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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歂也没有发觉。这样,殇觉得自己更加的不舒服了。
嗯?当端木歂从五年前的回忆之中回过神的时候,却发现本来应该好好呆在自己怀里的人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窗前。
“殇儿,你在看什么?”端木歂不知道乾坤宫周围有什么值得注意的。
“没什么。”殇儿听见端木歂的声音,转过头来,冷冷的说。
“怎么了?”端木歂看着殇的心情似乎更差了,关心的走上前。
“如果我和端木宁对上了,你会怎么办?”殇问的算是温和的了,如果更激烈的话,可以问,为什么我和端木宁你死我活的话,端木歂希望是我活还是端木宁活?(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啊?”端木歂全身僵硬,这是他没有想过的,也是他极力避免的,他只想过让宁儿和殇儿能够较好,但是却从来没想过两人只能存活一个。
“算了!”殇直觉自己如果真的问下去的话肯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甚至于这个答案会使自己更加不舒服,“你去处理奏章吧!政事要紧,等你处理完了我们再聊吧!”
看着殇有些闷闷的,端木歂知道自己没有给殇一个满意的答案,但是他真的是不知道该如何的回答,因而,端木歂也只能自己去前殿批阅奏章。
“皇上!”看着端木歂不甚高兴的神情,李德为奉上一杯茶,看着本来很愉快德尔端木歂现在却是满脸的愣然,拿着朱笔一直发呆,摊开的奏章一直都是在第一页,而端木歂的眼睛却不知道到底在看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嗯?”被搁茶的声音惊醒,端木歂急忙抬头,狠狠地喝了一口茶,定了定神,开始集中精神准备批阅奏章。
“殇儿!”好不容易批阅完奏章的端木歂有一个人独自坐了好久,也想了好久,才去后殿找殇。
“殇儿!”端木歂蹲在殇儿面前,定定的看着殇的双眼,虽然自己不可能达到只注视着殇一个人的程度,但是自己却可以认真的将自己的内心摊在殇的面前,不然自己可能会失去殇的信任,可能会像泽一样,让殇离得远远的。
“对我来说,宁儿是我的儿子,而你是我爱的人,你们在我心里都是同样的重要。你问我如果你们两个发生了矛盾,我会帮着谁,这种事情没有发生,我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但是我保证到时候无论结果怎么样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也无意于帝位,等到时候我退位了,我们一起出宫好不好?”端木歂恳切的望着殇,想要得到殇的许可。
“好!”看着端木歂的眼睛,殇可以从中读到它的诚恳和真心,殇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
端木歂看着殇点点头,高兴地笑了,像个孩子一样,紧紧的就着蹲着的姿势,抱着殇,将头深埋在殇的腰际。还好!还好!殇还会相信自己!
“殇儿有什么要做的吗?”端木歂闷在殇的腰际,说话之间,一张一合,温热的气体盆栽殇的腰际,引得殇的腰点点酥麻,浑身抖了抖。
“起来!”殇有些受不住了,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陌生的感觉,直觉的,殇觉得任由发展会有没顶的危险。
“嗯~~~”端木歂死死的扣着殇的腰际,耍赖似的死也不起,一颗大头不断的拱啊拱。
殇实在是拿这个一点帝王气势的端木歂没辙了,只能任由着端木歂在自己腰际肆虐,眼珠一转,殇有些刁难的说道,“是不是我想做什么你都愿意?”
“是啊!”端木歂终于抬起头,狠狠地点点头,生怕殇不相信。
“那么如果——”殇看起来十分困惑的看着端木歂,像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看着殇的样子,端木歂心中有些放松,看样子,殇应该不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要求吧。
“那么你就跳一支舞来看吧,是那种平常舞娘跳的那种哦——”殇促狭的看着端木歂,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要求,但是却十分的想要看端木歂那种十分为难却最后又无可奈何妥协的样子。
“啊???”端木歂不可置信的看着殇,是那种穿着露手露脚的繁复的舞服跳的舞?自己堂堂一国之君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但是这是殇的第一个要求,如果自己不满足的话就太说不过去了。于是,端木歂纠结了。
看着端木歂的样子,殇十分的享受,不紧不慢的就这样看着,也不催促着端木歂履行,反正也只是想看看端木歂为难的样子嘛。
“嘻嘻。。。。。。”不知不觉的,殇还是笑出了声,想着端木歂强壮的身体穿着量身定做的舞服做着各种妩媚动作的奇怪模样。
听见殇的笑声,端木歂就知道自己被殇耍了,但是为了避免端木殇再提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
影欲无歂 第一三零章 沈府
“那个——那个——朕还有奏章没有批完,朕现在去批阅奏章。殇儿你现在这里歇会儿啊!”飞速德尔说完,端木歂就抓起一件衣袍、披散着头发,迅速的套上就跟逃命似的去了前殿。
“呵呵!”看着端木歂的急于奔命的样子,殇乐了,把书一扔,平躺在了床上。
“皇上!”看着衣冠不整的端木歂,李德为急忙的上前服侍端木歂穿戴整齐,一边在心中嘀咕,皇上现在是越来越反常了,现在居然衣衫不整的从寝殿里出来。
两天的时间过得很快,由于端木歂的冷酷形象深入人心,即使后宫都知道乾坤宫中有个让她们都寝食难安的绝色少年,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向端木歂提出质疑。这两天在乾坤宫中,殇和端木歂过的是相当自由,除了端木歂受到殇三五不时的刁难。在这两天里,李德为是唯一一个能够进出乾坤宫的宫人,因而这两天又无数的嫔妃大臣们都贿赂着李德为想要得到一点消息,但是李德为自己都没有看见过住在寝殿的人,更不可能给其他任何人消息了,只能看着一堆一堆的金子从自己的口袋钱一晃而过。
连两天,端木歂都是急急忙忙的从早朝上退下,终于两天的心不在焉终于让御使们有了可以上奏的东西。可是刚好碰上端木歂因为殇离开皇宫而心情不好,最后被以干涉后宫而被骂了一顿。而且端木歂的心情不好故意把这次早朝的时间拖得特别的长,把所有上奏的大臣们都狠骂了一顿,使得当天上奏的大臣们都觉得悔不当初,觉得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触皇帝的霉头,这下好了,都被骂的狗血淋头。该死的御使,真实吃饱了没事干,皇帝喜欢把谁藏在乾坤宫是皇帝的事情,皇帝不喜欢上朝处理政事也是皇帝的事,皇上喜欢在乾坤宫处理政事又怎么了嘛,又不是不上朝。搞得现在早朝拖到现在也没法回家,肚子饿了啊,早饭都没吃呢,现在都快要吃午饭了,真的好饿啊!
