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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水寒硬逼着自己冷漠。
可是姚衣衣却听见了他声音中藏不住的柔情,有些傻傻的笑着。
一男一女在雪中对峙,急了周围的人们。
问什么问啊!今儿个是她的婚礼,现在新娘在这里,为了什么不一清二楚吗?水当家绝对是头壳烧坏了!雪愈下愈大,众人虽然心里急,却不敢插嘴。
面对刚硬不愿融化的冰男,姚衣衣勾唇浅笑,接着也不管他理不理人,就这么转身走了。
水寒眼角余光瞥见姚衣衣离开,心头猛爆性的疼痛正在漫开……
“我的儿啊,姚姑娘正往戏水河走去啊!”发现姚衣衣的方向不对,刘氏惊叫道。
水寒只一眼,全身血液逆流,行动快于思考,他拔腿飞奔。
但是女人已经踩上了不甚坚固的河面。
“衣衣!”
姚衣衣闻言,娇俏转身。
很好,不再叫她姚姑娘了!她有把握逼他不再当她是空气!
“水寒。”女人笑意盈盈。
水寒心头又是一惊,她丝毫不管危险,居然在冰面上做回旋的大动作。
“衣衣,把手伸过来。”他粗壮的手臂如初见时一般,伸了出去。
大雪之中,红牡丹是美得不可方物,可是姚衣衣却不乖地摇了摇头,抱着自个儿的肚子。
“不要,你刚才不理我,我一离开冰上,万一你再不理我怎么办?”
“威胁”两个大黑字浮现在水寒脑海里,可他没得选择。
上辈子欠了她,他这辈子肯定是来还债的。
“我不会忽视你了,快把手伸出来啊!”心上人危在旦夕,他实在无法冷静。
姚衣衣还是笑,“可我想在这里唱曲耶!”
别再闹了!水寒一脸铁青,“你过来,我慢慢听你唱!”
“我现在就要唱!”姚衣衣才不依呢!
水寒没把握自己这么大个人跟进,会不会反而把冰给压裂,只好妥协。
“要唱就唱吧!”
呵呵,心想事成的感觉还真不坏。
姚衣衣轻启唇齿,悦耳如铃的声音在雪中摇荡,“娃娃亲,娃娃妻,当年一块冰,生是你的妻!娃娃亲,娃娃妻,今日一块冰,我是你的妻!”
水寒愣住了。她是为了这事而来的吗?
“那……尔尔呢?”他承认自己很不大气,但实在受不了再一次因为她而心碎了,他要一次问个清楚。
姚衣衣歪了歪小脑袋,“我不知道耶,尔尔或许在拜堂吧,或许被人拐到江南去了,反正不归我管!”
该死的!她这个抱暖炉歪头的动作,真是可爱到让人无法抗拒啊!
但水寒更为了姚衣衣话语中的含意而想笑。
“她的幸福……”
姚衣衣柔美一笑。为了她而担心受怕的男人,真令她心动!
“我不管了,但是我的幸福是要和你在一起!”
水寒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他向前踏了一步,踩上了冰。
所有围观的人全都倒抽了口大气。
若能和她同生共死,男人的心中再无畏惧。
“那……乐逍遥呢?”他只想快点弄消楚一切,然后拥她入怀,其余的枷锁,就交给大雪埋葬吧!
姚衣衣换边歪头,她的小揉着肚子,努力的想了想,“我实在不清楚耶!不过,他也和我无关,不是吗?”
水寒正一步步向她走来,天皇老子的重要性都要往后靠去,更何况是乐逍遥呢?
男人无法控制,唇角微扬,“你还敢说要嫁他吗?”
水寒问的口气阴阴狠狠,同时间,扣住了小女人的肩膀,而女人则是笑得人畜无害。
“呵呵呵……”姚衣衣笑而不答。
水寒全盘皆输,他抵在女人肩上。
“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冰?”既然女人不回答,那他也跟着发问。
这个问题倒有些难倒了姚衣衣。
“那不是你最重视的东西吗?”
