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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沫不能喝酒的!”
“哦,原来是这样。我记得以前你说过,夏学长有轻微的酒精过敏。”
“其实事实不是那样的。夏沫喝了酒并没有生命危险,有危险的他旁边的人!他是绝对不能碰酒的,沾上之後就会完全变成另一个人!所以为了杜绝这种事发生,我们一般对外说他有酒精过敏症。”季阳匆匆说完,来不及对一头雾水的杨妤解释清楚,大步冲向了那边的一男一女。
放下杯子的夏沫直勾勾地瞪著李薇恩,眼睛微微有些发红。见他不再说话,女孩子感到有些奇怪,她抬头向对方看过去的时候,面前微微一黑,却是夏沫突然凑向她,还伸手捧住了她的两边脸颊,跟著慢慢将身体探了过去。
李薇恩不明白夏沫想做什麽,她被男子暧昧的举动弄得有些糊涂,虽然心知不妥但看见一张漂亮得惊人的脸距离她越来越近,大脑居然一片空白,明明想要挣脱却没有办法动弹。
她似乎用了全部的理智与力气才叫出‘夏先生’三个字,但声音细若蚊蝇,显然没有什麽底气,不过之前堆积在眼底的迷茫神色不知为何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动摇的坚定。
“请你别这样……”
“对不起!我们现在必须告辞,请原谅。”季阳及时出现在夏沫身边,一把扣住‘主人’的腰,将他捞到怀中,用力向後拖拽。
李薇恩不自觉松了一口气,她不解地看向杨妤,季阳匆匆对她看著的人说了句请先垫付饭资,他明天会如数归还之後,用少有严厉的目光制止对方前来询问究竟,就急不可耐地迈步了。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季阳几乎是用抗的半强迫、半哄骗地将因他的动作感到不适而手脚挥动的夏沫弄出了餐厅。
季阳来到停车场,刚刚打开车门,脚尖沾地的夏沫就扯他钻进了车里。没等他反应,屁股已经挨著驾驶座了,腿上跟著一沈。
抬眼,夏沫那张带著嚣张笑容的美丽容颜近在咫尺,甚至还挂著一抹不太明显的诱惑与媚意,季阳的心脏不自觉跳漏了一拍。
“你刚刚打扰了我的好事,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弥补吧。”夏沫居高临下审视著一动不动看著他的季阳,优美的嘴角高高翘起,他突然出手捧起季阳的下巴,直接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对方的嘴巴。
“唔!”在夏沫发疯之前把他硬拉出来果然是明智的选择!
季阳心神激荡之余忍不住在心里想,但随後又心知肚明,如果夏沫没有碰到酒精,对方永远不可能会像这样热情又放荡地主动吻他,心中又微微有些发苦。
不过欢乐很快淹没了这股酸涩的感觉,季阳立即反客为主,一手搂抱著夏沫的腰,一手按著坐在他腿上男子的头,同时用吻缠住夏沫的唇舌,用力加深了这个深吻。
“呼!”在两人都感到窒息之後终於稍稍分开了一些,夏沫懒懒地圈著季阳的脖子,柔软的胳膊让搂著他的律师更是认命般叹了一口气。
很早以前他就见识过夏沫沾到酒精之後的情形,‘他的主人’就会变得热情奔放,‘性’致高昂,好像一只发情的猫,身边有谁就逮著亲,如果不及时阻止还可能会扒掉人家的衣服,强行与之发生关系……
幸好夏沫第一次碰到酒的时候,他们两家人正在聚餐,那时被亲到的人是季凡,弄得这位被夺走初吻的男生直到现在长得人高马大了,也不敢挺直身板对夏沫呼呼喝喝。
不过也因如此,外面的人还不知道夏沫这个电脑奇才有这个弱点。不过从那之後,季阳那位无辜的弟弟被他这个做大哥的恶整了很久才让他彻底消了怨念。
现在的情形似乎更能让季阳失去理智,他看著微微向後仰了仰头部,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唇角,好像对刚才那个吻感到意犹未尽的样子,身体诚实地立刻有了反应。
但面对夏沫,他无疑是一位耐性最好的人,所以季阳约束著渐渐开始飘远的理性,无视发烫变得坚硬的下体,两只眼睛仍然温柔而平静地看著夏沫。
“我觉得那个李薇恩相当不错……如果我选择她,那你这个嘴里说著每一件事都要听从我安排的仆人,这一次是不是也要跟著我学,与你相亲的对象,也算是你熟人的杨妤结婚啊?”夏沫说著这些话的时候,漂亮的眼睛微微眯了眯,笑得好像一只拿到好处的狡猾狐狸。
“沫,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和别人结婚的。”季阳苦笑著摇头说。
“那你就不要把什麽都推到我的头上!你想做什麽,难道自己不会拿主意吗?平时假意奉承我,遇到不想做的事就拿我做挡箭牌……你当我是白痴吗?以後不许赖我!”
