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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小可急忙吸掉烟蒂,拍拍脑袋骂道:“怎么可以对这么不解风情的家伙又好感?白易可你也跟着发疯吗?!”
牛郎的卖身契 正文 第12章
慵懒的叫车然后回到店里,看看时钟已经指向下午四点多,小可拿出钥匙轻轻打开房门,发现里面的人居然醒着。
“怎么没继续睡?”小可一面提问,一面拖鞋子。
智浩伸伸懒腰,一屁股爬了起来。“一闭上眼睛就睡不着,你刚才干嘛去了?”
“卖春呗!”小可一脸“你明知故问”的厌恶表情。
大白天的还要赶工,智浩对小可的敬业程度顶礼膜拜,遭受到小可一脸的鄙夷。
“对了佟智浩,你在韩策那边住了有一阵时间了,对那的情况应该非常了解了对吧?”
“我也是一知半解。”智浩现在一听到韩策的名字,就全身心的抗拒,深怕接触到不明感染物似的。
“那边的地理环境怎么样?”小可的眸子闪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在隐藏着不知名的陷阱,等着小鹿自己陷进去。
“环境啊?”智浩盯着天花板,开始认真的回想起来,“他家住在一片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荒郊野外,四周都被野花杂草萦绕着,像极了强奸杀人抛尸案的高发地带……总之,如果我是土地局的主管,我一定下令叫人把他那一毛不拔的破地方拆掉,让他从我面前永远消失,那个滚蛋!”
小可听闻佟智浩的意见竟哑然失笑,想不到自己那么中意的富饶景色,居然被佟智浩一句话比喻成了一毛不拔之地,亏自己还想着等赚够了钱,就找一套相仿的房子深居呢!真够扫兴的。
见小可一句言都没发表,智浩有些奇怪,问:“对了小可,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只是想借此考证一下,看你佟智浩够不够资格,让我白易可亲自为你找工作。”
“呵呵,那结果呢?”佟智浩谄媚的问。
“哼!你还是干我的老本行吧,臭小子!”
“唉?为什么,我才不要呢!”智浩一面反抗,一面下床端茶倒水,求小可高抬贵手:“小可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你明明已经答应过我的……”
小可哪有心思听佟智浩的投诉,他这一下午车坐的是腰酸背痛,径自吸完一根香烟,躺在沙发上梦周公去了。佟智浩还在隐隐的哭诉,讲自己的命苦,还在奢望能够博取同情票。
话分两头,韩策驾车到老头子府上,迎接他的是老头子的心腹,府上的朴管家。朴管家一见到韩策,急忙应上前来,一口一个少爷,叫的甚是好听。
韩策向来对这个胁肩谄笑的老管家看不过眼,倒不是说朴管家是奸臣。韩策冷语道:“人呢?”
“老爷在里间等您多时了,我这就为您带路。”朴管家一边说,一边引路。其实管家是明理人,他岂能不知道韩策要的人是涟道,只不过他听命于老爷罢了。
韩策自知这一面迟早见,这一帐迟早要算,于是没有推辞的道理,随着管家进了里间。里间还是老样子,没有通风口和窗,只有一扇厚重敦实的大铁门被电子锁牢牢铐住,给人留下阴霾的阴影。
这个家韩策从小呆到大,但是这里屋他却从来没来过。小时候听说上房有规矩,这里间小孩子是不可以随便进的。可待韩策成人后,随着母亲的过逝,跟老头子的关系也愈来愈恶化,所以韩策自始至终都没进过这房间,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做什么的。
朴管家按了几个密码,韩策根本无心琢磨它的密码是怎么识别的。终于,那扇给人诸多遐想的铁门被开启,一股浓重的尘土夹杂着腐烂的霉味溢出,扑出来的味道让韩策难以忍受的作呕起来。
“这里面黑漆漆的,究竟是什么鬼地方?”为了掩饰刚才的失态,韩策愤怒的吼着。
“少爷放心,我不会害您就是了。”
朴管家的唯唯诺诺更是让韩策感到恶心,凶道:“量你也不敢,带路!”
很长一段时间内,仅凭着管家手中的古铜色昏暗的灯台,根本无法辨别道路。韩策想过借助手机的光亮探路,但手机的电量偏偏在这一刻被耗损,他不得不在黑暗逼仄的隧道内摸索着行走,像是上演活生生的瞎子闹剧。
一路上,韩策只觉寒风凛凛,所过之处充满了诡异色彩。他无数次的臆测其中奥义,却始终莫衷一是。终于在几分钟后,像是到达了目的地。
“老爷,我把少爷带来了。”朴管家对着太师椅上坐的人微曲着身体,无不显示他的忠心耿耿誓死效主的决心。
韩策不慌不忙递了一个眼色,似乎是打过招呼了。接着,韩策开始警惕周围的环境,终于在适应了昏暗的烛光时,发现了角落里被桎梏的一道身影。
“涟道?!”韩策惊异的叫了一声。
没有任何反应,显然对方没有听到韩策的呼唤,韩策急忙要过去确认,不料却被几道突然窜出的黑影途中拦截。韩策随手赏了离自己最近的人一拳头,怒骂道:“给我滚!”
昏黄的光亮中,几个身影没有去意,老头子终于移动大驾,向韩策这边走来:“没用的,他们受命于我。”
“我真搞不懂,妈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跟你这种在一起……”看着所谓的父亲,韩策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智浩已经被你用计调走,涟道也间接受到了打击,所有的策划你都径情直遂,现在你又想做什么?想让我去死吗?”
