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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大力吸吮着,而下身更是片刻不停的,疯狂的律动起来。
湿热紧窒的小穴将祁奂晨的分身完全容纳,与强壮外表截然不同的稚嫩内壁在猛烈的抽插撞击下不停的蠕动着,更加紧密的将他包裹。
一手按着司俊的大腿向上折,一手揉捏着他的臀部,力气大到手指完全陷进他弹性十足的臀肉当中,祁奂晨发出模糊的叹息:“啊……好爽……表弟……你好棒……你是我上过最棒的……”
司俊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可是完全阻挡不了祁奂晨无耻的话语和身体撞击的“啪啪”的声音钻进脑子里。
更何况,大腿被分开,那个根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地方被极度的扩张着,摩擦让那附近柔嫩的肌肤都像着了火一样疼痛,也变得更加敏感,能清晰的感觉到异物身体里反复进退抽插,一次又一次的顶进最深处,在他自己完全不了解的地方肆虐着,造成了比疼痛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感觉……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疼痛中分离出来,随着祁奂晨猛烈但有节奏的律动像电流一样通往全身,尤其是某一点被碰到的时候,那电流强得他的小腹绷紧,双腿也不住的抽动。
怎麽会这样……被这样羞辱,居然会有难耐的……快感?!
司俊几乎咬断牙根,才抑制住冲到嗓眼的呻吟,更是紧紧的抓着床沿,将红木材质捏出几道指痕,崩断了好几根指甲,才克制住紧绷的小腹不要起反应。
绝对不可以……不可以被祁奂晨发现……如果说四只大开被男人恣意侵犯的他还有最後一丝尊严,那麽一旦被发现了他根本能从这样的行为中得到快感,他的愤怒屈辱不甘,就全都变成了欲擒故纵的手段,连保护妹妹的动机都会变得可疑而可笑了!
性交过程中,对方的反应是发自内心还是刻意迎合,做为纵横欢场多年的浪子,祁奂晨一向是再敏感不过。
无论多麽善於伪装的女人,在他身下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被他及时洞悉,从而做出调整,是更温柔一点还是更粗暴一点,是要甜言蜜语还是污言秽语……这也是为什麽体力一般,哪儿话也只能算是中上尺寸的祁奂晨能得到各种类型的女人青睐,混得如鱼得水,让被他抛弃的女人还念念不忘的原因。
可是这一次,祁奂晨却失去了他一贯的掌控力和敏感性,也许是等得太久,也许是快感太强烈,他完全沈浸在原始的情欲当中,自控尚且吃力,更别说研究对方的细节,从而忽略了司俊情潮微动的难耐表情,也错失了一个不仅仅是肉体而是从心灵上征服这个男人的最佳时机。
总是手脚冰凉的男人身体变得火热,汗珠从额头上滑进眼睛里,视线一片模糊,什麽花样技巧都化为乌有,只剩下雄性的本能,不断的向那柔软的甬道撞击,顶入,退出再深深的顶进去……最後一声低吼,将情欲的证据喷射进司俊的体内。
祁奂晨虚脱般的趴在司俊身上,过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激动的情绪,放开他的腿,腰微微後撤,喷发後已经软下来的分身滑出了对方体内。
“表弟……怎麽样……舒服吗?啊──”
亲了亲司俊的肩膀,祁奂晨正想温存一下,身体就被大力掀翻了。
司俊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大步冲进浴室,激烈的动作使他体内的白浊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落在深色的地毯上,分外显眼。
祁奂晨呆呆的仰面躺在床上,愣了半天,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这感觉……怎麽好像他才是那个被迫的屈从的,好一番挥汗如雨辛勤耕耘,结果物以尽用後,就被买主无情抛弃了。
还是说他的服务让对方不满意了……祁奂晨托着下巴自我检讨,他刚刚表现的的确不是很完美,只能说发挥了五层左右的实力,可得加紧证明自己才行!
