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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烘烘的胸膛贴上后颈,路天被两条结实的手臂从身后紧紧攫住,抱进怀中。那只左手的无名指上,微微闪动紫水晶的光芒。
路天在驾驶位上正了正身子,哼唧着说:“别动手动脚,看着点儿嗨,爷开飞机呢!”
湿漉漉的嘴唇像盛夏里黄杏大小的雨点,噼噼啪啪砸上他的额角、脸庞和肩头。温热的手掌伸进他的汗衫下摆,遍体抚摸全身隐秘的柔软。
“你别,唔,混蛋!讨厌!……”
“路路,路路……路路……”
低沉温柔的声音在耳畔回旋。路天用眼角的余光透过防风镜,瞥见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
他很不爽地责怪:“不是跟你说过,在原地等着我么!我在那一片大草甸上转悠了好久都没看见你,我还以为,以为,哼……以为你这混蛋有了新的王妃,就不要我了!”
海雅的下巴搁在他的肩窝,欢喜地蹭来蹭去:“路路很笨,走错了地方。”
路天一抖肩膀,甩脱了海雅纠缠不休的一颗下巴:“我哪里走错地方了?我记得清清楚楚,五年了都没有忘记,就是那片草甸么!”
“不对,你走的是另一片草甸。海雅一直在小树林里等;路路和海雅约定的地方,在小树林。”
小黑猿辨认地点和方向,从来都是依靠浸染在泥土中的气味,不必担心地表植被茂密或稀疏的变化。没想到笨笨的小白猿在迷宫一样的丛林里,竟然是用两只眼睛瞎摸乱看的。
小白猿反驳:“我们分手的地方明明是开阔地,怎么一晃就变成了小树林?”
“是海雅在那里种了很多树……”
“没事儿你种什么树啊你?我差点儿都找不见你了!……真讨厌!”
路天仍然在为刚才一瞬间的巨大失落
59、海角天涯 。。。
而感到愤愤不平。自己平白伤心了一把,差一点洒下宝贵的一捧男儿泪,结果又被海雅小坏蛋给耍了。
“嗯……”海雅重新把路天揽进怀中,脸颊贴着他的后颈,温柔讨好地哄:“在山上种了很多坚果树,路路最爱吃的。等树苗长成大树,海雅给你剥最好的坚果吃……这样,路路就不会再离开海雅……”
海雅在每一年的这个季节,都会来这里等小白猿,期盼着心爱的路路也许改主意了。不用等到第五年,两年,三年,四年,就会回来这里找他。
坚果树的小树苗慢慢长高,枝叶日渐浓密,树围逐渐膨胀。王海雅就时常坐在坚果树的树杈上,仰望天空,从日出坐到日落,梦想着有一天小白猿会从天而降。
路天两眼注视着前方广袤的山川,眼底的氤氲水汽早已凝结成泉水,哗哗地涌出,护目镜里模糊一片,视野中辨不清方向。
这些年来每每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反复品味难耐的孤寂和苦闷。心里的难过和委屈,一股脑倾泻而出,只想把自己揉碎在海雅的怀中,两个人彻彻底底地融在一起。
直升机降落在利马海港附近的停机坪,又改乘小游轮。傍晚的黄昏时分,轮船的铁皮船头轻轻地移入某个小港湾的含沙浅水中。
路天拉着海雅,踩上海岸线的湿沙。被太阳晒得很热的沙砾,按摩着光溜溜的脚底板。海雅迫不及待蹿上路天的肩膀,居高临下将人掀翻按倒,俩人在潮洇的沙滩上翻滚。
海雅的个子又长高了,可以把路天牢牢地压制在身下,动弹不得。海雅的脸蛋也不再像个圆乎乎的可爱的香瓜;眉眼更加浓重,鼻梁修直,下巴勾勒出细腻的弧度和棱角,诱人心魂,只看了一眼,就让路天在窒息中酥软。