“怎么会?你是我韩敬隆的亲生儿子,不管是那个小贱人还是这个小杂种,都配不上你高贵的身份,别这么感情用事了!我已经多给了你半年的时间,该玩的你也该玩够了,是该正式讨论婚事的时候了。”老头子摆着谱说。
“哼!婚事?您又相中哪家的财团势力了?”想起半年前若不是老头子提起政策婚姻,他韩策又这么能平白无故搞出这么多事来?
“唉,别说的那么难听嘛!我也是为了你好,我都一把年纪的人了,还不是为了能多给你留下点资产,下去好跟你母亲交代啊!”老头子蹙眉,说的字字艰辛,一点都看不出他的野心勃勃。
听罢,韩策咬牙切齿的诅咒:“想对母亲交代?你妄想!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好了,我们不要把话题扯远了!”老头子露出慈眉善目的笑脸,言辞间却流露出不容冒犯的威严:“在过一个小时,我和李议员约好了在百合吃饭,你到时候可要给我张点脸面哦!”
韩策阴着脸不支声,老头子见状威胁道:“你小子别忘了涟道的处境,恐怕他也支撑不了多久了吧?”
韩策这时才想起他此行的目的,蹙眉看着几步之遥的涟道,隐约中闻到一股血腥的味道,韩策这才明白老头子所谓“撑不多久”的涵义。涟道昏睡时的气息微弱,明显受过酷刑。
见韩策仍犹豫不决,老头子加重了筹码,横眉怒目道:“对了,还有那个贱人!别以为你们藕断丝连,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你听话那么一点,说不定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他,否则……”
“你说话要算数。”一旦牵扯到智浩,韩策就没了原有的气势,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原本已经鸠形鹄面的智浩再受委屈,“你说的我都答应你,从此以后你不许再碰涟道和佟智浩两个人,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作出什么惊人之举来!”
“成交!”老头子虽然阴险狡诈,却并非请诺寡言。
韩策在亲眼见涟道得到医治后,才换了身正式场合的衣服赶去赴约。包房酒会上,面对官场和商场上两只老狐狸的周旋,韩策听得有些头重脚轻。他原本不是嫉恶如仇的人,但也讨厌商场上的阿谀奉承,平日里的应酬大多是涟道替他出面,所以韩策一直当涟道是非常重要的人。
坐在韩策对面的女人落落大方,一看就是那种韵味十足的富家小姐,长得随不算倾国倾城,但也着实让人为之称赞。韩策此时心事重重,不是说他只对男人感兴趣,而是眼前的女人实在很虚假很做作,一颦一笑一句话一个眼神都让人觉得恶心,难以忍受。
韩策一直以为,自己和智浩的感情羁绊可以坚如磐石固若金汤,可谁料到这世界任何羁绊都可以轻易遭遇摧毁,就像梁山伯祝英台的化蝶双飞永远只局限于神话一样。如果真的和眼前这个女人结婚了,那自己这一声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欲望?想到这里,韩策异常的失落,仿佛这世间除了智浩意外,他别无所求。
“不好意思各位,我去一下洗手间。”说完,韩策便儒雅的离席了。
一星期后涟道出院,应韩策邀请,涟道搬着行李到韩策家小住。
“这样好吗?如果被智浩看到了,一定又要误会的。”涟道被邀请搞得莫名其妙,想不通韩策用心何在。
“别管那些了,倒是你,不是之前说好的一起去算账,你这么又单独行动了呢?”涟道身上的疤痕仍历历在目,韩策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只见他一把抱住涟道安慰说:“没事了……”
就在涟道为韩策的举动感到震惊时,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智浩?”
不等智浩来得及反应,涟道急忙推开韩策,解释说:“你千万不要误会,我们……”
这时,韩策才开口打断涟道:“涟,你先上楼休息一会,我有话要单独对智浩说。”
受不了诡异的氛围,涟道应了一声即刻上楼了。
“我……我是想来问问你,上次我说的问题,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韩策当然知道他此行的目的,释然的笑了:“要喝什么?”
“橙汁谢谢。”
愕然,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个人居然变得如此生疏,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像是在缅怀着什么,韩策智浩两人被安静吞噬了。这是韩策和通知在分隔了一个多星期以后,两个人再次一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但此刻却喝水、吸烟“各怀鬼胎”,谁也琢磨不透对方在想什么。
躲藏在楼梯拐角处的涟道,被楼下的压抑气氛感染着。两个人的矛盾是因自己产生的,而且策自始至终都没责怪过自己什么,这让涟道身负罪恶感,他向来对他人之事袖手旁观,但这一次他却按耐不住想要管这闲事。
涟道刚要起身下楼,只听楼下传出韩策的声音。“我已经考虑清楚了,现在就可以回复你。”
智浩支棱着耳朵,想尽量听清楚策说的每一句话,尽管刚才进门时的一幕让他十分不爽。
韩策弹了弹手上的烟灰,轻描淡写的说:“我想我们真的不合适做情人,我已经决定和涟道在一起了,毕竟我们才是青梅竹马。”
智浩木然的愣在原地,楼上的涟道亦是如此。
“至于毁约金,我想还是算了吧!毕竟你身上没有多少钱,而且我又不缺你那一点。对了,我劝你还是尽快台湾的好,毕竟世界这么小,我不想再看到你了。”韩策抑扬顿挫的描述着,好像受害者不是他一样。
“怎么能这样?”智浩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谢谢你这段时间肯一直陪伴我左右,我感到很快乐,也希望你离开台湾能有新的伙伴,我祝你幸福。”策在很委婉的表示感激,但以这样的口吻和智浩说话,还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