水寒的笑声从女人的颈窝传来,“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凝于水而寒于水。”
和她打哑谜啊?姚衣衣歪着脑袋瓜子,忽然,无预警地想起了什么。
“水寒为冰,冰即是你,你将自己送给我?”这是她曾经说过的话。
水寒缓缓抬起头来,笑而不答。“你不答,我不答,咱们就这样耗着。”
姚衣衣圆圆大眼怒瞪,可其中光芒不只是愤,还有些娇,更多了点野。
水寒明白,他真的深爱着她,她的一切都好爱、好爱啊!姚衣衣是他一个人的火爆娘子。
女人自然有办法治他!
姚衣衣不停的摸着肚子,不多久,沉浸在自己思潮中的男人也感觉到不太对劲。
她早就不拿暖炉了,这会她在摸什么?
在他的眼中,姚衣衣的笑容像是赤色修罗一般。
“你这是在……”水寒有点心惊胆战的问着。
姚衣衣微微一笑,要赌狠,大家来赌吧!
“我只是在想,穿雪骑了五十里路,兼站在这阴冷的雪地上,不知道我肚子里这个冰娃娃耐不耐得住而已?”
闻言,水寒的从容全都消失得一滴不剩。
冰娃娃……冰的娃娃……他的娃娃……她怀了娃娃!
姚依衣伸出两根手指,代表月份。
“你要敢问这娃娃是谁的种,我情愿跳河,也不帮你生下来!”
轰!水寒的脑子里在放烟火!
他急得想将姚衣衣抱起来,赶快离开这冰天雪地,怎知小女人左闪右躲,拿准了他在冰上不敢动作过猛而拼命挣扎着。
“衣衣,你不要闹了!”
“快说,告诉我,你是不是将自己送给了我?”姚衣衣巧笑嫣然。
水寒没能多想,硬生生的点了下头。
姚衣衣在放心绽笑的同时,被男人打横抱起,无视于众人的视线,往水家大宅飞奔。
姚衣衣抱紧了男人,她抓紧了属于她一个人的冰冷郎君。
七个月后。
再冷的雪也有融化的一天,酣热的夏天再讨厌也会到来。
长日将尽,水寒打京里回到城郊水家,冰冷冷的男人提着几件物事,快步在大大的宅院里走着。
直到推开一扇房门,他阴冷的脸色才抒缓一些。
放着大块、大块冰块降温的房里,有一朵睡牡丹正在憨眠。
他走上前去,轻轻吻着女人的额心。
姚衣衣最近很嗜睡,但一感觉到水寒的气息,便努力的睁开大眼,伸出双手。
男人拖着女人的手,将她抱坐起来。
于是姚衣衣抱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而水寒抱着她,以一个抱一个的姿态坐在床上。
女人有些迷糊的看着外面的天色。
“多晚了?”姚衣衣低低的问着。
水寒揉着她的背脊。“快天黑了,准备吃饭,起床好不好?”
姚衣衣点了点头,她知道不可以镇日昏睡,可是就是累得很。
“天啊,我不可以再睡了,真的不能再睡了,万一娃娃养得太大,生不下来怎么办?”
听着女人老以为自己会像青蛙一样胀破肚子,水寒就忍不住笑意。
若真那样,可就糟糕啰!
“不行,这娃娃一定要生下来的!”
姚衣衣当然也想啊!她才不要当只青蛙,最后肚子爆炸而死咧!
“我也想赶快生下来啊!”
婆婆疼她、丈夫宠她,将要临盆,肚子是别的妇人两倍大,她肿得哪里都去不了,也想快点能自由行动啊!
水寒轻轻抚着姚衣衣的肚子,感觉里头的小家伙正在蹦蹦跳呢!
“这小子泰半是个男孩,这么皮!”
