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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如果抓走妹妹的真是杰特森的人,那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当时屋子门外倒下的那些白衣人又是哪里来的呢?杀死莱文斯院长的人是谁?还有……刚才袭击自己的…明显就不是正常的人类吧?
他之前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细想,但现在回味起来,其实在这次的事件中,明显就是有好几拨不同的势力!
现在重点的问题是,抓走莉莉丝的,究竟是哪一拨人?
“克蓝……你冷静点听我说,”菲尔咳了一声,整了整被抓的乱七八糟的领口,“你知道沙曼吧?”
“那个情报贩子?”
“……对,我刚才跟他联系过,他跟我打了包票,说莉莉丝不会有事。”
“什么意思?你是说……”克蓝不敢相信的瞪向菲尔,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在这里扯到那个情报贩子。
沙曼的恶名昭著在黑|道是出了名的,就算不是深受其害的中介辅助人,一般也对他和他的触手所及之处敬而远之,盛传沙曼的背后有黑|手|党的实力撑腰,跟他扯上关系很可能意味着不知道自己会死在何处。
难道那个危险的情报贩子也蹚了这滩浑水?难道是……他抓了莉莉丝?
“他有条件。你明白的……克蓝,是需要你出马的条件。”
菲尔指了指装满了武器的背包。
克蓝皱起眉,狠狠的攥起拳头——这会是沙曼为了杀谁而设的局吗…明明之前从没跟他打过交道,对方居然会为了借自己的手杀人,而使用绑架这种下作的手段,对自己进行赤|裸|裸的胁迫?!
“杀谁?”
“唉?”
“他要杀谁?我做,只要是为了莉莉丝,我全都做!”克蓝凶神恶煞般的铁着脸,从后视镜狠狠的瞪着菲尔,“相对的,如果我完成了他却没有把莉莉丝安然无恙的送回来,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吧?”
克蓝的话语和眼神让菲尔的心凉了半截,他当然知道他的这位妹控的兄弟疯狂到何种程度,那是他亲身经历过的血腥……可以的话,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感受一次了。
可惜,命运似乎注定弄人。
“他要你杀的人,正是你的中介——威廉。杰特森。”
黑暗的大宅内,男人呼吸急促的奔跑着。
“别、别过来……”
恐惧的声音从喉咙中歇斯底里的尖锐而出,那是连灵魂都被震慑的哀鸣。
在他身后不远处,月光透过窗形拉长出一个削瘦的身影,宛如幽魂般快速而无声的向男人靠近。
那身影似人又非人,移动时半曲着身子,头上甩着两条类似触角的细长物,口中突出着两道锯齿状的牙。
“救命啊啊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放过我吧!”
男人落魄的逃亡着,徒劳的乞求着宽恕,但他很快就发现,等待着他的下场是唯一且确定的——那就是……死亡。
“啊啊啊啊啊!!”
最后,男人被追上了。
声嘶力竭的尖叫过后,静默了几秒,便只剩下某种生物唏嗦进食的声音。
“哔——”
遥控器晃了晃,刚才为止显示在监视器上的这段犹如电影片段的画面就此断了档。
“背叛者的下场如是,您满意吗,杰特森先生?”
身着白衣的绿发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无表情的询问坐在一旁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从头到脚是整齐的名牌西装,但骨子里却透露着十足的痞气,一道蜈蚣形的碍眼的伤疤爬过左脸颊直到眉心,他翘着腿,摇晃着手里的酒杯,似乎在为什么事情恼怒着。
“满意?你在跟我开玩笑吗,陆?你们团队的研究进度比其他组不知道慢了多少,我可没少花钱在这桩生意上,你想我也把你丢去喂那些怪物吗?”
“对不起,蚁形人的先天素质有点……”
“少给我找借口!”
盛怒之下的男人将手中的玻璃杯扔向绿发青年,不偏不倚的击中了对方的头——也许是青年根本没想躲吧,他的眼镜被砸飞了出去,可是他仍然维持着原有的姿势和表情站在那,任由被砸伤的头冒出汩汩鲜血,顺着脸颊流下。
“我让你查圣克拉乔医院的事怎么样了,莱文斯那个吃里扒外的老头到底是怎么嗝屁的?他的研究成果呢?!”
“对不起,警方的口风很严密,现在还……”
“没用!简直是太没用了!废物,全是废物!”杰特森站起来,走到青年身边一把掐住他的脖颈,就势把他按在沙发上,三两下解开了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你们也就配被做做这种事,我知道你不怕死,不过给我听好了,如果不想受到比这个更过分的待遇,就做出掉成绩来,别再浪费老子的钱了!”
杰特森边说着斥责的话,边在青年的身体中挺进,还不时舔舐着他额上流下的血,宛如野兽啃食猎物般的强取豪夺,青年一直面无表情的脸终于在这个无赖没有看到的瞬间扭曲了,但他口中仍然只挤出道歉的语句。
没关系,为了他们的大计,他可以忍,至于现在这个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混蛋,他很快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弱肉强食,什么才是真正的……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ACT8:巢穴
行驶了大约一小时后,克蓝一行人的车开到了位于纽约市郊的圣瓦伦汀教堂附近。因为中途部分路段施工,导致所到的时间比预定要长,坐在司机座位上的某杀手心里早已经烦躁的发了毛,不过在他看到所谓的“目的地”时,瞬间而来的震惊感充满了他的整个脑袋。
“真是讽刺,没想到杰特森那家伙的老巢居然在这种地方,”克蓝避开了路灯的直射,将车停在树丛的阴影处,向上仰视着教堂顶部的十字架,紧紧的皱起了眉毛,“神不在家吗?怎么不赐给他天谴!”
