。她突然犹豫起来,在问自己自己可不可以这样做。
这时候储年年睁开了眼睛,她以为小九是来跟她一起洗澡的,就笑着问她:“小九,你也想洗澡吗?”
天真的样子只能骗姐姐,却不能骗她。小九说:“不是,我来是要让你做一个梦。”
“什么梦?”储年年的第六感告诉她最好在这个时候离开她,小九在谋划着什么不好的计划。
“是属于姐姐的梦。”小九和长公主一样都有造梦的本事,而她造的这个梦是要把储年年拖进梦中,让她去切身感受姐姐当年的经历。
储年年的眼睛与小九的对上就无法移开,她好像是掉进了深渊,身体不停地下落,最后,她被狠狠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
痛苦的尖叫声戛然而止,眼前的黑幕突然被市景街头的景象取代,穿着古代衣服绑着古人长发的人络绎不绝从她身边走过,而她再看看自己,自己是透明的,无法触摸到其他东西。
她看到了路两边的店铺,路上的小贩,和电视里不同的是她所看到的更朴素,她们说的话像某个地方的方言,不是她平时习惯听到的普通话,所以她要费很大力气去理解。
她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小九对她做了什么?
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人能听到,她在路上茫然地走着,这时候她眼前一亮,看见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是老祖宗,是化身成人在人群中自由走动的老祖宗。储年年欣喜若狂,朝着她跑去,没想到的是老祖宗并没有看向她,笔直往前穿过了她的身体。
这时候储年年才明白过来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存在,曾经存在过,现在只是一个梦境,而梦中的老祖宗也并不是真实的她,她怅然若失地跟在老祖宗身后,目光片刻都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她和这个街上其他人一样都目不转睛地瞧着老祖宗看,老祖宗太美了,好像是这一张黑白分明的画中突然冒出的艳丽色彩。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是想二更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着,就提不起劲。今晚这章写的也不是很多,要让大家失望了。
宁波又开始下雨了,湿气加重,我膝盖第一个受不了,腰也是,坐久了更容易发酸发疼。大家也要注意建卡。
废话不说了,早早睡,哇an。
88
88、一场游戏一场梦 。。。
88。
储年年成了老祖宗的影子;跟在她的身后;走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遇见一个又一个的人,然后在下一个角落;遇见了一个文雅的男青年。男人也和其他人一样;眼睛只要不瞎就一定会看着老祖宗;只是有的人会含蓄一点,有的人会看到痴了傻了忘记要眨眼。
男人是书生打扮,储年年用她自己的眼光去看这个男人;也会给一个不错的分数;五官端正;眉目俊朗,被书香气息包围着;在他身上找不到浊气和邪气,见他是看美人看得忘我,回过神来时不免红了脸,低下头,加快脚步往前走,为自己的失礼而窘迫着。
是这个人吗?储年年在心里想,自己的爸爸长地可真不像这样。她想象中应该是稍微再高壮一点,再男人一点,然后一如储家男人都有的毛病,笑的时候脸上开满了桃花。
她跟在老祖宗的身后屏息等待着,老祖宗在一个酒铺前停下脚步,往里看了一眼就走进店内,那个小白脸书生与她擦肩而过,连眼神都没有对上。
储年年松了一口气,但是没有放下警惕,她觉得自己好像是来侦查爱人外遇的怨妇,提心吊胆,明知道接下来发展会让自己心碎,但是还是不肯死心回家。
老祖宗要了这里最贵最好的酒,掌柜的一再保证喝一口神仙都能醉倒三天,老祖宗喝下一碗,只是皱了眉头。她摇头说不好,剩下的酒也不要了,在其他人目光注视下走出了酒铺。
储年年盯着经过老祖宗身边的每一个男人瞧,不能不说在这里出现的男人都是一般般的路人,这些人如何能叫老祖宗看上,而储年年也想知道,让老祖宗看得上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即便是这个男人是她的祖宗,妒忌心占据了主导。
半天走下来,只见老祖宗一直在走,储年年寸步不离地跟了她,庆幸自己是无形的,老祖宗看不见她,她才敢这样大胆地跟在她身边。这一大把的时间走下来,把她每一个角度都看了无数遍,深深记在心里,却依然是看不厌。
