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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妈妈当时的家境并不好,所以陪着骆妈妈一起生产的那个人并不建议骆妈妈保我。非常巧合的是,当时我妈妈——就是陆正(陆三叔)的妻子,和骆妈妈是一个产房。而我妈妈本来就是怀着极大的风险生的这一胎,如果这一胎保不住,那么很难在怀孕。
可是老天就好像在故意开她的玩笑一样,她生的是女儿,还是个死胎……”
“所以,我就从了骆子煦,变成了陆子煦。”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这个事情?”即墨宇看着陆子煦问。
“骆辰十几年前的那场车祸。当时他的情况很危险,而骆辰又是熊猫血,医院当时血库的血不够,骆妈妈迫不得已,来找了我妈妈。我就是从那个时候知道的。”
那场车祸的事情,即墨宇也知道个一些。但是骆辰从来没有多说,大概就是秦家母不满骆耀城外面有小,派人撞的他。
想到这里,即墨宇不由得又对骆耀城的恨意多了几分。
真是个,人渣!
“还有呢?”即墨宇收回思绪。
陆子煦知道的,绝对不仅仅只有这一点事情。
“我……”陆子煦眼眶泛红,他接下来的话,才是真的重点。
“我真的很抱歉……”陆子煦哽咽着摇着头:“我没有办法,我要保护我妈妈……我妈妈是无辜的……”
沈天承神色一紧。
陆子煦前面说的事情都是他知道呢的,难道陆子煦真的还有什么事情是沈天承不知道的?!
“让骆辰到你身边……”陆子煦看着即墨宇说:“是我故意安排的……我并不确定你会不会爱上骆辰,但是我知道,骆辰一定会爱上你。因为他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上你了。如果高中那个时候不是骆辰家里出现了那么大的一个变故,骆辰一定会继续念书。
他的志愿是导演系。因为他觉得,只有真才实干的人,才配得上呆在你身边……”
所以骆辰看到钟伦杰才会那么兴奋。
所以那次没让他进片场他才会露出一脸失望的表情。
即墨宇终于后知后觉的想到。
“在决定让骆辰到你身边之前,陆正无意中发现我不是他的血缘,于是雷霆大怒,想要把妈妈赶出陆家。妈妈五十多岁了,她丢不起这个人。而那个时候你正好提出了要陆正证明你如何能相信他的要求,陆正顺水推舟的把我送了过来。
他当时的想法是,一是监视你,怕你从中搞鬼;二是真有什么问题,他就可以用我来要挟骆耀城。”
“用你来要挟骆耀城?”沈天承敏锐的发现其中的不妥之处。“他如何能断定你可以对骆耀城有所影响。”
“呵。”陆子煦低声笑了笑。“是啊,骆耀城有自己的儿子,我怎么能对他有所影响?除非——”
“除非他没有。”即墨宇冷冰冰的接过来陆子煦的话头。“所以,秦辰佑的死,根本不是意外是么。”
陆子煦垂着视线,咬着下唇点点头。
“酒吧里的小混混根本就是陆正找来的替死鬼。”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结束。
本攻多金又闷骚 第59章
59
陆子煦的话一出;连沈天承都不由得怔住。
如果说这些事情陆子煦从一开始就知道的话,那么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情隐瞒了这么久,又是以什么样的心态可以若无其事的一直在自己面前说说笑笑。
这么想着,沈天承的手臂不自觉的从陆子煦的身上划了下去。
陆子煦整个人一僵,嘴角带了点自嘲的笑容;脸色更苍白。
“我真的很抱歉……”陆子煦说着闭了闭眼睛,眼角有点湿润。
即墨宇没有空去关注陆子煦的异样,接着问:“我手上的这份神秘文件;是陆正查出来的么?”
陆子煦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手里有的东西,他手里还有另外一份。”
即墨宇视线紧了紧;掏出手机给光亚的法务部负责人讲了几句话然后约好在一个地方见面。
挂了电话,即墨宇拉开椅子就要离开。
出门之前,即墨宇稍微思考了一下看向沈天承:“这件事只会越开越复杂。”
聪明如沈天承,光是看了即墨宇的脸色,就明白了即墨宇所指何事。
沈天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郑重的对即墨宇点点头,目送即墨宇出去。
陆子煦有些失魂的站在原地,视线没有焦点的看向面前的某个地方。把所有的秘密都讲出来,好像整个人变得轻松了。可是把所有的秘密都讲了出来,整个人也好像变得空洞了。
沈天承看着陆子煦的样子,心里比陆子煦还要矛盾。
他不知道他要怎么一下子释怀陆子煦可以把杀人这样的一件大事隐瞒的如此滴水不漏,可是此时也无法把陆子煦放回陆家。
更甚者,陆子煦和自己在一起,说不准,陆正早就知道了呢?
思考再三,沈天承伸了伸手,最后轻轻的拍在陆子煦的肩膀上:“……走吧。”
然后扭头走到了前面。
陆子煦像是被惊吓了一样的兔子似的,感受着肩膀上那转瞬即逝的温度,如此熟悉,又如此淡漠。
一滴眼泪吧嗒一声掉了下来。
陆子煦无声的伸出手擦了擦,低着头跟在沈天承身后走了出去。
即墨宇一路上一直在跟律师打电话。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即墨宇大概的讲所有事情和律师说了一个大概。
最后律师确定了一件事:“这件事情,骆先生,我是说骆辰先生。”律师强调,“他确实是无辜的是么?”
