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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我完全是在喃喃自语。
“约在今天？难道是我记错了吗？”夕雾打开门后一脸惊愕。
“绝对是。”没记错。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自顾自走进房间。之前挥霍一空正好没钱，这下生活费又有着落了。
“今天我不想画画。”
脚步瞬间顿住，我转过身看着夕雾。在心里哀嚎，我的姑奶奶，你不画画我哪里有钱拿啊。
似乎是感觉到了我的尴尬，夕雾想了想开口：“你吃过饭了吗？”
“没有。”
“留下来陪我吃饭。”
“但是……”
“价钱照算。”
居然有那么好的事情？我投以质疑的目光。
“今天是我的生日，拜托了。”她的脸上充满了无奈，又带着几丝寂寞。
不答应就是白痴，我走到餐桌边坐下。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我想她一个人吃得下吗？夕雾关上门，在我对面坐下。我忍不住问她。
“为什么不让你男朋友陪你？”
“我……不喜欢他。”
夕雾伏下眼帘，露出了落寞的微笑。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笑，虽然是苦笑。
“不喜欢为什么和他交往。”
“一定要喜欢才能在一起吗？”
被她的反问给问倒，我努力想了想。
“也不是啦，因为喜欢在一起会感觉开心。如果见不到你会思念，心里一直挂着对方是很幸福的事情。”在她认真视线的注视之下，我昧着良心说出了这些平时最为不齿的话。
“这样啊，那么小原你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有啊，为什么要问这个？”
“只是问问。”夕雾淡淡地说着，帮我倒了酒，我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对着她举起酒杯，摆出在面对朋友一样平易自然的样子。
“生日快乐。”
“谢谢。”
酒足饭饱，我才发现夕雾的酒量真的很差。虽然不至于胡言乱语发酒疯，但是个性莫名变得开朗这让我真的非常担心。收拾了碗筷，还负责洗碗的重任，这才扶起半梦半醒的大小姐想带她回房。
“你的房间在哪里？”
“画……室。”
好吧，我自己去找。扶着夕雾，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走路摇摇晃晃，为防止她跌倒我可是非常小心谨慎的。
刚想上楼梯，她却一把拉着我往画室冲去。
“等等——”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抓的我手疼。
“脱衣服！”
突然像是清醒了一般，她发出了命令的口气，拿出画板和颜料。
“咦？你不是喝醉了吗？”
“我没醉，你快点脱。”
好吧，我认命了，付钱的人最大。叹了口气，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在椅子上坐下翘起二踉腿。只希望她快点画，那样我也可以休息了。
夕雾的眼神和平时判若两人，没有清冷多了点恍惚和迷离。这样的她看上去多了些许人味。
她的眼神缓缓在我身上游走，感觉和平时有点不同。因为那多了感情的眼神，呆滞的凝望和白映有点相似。
我的内心浮现了疑虑，身体却不敢做任何轻举妄动。一定是错觉，肯定是喝多了才会胡思乱想。我在心里努力安慰自己。
“不是……不是这个感觉……”
夕雾看着画板，隐隐皱起了眉头。抬起手将画撕成了粉碎。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
“你没事吧？”
“别动，我再试试。”
止住想站起来的动作，我安静地配合她选择了沉默。
但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非常不满意，不多久地上布满了纸屑。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夕雾双手捂住脸。
我能想象她痛苦纠结的表情，披上一件白衬衫，我走到她的身边试图安慰她。“今天状态不好就休息吧，明天再画好吗？”
“今天……想画一张，作为礼物的。但是……怎么都画不好。”
夕雾放开掩面的手，视线稍稍一挪凝视着我，露出就快克制不住眼泪的表情。就像是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楚楚可怜。
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现在她需要的是拥抱吧？犹豫了下，我展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一震，原本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松弛了下来。
“对不起，小原。你那么漂亮我却画不好。”声音有气无力，原本固有的傲气和冷静的态度早已不复存在。
“这不怪你，不要勉强自己。”或许喝醉的她才是真实的她，像是孩子一般脆弱的夕雾让我心疼。
“既然靠眼睛无法画出来的话，那就用手来试试……你能让我摸摸看吗？”夕雾的语气无比柔和。与其说是在命令，那个态度更像是在徵询意见。
摸？怎么摸？难道是那个摸？我混乱了。
眼前比小动物还无害的女孩子居然提出了如此过分的要求，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破碎的瓷娃娃一般的样子，让人不忍心拒绝。只不过，被迫做出选择的一方将会面临巨大的压力。
同意还是拒绝？虽然都是女孩子，但是万一惹火烧身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乱来的。”夕雾用那副迷茫的模样说道。
这下不答应反而就显得我小气了。
“好吧。”高傲地昂起下巴，我可没忘记自己比她大一岁。难道还怕被小白兔给吃了不成！
