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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沁辰一手抡起袖子,扯东扯西,一手挥着扇子,腿搭在马车横木上,对着树上的左迁夜破口大骂!
左迁夜胸口剧烈的起伏,气冲牛斗,一张还算俊秀的脸被气的通红,我黑?我黑吗!我丑?我丑吗!我配不上杨枫如?!他眼睛一闭,恨不得马上晕过去。
可不灭了这小子,他心中着实不安!心中怒火燃烧,当下双手结掌,拼尽所有功力,掌影变幻万千,尽数推向涅龙,“莫飀,我倒也看看,凭你现在的功力,即使有这把剑又能奈我何?”
涅龙鸣声清越,抖动的更厉害,这一人一剑,最终做了最后的撞击。“嘭~!”的一声,林叶被这阵阵狂劲摇动的纷纷下坠。收!涅龙一击得手,莫飀真元收起,剑锋调转奔向莫飀。她凝神注视,待光芒减弱,赶忙拿剑入鞘!
这边左迁夜可没有那般轻松了,他只感觉五脏六腑被剑气狠狠的搅动了下,如翻天覆地的难受,忍不住喉咙一甜,强忍住将那口血气压了下来。
树梢舞动,左迁夜双手颤抖,感觉到下面一道讥笑的目光,他怒目一瞪,拼着伤势,也要把花沁辰拿下。
花大少一脸轻松,大腿翘二腿,坐在那马车前的座椅上,那翘起来的一只脚甚至还悠闲的撩动着马尾巴儿。
“花沁辰!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没有了玉龙山庄的庇护,所谓的“邪小子”还不是让人手到擒来,到时就让你那老爹来我们乐兴谷换你这个玉龙山庄的唯一独苗吧!哈哈哈……”左迁夜飞身掠下,逼剑直指花大少!
说时迟,那时快!莫飀对左迁夜的手段颇为不耻,轻哼一声,一手收剑,从背后抽出铁弦,抵指拉弦,划拨如风,天魔音第四式——天魔之幻音!
瞬间,整个树林被魔音所笼罩,树叶也停止了飘动,包围成一个圈,“不好!”左迁夜暗道。他打斗经验丰富,憋住内气,这魔音竟只对有内力的人使用。撕裂了袖衫,堵住了耳朵。莫飀这天魔四式,明显是第一次使用,如今牛刀小试,只能震得一时之威,无法渗入人的脑中,产生根深蒂固的影响。
莫飀微微一笑,只要争的这一个呼吸的时间足够,她收起铁弦,抽剑飞下,就要干扰左迁夜对花大少的袭击。
花大少冷然一笑,邪气横生,左迁夜,欺负本少不会武功么,他提起衣摆,悠然的走进马车,甚至的在走进之前,对往这边赶来的左迁夜,扭了扭屁股,回头恶作剧的做了个鬼脸。
“哼!你以为躲进马车就能保命吗?”看着花沁辰对自己吐了吐舌头,还用屁股对着自己。分明表示对自己的鄙视。左迁夜刚憋下去的血气忍不住又往上涌。
他双手握剑,欲将马车劈成两半,毒箭?哼,那些毒箭又算的什么,除了突袭外,面对自己这等功力的爱有用么?屁大的用的都没有!江湖上人称“邪小子”的玉龙山庄少庄主竟是如此之无用之人啊!左迁夜心中冷哼,满心的鄙夷,似乎看到了一刀连带马车,将花沁辰劈成两半的情景,不由心中畅怀。莫飀,你是赶不到了!我们来比比,是你的身法快,还是我的剑法快!