路天仰躺在沙滩上,满足地闭上眼,用手指描绘现实与记忆逐渐重合而成的一张美好的脸。海雅像一头华丽的豹,包裹在皮毛下的臂膀和大腿,肌肉条条颤动。路天能感觉到那一条长舌,不断地舔吻自己的脖颈和身体,不知疲倦地在他身上开垦曾经最熟悉的敏感和柔软。他的身躯一寸一寸失控,在陶醉中扭动,呻吟,甚至没有察觉猥琐的小流氓什么时候偷偷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如今小流氓已经变成了一只身强力壮的大流氓。
海雅把路天的双腿擎在肩上,握住细腰,胸腹间涌动的情/欲和渴望就要火山爆发,眼角和齿间都喷吐出炙热的焰火。伏在路天的身体上,不断地送胯,抽/动,辗碾,揉搓,把小白猿的身子揉得越来越热,热到滚烫,汗水淋漓,脖颈和胸膛爆出可口的粉红。
路天在醺然美妙的升腾感中咕哝:“唔,混蛋……怎么,这么大……你又长大了,不体谅人,
59、海角天涯 。。。
欺负人,唔……”
海雅得意地在他身体里抽/动了几下,顿时搅散出一连串口齿不清的吟叫。
“你这几年吃啥好东西了……没去乱吃什么大貘的肉吧……”路天哼唧着伸手捏一捏海雅的脸。
“没……羊驼的肉,嗯,更好。路路试试看……”海雅说着奋力撞向路天的胯骨,把这么些年的想念一股脑地撞向路天,潮水一般吞涌。
路天把海雅的想念照单全收。靠,这羊驼的肉,果然极好,极给力,极痛快……
路天用门牙衔住嘴唇,极力不漏出让他脸红羞耻的叫声。白沙连绵的海滩上空无一人,光天化日,以天为镜,以地为席。远处涨涨落落的海浪线上,几只肥白的海鸥跷脚摇摆;小黑豆似的眼,饶有兴致地审视在天地间欢爱的两只亲密伙伴。
海雅缓缓坐起身来,把路天拽起,移到胯上,两腿缠上自己的腰杆。
硬挺挺的东西在腹腔里骤然耸动,直直地顶上心房的一块软肉,顶得路天浑身又麻又痒又痛。他挣扎着抡起一掌,力道带动风声,又舍不得用力抽,最终轻轻地抹上海雅的脸:“混蛋,不带这么玩儿的,你弄疼我了……”
“不会,海雅会小心的,不弄疼路路……喜欢路路……”
海雅的声音温存中夹裹渴望,像海岸上一股暖风,吹散咸湿的海水腥气,空气里酝酿出甜润的蜜糖味道。路天的身体被一波一波抛向空中,每一次在挣扎中坠落,都顶到更深,更柔软脆弱的一隅。
太阳神从海天一线间探出头来,窥视人间的欢愉,临走播撒下一片暧昧的霞光。
夕阳余辉下两枚镀金的黑色剪影,像是缠绕互生的两株藤树,紧紧攀附和生长。两只身影不断地轻蠕,深深浅浅地体贴,随后愈加跳脱雀跃,此起彼伏。一阵剧烈的撞击,一高一低两个声道的呻吟浪/叫,最终双双瘫倒,在金色的焰火中融化,湿润了一片白沙。
浅浅的一弧灰蓝色水波,在浩瀚的大洋中围出一粒精致的小海岛。
岛上遍地是灌木和海鸟,高耸的一片片椰树林在湿润的海风中婆娑摇摆。
“路路,这是哪里?”
“这是太平洋上的一个小岛。”
“这里怎么只有我们两个人和一群海鸟,没有别的人?”
“嗯,因为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地方……”路天吮了一口海雅帅帅的脸庞:“喜欢么,老婆?”
小海岛不过就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黑白双煞踏着白浪风驰电掣,绕岛跑上一圈儿,只用了十五分钟。
海雅站在山坡上昂首四顾,腰杆挺得笔直,长发飘飘,一副王者睥睨天下的淡定姿态,然后很满意地点头:“喜欢,和路路王妃一样好看。这只小岛有名字么?”
