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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沅,”她低声问顾沅,声音里有止不住的颤抖;“你还疼不疼?”
第一次说不疼是不可能的,何况皇帝并非老手,莽撞之下,或多或少都让顾沅比预想的更疼了些。她咬紧了唇,准备继续承受皇帝的青涩举动,不意皇帝竟在这当口偃旗息鼓撤了军。
皇帝的语声响在耳边,顾沅睁开眼睛,皇帝也正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担忧,不敢碰顾沅身下,只小心地轻按顾沅小腹:“阿沅,我刚刚的力道是不是用得太大了?你还,你还疼不疼?”
顾沅想笑,却笑不出来。一股莫名的酸涩自胸口涌上来,让她的眼圈渐渐红起来,皇帝更是手足无措:“阿沅,都是我不好,我——”
顾沅抬起手,捧起了皇帝的脸。皇帝的眼睛对上了顾沅的眼睛,里面干干净净,只有一个小小的顾沅。一股特别的餍足自顾沅心底升起——这是不是就是与人托付终身的滋味?她的身子在皇帝手里,皇帝的心思却也一样在她掌握之中,和她的喜怒哀乐融在一处,就如方才一样,她疼,皇帝也一样陪着她疼。
“阿沅?”皇帝却没能猜出顾沅的心思,见她抚着自己的脸不说话,忐忑中更增了羞涩,眉目间的不安更甚,却见顾沅突然主动仰头吻了过来,“十一娘,刚才的事,没有什么不好。”
顾沅的话,仿佛在皇帝心里放了一把火,从头到脚都瞬间沸腾了。她紧紧揽住顾沅,自顾沅的脸颊脖颈一路吻下去,在顾沅胸口留恋盘旋许久,觉得时机差不多了,手才再次向下探去,同时又小心翼翼抬头看顾沅:“阿沅?”
皇帝声音似近如远,仿佛响在耳边,又好像遥远在天边。一张口应和只怕就会有呻/吟低喘流露出来,顾沅轻轻点了点头,突然觉得身下一疼,才微微皱眉,身上的皇帝却又是一僵,不敢动了。
皇帝的吻落在顾沅的眉间,带着全心全意的怜惜心疼,身下的疼痛仿佛也因为皇帝的吻渐渐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难耐。皇帝的手指开始迟疑地游移,仿佛在试探顾沅的反应。
顾沅咬了咬唇,压抑着低喘,伸手抱住了皇帝,又咬了咬唇,才极低地开口:“十一娘,快一些。”
皇帝立时有了反应,顾沅几乎是下意识地咬紧了唇,才压住了几乎要冲住口的一声□,脸上更是火热,几乎不敢再去看皇帝的脸。无论是按照之前嬷嬷传授的规矩,还是自小学过的那些礼仪,先前和刚刚的话都是狐媚之举,有朝一日皇帝想要厌弃她,这就是现成的把柄。
等一会儿意乱情迷过去,皇帝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彻底的斯文扫地?顾沅在皇帝的动作之间模模糊糊地想,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该学着那些嬷嬷教的,什么也不必做,只是柔顺地等皇帝尽兴,然后收拾自己起身谢恩,可皇帝看她的眼神却让顾沅毫不犹豫地颠覆了这一切——皇帝全心全意,只想让她快乐,而她也一样,全心全意地只想让皇帝快乐。
但凡全心全意地认真,世上便少有办不成的事。眼见顾沅脸上一派妩媚妖娆,渐渐迎合起自己的动作,皇帝胸口既仿佛满足得要溢出来,又仿佛空荡荡地急等着将顾沅一口吞下去,莫名的热流在身体里流窜,连小腹仿佛都跟着发紧,这样的矛盾和前所未有的愉悦让皇帝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动作,直到顾沅再也忍耐不住呜咽出声,身体猛地绷直,才喘着气停下来,揽紧了顾沅,脸颊贴在顾沅的胸口上。
顾沅的心跳从急促渐渐平缓,皇帝小心翼翼地抽出手,在她胸口轻轻咬了一口,激得她又是轻轻一颤:“十一娘!”