即墨宇下巴紧绷,“是。”
“那就好。”律师心里有了数。
“我在x警局等您。您放心,子虚乌有的事情,就算列出证据也都是间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和证人,骆先生很快就会出来。”
听到律师这么说,即墨宇放了心,挂上了电话。
但是这边电话刚放下,那边叶凡电话就打了进来。
即墨宇看着来电显示眉头皱了一下,接听了电话,但是意外的对方说话的人却是萧默。
萧默的语气并不太好,认识萧默这么多年,即墨宇几乎瞬间都可以想到萧默是用什么表情打的电话。
“你想去保释骆辰?”
这句话询问的意味太明显。
即墨宇淡淡的“嗯”了一声。
萧默闻言立刻压低声音低声呵斥了他一句:“即墨宇你疯了么!”
即墨宇神色未变:“老默,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并且从来没这么清楚过。”
萧默一愣,“你已经决定了是么?”萧默低沉的问。
即墨宇沈默,片刻之后“嗯”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轻松感。
压抑已久的答案,终于给愿意给呈现出来,曝晒在阳光下。
萧默那边稍微沉默了一会儿,即墨宇听到有走路的声音,然后萧默的声音再次传来,并且有点空旷。他问:“叶凡怎么办。”
即墨宇几乎是不加思索:“叶凡会有他的新生活。”
萧默瞬间被即墨宇这种冷漠的态度激怒:“即墨宇你他妈的是人么!”
即墨宇不想再这个时候跟萧默因为讨论叶凡未来人生走向的问题耽误时间,何况叶凡是个成年人,他既然可以在不声不响的离开自己八年的并且创办了自己的广告公司,那么自然也有能力在未来的生活中自己照顾自己。
他们的故事确实很让人唏嘘,放在任何时候提起也都会让人惋惜。
但是故事之所以是故事,就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了。
有人说,爱情可以经历的起最惊心动魄的跌宕起伏,但是未必会熬得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常生活。
或许他和叶凡就是这样,八年的爱情早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慢慢转化成了回忆、惋惜和遗憾。甚至还可能包括曾经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但是漫长人生,最不缺的就是回忆。
如果说叶凡和他之间的事情,唯一教会了即墨宇什么的话。
那么就是把握和珍惜。
即墨宇可以和叶凡一起失去一个八年,但是未必可以和骆辰在浪费第二个八年。
他们都不再是年轻人了。
“萧默,抱歉。”即墨宇简短的说,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叶凡靠在病房的门口,脸色有些苍白的看着萧默,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均码的病号服穿在他的身上松松垮垮的,显得他身上没有二两肉。
萧默看着这个样子的叶凡,叹了一口气:“你都听到了。”
叶凡苍白着脸色笑笑:“没关系。”他开口安慰萧默。“我没关系,我才刚回来,骆辰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和他可以等到这件事情过去再谈。”
萧默看着这个样子的叶凡有些心疼,他犹豫了一下,开口:“叶凡——”
“我不要听。”叶凡慌张的打断萧默。“我会再和阿宇谈,我们之间不会有问题的,不会的。”叶凡自欺欺人的说。“况且。”叶凡话锋一转:“我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也不会允许我们之间出现问题!”
萧默见状皱了皱眉头,不过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即墨宇到警局的时候,律师早就等在了那里。
“总裁。”律师打招呼。
即墨宇对他点头,“见到人了么?”
“暂时见不到。”律师说。“不过如我所料,证据不足,可以保释。”
听到这里,即墨宇点头继续往里走。
“不过你作为本案的证据方,你不能保释。”
即墨宇眉头一皱,看向律师。
“我也不能。”律师摊摊手。
这个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办公室的门口,即墨睿在里面听到即墨宇的声音小箭筒一样嗖的一声冲了出来。
“哥哥!”即墨睿牢牢的抓着即墨宇的裤管求抱。
即墨宇的视线还在律师脸上没转回来,糊弄的把即墨睿从地上给捞了起来就塞到了律师怀里,把注意力放到里面出来的警察身上。
“即墨先生。”胡警官冲着即墨宇伸出手。“鄙人姓胡。”
即墨宇了然,伸出手跟胡警官握了一下,简单的自我介绍:“即墨宇。”
胡警官点头:“久仰大名。”
即墨宇笑了一下,直奔主题:“不知道胡警官有没有时间方不方便聊一下。”
胡警官听即墨宇这么说,笑了一下。
“我知道即墨先生想问我什么事情,不过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即墨先生和骆辰真的是……”
“不是。”即墨宇淡定的否认说谎。“骆辰是我公司准备新签约的艺人。”
这套说辞是电话里律师教他的,毕竟这件事情即墨宇也受到了一定的牵连,说警察问即墨宇的每句话都可能拿来当做证据。跟对方说话一定要小心。
胡警官眼神很锋利,显然并不相信即墨宇的这一套说辞。
看着胡警官的样子,即墨宇也知道,对方是不会让自己问出什么东西来的。于是也不再客客气气:“胡警官,虽然这件事情我被莫名其妙的牵扯了进来。但是本公司对公司下的员工的人格都相当有信心,我相信骆先生在这件事情里也是受到了陷害,所以,本公司会不遗余力的为骆先生争取清白的。”
这种说辞胡警官听的太多,但是碍于即墨宇的身份,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