夕雾站起身缓缓靠近我，两人靠的很近，这样暧昧的距离莫名让我感觉到了压力。不由往后退了几步一不小地倒进了沙发里。刚想要坐起身的时候，夕雾立刻压了上来。
“失礼了。”她伸手过来，一颗颗解开我胸口的纽扣。
或许因为她的动作过于果断，我不禁为之一愣。紧接着，一股略带冰冷的触感在肌肤上拂过，我忍住想要呻吟的声音。太诡异了，不都是同性为什么会有种像是在H的感觉？
“你好美，第一次见到你，就有种想画下来的强烈欲望。”她的指尖从脖颈一路往下游移到了胸口。
我不由自主地抬头凝视她的眼睛，想从她那里看清点什么。却看到一片漆黑犹如子夜星辰一般的幽深目光，感觉心脏彷佛倏然停止了跳动。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发展越来越危险了。
☆、第3章
“嗯……”无法抑止的声音从我的喉中发出。
原来是夕雾的手滑到了腰际，好痒。我用眼神向她求助，希望她能放过我。
“你真是敏感呢。”夕雾笑得俏皮，以不经思索的语调说着。
什么？没想到会被比我小一岁的女孩子给调戏。真是够了，再怎么淘气也该适可而止。
我用手推阻着夕雾。“摸够了吧，快去画画！”
夕雾看了我一眼。俯下身子压制住我的反抗，接着在我耳边发出叹息。
“别急，才刚刚开始。”
“哇啊！别在我耳朵边说话啊。”
“嘘，安静一点。”夕雾板下脸，摆出架势发出命令的口气。
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即使强势起来娇艳不减反而变得愈发动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哪来的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
“为了防止你乱动，现在开始时薪给你加倍。”她仍面无表情地以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轻描淡写地说着。
愕然的我说不出话来，只能屏息看着身上的夕雾。但一想到双倍，看在钱的份上姐姐我就不和她计较了，绑就绑吧。
在这个行业打滚了那么久，不管什么疼痛，都能忍受并克制是我最大的优点。
夕雾像是个好奇的孩子探索着宝藏，又像是艺术家对最珍贵的宝物般小心翼翼碰触着我的身体。
“你的身体真的好美，但我始终画不出那个境界，或许是缺少了灵魂吧。”声音轻柔舒缓，静静地聆听时会有种淡淡的忧伤。
什么灵魂的我不懂，但现在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我紧紧凝视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宁静且没有温度，那是浸透在旷世孤独中无尽的惆怅。
平时她的眼神冷漠时，宁静中透着坚定，既具有理性的清高，又具有感性的现实。
但现在，为什么如此忧伤？为什么要露出寂寞的样子？突然脑海中无故诞生了一个想法，在光鲜亮丽的背后，其实我们都一样，有着相同的寂寞。
思维无法跟上感觉刺激，夕雾那修长白皙的指尖在我的胸口划出了一圈圈深深的涟漪，让我彻底迷失了方向。
她冰凉的手指来到腿间逐渐往上游走……同为女性温柔的动作，让我无法抵抗那触电一般的感觉，脑袋一下子充血，只感到脸上微微在发烧。
闭上眼任由她在我的身上不断点火，努力克制住声音。虽然是交易，但我内心渴望更多的碰触，不过我们是同性，那是禁忌。
无法对她的行为感到生气，反而是感到心痛。也无法去形容这种感觉，或许我早已不知廉耻为何物，但这强烈的罪恶感，以及心中的绞痛，让我绝望。绝望源自她和别人一样看待我，悲伤笼罩心头，无法承受的压力几欲让心灵崩溃。
“怎么哭了，小原？”
听到她温柔的声音，委屈感就愈发强烈。
“抱歉，如果你不愿意，我就停止。”
“不，不是的……我只是，害怕……”睁开眼看着夕雾，我发出了平时不一样的声线，那声音犹如从胸口深处挤出来似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夕雾把我搂进怀里，柔声安慰。
温暖的怀抱和女孩子好闻的体香，让我的情绪安定了下来。
“我不是故意要惹哭你……”
“我也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只是一时情绪失控。太可笑了，两个女人之间能做什么，现在继续吧。”
是的，那只是情绪失控，我刚才居然对夕雾有了想法。她和我都喝醉了，所以那种事根本就无关紧要，真是一厢情愿的愚蠢想法。
夕雾缓缓放开我的身体，居高临下看着我。
“能做什么，我来教你吧。”夕雾脸上淡淡一笑。
纵使感情已死，纵然将内心封闭，但她那扼杀了感情的笑容深深撼动了我。我能想象自己表情呆若木鸡的样子。
下一秒眼前一片黑暗，灯光被挡住了，原来是夕雾低下头吻了我。柔软的触感很舒服，没想到女孩子的唇居然是那么柔软。
她从唇瓣往下一路吻到胸口，剧烈的刺激让我浑身燥热。心里不安的时候很想抓住什么，但手上的绳子制止了行为，刚想让夕雾解开绳索，却因她大胆的动作而深深倒抽一口气。天啊，她的手居然在摸那里！我浑身僵硬，突然有些担心如果有反应怎么办？
“你、你你你你快点住手！”
“为什么，你不舒服吗？”
就是因为太舒服才让你住手的好吗！我忍住想一脚将她踹下去的冲动，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就是让人受不了，完全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对上她的视线，用力瞪她。但是不行，夕雾一脸无辜的样子可爱到犯规。混蛋，平时冰山没觉得她可爱，但是现在超萌的啊！我对可爱的东西毫无招架之力。
干脆不理她，我死死咬住下唇，为了转移注意力，开始背起乘法表。
“居然还不湿，那就是我伺候的不到位。”
不管她，6X7=42；6X8=48……
“那么这样呢？”
唔！当是被狗咬了，7X9=62，不63。
“小原～～”
发嗲的声音，我听不到！8X8等于多少？对了是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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