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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还天真的以为,你是我韩敬隆的亲生儿子,天方夜谭吗?你涟道那么有智慧,为什么不想想平日来大家对你的态度?我会让一个妓女留下种?真是荒谬!”
“原来……”涟道长吸了一口气,放松了原本心酸的情绪,恢复到以前气势嚣张的不屑样子,无所谓的说了句:“原来如此。五分钟吧?您之前说过的,我还有三分钟时间,足够了!”
说着,涟道卧地一个跟头,迅速从茶几上拔下一把水果刀,朝老头子的手下展开杀戮。涟道上体旋转,随即一个力道不轻的后旋踢,撂倒一个;涟道在倒地时转身踢腿,又绊倒了一个手下,随手就是一刀;之后,涟道腰部用力,完成了漂亮的起跳,不料中途却被一个壮汉抱住。这时,涟道充分的发挥了散打学过的内容,腾空而起夹住了对手的颈部再用力旋转,对手因暂时麻痹倒地;在涟道落地前又一人举起重物冲了过去,涟道旋即将手中刀“唰”的飞了过去,动作漂亮的一气呵成。
一又五十八分钟后,老头子四个剽悍的手下被接连撂倒,涟道硬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走出门口,临走还不忘毕恭毕敬的说:“老爷,涟道告退了。”
要不是涟道对自己那笨儿子心怀不轨,老头子还真的很器中他,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分开他们两个的,但现在想什么都为时过晚了。
涟道跑去停车场拿车,然后迅速开车离开,神智已经渐渐模糊,鬼知道那药力会在什么时间发作,涟道现在只能一心开车回家,必须要快……
手机铃声在“乒乓”乱响,韩策摸索了好一阵后,才拨通了通话键,自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对面涟道虚弱的警告:“策,你听我说,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家,听到没?”
“嗯?”韩策先是一愣,紧接着问:“为什……挂了?怎么搞的,一点都不像涟的作风。”
韩策自言自语的,大概是还没酒醒,在起身去厕所的刹那,韩策眼前一片漆黑……
涟道等不及电梯升到16楼,身体就支撑不住倒了下去,在身体缓缓挣扎的同时,涟道嘴里喃喃道:“怎么可以……被策看到我这么不济的样子……绝对不可以……”
这时电梯“叮——”的一响,涟道使出浑身解数,起身踉跄的爬回家。在看到家里的一刹那,涟道几乎被眼前的景象吓呆。
整个房间被布置成昏暗的红色系,房间被贴满了淫秽的壁纸,连灯光都被人动了手脚,粉色系射灯在房间的角落里变得异常耀眼。
“策……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
涟道只觉心脏跳动越来越快,那种兴奋的感觉让涟道几乎窒息,他凭着仅存的那一点点的意志找到卫生间,手指颤抖着拨开了水龙头的开关,身体纵身倒进大浴缸……
韩策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觉刚才眼前一黑,醒来就一个人靠坐在涟的家门口了,真是邪门。
“涟这臭小子真不够意思,也不陪我喝酒,连个电话都没有……唉?刚刚他是不是有打电话来,他说什么了?算了,等会问好了!”韩策嘟囔着,看他浑浑噩噩的样子,八成喝了不少。
韩策使劲踢着门,差一点就把门踹漏了,但是里面依然没有人应门。
“妈的!”韩策咕哝了一句,开始在门前按密码,37316明明很好记的密码,偏偏到醉酒的韩策手上却被按了N个来回,足足在五分钟之后,他才按对了密码,进了门。
怎么搞的?进错门了吗?看到眼前景象的同时,韩策也被吓了一跳。按理说,涟不会做这种没意义的激动,否则就是——家里来了不俗之客!这时,韩策突然想起之前接到涟的电话,好像说什么不要回家。难道涟出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韩策立即拿出手机,拨通涟的号码,两秒钟后,公寓内传出涟的手机铃声。千万别有事,摆脱,千万不要有事……韩策在心中默默的念着,与此同时,朝着铃声方向寻去。
在与卫生间相隔的门前,韩策心悬一线,他几乎听到心脏带着韵律的跳动声。韩策闭着眼睛轻舒了一口气,在开门的刹那默默的祈祷:涟,千万不要有事……
“呼……”
看到涟完好无缺的躺在浴缸里,韩策使劲吐了口气,放松了不少。但眼前的情况,还是不容乐观。只见涟道神色迷茫,脸上泛着血色的红晕,身体还带着韵律的痉挛,这种种迹象都意味着——涟被灌了药。
韩策立即冲上前一把抱起涟道,急切的问:“好烫……涟,怎么回事?”
经过几番肯定,几乎神志不清的涟道才确认了对方的身份,大失所望的问:“策?你……不要叫你不要……回来的吗?你怎么……”
“够了,别说废话了!快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去医院吗?还是叫医生来?”
涟道急促的呼吸着,持久的药力带来簌簌的颤抖,韩策每每触碰涟道的身体,涟道都会传出细弱的呻吟声,他几乎抓狂的怒吼着:“走啊!我叫你滚开,别管我……”
涟道使出最后的理智,对韩策发出最后的警告,这真的是——最后的警告了,因为此刻,涟道的理智再也无法抵御药力所带来的亢奋,双腿已经不自觉的将充血的分身纠结在一起,嘴里也发出异样娇嫩的呻吟声……
如果不快点,涟恐怕会被……韩策再也拖延不下去,毅然决然的抱起涟道,奋身冲到楼上卧室,他要亲自帮涟道解放。
“喂,是策吗?”