“……好了,我知道你很不爽,但现在我们有更重要的事做。”
菲尔从后面拍拍克蓝的肩膀,然后拉开了后车门,克蓝打开后备箱的开关后也跟着下了下车,两人走到后备箱处,菲尔将背包里的黑色器械全数倒了进去。
“就这些货色?”
克蓝捡起尚未组装好的枪械的一部分看了看,很不满意的将之丢下。
“你给的时间太仓促,我又不是那里面的家伙没那么神通广大,”菲尔冲教堂努努嘴,便将克蓝丢下的器械连同其他部件捡起来开始组装,“你放心,杰特森再恐怖说到底不过是一个中介,而且他的疑心病很重,老巢绝不会派重兵把守,避免泄露自己的行踪。”
“可你还是知道了不是吗?”克蓝眯起眼睛盯着菲尔,“我倒觉得真正恐怖的另有其人。”
“……也许你说的对,但现在不是纠结谁比较难对付、谁才是幕后大佬的问题,而是我们的目标已经确定了,要不要去做的问题,”菲尔意有所指的打着双关语,继续着手上的活,看也不看他的兄弟,“我们两个人上,应该没问题。”
“菲尔。”
克蓝轻轻唤了一声,手搭上对方的肩膀,菲尔莫名的转过脸来,发现克蓝那两只不一样颜色的双瞳在很近的距离瞪视着自己,他身上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什么?”
菲尔半天才想起来搭话,那幽幽的暧昧气氛让他有些失神了,就算明知道克蓝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对自己只是拜把兄弟的情谊,他还是没办法做到完全超脱。
“你留下,我自己去。”
菲尔的心情克蓝是一点也没察觉到,他只是自顾自的说完,没等菲尔反过神,就将对方手中的武器夺了过去,并从剩下的器械捡了几把方便易上手的,揣在斜跨的装备包里。
“克蓝?!”
“这是我跟杰特森之间的问题,你没必要插手。”
克蓝合上后备箱的盖子,转身就准备走,被菲尔一把抓住。
“你说什么屁话!杰特森就算只有一个人,也没那么好对付的!我怎么能放心你自己去…”
“菲尔,我从没觉得杰特森有多么不好对付,”克蓝停住脚步,但并没有转过来看菲尔的脸,“我对他来说是赚钱的工具没错,可他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我跟他交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彼此都知道总有一天一方会杀了另一方的,只是这天提早来到了而已。”
“可是……你忘记我们当年同生共死的誓约吗?我们是……兄弟,是亲人吧?!有什么不能一起承担?”
克蓝毅然决然的态度,让菲尔不知道说什么反驳才好,但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放手,于是就连感情牌都拿出来打了。
“菲尔,你跟我都不是当年的毛头小子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的亲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一个。”
莉莉丝……是吗?
菲尔的心中激起一阵酸楚,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放松了下来。
“况且,”克蓝走出几步之后又停下来,这次终于转过身,瞥了一眼依旧站在原地发呆的“兄弟”,视线又落向车内副座上的孩童,“你还得照顾他。”
仿佛是察觉到在说自己一般,男孩小巧的鼻子贴向车窗,蓝色的大眼睛忽闪着,巴巴的望着窗外的男人,口中以微小的声音喃喃的念着语意不明的词藻,他背上的病人服下,鼓动着几个不明的突起物,就像内里有些什么活着的东西般,随着男孩孱弱的动作波澜涌起……。
与此同时,圣瓦伦汀教堂地下密道的一角,脸上横着蜈蚣疤痕的男人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另一边通道的情形,莫名传来的诡异声响让他升起了警戒心,不过相对于令人发毛的现场环境,身体上的烦躁才是更令他受不了的。
刚才他在跟绿发青年欢爱时——准确来说是他强X绿发青年时,电力突然断了,这大大破坏了他的兴致——虽然没有光也可以做下去,但这不符合他审美标准,于是他让绿发青年去看怎么回事,本来这是件很简单的差事,电闸也在离他的房间很近的地方,可没想到对方走了老半天也没有回来,任他怎么喊也没有回应,简直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就是只母狗而已,居然学会反抗了吗?”
杰特森不爽的咋起嘴,将手中的小型电筒向深远处照射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常,但他并没有忽略那间歇传来的类似某种生物悉索爬行的声音,于是边握紧手中的武器,边向地下的供电设备间移动。
也许陆那个小子只是因为电闸推了没反应而先行过来查看了吧……他心中不禁略过一丝宽慰自己的念头,但很快又被多疑的本性推翻了——他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就算是那个一向任劳任操而没有一句怨言的男人也一样。
严格说来,陆根本不是他的手下,他们只是为了某种利益才在一起,他没法说服自己对方不会在利益不一致时突然翻脸……
等等,现在他们的利益还一致吗?莱文斯那家伙之前把试验品……如果这一次其他小组的试验成功了,那他不就血本无归了?
陆那个家伙,该不会是已经听到什么风声了……所以……
不行,他不允许有任何人背叛他,所以他一定要先一步动手!
“可恶,等下看我不狠狠的弄死你,再X你的尸体数遍!”
嘴上放着狠毒的话,杰特森重重的捶了下墙壁,砸的土渣直掉,躁动的心情让他刚才为止还有八分的警觉只剩下一半,也就因为这样,他没有注意到背后墙面上接近他的影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