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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到瘫痪。再冷的夜,再痛的伤都被他炙热的吻打败。可是……
“易然……”我推开他小声叫道。他缩回头,凝视我,轻轻移手进入我的臂弯下,抱紧我,气息略微紊乱地看著我“这一次我会温柔的……不要怕。”说完伸出舌头轻轻舔干我脸上的泪痕,“放心把自己交给我。”易然重新温柔地吻上来,手探索著拉下我裹在身上的被子,唇从我的发际一直滑下,舔过我的颈窝。被他的唇游走过的肌肤象被电击过一样酥麻,腿间的分身开始不要命地肿胀。心里的空虚感排山倒海,我移动腰肢,贴他贴得更紧。想被他填满的感觉折磨得我忍不住发出欲望的呻吟。“易……然……,嗯……”
“我在,不……要怕。”易然含住我胸前的突起,圈紧了唇吸吮著,我胸腔里流动的空气都凝结住。易然带来的快感让我沈溺到不能呼吸。我抬高头,喘著呼吸,尽情的享受著。望到天花板上的蜘蛛网,提醒了我身上难看的疤痕。“不要……”我惊叫,一把推开他。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好丑陋,上面全是一道道的疤痕。他会嫌弃我。我的身体不值得他留恋了。
易然被我推倒在床上,迷惑地看著我,“怎么了?让我爱你,我会温柔的,现在的我这样爱著你,相信我……”我蜷缩起身子,双手抱紧,缩到床边,埋头啜泣,“不一样了,不一样了,我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久久,房间里都没有动静。我慢慢抬起头,撞到他的下巴,蜡烛燃尽,仅剩的一点昏黄烛光也用完。一片漆黑里,宇宙中心在哪里?
“因为这些疤痕么?”易然伸出手指,轻轻摩挲那些被刀砍下的伤,把脸靠到我的胸膛,流下滚烫的眼泪。泪水顺著我的小腹滴到我的腿间,停在我发胀的性器上。我的腿心燃起一团火。焦灼难耐,心里想要他的欲望愈演愈烈。他痛苦地喊“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如果这些伤能换得你的爱,那它们又算得了什么。我小声嗫嚅,“它们好难看……”
“没有,一点都不,多么痛的伤都过去了。你有现在有我,我会一直陪著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了。”易然哭著喊,牵起我的手到他唇边不断亲吻,在黑夜里发出受伤的声音。我迟疑著把手搭上他的肩。闭上眼睛,做下决定。就今天,就这一晚,让我拥有他。
易然拿舌尖舔舐过我身上一个个干涸了的疤痕,我平躺在床上,以为这样温柔待我的他是在梦里。身体不断因为愉悦而传来的抽搐却告诉我这是真的。就这一个晚上的真实。就让我这一晚不是在梦里和他相好。
我矫健地坐起身子,狂乱地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给我……”我气急败坏地要求,“把你全部给我。”易然立即回应我,自己拿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自己的裤子,一抛,裤子连著皮带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上前堵住他的唇,死命地缠绕,恨不得勾断他的舌头,身体里的空虚感折磨得我失去理智。小腹被他硬邦邦的分身顶著,想被他贯穿和蹂躏的感觉浮上我的发肤。每个毛孔都在扩张著想要吸收这个男人的怜爱。
易然夺取过主动权,沿著我的下巴,沿著一条直线啃咬过我的胸,舔过我的肚脐,双手用力地揉搓著我的双乳,等到他的双手到达腿间,我已经难耐得呻吟“快……”,易然上前用嘴来包住我的呻吟,双手围绕我挺立胀痛的分身合拢,力道稍重地搓弄著。下一秒又跨开身子,半坐到我腿上,拿自己的昂扬紧紧顶住我的小腹下侧,在我身上同时点燃几团火。
我的分身在他手里颤抖著,整个人都瘫软无力,只想靠著他,心里又是一阵空落落,想被他占有。我抓紧他的肩膀,深深用指甲去抠,指甲嵌进他的肉里,我想要发泄这难耐的情欲。易然察觉到了,马上把唇移下,咬住我腿间内侧敏感的肌肉,滑到腿心,慢慢舔住我那已经膨胀充血得不像话的昂扬。他的牙齿不时轻轻滑过,带来的刺激刮痒让我大脑的血液全部沸腾。
“易然……然……”我开口恳求,“给……我”
“快了。很……快。”说完易然自己先射在了我身上,溅起的精液落到我唇边,我闻到男人强烈的情欲味道。他埋头去舔我的后庭,用舌头把射在我身上的精液转移到那里,又深入中心的空洞圈绕舔吻,慢慢用手揉戳缓和,为自己的进入做准备。
我的大腿被他用手大大掰开,过往的不快记忆让我不觉往后退缩了一下。黑夜里只看得见他闪亮的眼睛,流淌著爱意。“不要怕,我会很温柔。”易然扶正自己的分身,一点一点地慢慢挤了进来,我的脊背迅猛收紧,琴弦一样紧绷,他进入的硕长带来的灼烫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去紧抱住他,在他的身体上磨蹭,颤抖著摩擦他的胸膛,滑过他挺立的两粒突起。