“是,是。我也没想赖你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麽?是不是想说,只不过是我自己不帮助你解决生理需要,所以你发情的时候才忍无可忍,打算去找别的女人啊?你这样,很自私,很无耻哦!”
他什麽时候变成自私无耻的人了?季阳无可奈何地看著说得兴起夏沫,见他‘乖乖的’没有反驳,好像更加开心,接著还低下头,奖励似的又在他左右两边脸上各自重重亲了一大口。
这样一来,莫说夏沫指责他自私无耻了,就算对方痛骂他邪恶卑鄙,他也认了。
“怎麽不回答?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是不是?”夏沫见季阳没有回应他的话,眼睛眯得更加细长了,懒懒喝问的同时,他的手指用力掐著男人脸部的皮肤,好像逼问那麽再次开口。
“你不帮我,我只有自己解决问题了。”季阳给出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
夏沫当然无法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他猛然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瞪著用笑脸纵容他暴行的男人,突然用力扑下去。
季阳身下的车座因此向後倾倒,让他们的身体更加亲密地贴压在一块,接触的面积更大了,致使季阳的心跳也越发不规律了。
“沫,我现在觉得你喝了酒也不算太糟糕了。”季阳心跳难安,发现喉头越来越干躁发紧,他现在暗暗庆幸,这间餐厅的停车场位处偏僻,又逢用餐时间,因此暂且没有人来到这里取车,否则夏沫毫无忌惮地趴在他身上的姿势,肯定会让很多路过的人一边震惊,一边喷鼻血。
“那好,从此以後,你不许随便对那些女人笑,更加不能陪她们出去用餐!如果让我发现,你还敢背著我和谁谁谁去旅游!你就死定了!” 见季阳似乎有转移话题的打算,夏沫立刻恨声接著说道。
“沫,你的意思是?”季阳立刻敏锐地猜出了夏沫的话意,但这个幸运降临得太突然了,击得他晕头转向的,根本不敢确定,也不敢轻易相信。
“你怎麽突然变笨了?莫非是被我刚才亲得大脑缺氧,短路了吗?”夏沫懒洋洋地伸手,蹂躏季阳的头发,还不忘低头在律师的鼻尖咬了一口,然後轻笑著说:“听好了,我现在就给你一次特权,和你做一次。但在这之後,你应该知道怎麽做才能不对那些女人发情了吧?”
“我们立刻回家……去我家。”季阳板著脸,神情严肃地说著,他立刻抱著夏沫的腰,把赖在他怀里的男子送到副座中,然後为不耐烦抓扯衣领口的夏沫扣好安全带,再将座椅抬高,关上车门,发动汽车绝尘而去。
这样的机会──季阳当然不能容忍自己错失。
车停在季阳公寓门前时,夏沫立即扯下安全带,打开车门跳了出去,他摇摇晃晃的,却出奇地走得极快,不一会就奔向了公寓的大门。
季阳连忙下车关好车门,追进公寓时发现夏沫已经走进了空无一人的电梯,两扇门正缓缓关上。
季阳当然不能指望因酒精发了狂性,个性原本就唯我独尊的夏沫等著他,只好上了旁边另一辆电梯,匆匆奔到自家门前,发现大门微敞虚掩著,水声隐隐从浴室的方向传来,从玄关到浴室的通道上零乱地搁著衣裤鞋袜。
目前只能在内心庆幸夏沫在这样的状态下还勉强保持了仅存的理智,没有在出电梯的时候就脱衣服,还能自己打开了他的家门。季阳从来没有感谢他让夏沫执有他们的钥匙,虽然‘他的主人’现在很少来他家里玩了。
关好门,季阳听到浴室传出的声响,不自觉吞了一口口水,他至今仍然没有相信看到和听到的事实。夏沫终於答应和他发展进一步的关系了?那是酒精在作怪,还是对方的本来的心意?