莫飀一剑飞过,被左迁夜劈剑挡过。他顺势挥了个圈,就要砍向那辆豪华马车。
马蹄蹬地,似乎也受到了惊吓,立地长身嘶吼。就要往前奔去,却挡不住左迁夜的勇猛势头。
突然,左迁夜感觉自己眼前一片白雾,一股清凉的香味沁人心脾,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待发觉时,暗道声不好。原来此时自己的丹田竟一片疲软,提不起半分气力。
那辆马车前后的窗口,有规律的伸出了几个筒状物,花大少从窗口侧笑嘻嘻的伸出个头,一手按下车内按钮,“给我喷!给我射!”他朗朗大笑,一手做成枪的手势,对着左迁夜大声道。
莫飀一提内气,飞掠的身子从一米高的地方掉了下来,才发现自己也受毒雾所害,无半点内气。她不由满头黑线,尼玛你喷这个早点说啊,我也就不来救你了啊。现在可好了,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也被你那毒雾侵染了!
“解药!”莫飀手扶马车,虚弱无力的对花大少说道。
花大少小心翼翼的看着左迁夜的确倒下去后,这才放心的从马车上碰下来,狠狠的在靠在马车边的左迁夜身上踩了几脚,再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拔出木塞,从里面掏出个五彩缤纷的小药丸。
莫飀无力的接住放嘴里送,嚼了嚼才发现不对劲。“花少,你这药丸是什么做的,怎么这么甜?”
莫飀不确定的咬碎了药丸,一股橙香味,跟前世吃的橙子味真知棒有几分相似。
“额,这个……”花大少眯着眼睛,往瓷瓶里一探,双手抖索着收起了瓷瓶,望着天空,闭嘴不谈。
莫飀吃了感觉,除了嘴里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果香和甜腻死人的味道,催动真元,仍是半分力都没有。
看着眼前事不关己兜起衣袖,四十五度带着一脸的迷茫,仰望天空的花大少,莫飀咬牙切齿,“花少,你这是不是糖果?解药呢?”
“额……莫兄啊,小莫,飀飀……”花大少满脸嬉笑,一脸的讨好,小酒窝浮在脸颊上,拉着莫飀有气无力的衣袖。
那声“飀飀“生生的让莫飀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撇了撇嘴唇,想说什么最终无力的叹了口气。
“你就直接说吧,这什么时候恢复?”莫飀翻了个白眼。
“时候不多,大概三四天就会完全恢复气力。”花大少竖起三个手指,一副要对天发誓的样子。
多说无益,如今她是完全的了解花大少的真面目了。这路上旅途无趣,没个糖果做消遣,日子可怎么过。这就是花大少的原因和借口。
白雾散尽后,花大少尚嫌不满足,忍不住想再踩左迁夜一脚!“靠!这姓左的到哪里去了?”花大少一脚踢向车轮。
“不好!”莫飀脸色一变,她跳进马车,“花少,我们快走!”不怕左迁夜再袭,只怕乐兴谷下的刺夜堂这次留了后招,一波不成,再生二波。如今的自己可是无半点还击之力,此地不宜久留。
此时正逢大战结束,无意中早已到了下午。花大少看莫飀这么郑重,心中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摸了摸鼻子,满脸的不好意思。他知道莫飀此时需要调养,主动的负荆请罪,狗腿的抢过莫飀手中的缰绳,“架~!”四匹高头大马嘶叫了一声,提起马蹄,呼呼的往前奔走!