“怎么,朕说错了?一个个哭丧着脸干什么,朕还没驾崩!”端木歂现在完全是迁怒,而且纯粹是没事找事,一点点小事,他也能够骂半天,而且是越骂越离谱。
“微臣惶恐!”众大臣急忙跪下请罪,心里惴惴不安:看样子皇上真的很不高新,就连驾崩这种话都说出来了,今天真的是诸事不宜啊,回府以后一定要拜神。
“退朝!”终于,端木歂说出了众大臣期待已久、痛哭流涕的两个字,简直就是逃出生天啊!
“吾皇万岁!”这四个字喊得是格外的响亮。
“父王你回来了!”帝看到一大清早殇的身影就出现在院中,非常的高兴。
“嗯!”殇点点头,勾起一抹笑容,走到帝的面前,递出一包东西就直接走进了房间。
看着手里的东西,帝笑了,这可是父王第一次送东西给自己呢。
“少爷!”,某天,墨色拿着从信鸽殇取下来的纸条交给帝。
“父王,我的——父亲——病重,要我立即回去!”展开小小的纸条,帝看完之后,尴尬的说着,‘父亲’两个字,帝说的非常的轻。
“好!”殇点点头,他并不觉得帝称呼那个男人为‘父亲’有什么不对,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不是吗?并不代表什么。
“父王跟我一起回去吧!”帝想要殇和自己一起回骆越,他才和父王遇见,不想就这么和父王分开,而且父王现在刚从端木回来在短时间父王应该没事情。
“好!”看到殇点头,帝高兴的转头向墨色吩咐“快去收拾行李,我们今天下午就走!”
骆越宣城
“少爷回来了!”看着从停在沈宅的马车上下来的墨色,门口认识墨色的下人已经在第一时间内跑进去报告了。沈宅内在一阵的沉寂之后,整个大宅都震动起来了,一窝蜂的,所有人都挤到了大门前。
等到殇下车的时候,沈家的老老小小已经把大门挤得密不透风。
“母亲!”申明风(私底下叫帝,在众人面前还是称呼申明风,大家记得是一个人。)向一个中年美妇躬身。
中年美妇激动的看着申明风,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上来一把抱住,哽咽着,“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母亲,这位是殇父。是我在路上认识的,端木人士。”申明风转身向沈母介绍着殇,“殇父,这是我母亲。”
“沈夫人!”殇双手拱起,示意。
沈母淡淡点点头,完全没有了刚才对申明风那种慈爱的感觉。沈母看着这个美丽异常的少年,直觉自己儿子和这个少年德尔关系不正常,更别提刚才还看见自家孤傲冷情的儿子居然亲手扶着人家下马车,一脸的关切,自家儿子何时这么殷勤过?想起来听着手帕交们说过的小倌儿,沈母觉得这个少年越来越不正经,柔弱无骨,一双不安分的媚眼,居然穿的如此单薄,不是勾引人还是什么?
“我们进去吧!”沈母拉过申明风的胳膊就准备往里走。
看着沈母的态度,申明风就知道自己的母亲不喜欢殇父,“母亲!”申明风抽出自己的胳膊,严肃的对着沈母,“殇父是我很重要的人,请母亲不要有任何的偏见!”
“好!”看着自己儿子不同以往的在乎,沈母觉得这个少年简直就是狐媚子,但是碍于自家儿子,沈母只好敷衍着答应,至于做不做得到就只有沈母自己知道了。
而殇看着明显不喜欢自己的沈母,心中完全没感觉,在他看来,在这群人,能让他得到关注的也只有申明风了,其他人的想法与他无关。
“风儿啊,这次你回来可要多呆些日子,别没过几天又跑得无影无踪。”一边向着中堂走,沈母拍着申明风的手,慈爱的说着,完全无视走在申明风另一边的殇。
“这两位是你张伯父德尔子女,张云翳、张云姬两兄妹,他们暂时在咱家做客,你可要好好招待!”指着站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出色的男女,沈母殷切的介绍着。
“你们好!”申明风客气的打招呼。看着那位眼波流转的美女就知道母亲打的是什么主意了,说什么兄妹来做客,分明就是哥哥陪着妹妹来的,怕妹妹一个人来目的太明显了吧。
“见过沈公子!”张云姬微微屈膝,由低向高看着申明风,自成一股柔弱怜爱。而张云翳也只是看着申明风点点头。
“张小姐免礼!”申明风看着沈母乐呵呵的神情,和张云姬周身的柔弱气息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