等到他全部没入,他开口安慰“抱紧我……全部感受到我对你的爱。”我抱得更紧。搂住我的腰肢,他在我体内试探性地移动,问“可以了吗?”我靠到他肩上,点头应许。他抽插起来,充实地占有我。空虚感终于放弃了折磨我,自己的身体和心灵都满足于被心爱的男人全部占有。
高潮来临的时候,易然湿滑的后背上全部渗出汗水,他低低呻吟,我拿唇帖住他跳动的喉结,闻到他发间的茉莉花香。两具身体在这花香下紧密结合。他的眼神在一片漆黑里如皎洁的月光撒入我心田。天亮好个秋的天气里,他的出现带来的原来是花好月圆。
32
闹钟响起,很快被人按掉。我翻了一个身,不想起床。身边的人伏上来,轻轻吻在我的额头上,然后下了床。我微张开眼去瞄,看到他厚实的宽背和健壮的大腿,赤裸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自己身上丑陋的疤又开始痒。
走得好快,床上的情话都是说来调情的。谁相信了谁就是傻。
我闭上眼睛,继续睡。门打开后又被关上。我叹了一口气。十多分钟后,他走回来叫我起床,桌边已经摆好豆浆和油条,是他下楼买的。干净的衣物递到了我手里,牙膏挤好,毛巾叠好放在了水池边,我慢慢走过去洗漱,怀疑是不是在梦里。“快一点,不然会迟到。”他在我身后轻轻叫喊。
盛著豆浆的碗旁边放著油条,已经被很细心地撕成了小块小块的,我慢慢吃下,一直不说话。说话的话梦境就散去了。吃完早餐以后他收拾好碗筷,把公事包递给我,又上前来帮我打领带,认真的挽著结,抚平我西装的领子。看到已经被洗得发毛的西装领子,我不禁窘迫起来,这么便宜的西装居然要他上前帮我整理。埋眼看到的却是他专注的神情。这就是易然所说的照顾吗。
“好了,可以了……”说完易然拿起钥匙,牵我的手走出门。两个人走在狭窄的楼梯里,一前一后,他手心的温度传给我,我跟著他的步伐。
路过琳琅满目的早餐摊点,骑车上学的中学生,还没开门的报刊亭,下街走到地铁门口,人流来来往往。现在是通勤高峰。易然一直牵著我的手,毫无顾忌。很多人投来目光,小声议论著这是不是那个电影明星。他却置若罔闻地牵著我的手去找站台。
我拿出地铁的月卡,说“送到这里可以了。”顿了顿,又抬头勇敢地正眼看他,“那,就这样……”下面两个字我说不出口,就这样告别。他点了点头,转身走开。我迅速走到前面去排队打卡,上班了,不可以迟到。昨晚只是个梦,注定要醒的。穿过刷卡机,我站到地铁轨道的黄线前面,耳边一阵喧嚣,今天要谈的订单很重要。一定要说服客人签下合同。我这样想著给自己加油。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走。领子被洗发毛了的西装我还在穿,易然的一个耳钉就可以买下我现在所有的一切财产。我还在奢望什么。
地铁驶入,缓缓停在我面前,进出的人流拥上,一阵慌乱,我挤进去,找不到方向,要被挤回来,有一只手伸上来扶住了我,我循著方向望过去,他关爱的目光照射过来,“我只是去那边买个票,你怎么都不等我……”
地铁门合上,一片漆黑里,只有闪亮的广告牌一闪而过。他就这样一直紧握住我的手,我低头不说话。他微笑著送我到公司楼下。
晚上等我从公司回到家,房间里温馨的昏黄色灯光下,香喷喷的饭菜已经摆好,他站在桌边,穿著我的一百块一件的棉体恤,温柔地笑著迎接,“去洗个手,来吃饭。”碗筷的觥筹交错声中,他一直在试图闲话家常,今天工作怎么样,明天要几点起床,同事好不好相处,回来的路上地铁挤不挤。我都一一回应。“还好”。“八点”。“还行”。“不挤”。
吃完以后,见他小心地用保鲜膜将盘子里的剩菜封起来,我噘起嘴,问“这是干嘛?”
“啊……那个明天中午你不在家,我就吃这个。”我哭笑不得,易然,你来这里体验生活的么。就如当初我来你身边做助理一样。“你不用拍片吗?”我轻声问。
你该走了,这里不是你该留下的地方。
“不用……”说完他端起盘子去厨房涮洗。我打开电视,坐到旧沙发上看球赛。厨房传来的水声响在耳边。这一场,拜仁慕尼黑队踢得很好。长传大脚直入禁区,两粒射门将对方吃得死死的。我一直专注于电视上的球赛,易然把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到我面前,然后坐在隔我很远的地方,跟我一起看球赛,从头到尾都没打搅我。两个人什么都不说。一个半小时后,球赛结束,他走了开。
过了一会儿,他回来伸手轻拍我的肩“去洗澡吧,水放好了,睡袍我放在浴室了。”说完收拾好沙发上的一堆乱杂志和毛毯,走到床边去铺床。我脱光衣服,走进浴缸,望著那一缸温热的清水。这些都是他的体贴。如果一开始这些体贴就在那该多好。
“明天早点喜欢吃什么?煎蛋可以吗?”这是他在睡前跟我讲的唯一一句话。“嗯”。我闷声应道。熄灭了灯,两个人都转过身子,背靠著而睡。各自怀著心事。
33
“交钱……”程响双肘靠在我的办公桌上。他戴著棒球帽,嘴巴里快速地嚼著口香糖,手里拿著广播电视局的发票。“你怎么知道我在这边上班?”他扬起嘴角笑,意味深长,“我去查的啊,你这么可爱,又跟大明星易然交往,让我对你兴趣很浓。”看到他纯美,不经世事的脸,我想起年轻时候的自己。
“你还没跟他分手?你长这么好看,就算是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