此时天色尚待几分夕阳落下的迹象,这么快就到了傍晚了,莫飀盘腿坐在车内,极力想逼出体内的毒雾,左迁夜也应该离此不远,或者召唤旧部去了。她想快些恢复功力,以应突如其来的突变。之前就因为自己内力尽失才没有感觉到左迁夜的离去。
不一会儿就走出了那片森林,行驶到了开阔的大道上。莫飀长吐一口气,睁开眼睛,就看见花大少坐在自己的斜前面,头部轻微的晃动。
“花少?”莫飀试探性的叫唤了一声,他这是怎么了,癫痫了么?花少,你不用那么羞愧地,莫飀于心不忍,便拉过花大少的肩膀,想表示下自己的不介怀和安慰的拳拳之心。
作者有话要说:小湖该出来了,嗯,就是这样~~=。=
各位,我去碎了~~
56
56、落云飞鸿之古毅 。。。
花大少在吃肉;他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油渍渍的抓着鸡腿,摇头晃脑的大肆啃噬。他着实饿的慌了,用前胸贴着后背形容都不为其过。
之前看到莫飀在打坐恢复功力;他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之前已经犯了那个低级错误了。花沁辰讪讪一笑;心知有愧;驾驶马车也格外的用心了。一边看着路的动向,一边死命的填饱肚子。半晌,感觉到后面一道目光扫过;接着便听到莫飀的询问声。
他双手握缰绳;口咬鸡腿;回头望去,看莫大人有何吩咐。
“你慢慢吃;别慌着……”莫飀哭笑不得。看花大少吃的这么香,自己肚子倒也有些饿了。
不禁对那鸡腿有些眼馋,食物的香味溢满整个车厢。莫飀毫不客气的从车格子里掏出两个鸡腿,即使肚子饿的厉害,但从小莫天豪和欧阳雅就严厉的教导过她一些生活的礼节,比如食不语,食之无声。自己内功护体,也并没有那么非常饥饿。莫飀轻轻的咬了一口,那鸡腿滑酥香溢,味浓,油满,好吃之极!心中不由感叹,花沁辰没白穿越,这一世,什么好吃好用好玩的估计都享用个遍。
马车颠簸在微有凹凸的大路上,此时已近夜晚时分。莫飀观看天象,天上云涌渐渐,恐怕是下雨的迹象。暗道一声苦。不由分说的接过花大少的缰绳,狠抽下鞭子,想加快行程。
“小莫,你毒未尽去,还是让我来吧。”花沁辰端坐在车里,看着莫飀白色的身影。
“我自小锻炼身体,这点苦还是算不了什么的,我们交换速度可能快点。”莫飀轻笑道,不知怎么的,这路程越安静,倒也越透出股诡异。心下微有不安。马车奔驰行走,路边树影倒飞,此时逢初秋时分,万物都呈现出一种凋零的景象。
摸着衣襟的绣纹,莫飀轻叹口气。年华如水,总在不经意间,将走过的光景拉的悠远绵长。她心系邢烟华,想起那如花般美丽的女子,铿锵的誓言,犹在耳边。不负卿心不负情!何称为负?这个问题她在近来的日日夜夜,想了很久。邢烟华本是她的表姐,奈何情之一字,万言难解。从她轻轻的握紧她的手,用那娇弱的身躯,甘愿为她挡尽一切风雨的那一刻起,自己心中的坚冰早已在无形中,被这个举手投足间倾国倾城的女子尽数融化。
她的美丽,她的勇敢,她的优雅大气,她为她焦虑时轻蹙的眉,她环着她的腰的亲昵与温柔,莫飀回忆着邢烟华的一颦一笑,越发越思念那个芳华沁心的女子。想起她走时的绝望,莫寻?莫问?莫飀捂着胸口,感受着身上的无力,邢姐姐是那么的虚弱,为什么她没有发现,到底是怎么样的伤心会绝望如斯。她该死,她不该对杨枫如有感觉,她开始接近杨枫如只是想恢复她原有的记忆。可是……她同清如自小在一起长大,从朋友的感情,突然的转变也是需要一定的时间。她不否认自己,她无比的在意杨清如,在得知杨枫如很有可能就是前世的好友后,所有的怨恨,误会全都烟消云散,全化为了心中的心疼,不为别的,因为她是——杨清如。
我该怎么做?耳边的风飒飒的吹,束起的发丝也被尽数吹散。想起了邢姐姐的难过,莫飀心里阵阵酸痛滑过。不管误会也好,伤痛也好,她这次送完书信,一定要先找回邢烟华,她想告诉她,她很想她。她有很多话要跟她说。纵使大仇得报又如何,世间无你相伴,再好的风景也没有了意义!
一路无语,此时乌云吹动,夜幕低垂,晚雨的迹象愈来愈大。莫飀心中一紧,人天性的第六感,这种不安的情绪一直在心头缠绕。
雨像是憋了很久似的,最终在打了几个响雷之后,喷喷洒洒的下了起来。
“咦?这老天说变就变啊!”花大少从车窗那探出个头,伸出手感受着雨的凉意,纳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