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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起手,伸出舌头,舔了舔手背上洒出来的啤酒,小声说:“不能浪费。”
圣母那货是装逼的墨尔本来的,自然没见识过这么豪迈的场面,老子不就是怕浪费才舔手背的吗?用得着恶心的直咽口水啊?就你干净。
“好美的海啊!”纪舒撇开脸不看我,突然脑抽的抒情起来。
我仰着头继续喝酒,不要看我也知道这片海有多么美丽,我说不出多么有涵养的词汇,无论男人女人还是任何别的,美丽就是最好的赞赏。
“是挺美的,我初吻的地方啊,能不美吗?”我想我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我一定不会脑袋一短路和圣母说我什么我的初吻。
过去的故事总归会成为回忆,会一天天被涂白,直到你一点也想不起来,它依旧会使你痛,用它伪装出来的无邪的美丽。
“咔哒。”拉环拉开的声音,没来得及收回兀自伤感的情绪我泪眼婆婆的侧身一看,纪舒正仰着脖子喝啤酒,他皱着眉头,表情有些扭曲,迅速吞咽的声响从喉咙溢出,我猛的一回神,想起他在干嘛,一个巴掌狠狠地拍掉他手中的啤酒,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才几岁啊,叫你喝酒,叫你不学好。”
“我都17岁,为什么不能喝?”小屁孩不卑不亢,用他那锃光瓦亮的脸蛋对着我说:“我不是小孩子,你不许把我当成小孩子。”
我算是知道什么叫一杯倒了,纪舒那货肯定没喝过酒,他那涨红的小脸蛋,含春的眼眸无不在说明,那货被半瓶啤酒撂倒了。
“我靠,叫你喝酒,你他妈脑袋大脖子粗真把自己当头猪了,你喝多了,我就把你宰了炖来吃,别指望老子背你回去。”我觉得自己特别清醒,那嘴巴顺溜的都可以说相声去了,唯一不满意的就是纪舒那小屁孩真他妈讨厌,老在我面前晃悠,真他妈当自己不倒翁啊!
一个温暖柔软的身子突然倒在了我的怀里,我翻着白眼将爬在我肩膀上的纪舒小朋友拉开,都说酒精能够激发人类巨大的潜能,如果那半罐啤酒里含强大的酒精能量的话。
纪舒伸出胳膊,像是八爪鱼一般搂着我的腰,他搂得可用力了,一点不像他那小身板能够使出的力道,我的肋骨被他那脑袋嗑得生疼,我又一个伸手想要把他拉开,他缓缓的从我温暖的胸膛里挤出一个脑袋,小声说:“秦晓肖,我不开心,我不想听你说你的初吻。”
我靠,老子刚才那是喝迷糊了,谁他妈要和你说我的初吻啊,那是触景生情好啊?我还没来得及反驳那厮,一个冰凉柔软的东西突然贴上了我的嘴唇。
我一个晴天霹雳,愣在那儿,不敢动弹。
(PS:某草:秦晓肖你个禽兽,夺走了我们家小舒舒的初吻,你会付出代价滴~~~含泪怨念滴飘走。
晓肖:我靠,被强吻的是我,我,我,我才是受,受~~~~
纪舒:什么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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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24
作者:蝙蝠草草
小屁孩那俩瓣小嘴唇跟果冻似的,有点冰冰凉透心亮的意思,我眨巴着眼睛,灵魂出窍的在空中飘了几个来回,心想,刚才那鸡屁股果然吃咸了。
纪舒那睫毛跟刷子似的,他眨了眨他那含春的大眼,睫毛触动到我脸上的毛孔,我一个回魂,万神归位,立马跟癫痫似的操起手中的啤酒罐照着他的脑袋就呼下去了,那声音别提多清脆。
