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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初扫了一眼好友,“嗯,不像某些人自告奋勇去拔玉米棒,玉米没拔到几个,却掉进人家的农田里,压坏了一片庄稼。”
王晓菲闻言就伸出满是泥的魔爪,想要在纪初白白的衣服上留下几个到此一游。
纪初连忙跳到大黄狗后面,“你敢过来,我就放狗。”
王晓菲摊摊手坐上纪初的摇椅开始吃柚子。
纪初一脸嫌弃的表情,“你真不讲卫生。”见王晓菲拿她的话当空气,她蹲下/身摸摸大黄的头,自言自语道:“远离城市的喧嚣,乡村的日子过的真舒适啊,真想就一辈子在这里住着。”
“你受得了没有手机和电脑的日子?”王晓菲走到井边打上一桶水洗手,顺便也朝好友泼冷水。
听到这话纪初开始陷入沉思,假设自己真的留下来生活的可能,还没想好到底城市还是农村,隔壁的王大婶突然走进小院急冲冲问道:“小毛在你们这里吗?你们谁看到他了?”
怔了一会,纪初询问道:“王婶怎么焦急成这样,小毛怎么了,我们我都没看到过他啊。”
王婶苦着脸拍拍大腿,“小毛早上出去野了,现在还没回来,中饭也没吃,我们还以为他又去谁家玩,刚刚问问几个孩子,他们都不知道小毛去哪了,有个小孩说他看见小毛去了后山,我们就怕他后山出了点什么事。你们帮我留意一下,我再去别家问问。”
“好好,大婶你别太担心,小毛指不定在哪块田野睡着了。”纪初连忙安慰王大婶。
“我也希望啊,要是还没找到的话,只能去找村长安排人到后山搜寻了,偏偏今天是赶集的日子,男人们大都去市集了,哎哟真是急死我了。”王大婶眼泪都差点掉下来,“那野孩子都说了无数遍不要去后山,他还非要去。”
王大婶又急冲冲地走了,纪初拧着眉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现在都快天黑了,小毛要是在后山迷路了,夜里那可有野兽出没的,怎么办啊。”
王晓菲拍拍纪初的肩,“安啦,小毛是个挺聪明的孩子,不会有事的。”
纪初皱起脸,“以前村子里也是有小孩去后山最后找不到了的消息,哎,小时候王婶对我最好了,阿毛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们出去到田野里转转吧,也帮忙找找。”王晓菲建议道。
纪初沉吟一声,最后回屋套了件衣服,拿了点食物外加手电和棍子。“我去后山找小毛,要是明天中午我还没回来,你就去镇里报/警。”
王晓菲瞬间呆了,她一扯纪初,“你疯啦,太阳都快落了,还跑去后山。”
“不要紧的,后山我小时候去了好几回,对那熟得很。我走了,你多注意点小毛的消息。”纪初拢拢背包就要出门。
王晓菲紧随其后,“我跟你一起去。”
纪初一听这话转身板着脸道:“王晓菲同志,你的任务时报信,看看你一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模样,去了只会给我添乱,给我乖乖留在家里!”
王晓菲恨不得扑上前掐死纪初。
“你要是跟去我就和你绝交,想清楚。”纪初无比严肃地说着。
最终,纪初一个人踏上了后山寻人之路。
而冷女王到达小乡村的时候听到的就是纪初失踪在后山的消息,女王眯着眼暗道一句:依旧还是那么蠢啊,接着飞快地走上通往后山的羊肠小道。
嗯,英雄救美。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一、女王受伤了
女王走到一半突然被人拦住。
王晓菲一脸不可置信道:“你是冷怀安冷小姐?”