不过无论如何,就算夏沫做出这个决定的因素之中包容了以上两点,季阳也知道他今天不会再等待了。
很快,夏沫裹著浴巾出来了,他的身体被热气熏得粉红,散发著让人目眩的诱人色度与香味,脸上的表情仍然懒懒散散的,和平时有些不一样,眼里的犀利与锐气似乎消失了,现在正笼著朦朦的一层雾气。
“该你了,我只给你五分锺。如果你在时限内没有将自己冲洗干净出来,我就剐了你!”
夏沫究竟是醒著还是醉著的?是在施予他梦寐以求的恩赐,还是在有意恶整他?季阳不得而知,他能做的却像是受到蛊惑般立刻迈步奔进浴室,用最快速度和最高的质量,严格按照夏沫的要求将身体洗干净。
再次出来的时候,他看到夏沫坐在干净宽大的内置窗台上,他右脚平放,左脚曲抬,手中还拿著一瓶红酒。
这个人,怎麽从他家把酒也翻出来了?季阳现在敢肯定夏沫醉得不轻了,他上前,轻轻从‘主人’手中拿走酒瓶,放在一边。
夏沫的手立刻缠上了季阳的颈,一如之前那般柔韧,只是微微带著了凉意。
季阳下意识将主动靠过来的人搂紧了,像个最虔诚和最忠诚的教徒那般低下头,用双手捧起了目光和唇角都似笑非笑的夏沫,深深看著近在咫尺的这张美丽面容,似乎忘记了应该怎麽开口说话。
“难道我自己不会走吗?”夏沫挣脱季阳的臂弯,光著脚站在有著漂亮花纹的地毯上面,看著季阳挺拔健美的身型,他似恼非恼的神情很快淡化了,秀气的眉毛微微挑了挑,优美的唇角依旧刻薄地向上掀起,以一种不容人反驳的气势对他认可的仆人下达命令。
“把遮住你的东西脱光,然後给我趴到床上去!”夏沫的语气和目光在此刻似乎显得有些恶毒,不过季阳没有丝毫犹豫,居然立刻扯开浴巾,坦露出傲人的身形,慢慢走向卧室,像以前那样顺从地接受‘主人’的每一个命令。
轻轻将身体平放在宽大的床铺上面,季阳感到夏沫慢慢靠近,对方的手指用力捧起了他的头,然後‘主人’那双高傲的嘴唇就贴在了他的唇上。
受到这样的挑逗,季阳忍不住将他的舌头也主动探进了夏沫的口腔里搅拌。
夏沫似乎正等著季阳松懈的这一刻,他那双捧著律师脸颊的手腕突然移到下面一点,重重按著看起来已经神魂激荡的季阳双肩,随即迅速横腿,跨坐在男人赤裸的腰间。
这下变故让挂在夏沫腰间那条唯一阻碍他们赤诚相见的浴巾滑落了,彼此变得火热坚硬的下体顶在一起,昭示著各自的欲望。
季阳没有说话,他的手缓缓抚摸著夏沫微凉的漂亮身体。然而与其说他这些轻柔的动作是爱抚,倒不如更像是赞美和崇尚。
律师的眼内闪烁著越来越强烈的情欲与掠夺的冲动,手掌却变得越来越温柔,他一点、一点地抚慰著夏沫身体的各个隐秘部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