“叫你吃老子豆腐!”我一个勇猛地把纪舒推开几丈远,连吐了几次口水,跟中毒似的拼命用手背擦嘴。想我秦晓肖纵横江湖这么多年,从来都是我吃别人豆腐,居然被个小屁孩给啃了,还是在这个海边,我的小宇宙终于华丽丽的爆发了。
“秦晓肖,好疼。”纪舒远远地叫唤了一声,我明明应该继续兀自抓狂张牙舞爪地冲着纪舒那货乱吠的,坚决不让他那厮有一丝生还的机会,可是也不知是他的那声叫唤太幽怨,还是老子喝多了抵抗力成了负数,我控制不住的慢悠悠地走到他面前蹲下。
我蹲下的视线和坐在地上的纪舒正好平行,我脑袋挺不清醒的来了句:“小王子好像长高了。”接着挺乐呵的表达了自己的情感,有爱的伸出手抚摸了他凌乱的脑袋,触手的黏腻,我摊开手掌,手指和手心黑呼呼地一片,我张大嘴巴,笑得露出十二颗牙齿,接着又冲着纪舒的脑袋一个爆栗,大声说:“你丫几天不洗头了,这一手血的。”
血?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秦晓肖天不怕地不怕,是个完美的一塌糊涂的人,也就晕血这么一个破毛病。
翌日早晨,在我努力地想要睁开被眼屎糊上的眼睛并默默在心里感慨醉酒后腰酸背疼的果然和被一样一样的时候,突然被一声绝对应该被和谐的耳语“晓肖肖”吵醒。我一张眼就被一屋子脑袋给吓得赶紧又躲回被窝准备重睡。
“娘男,你还来劲了,一屋子人等你,你还光荣啊!”我在做梦,那个万恶的农药男怎么可能在我的房间。
“不要这样吗,晓肖肖昨天受伤了,我们要理解他。”穿红衬衫的那货是只火鸡绝对不是柏卿那丫。
“他受伤个屁,小舒舒那脑袋都被他那蛮力敲开花了,他还他妈装受伤,他整个就是一牛魔王,连红孩儿都不放过。”多有文化多会比喻的美少年啊!
我弱弱地从被窝里探出脑袋,顾不上我那糊了一脸纵横了一夜的口水,用我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说:“早。”然后视线缓慢漂移,对上一个脑袋上绑着纱布,满脸纯真与喜悦的少年,用足够淡出个鸟来的淡定口气说:“咦,纪舒,你怎么在这?”
我那表情别提多自然,就我自己都被我那浑然天成的演技给忽悠了。
“我靠,你个没素质的,居然敢失忆,小舒舒流了那么多血还拼了命的把你个醉鬼给背回来,你他妈居然给我失忆。”农药男又是一嗓子冲着我的耳朵一阵轰炸,我一派天真地眨巴着眼睛,强烈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大概有十秒钟的死寂,kevin那厮妖孽地轻笑了一声,“你手上是不是还拿着一个瘪了的啤酒罐,那是你的罪证。”我费力的吞了吞口水,决定忽略被窝里那个我屁股下面早就压扁捂热的铁皮。我悠悠地抬眼看向纪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货早就死过几百回了。
叫你吃老子豆腐还告状,老子看死你。
我一脸眼屎和口水,不远处美好得直放光芒的圣母陛下在我的注视下笑着露出弯弯的眼角,连头上的白色绷带都可爱极了,真是又萌又讨厌。
事实证明纪舒那智商完全没办法理解老子的眼神透露的内涵与杀气,我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收回目光才发现,柏卿这帮人畜正表情怪异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睛不停的在我和纪舒身上扫视。
“老子醒了,你们还不滚出去,等着瞻仰老子遗体啊!”我翻了巨大的白眼,“你们都呆我房间干嘛?”
“当然是等你回公司啊,还是你不想回去了。”
“废话什么,赶紧去吃饭,下午回公司还要练习呢?大家都在一品楼等我们呢?”队长岳明突然从门外走进我的房间,冷冷地说。
“不是说不去了吗?直接回公司吧,吃什么鸟饭啊?”