顾沅的声音里没有半点责怪,皇帝抬起头,眼前人眉梢眼角春意微销,眼神里满是宠溺纵容,让她立时心花怒放。这是不是就是两情相悦的滋味?皇帝在顾沅脖颈又轻轻咬了一口,手又悄悄向下探去:“阿沅,我们——”
顾沅这一次按住了皇帝的手,声音也认真起来:“小爷年纪还小,血气未足,这种事要乐而有节。”
皇帝倒是从谏如流,点了点头,仰起脸来:“那,阿沅,你再亲我一下。”
什么时候皇帝能学会见好就收呢?顾沅无可奈何,轻轻在皇帝脸上一吻,皇帝果然听话住了手,却不肯老实歇息,见顾沅背过身去,便自背后揽住顾沅,在她背上轻啄,见顾沅缓了缓要起身,又揽紧了:“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剩下的今天晚上再补吧。
第一次写这种H;还请诸位多多指教。
☆、第58章
冬狩头天承爵考子弟们试过身手;第二日便是各州卫所会操。每州卫各出五百人,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精锐;步骑军容皆十分严整;京营神机卫最后一个登场;将各色火器都演练了个遍,连才试作出来的比寻常大炮轻便许多的可随意移动的神威炮车也拉出来试了一下射程。
这么大阵仗的一天下来,外藩使节们各自有了几分领悟,当晚皇帝亲自赐宴时;大食使节便对皇帝行了全礼;再没了骄矜得意。群臣都觉得面上大有光彩,满堂称颂之声不绝,皇帝安坐在须弥座上微微含笑;仿佛甚是欣慰,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厌烦:大食国内兵马精悍,火器也并不亚于神机卫,使节却这样先倨后恭的做作一番,不是故意让大齐对其掉以轻心,还能是什么?然而阁臣们对这些事却都不留心,只追着磕头行礼的细枝末节不放,仿佛只要那些外藩使节在御座前按照齐朝礼数行了礼,便是全了万邦来朝四海升平的盛世气象似的,几乎让皇帝哭笑不得。
好在还有人与自己意见相同,皇帝悄悄伸手摸了摸怀里的荷包,里面装着一枚银扣,是皇帝清晨起身时发现自顾沅亵衣上掉落的,因为夜里被皇帝又闹了一回,顾沅犹自沉眠未醒,鬼使神差的,皇帝伸手将那枚扣子拿起,揣进了自己贴身的荷包里。堂堂天子,做出这样占人便宜的举动,实在是有些难为情,可这样的举动,在羞惭之外,却别有一种特别的理直气壮和快乐——顾沅整个人都是她的,白日里两人不容易在一处耳鬓厮磨,拿一两样小物件放在身边聊慰相思,不也是人之常情么?
一想到耳鬓厮磨,皇帝脸上便一阵阵发烧,好在先有酒意盖了脸,脸上再红些也没人看出异样来。太监们都是人精,皇帝蹙着眉连着看了几眼下面敬酒的几位亲王,崔成秀立时会意,朝光禄寺卿虞询连着打了几个手势,提前止宴停乐。
皇帝居高临下,将两人捣鬼情形看在眼里,却只做不知,说了几句场面话,看着使节们和众臣一一退出,她归心似箭,见元礼依旧立在帐中,忍住焦躁向他道:“王兄可还有什么事?”
“臣昨日做了两篇时文,想要请顾女史评点,只是说来惭愧,今天竟一直未曾腾出功夫来,如今天色这么晚,孤男寡女相见,又于女史清名有染,不知陛下能否允许臣派一宫人将时文送到顾女史处,待她评注之后再还给臣?”