第八章
祁奂晨赶紧爬下床,三两下把衣服脱干净追进浴室。
门没有扭捏的上锁,一推就开了,展现在眼前的,是完全可以被称作艺术品的一幕。
司俊一丝不挂的背对门口,单手撑着墙壁,垂着头站在莲蓬头下,冒着热气的水从头顶洒下,短短的头发沾水後没有贴在头顶反而立了起来,水珠从宽阔的肩膀沿着曲线完美的背脊急速流下,彷佛在腰窝处激起了水花,以向上的弧度滑过挺翘的臀部……
咽了咽口水,祁奂晨靠了过去,双手从腰侧伸过去在他小腹前交叉,勉强算是将司俊抱在怀里。
祁奂晨看起来很纤细,其实并不是瘦弱的白斩鸡,只是他个子高,皮肤白,平时一副弱不禁风的美少年模样,可脱下衣服後,身材还是相当不错的,手臂和胸口的肌肉线条还算清晰,但是和司俊比,显然是不够看。
那又怎麽样……想到几个月前,司俊红着脸说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的样子,祁奂晨的心情一阵激荡。这麽完美的身躯,只有我见过、抚摸过、占有过!
打祁奂晨踏进浴室,一直盯着脚下被水流冲刷下来的白色液体的司俊,立刻闭上双眼。感觉到那人靠近,身体完全贴了上来,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硬物重新抵住他的臀部。
「表弟……真是越发有情趣了,还知道做一次要换一个地方,体验不同的刺激呢……」祁奂晨在司俊的脖子上轻咬了一口,同时手指探进了那刚刚饱受摧残、现在又湿又热的地方。「这里,再来一次,没关系吧?」
司俊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向那个一脸戏谑的人,忍不住反问:「我说有关系,你就会停止吗?」
「这个,要看具体情况……其它人的话我未必听,可是你是我弟弟,你的话我一定听。」
司俊皱着眉,微微偏头看向身後的人,不明白他在卖什麽关子。托起司俊的下巴,祁奂晨凑过去亲了一下,又在他的下巴上舔了舔,而後手滑向他的肩膀,用力向下压。
水汽中,美丽的男人笑得无比和善:「既然你不愿意,那这次就算了,只是表弟你这麽性感,我已经起反应了,还得劳烦你用其它方法帮帮我呢!」
盯着送到自己嘴边的已经抬头的分身,司俊苦笑了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比起被插入,口交的痛苦要少很多……也许之前还会觉得做为一个男人替另一个男人口交,简直比被插入更加羞耻,可是现在他却宁愿选择羞耻。
他怕若再一次被进入,自己的身体又会起反应。之前一次祁奂晨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却未必不会注意到,到那时施加给自己的羞辱,一定赛过口交千百倍。
司俊的迟疑让祁奂晨不耐烦起来,他一把抓住司俊的下颚,语气急躁而轻佻:「表弟,你上次弄得我很痛,技巧实在太差,要多加练习才行,要是这一次还没进步,我们可要开始课外辅导了哦!」
闭上眼,司俊张开嘴巴,手握着根部,低头一口含住了那充血的男物。
「啊……」祁奂晨发出舒服的哼气声,挺起腰,将肉棒插得更深。
事实上,炙热的肉块顶住喉咙的感觉,其带来的恶心和窒息感并不比被插入轻松,司俊紧闭着双眼,下意识向後退,却被祁奂晨按住後脑,用力向前压。
「用舌头,仔细的舔!」
司俊闷声咳了起来,肩膀抖动了几下,稍微适应些,便努力蠕动嘴巴,不停吞咽溢出来的口水,舌头笨拙的在占满了口水的肉块上舔了几下。
即使是这样青涩毫无技巧可言的舔吮,也让祁奂晨兴奋不能自已,一把抓住司俊短短的发丝,开始自主的摆动起腰来,贪婪的索要更多的快感。