姚衣衣也有同感,正要点头的时候,目光瞄到案上。
“那是什么?”连手都举不起来,女人嘟着嘴问。
水寒微微一笑,“老样子,花露、香茶和好酒。”
姚衣衣点了点头,娇软无力的偎进丈夫的怀里。
幸福啊,原来就是老样子。
她今天又多明白了幸福一点点。
(全文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霸气 书库 ……。。??6???不知道他的信心究竟从何而来。
“我死都不会嫁给你!”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的脸,在她耳际低喃,“别说不吉利的话,我对娶个死人没什么兴趣。”
他呼出来的气息几乎使她颤抖,她想反驳,但当看到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感情时,不禁沉默了。
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误会,他若再卑微一点,她或许真的应该再给他一个机会。
“世界真是非常奇妙,我们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却可以在这里相遇。”
骆弘芸分心的看了身旁的男人一眼,从进门到现在,他一张嘴都没有停过,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甜言蜜语好说。
她的人生本来很平凡,却有个非常不平凡的人存在她的人生中。
“我们能在一起是命运、天意!”他感性十足的拉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她被他夸张的话给逗笑了。
“笑了?”他俏皮的拉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经过这一阵子的努力,他确定她正逐渐让步,“代表妳很开心吗?”
“别闹了,”她轻推了他一下,“我还有东西要看!”
失策的是,她进了靳扬之后,她比他更像拚命三郎!靳偌文撇了下嘴,“张经理给妳太多工作了吗?”
因为她怕遭人非议,所以坚持不在他的直属部门工作,他也只好由着她,不过却一点都不乐见她总抱着一堆公事回家处理。
“没有,”骆弘芸笑了笑,老实的回答,“是我有很多东西不懂,所以才想拿回家先研究一下。”
“我可以教妳。”他的唇吻了下她。
她忍不住轻敲他的头。
“我是说真的!”他拥着她站起来,把她手中的东西拿到一旁,两人移到卧室。
她对他皱了下鼻子,“我怀疑你要教我的是什么。”
他得意的对她一笑,解开她的水蓝色衬衫,手指正向同色调的裙子进攻,激情的进犯使她全身轻颤。
一时间,卧室里除了不规则的呼吸声和激情的动作外,只有热恋中男女的低声呢喃。
事后,身旁的男人睡着了,骆弘芸却辗转反侧,怕吵醒他,她小心翼翼的披了件衣服离开卧室。
他很明白的告诉她,他很珍惜她,而且他的爱会是天长地久。
但是自从她在医院拒绝他的求婚之后,他便绝口不再提及两人的未来,她想要开口询问,却又碍于面子,不知该怎么启齿。
人家总说,结婚是一时的冲动,冲动一过,情感就会冷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他们的未来会在哪里?
她将散落在地上的纸张一张张捡起来放好。
“妳在做什么?”
听到黑暗中传来的声音,骆弘芸吓了一跳,抬起头就看到倚在房门口的靳偌文。
“睡不着。”
“为什么?”他走上前,大手抚了抚她的头。
她耸耸肩,没有回答。
“我不喜欢妳把话藏在心里。”他伸出手,把她搂进臂弯之中,“说吧,工作太累了吗?”
“不会,”跟他在同一个地方上班,时时刻刻都可以看到他,再累,她都无所谓。
“那是为什么?”他紧紧的抱住她。
“志敏跟我说……”她欲言又止的停住。
笨蛋大嫂?他对徐志敏的评价不太高,“她说什么?”
“妈咪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这女人又想搞什么鬼?靳偌文皱起了眉头。
“洛梵也说──”
白痴二嫂?他对韩洛梵的评价也好不到哪里去,“什么?”
“妈咪要她赶快生个小孩,不然她怕没命可以抱孙子。”
又来了!靳偌文摇摇头,“不要理会她们。”他拍了拍她的背,庆幸当初坚持她住在外头,不然对着三个不正常的女人,早晚会被整疯。
“真的不要理吗?”
他的唇刷过她,“当然,干么跟自己过不去。妈咪说的话听听就好,她们要生孩子是她们家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