“何必那么麻烦?朕替王兄拿给阿沅便是。”皇帝心里暗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日后王兄写了时文,也一样交与我。阿沅终归是朕身边的人,这件事倘若传扬出去,只怕旁人误会朕有意借她之口指点王兄,终究不美。”
元礼仿佛当真只是想要与顾沅切磋文章,于顾沅本身并没什么兴趣似的,依然是一派云淡风轻的安然,朝皇帝深施一礼:“如此臣就劳烦陛下了。”说完便出了帐。
他越是这样坦然,皇帝便越是隐约的不安,将元礼呈上来的文章仔细读了一遍,觉得文辞华美,说理明白,内容中规中矩,没什么特别之处,才收进袖袋里。
这次行营里寝帐安置得离大帐并不太远,只绕过几顶帐篷便是。女官们照例在帐门口迎接圣驾,皇帝远远看见顾沅穿着浅碧袄裙立在帐门口,心里仿佛被人放了把火似地轰然一热,几步到了近前,留意看了顾沅一眼,撩帘快步进了寝帐,径直转到明黄帐幔后面更衣沐浴。
一应物事是早预备下的,冬莼服侍又极纯熟,不过几刻功夫,皇帝便已经换了一身中衣,自帐幔后快步出来,顾沅立在榻前,才屈下膝,还不及行礼,皇帝已经环住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
“阿沅。”熟能生巧,皇帝解衣的动作比前一次纯熟许多,不一刻两人便在榻上裸裎相见,一回生,二回熟,皇帝第一次时太过羞涩紧张,只一心希望顾沅快乐,并不曾将顾沅看个彻底,这一回却一下子自然了许多,甚至可以忍着脸红伸手轻抚顾沅胸口和手臂未褪的红痕:“这些,可还疼么?”
皇帝声音轻地仿若呢喃,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顾沅,仿佛顾沅是她珍爱的一件宝物,只那满满的怜爱珍惜里,却也有着满满的火焰。空气仿佛瞬间燃烧起来,顾沅摇了摇头,也轻声道:“不要紧。”
不约而同地,两人同时止住话音,将唇覆在一处。起初还是温柔悠长的步调,渐渐节奏便快了起来。皇帝在顾沅胸前流连的手指也渐渐加重,甚至让顾沅在火热的迷蒙之间隐约感到些微疼痛。
“阿沅,”进入顾沅的瞬间,皇帝安心了似地,在顾沅耳边轻轻舒了一口气,“我今天一直在想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工作变动时间紧张,没法每日更新了。
尽量在21日恢复正常,其间也会尽量能更一点就更一点。
本章未完。
☆、第59章
冬狩是件盛事,既是昭显武备;也是拉拢人心。皇帝连着几天赐宴颁赏;行营各处都喜气洋洋,唯有庆王面上如常;内里焦躁得坐立不安。
说起来;他对皇帝并不服气。当年先帝立储前挑选了许多元字辈的宗室子弟养在宫中;庆王也在其列;论出身并不比皇帝差;论文论武也不输人,论孝顺恭敬更是众人皆知;可到头来为什么偏偏是皇帝这么一个百事不懂的黄毛丫头坐在那个位子呢?
天子之位,向来是有德者居之。虽说庆王觉得自己理直气壮;但无奈生不逢时,天下太平,刀兵兴不起来,皇帝年少未亲政,也找不出什么败德悖伦的事来发难,只有一次连着下旨坚持议太祖册后仪注,隐隐有与内阁分庭抗礼的迹象,可还不等庆王施展手段,皇帝便自动偃旗息鼓,阁臣们也见好就收,再没了下文。文臣们不买账,宗室们也不成就,庆王好不容易才顺藤摸瓜抓到皇帝一点把柄,怂恿端王出面,不想端王老迈懦弱,只一开口就被皇帝赶回家里,老老实实闭门思过,没有一点执掌宗令的气派。
唯一尚有些希望的便是武将。庆王自诩知兵,也拉拢了许多豪杰,又管着仪仗护卫看围等全副差使,只以为能轻而易举把皇帝控制在手里,不意冬狩才第二天,皇帝便传旨将他的差使一分为三,出入仪仗由恭王世子兼理,护卫由北王兼理,看围由裕王兼理,虽然名义上依旧由庆王揽总负责,却再没了独断独行的机会,那些平日里大言不惭的幕僚们素手无策不说,连一些平日里举止豪壮的死士,都悄悄与庆王渐渐疏远,让他更是心惊肉跳坐卧难安。
莫非皇帝已经有了觉察,想要处置?宴席上酒酣耳热的时候不大讲究君臣礼数,他擎着杯暗地里仔细端详皇帝,皇帝端坐在须弥座上,含笑听上直卫都司许宗桓和林远禀报京营当日猎获,目光间或垂下,在地平台下食案间扫过,偶尔与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