最后老祖宗在路边的亭子落脚歇息,储年年坐在她的身边,在心里对自己说,没关系,没有人会看到。
她做了半天的偷窥狂,胆子越来越大,她伸出手放在老祖宗的手上,看起来好像是两人手牵着并肩坐在一起。
“真是无趣。”
老祖宗突然出声,吓得储年年收回手,她还以为自己被看到了,回过神来才发现是老祖宗在自言自语。
她正看着远方渐渐暗下来的天空,这半天下来,她没有露出过微笑,在她眼里一切都是索然无味的,是她期望太高,满心以为她会在这里找到乐趣。
她吃到的东西不是最好的,她喝的酒无法让她满意,她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快乐。应该还有什么事情能让她不那么无聊的。不然,她不知道该去哪里,该做什么事情,该怎么活下去。
天暗地很快,因为阴云蔓延了头顶的天空。冷风夹带着雨点落下,雨水溅落到小亭子的一边。
路的这头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许多人在赶路,脚步声纷乱,抱怨声此起彼伏,鲜艳的红色在阴雨中暗淡了下来,喜庆味也被稀释了。那是一只不远千里迎亲而来的队伍,一个大嗓门的女人踩着小碎步在前面跑,时不时回头朝后面的人喊:“我们去前面躲躲,小心轿子里的新娘子,你们几个就轻点,姑娘家一生就这一次。”
虽然这场雨淋地他们万份狼狈,但是每一个人的脸上还是带着笑容,迎亲的队伍陆续来到了亭子里,新娘子坐的大红花轿由四个轿夫抬着,就放在亭子正中间,花轿装饰地华丽精美,贴金镀银,彩凤金龙布满轿身,只是大红的绸带被水打湿,没精打采地耷拉着。
老祖宗在这边,迎亲的队伍停留在他们自己的位置上,看起来狼狈,但是都是规规矩矩。
喜娘是最狼狈的,脸上辛苦画好的胭脂水粉被雨水冲成了大花脸,她又不敢乱动,抹去额头的水珠,喜娘念叨了几句好话,走到大红花轿边。
花轿里传出一个含羞带怯的女声,仔细听,原来还是一个还没成年的小女孩,“喜娘,我还是怕。”
古代的女人很小就被嫁出去了,哪像现代的人还有剩女这一群体,储年年从轿子的缝隙里看进去,看到了里面女孩的模样,是个白白净净珠圆玉润的小姑娘,算算年纪应该是在烦恼中考的小朋友。
自己二十好几都没有对象,古代小姑娘还没懂事就要被迫嫁人,这不是两个极端吗。
储年年向老祖宗这边靠去,把头靠在老祖宗的肩膀上,她没有实实在在的碰到,即便是碰不到,自我安慰的行为让她满足了。
喜娘一定不知道乱得一塌糊涂的脸笑起来是多么可怕,所以她露出大大的笑容,好声地对那小女孩说:“怕什么,储家是大户人家,你们两家门当户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储家二老啊,都喜欢闺女,你过去以后他们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你只管好生伺候他们,他们自然会善待你。”
“嗯。”小姑娘还想问良人如何,只是脸皮太薄,实在是问不出口。
只见喜娘笑呵呵地对她说了好长一段话,只把那男人夸上了天,储年年听地笑起来,只是她没想到老祖宗不但没有笑,反而是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她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迎亲的队伍是储家派来的,那不就意味着……
“他定是会对你好的,让你一辈子都开开心心。”喜娘高兴地就好像要嫁过去的人是她而不是轿子里的人。
时间停了下来,雨点悬在半空,在场的其他人都维持着当前的姿势不动,静地连声音也停了。
老祖宗掀开了大红轿子,轿子里的小姑娘端庄地坐着,头上的红布盖头掀起了一个角,露出她白里透红的脸庞。
老祖宗掀起了她的红盖头,对上她水润清澈的眸子,“你是谁?”她好奇地问,她漆黑的眼眸转一圈,面眼前的怪异情况露出惊慌的神情:“他们是怎么了?”
“我只是暂时把他们定住,不会伤害到他们。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很轻很轻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老祖宗点了点头,说:“我送你回去。”
“为什么?我坐了好几天的轿子才赶到这里,眼看着就要到了。我……”
“我想借你的姻缘一用。我看你不是福薄之人,之后能遇到更好的良人。”
小姑娘似乎知道她不会害自己,也收起了害怕,她认真地观察着她,问道:“你喜欢储家少爷吗?”
“从未蒙面,哪里来的喜欢。”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