在手机振动的那一瞬间,智浩的心为之一颤,他迫切的按下通话键,希望立即立刻马上就倾听到期待已久的那个声音。
“韩策想和你谈谈,请你在十一点二十到涟道家。”
虽然不是韩策本人的声音,但至少传达了韩策的本意。智浩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冒着毛毛细雨一口气跑到涟道家楼下。
虽然不确定策究竟要说些什么,但至少要和策见面了不是吗?智浩再三努力,也无法舒缓紧张的情绪,于是迫不及待的冲进了公寓的电梯。
电梯里,智浩忐忑不安的握着手指,如果真的生气还没消怎么办?如果真的是要换搭档怎么办?如果韩策要自己不在出现怎么办?如果自己再也见不到韩策可怎么办啊……那么多的如果,如果其中一个是真的,那么智浩将痛不欲生,因为他是真心喜欢策的。
终于,电梯再次打开,迎面对着的,就是涟道家的电子门。由于心里的惴惴不安,智浩脚步及不谐调的度步过去,却发现门没锁。
“咦?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的没锁门?真不像两个人的作风。有人吗?我是智浩,我进来喽!”智浩摇摇头,无奈的发表意见。
随手关好公寓大门,刚刚踏出第一步的智浩,立刻就被眼前的装饰给震惊了。公寓不知啥时变得杂乱无章,灯光浑沌黯然,贴在满屋墙上的壁纸淫乱不堪。
昏暗灯光的照射下,衣服一件一件被人遗落在地板上,楼梯走廊皆是,智浩跟随衣物一直到二楼的卧房前……
毫无征兆的,智浩就这样矗立在房门前,看着里面的两个人正进行的火热,淫荡的呻吟声传至公寓的所有角落,智浩惊得跌倒在地板上不知所措……
上面那个正在享受的背影很眼熟,那个曾经无数次在自己身上得到满足的家伙,此刻正趴在别人身上贪婪的吸允着,曾几何时,这种温柔是属于自己的……
下贱!一个是相互有好感的人,另一个是曾经青睐的朋友,现在那两个人居然亲昵的在一起,做这种下流的勾当,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智浩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正泪如泉涌的哭诉,对床上正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两个人诅咒着,默默的控诉着。
“混蛋……”智浩踉跄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脚踹开虚掩的房门,对着里面交欢的人疯狂的怒吼:“混蛋,韩策你他妈的混蛋……我讨厌你,讨厌你们,我诅咒你们……不得好死……你们两个混蛋……呜呜……”
韩策竖起耳朵,不可思议的看着泪人儿,“浩?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到策急忙的下床走向自己,智浩又忍不住哭着哀求说:“韩策,你跟我走,你想怎样我都随你,就是不要……不要让我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
“智浩我……”看着床上神志不清仍在索求的涟,韩策一时苦口难言,只好安慰着智浩说:“你先一个人回去好吗?等我回去自会对你解释。”
说着,韩策就要离开。说时迟那时快,智浩一把拖拽住韩策的手臂,歇斯底里道:“不要走……我一分一秒都不想和你分开……”
眼看着智浩闹的越来越凶,策还不是不能不管涟的死活,执意要回到涟的身边。
无论如何策都不动摇,智浩只好孤注一掷,最后央求着说:“如果你现在走的话,以后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对不起……就这一次……”说完,韩策轻轻的反锁了房门。
霎那间,眼泪无声的滑落,智浩觉得天昏地暗,身体跌落在地板上……就这一次?什么是就这一次?什么意思?要我相信你们是纯洁的?智浩痴痴的笑了,他从没见过这么自欺欺人的家伙,明明跟涟道已经纠缠在一起,却还要自己相信——他们是清白的。
“无耻……这个世界真是肮脏无耻,所有的人都是骗子,都是自欺欺人的大骗子!!!”智浩泪流满面的朝天空呐喊,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浩,你离开了吗?”抱着不知疲乏的涟继续刚才的温存,韩策觉得自己的世界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自从自己亲手关上门的那一刻起,世界所有的事务都随着智浩在眼前消失……没有颜色,没有声音……
涟还像之前那样乏味的索求着自己,而自己也只能疲惫的送上去,两具身体交结在一起,有节奏的摆动着,只有大脑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曾几何时,韩策亲口说过不止一遍,可以通过性爱来排解压力,而且屡试不爽!可此一时彼一时,韩策现在承受的,除了空虚和恐慌以外,别无它有。
记得那天下午,毫无征兆的,浩对自己告白,那时的心情亢奋到自己都无法平息,那是韩策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怎么可能立即回答智浩,自己也有同感呢?明明只是一对契约情人,明明自己并不是同性恋,韩策又怎么能承认自己喜欢一个男人呢?所以……忘了证明自己究竟是不是同性恋,韩策委托涟去找一个心理医生,韩策只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有怪癖。
结论就是医生说的,韩策是个心理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男人,而面对智浩告白时的亢奋情绪,也是正常人所拥有的。
得到这个结论后,韩策一时还接受不了这样美好的现实。随着酒精慢慢的渗透,低落的心情逐渐恢复,韩策已经在期待着和智浩的下一个高潮了。可事实往往不遂人愿,涟的这一事件打破了原来的轨道,而浩的意外出现,又产生了更进一步的错误,这让他如何是好?
海水一浪接一浪的打向岸边,智浩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岸边,看着暮色的深海陷入了沉思。
智浩,自从十一岁爷爷去世后,就孤单一人生活。半工半读从意大利的糕点学校毕业,又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