女王额首:“嗯,我是。”
“你是来找纪初的吗?”王晓菲想到这事又开始焦急起来,“她去后山找个叫小毛的孩子了,去了两个多小时,她说明早十二点她还没回来就让我去报/警,山里很危险的,我现在很担心她。”
“后山是直接往前走吗?”女王朝前眺望一番。
王晓菲:“冷小姐也要去山里吗,那里很危险的,纪初都不准我去。”
女王:“哦,那我走了,再见。”
王晓菲张嘴欲言又不知道说什么,女王整个人就带着一股不容拒绝与置喙的权威性,她拉住女王,塞给她一个袋子,“里面是手电和水,冷小姐多加小心,务必要找到纪初,谢谢你了。”
女王点点头接过袋子,像是君王在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信步向前走去。
走进森林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树木间经常有绿莹莹的小光点一闪而过。略带诡异的场景,女王视若无睹地走过去,嘴角勾出一丝微笑,这要换成纪初肯定要被吓死了吧,那只小鸡可是超级怕鬼的。
女王猜得很对,纪初现在真是很害怕,她踮着脚小心地穿行在丛林间,努力提高音量却还不自觉低声喊道:“小毛,小毛,你在哪啊?快点应我一声。”
夜晚森林静得可怖,偶尔只有晚风吹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响,换做平常纪初是绝对吓得一路狂叫着逃离这里的,可是现在一股强大的责任感使她变得强大。
纪初拿着手电在地上来回扫过,突然一阵脚步声断断续续地从不远处传来,伴随着的还有枝桠被踩断的动静,在这样的环境里听到如此声响,纪初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
她来到一棵大树后躲藏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树皮,探出半个脑袋观察前方的状况,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耳边静到只剩下自己的呼吸声。
纪初心里默念:南无阿弥陀佛,天灵灵地灵灵,妖魔鬼怪快离开,真主安拉保佑,如来佛祖大显神通……
大约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一个人影来到纪初旁边,轻轻地拍拍她的肩膀。
气氛陷入诡异的沉默中,纪初动也不敢动,身体都僵硬了起来。
“你是要站成一个指路标吗?”女王熟悉的好听声音传过来。
要不是这天生睥睨的微嘲语气,纪初差一点就要怀疑是山里的狐狸精化形出的女王,想要借机吃掉自己修炼魔功。
纪初转过身用力地抱住女王,将脸埋进女王的脖颈间:原谅我无礼的举动,实在是你的出现让我太有安全感了,真龙天子一来,谁敢在此放肆。
女王轻轻一捏,纪初手腕便松了开来,女王退后一步,“不抓紧时间是想在森林里过夜吗?”
纪初撇撇嘴,“我有点胆小啦,现在出现了一个大活人,不管是谁我都冲上去使劲抱个十分钟的。”
女王:“不管是谁,霍珏佳也抱吗。”
纪初声音恶狠狠道:“抱,好啦,我们快点去找人。”
女王笑笑无所谓地跟上,“那个小孩来这后山做什么,山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吸引他的地方,你认真想想。”
不愧是女王,一来就指了条明路,纪初拍拍脑袋,恍然大悟叫道:“走,去那里,小毛要是知道那里一定想去玩玩的。”
纪初说完就急冲冲地拉着女王向某个方向跑去。
两人小跑了一阵,就来到一个有点陡峭的斜坡前,纪初摩拳擦掌一会回头道:“这地还有点陡,我下去看看,你先在上面等着吧。”
女王抱着手没有表态。
纪初小心翼翼地扶着草地上的小树一步一步往下走,就算她这么谨慎,可总不像小时候那样身手灵活了,再加上黑灯瞎火看不清东西,于是她就一脚踩空了。
眼看着纪初就要一头栽倒地上,女王提脚点步跳到纪初身边伸手揽住她,由于冲力和重力的影响,即使女王缓了缓两人还是倒向了地上,然后往下滚去。