我听到一品楼三个字和被雷劈中似的,一个鲤鱼打滚的从床上翻腾下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进了厕所,对着门外的一帮人畜说:“给我十分钟。”
一品楼啊,那档次,多少美味佳肴等着我啊,我乐呵呵的刷牙洗脸,顺便怨念的诅咒昨晚吃下肚的鸡屁股,完全没听到柏卿的那句:“你绯闻女友莫霜请你那大款老爸吃饭,你确定你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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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齐25
作者:蝙蝠草草
俗话说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所以在筵席上一定要吃得尽兴。什么不散之筵席我是不明白,吃得尽兴我倒是懂的。不管你的心里有多么不舒坦,起码要对得起自己的胃。
一走进包间,满屋子的脑袋,隔着远远的距离我就相当不和谐的看到了秦天和他那脑残儿子,老头依旧虚伪做作的正和导演制片之类的寒暄,他那脑残儿子眨巴着眼睛,自以为纯真实际智障的在一旁观望。我站在柏卿他们一帮人身后,小心肝顿时一怯场,差点就停在那儿了,连忙紧紧的拉起纪舒的手,心想只要我一哆嗦就说纪舒那厮癫痫。
柏卿他们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然后整齐划一的停住脚步转身看我,每人脸上都一副“是你自己要来”的欠揍表情。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决定无视这帮人畜继续往前走,我低着头拉着纪舒一边诅咒柏卿,一边在心里默念,珍惜生命,远离老头。
人世间总有那么多阴晴圆缺,悲欢离合,阳痿早泄。精神上我是没办法得到愉悦了,只能在上寻求一丝安慰,我一边走一边斜眼瞥了瞥饭桌,满桌的鲍参鱼肚,真是御膳房的程度,我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心想:谁他妈这么大手笔,演艺圈钱好挣也不能这么花吧!
事实证明人家有资本这么花,甚至作为纪凌峰的正室,每天吃这个都嫌寒酸。
“不好意思,大家久等了,我刚去参加一个节目来晚了,我该罚。”莫霜一副参加颁奖典礼的女神装扮,粉白色的长裙,冷艳的妆容,没露后背没露胸硬是性感的叫人不敢逼视,兴匆匆地踏着碎花小步拖着她那窗帘布朝我们走来。
“秦晓肖,你热啊?”纪舒软糯的声音在耳畔传来,我回神看了他一眼,心想老子这是冷汗。
人莫霜到底是影后,经过我旁边的时候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就径直走向秦天老头那一桌,她大方得体,美艳端庄,走到桌前对着满座的各位微微一个欠身便端起一杯酒极其大气的一饮而尽。
“莫霜女神好酷额,这次我一定要签名和拥抱,要不然我会抱憾终身的。”秦晓严果然不负众望的长成了一个大花痴,接着是吵杂的让人想立刻逃离的喧哗声,导演、制片,经纪人,莫霜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我其实并不关心,却还是情不自禁的看了过去,秦天那个老头挂着伪善的微笑正满脸慈爱的看着他那傻逼儿子,一副老年痴呆的摸样无药可救的模样,我一个转身后悔得真想戳瞎自己的双眼。
由于被投资商点名撤销,现在我只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确切是说只是个纯粹带着我们家圣母来蹭饭的工作人员,非常好运的坐在离喧哗的主桌远远的地方,不去破坏莫霜与秦老板爱子的私人见面会,当然如果没有旁边那只火鸡就更加完美了。
“你个拉皮条的经纪人不去照顾你们家艺人,坐我这边干嘛?不去巴结投资商怎么搞长期合作啊,还有E那么三八,铁定要说错话。”我一边开动一边对着柏卿那厮说。
柏卿那货正在啃着一根明明只是用来装饰的胡萝卜,“他们又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用不着担心,需要担心的是你,私生子少爷,你花了半个小时只吃了二十颗花生。”他说着伸出他那刚刚还在和那胡萝卜作斗争的火鸡爪,异常温柔地抚摸了我的脸。
“去你妈的私生子,老子吃花生总比你个兔子好,你他妈有本事啃出一鸟巢啊?”我一声嘶吼拍开他放在我脸上的手,顺带赠送我刚入嘴的花生。
“晓肖肖傲娇了,别啊,长你这样还傲娇,很容易让人有妊娠反应的。”柏卿举着他那胡萝卜,笑着露出牙齿,就差在他脸上写上贱人二字了。
“我去一下厕所。”在我面对柏卿那厮的打击报复急需爆发的时候,一直在一旁差点乖得变成玩具的纪舒突然冷冷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