“有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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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伸手指了指泊船的小海湾,沙地上竖起的一块界石。石头上隐约显露出几枚字迹。“这个岛就叫作‘海角天涯’……就是,永远只属于海雅和路路两个人的地方,是我们两人的家。”
小岛最开阔的一块小山包上,用圆木垒成了一座小木屋。
烛火的微光盈满一室。小木屋的地板,沙发,双人大床,浴室,相继留下两人疯狂想念对方的湿漉痕迹。
软乎乎的大床上,路天倚上海雅略微起伏的胸膛。
海雅的长发垂落在脸侧,被路天含在口中,舌尖缠绕住发丝,品尝柔滑的滋味。
“海雅,你这次跟我出来,你老妈会不会发怒?下次再见着我,会不会一气之下,又要拿我的脑壳做水晶头骨啊!……唉,小爷的脑袋还是挺聪明好用的,我还得留着赚钱养家呢……”
“不会的。妈妈不再生气了……妈妈说,让我带你回去……”
“你老妈真的这样说?!”路天从床上弹起来,欣喜地抱住海雅的脖子。
“嗯!”海雅认真地点头。
“你老妈怎么可能原谅我?她放得下你老爸的事了?”
路天仔细端详眼前这一张漂亮脸蛋。当年海雅的爸爸,想必也是这般年轻英俊又迷人。难怪丈母娘没了男人,恨他路家的人恨得要死。将心比心,这么漂亮耐看的海雅老婆,谁要是伤了他,自己也不会善罢甘休,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原谅仇人?!
一副端庄严肃的脸蛋上,缓缓绽开两枚小酒窝。海雅笑着回答:“海雅对妈妈说,如果不能娶路路做王妃,就不接受那些姐姐和妹妹做妻子;只有和路路在一起以后,才能接受其他人。所以,妈妈让步了。”
路天心里忽而一阵感动,随即又忍不住恼火,皱起眉头怒问:“我说海雅陛下,听您这话音儿,本少爷要是做了你的王妃,你这混蛋王八蛋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再娶二王妃、三王妃、四王妃和五六七八一群小的。你成心恶心我呢是不是?!”
海雅毫不掩饰地咧嘴笑起来,翻身把路天压在身下啃咬,被路天一肘顶开,大耳刮子直接扇了上去,狠狠地发泄一腔燃烧的醋火:“不要脸的玩意儿,你做梦去吧!……你竟然还要娶你的姐妹?你连血亲都不放过,你这个流氓!”
海雅揉了揉印上五指红痕的脸蛋,死皮赖脸地又贴上来,讨好似的蹭蹭小白猿的脖颈,面露无辜地辩解:“帝国的传统,王必须要娶自己的姐姐和妹妹做妻子。”
“这是哪个脑子进了大洪水的王给你们定的规矩?兄妹结婚会生出畸型、怪胎、蒙古症的,你这小笨蛋知道不知道!”
海雅垂下眼帘,眸子里闪过三分无奈,七分淡漠:“海雅必须要做的。长老和大祭司们宣讲的礼仪和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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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世代代的王都要遵循。只有和自己的姐妹生出的男孩,才可以做帝国的继承人;其他的孩子,没有资格继承王位,这样,才能保有王族血统的纯净。”
“靠!”路天低声骂了一句,近亲一代一代繁殖制造出来的一群小怪胎,竟然组成了这个帝国的王室。
“唉?等会儿,那你这小坏蛋是怎么成王了的?”路天缓缓瞪大了眼:“海雅,你可别告诉我,你那位英俊潇洒的爸爸和美貌如花的妈妈就是一对亲兄妹啊!”
“是的啊。”海雅很庄重地点点头,骄傲地扬起下巴:“爸爸和他的姐妹就只有我一个儿子,所以,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继承王位。”。
路天顿时一头栽进软软的枕头,半天都没缓过一口气来,差点儿把自己给憋死。
他泪流满面地挣扎着重新爬起来,捧过海雅的一张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他奶奶的,如果近亲繁殖都能鼓捣出海雅这样的极品尤物……小爷是不是也应该考虑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