纪初的头被女王紧紧地按下胸口处,她闭上眼,感受着天旋地转。当她们滚到平地时,速度终于慢了下来,直到停止。
纪初在地上瘫了好一会,意识才逐渐清明,她勉强撑起身体,拍拍衣服上的草叶,走向躺在旁边的女王。
女王已经坐了起来,“你没事吧,受伤了没了。”
“我没事,有武功盖世的女王在,怎么可能会有事呢。”纪初朝前走了几步,找到滚在一边手电筒,环视一周寻找小毛。
女王眉头微蹙站起身,“我倒希望底下有一堆石头把你给磕傻,估计那样的你还比较可爱。”
纪初已经被美景夺去了注意力,无暇顾及女王的话,“女王来看这个湖多美啊。”
小的时候纪初就无意间来过这里一次,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个湖依旧美得跟神话里的仙境似的。
湖水清澈见底,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不同颜色的光芒,赤橙蓝绿青靛紫,纯净的色彩一层层交替变化着,就像是彩虹落进了里面。
整个湖都透着柔和的光芒,如同一颗晶莹圆润的夜明珠。
女王也来到了湖泊前,“有趣,我以前的栩山行宫里也有一个这样的湖,我,朕还喜欢把夜明珠撒进湖里,然后在夜里一边饮酒一边看舞姬在湖边跳舞。”
“习惯用我了,就别用朕,非要在我面前摆个倨傲的样子。”纪初蹲下/身用手拨弄着湖水,看着几种颜色都交融在一起,“酒池肉林,你的生活还真是骄奢淫逸。”
女王斜了下嘴角,她在纪初面前还真是喜欢用朕自称,“孤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国库富裕,自然够孤奢侈,不过淫逸则是,智者见智,淫者见淫了。”
纪初气得猛回头准备用目光杀人于无形,却不经意间发现了冷女王肩上的殷殷血迹,她立刻冲到女王身边:“你怎么受伤了?刚刚滑下山坡时弄的吗?怎么到现在都不吱一声,是嫌自己血太多吗?”
面对一连串的诘问,女王轻描淡写道:“被树枝划了一下。”
“你武功这么厉害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吗,小小的树枝就能伤到你,快点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清洗下伤口。”好像气愤的某人完全忘记女王是为了保护谁才流血的。
“越来越放肆了啊。”女王盘腿坐下,手指扶着头注视纪初。
纪初有些心虚地避开女王视线,撕下衣服的一圈下摆,又扯下一块布,在湖边沾湿走回女王身边,伸手解开她的扣子,然后把半开的衣领扯到肩膀处。
眼前是一片白皙的肌肤,上面还有点点殷红的血迹,对比鲜明,仿佛是雪地里凄艳的红梅。纪初视线尽量只停留在伤口上,她把伤痕周围的血擦干净,再用布条绕过女王的肩下把伤口包扎起来。
处理好伤口后,纪初再帮女王系上扣子,手指不经意碰到了温热的肌肤,她连忙缩回手望天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会还你的。”
毛线!谁欠你人情,是谁在你还是八岁幼童的时候收留了身份不明的你,这份恩情足以大过天!
女王:“就现在还吧。”
纪初睁大眼睛:“什么?”
女王唇边似乎噙了几分笑意:“在湖边跳舞吧。”
纪初半天消化了这句话,站起来活动手脚嘀咕:“我可不会跳那种古代的霓裳舞,在仙境湖边跳爵士,狗腿舞真得很煞风景,还不如跳个阿拉斯加脱衣舞。”
她踮起脚尖戳戳地,抬腿横向弯起,伸展开手臂,虚拈起兰花指,半昂起头,姿态优雅俯身鞠躬,这正是芭蕾舞剧《天鹅湖》开场。
纪初在地上旋转,一只手抬举过头,一只手斜着置于胸前,她脚尖在地上画圈,腾空连跳。
月色如银华,迷离而绚烂的光芒流淌在纪初身上,白色的裙摆如羽毛一般蓬起,她美丽得就像是湖里的天鹅公主。
舞曲完毕后,纪初有些气喘地扶着树,“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