同时,按在身下人肩膀上的手也开始四处游移,一手抓住了那块司俊戴上去就再也没摘下来的玉坠,麽指摩擦着上面狼的图腾,另一手则探向他结实的胸膛,指甲刮着他微微凸起的乳尖。
自始至终,司俊都只是笨拙的动着唇舌,对祁奂晨的一切举动都没做出任何响应,就连最後,感受到口中分身的剧烈颤动,也吸取了上次在宾馆的教训,没奢想能吐出那东西。
当他做好了吞下去的准备,谁知祁奂晨却在喷发前一刻主动拔了出来,将精液全数射在他的脸上和胸前,而後还用尚未软垂的分身摩擦他的嘴唇,将最後一点白浊送进他嘴里。幸好,水流很快就将这些羞辱的证据都冲刷掉了。
司俊抬起头,黑黝黝的眼眸紧紧盯着还沈浸在高潮中、靠着墙壁剧烈喘息的祁奂晨,苦笑着开口:「还有……什麽要做的吗?」
「嗯?」
「如果已经满足了,出去,我要洗澡。」
「满足啊……」祁奂晨平复下喘息,缓缓低头,看着一脸孩子般倔强的司俊,顿时觉得心痒难耐,立刻将他拉起来按在凉凉的壁砖上亲吻。
温热的舌扫过司俊唇齿及口腔内每一寸黏膜,品尝到他口中属於自己的腥膻味道,这让祁奂晨内心激荡不已,几乎要再次兴奋起来。
揉捏着弹性十足的臀肉,含住他的耳垂,祁奂晨由衷的叹息:「果然……有进步啊……看来以後还是要多加练习才行!」
「以後?」司俊身体一僵,一把推开祁奂晨,眼睛突然睁大,瞳孔紧缩,一脸的难以置信。
见惯了司俊处变不惊、内敛隐忍的样子,坚毅的脸上突然出现这种「可爱」的表情,逗得祁奂晨哈哈大笑起来:「当然了,表弟,你不会以为,只这一个晚上就足够了吧?你实在太低估自己的魅力了!」
……他的确是这麽以为的。
祁奂晨对他突如其来的性致,应该是征服欲大於占有欲,越是得不到越不甘心,可是一旦得手了,就会发现他根本就和那些辛苦追到手、在床上却一点新鲜感也不能给他的女人一样,只是一条大号的死鱼而已,立刻就会没了兴趣才对!
也许,他是他第一次用强迫手段、还付出了惨痛的肉体代价得到的,所以,尽管滋味不如他意,也勉强还有一些新鲜刺激吧……
看着祁奂晨的脸孔在眼前放大,嘴唇再度被含住时,司俊闭上了眼睛。
让他想一想,祁奂晨维持关系最久的女人是多长时间……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那时寒冬就会过去,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大雁北归,而他,也可以回家乡去了吧!
凌晨三点,司俊从床上坐了起来,确认祁奂晨还在熟睡,便轻手轻脚的拨开压在他身上的手臂,穿上衣服出门。
入夜的祁家很安静,庭院里只有鱼池传来的流水声,翻上後院的墙头坐下,身後是不义之财堆砌起的假山假水,眼前是漆黑的夜里只能见到轮廓的山丘。
深吸一口冰冷但清新的空气,胸中的郁结之气似乎淡了不少。
距离那一夜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段时间以来,祁奂晨从没停止追逐女人的脚步,对他却也依然兴致不减,只是他精力毕竟有限,虽然不跟女人过夜的时候都拉他一起睡,但是真正插入的次数不多,还在司俊能掩饰自身反应的范围。
是的,现在司俊最大的困扰似乎已经不是被迫屈服於男人身下,而是……明明是被迫屈服,却能从那种自身体到心灵都是一种屈辱的行为中得到快感。
不过司俊毕竟不是个爱钻牛角尖的人,那种对近乎於自我否定的惶恐不安只在一开始时出现,现在已经释怀很多了。
说到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自己也未能免俗,想来就是在上床的时候,被糟老头子刺激前列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