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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站在旁边等程友点餐,仔细问了菜的配料之后将连歌不吃的部分刨去,然后又问他要不要喝点酒。连歌说一人一瓶啤酒就行,我酒量不太好。俩人也是真饿了,没等菜上齐便开始大吃起来,也没顾得上说话。
终于垫了些肚子俩人速度才慢了下来,连歌扫了一眼周遭,餐厅的设计十分独特,能看得出来还是有不少人,但位置都比较隐蔽,看不真切。程友向左斜着,单手支着沙发扶手,拿起杯子喝了口酒。
连歌夹了块焗南瓜放到他碗里,说这个很好吃你再吃一点啊。
程友盯着他,说有诚意一点,喂我啊。结果连歌又只顾着自己吃了。
程友郁闷,想怎么连占点口头便宜都不行,于是也只好继续。
回了老家的张雁名大概也是闲的慌,发短信骚扰连歌问你们睡了没有,一张床还是两张床。连歌回你能不能有深度一点。张雁名说我这就是深度访谈啊你没看出来吗。连歌抿着嘴忍笑,说我严重怀疑你是那种参加婚礼之后也要去洞房听墙角的人,为你同学默哀。
程友看着一直微笑着的连歌,胃口大开。俩人将点的菜全部吃完之后才打道回府,刚到房间便觉得实在是累了。程友让连歌先去洗澡,自己先倒上了床,闭着眼假寐。连歌洗好出来时他已经睡着了,胳膊搭在眼睛上,T恤的下摆无意识掀起来了一些,隐约露出一截腹肌。连歌想了想还是没有叫醒他,自己爬上床,关掉灯准备睡觉。
关灯的一瞬浅眠的程友清醒了,咕哝了一句我怎么睡着了就摇摇晃晃站起来往浴室走去。连歌不胜酒力,喝的一瓶啤酒加上白天的舟车劳顿,没一会也觉得疲惫,拉起被子便入睡了。洗好澡的程友站到他床边,得意地想原来我这么让人放心,过了一会还是不甘心,小心地爬到连歌那张床上,隔着被子抱住他,没一会也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程友醒来时发现可能是空调温度打的太低,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到了被窝里面,胳膊也得寸进尺地搭在连歌腰上。近在咫尺的人睡的很沉,可能是呼吸不畅,嘴唇微微张着,没有了平时那种隐隐的拒绝的神情,看上去是纯粹的可爱。程友觉得趁人睡觉的时候去偷吻这种事情实在是太没品了,忍了很久却也只是看着他的脸,直到连歌从迷蒙中醒过来,张开眼看到近在眼前的程友,还没反应过来便被吻了。
程友很小心,他与边歌还没有熟到可以不介意口气或是情调,只是在经过长时间与自己想亲吻的欲望的斗争之后,尽管会担心操之过急,还是快狠准地用力在连歌唇上印了一下,之后便迅速离开,挑起眉看连歌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然后慢悠悠吐出一句“我晕”。
程友没控制住笑出声来,说要知道你反应这么平淡我早就亲你了,要不咱刷过牙继续?连歌没理他,揉了揉眼睛坐起来,眯着眼睛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十足小孩子的模样。程友看着看着决定还是先离开的好,这样子也太引人犯罪了。
等到俩人都收拾好出门的时候,太阳已经有点毒了,加上秋老虎的时节,俩人穿着短袖T恤都隐隐觉得胳膊晒的疼。好在B市并非旅游热门城市,虽然人流量比平时要多出一倍,但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第一天俩人的行程是市中心的老街及城隍庙一带,与大多数类似的景点一样,充斥着当地特产、旅游纪念品、以及风味小吃。
俩人对特产兴趣并不大,加上回到N市也没有必须要准备礼物的亲戚朋友,也省得麻烦,便在街上闲逛。老街挺长,边走边逛着也差不多耗掉了近四个小时。连歌挑了把折扇,理由是现场题字的那位字体很像自己小时候练的字贴。还了价八块钱就拿了下来,连歌就边走边摇着扇子,太阳过于刺眼时还可以举起来遮一遮光线。程友看着他在身边闲庭信步,忽然觉得这街道,这老房子,还有这折扇,与他无比的契合。他想怎么以前没有发现过他有些古人的书生气,不知不觉竟看得呆了。
午餐自然就地解决,老街的小吃不少,虽然特色不多,但是外地的名小吃味道居然也还不错。连歌看到小吃摊绵延的很长,担心开头吃多了后面吃不下,便从一开始就与程友说好什么都只买一人份,之后就与程友一路捧着简易餐盒你一口我一口,丝毫不觉这样的行为有多引人注目。
许是走的有些累了,到了街尾的一间寺庙时俩人准备进去。这寺庙后期修缮的痕迹很重,墙和地面都显得过于新了,佛像也漆的色彩鲜艳。俩人在门口请了香烛,一同走进去之后跪在了簇新的浦团上,磕了头之后便把香点燃插上了,往功德箱里放了些零钱之后,出来见到旁边有人在求签有人求符,便也凑热闹跟着去求了道平安符。
金属片用红色的壳子包了起来,连歌拿在手里翻看了一下,便小心地塞到钱包里。二人都不信佛,却也没想在寺庙前说些不敬的话,只是随口问了一下对方求的是什么。程友答当然是感情,我现在只差这个了。连歌没接他话茬,程友只好追问着那你求的是什么。
连歌头也没抬,把钱包放回包里拉了拉链,说求打麻将赢钱。
程友无语,说你以为佛祖还管这个啊!
连歌笑,拉着他跨出了院门。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月了哦。。。之前是SZ,之后是世界杯。。。终于我的第一本命第二本命都被淘汰了,于是,我应该回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