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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的住所,也是个可以索取欢爱的住所。
想起这五个月以来,策的确给过自己快乐、温暖,和可靠的肩膀,他们曾经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对方,也曾经为安慰他软弱的心灵付出了肉体和灵魂,智浩想得到的就是爱,而韩策在想什么,智浩无从得知。
现在是凌晨四点钟,韩策还没有回家,本来就没什么陈设的客厅里空荡荡。在那寒冷漆黑的深夜里,智浩就穿着淡薄的衣服,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等待着,等待着他喜欢的人回家。
在这个喧嚣都市的暗夜里,涟道也正在度过一个不眠的夜晚,因为他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完全扰乱了他正常的作息时间。
一阵毫无韵律的门铃作响,涟道披上外衣迅速前去开门,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门后打扰他休息的,就只有那个人而已。
门后呈现出那个人醉醺醺的轮廓,由于在酒精麻痹的状态下,韩策在朦胧中的夜色抬起了头,身体终于支撑不住,重重的倒在了涟道的怀里。
浴缸里放好热水,涟道吃力的把韩策放进浴缸,用毛巾温柔的擦拭着他的身体。涟道的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该欣慰或是难过。欣慰策没忘记他这个患难知己,难过着策的难过。
“傻瓜……我也爱……你……呀……”
在策喃喃呓语中,涟道似乎听到了一个感情故事,看到了导致眼前人失态的罪魁祸首,而那个人此刻,又在做什么呢?
重新安置好韩策,涟道走出卧室,一个人躺在客厅沙发上吸烟。在安静的夜晚里,可以理清很多混乱的思绪,这对涟道来说是历年来的经历。今晚涟道重新理清思绪,如果他们真的相爱,为了策的幸福,他情愿放手博一把。
“喂,是策吗?”
涟道刚刚拨通了韩策家的电话号码,就听到对面智浩焦急的声音,涟道的心隐隐作痛。
涟道苦笑:“我是涟道。”
电话的另一端,智浩像在沙漠遇到救世主一样,对涟道哭诉:“救救策吧,他失踪了……”
无语,涟道实在受不了智浩的白痴程度,究竟是谁为他起名字叫智浩的,怎么从没见过他智慧一次呢?
见对方没反应,智浩继续哭诉:“今天我对他策表白了……呜呜……然后又被策拒绝了,然后策就突然生气的走掉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了,手机又打不通,信息又不回我,怎么办啊……呜呜……涟道求你救救我……”
“智浩,你现在冷静点听我说,策现在很安全,正在我房间睡觉,你不用担心。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休息,明天我会跟策好好谈谈,你乖乖在家等消息好吗?”
智浩抹了抹眼泪点点头,又突然发觉对方看不到,接着“嗯”了一声,挂线。
这已经是韩策住在涟道家的第三天了,韩策不上班也不出门,成天借酒消愁。看着韩策郁郁寡欢魂不守舍的样子,涟道觉得即心疼又无奈,毕竟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作为第三者,根本没有插足的办法。
“策,在想什么?”
面对沉默了整整三天的韩策,涟道终于举白旗投降,获取了最先发言权。
“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判断策脑袋似乎没出什么大问题,涟道终于舒了口气:“关于智浩,有没有什么要陈述的?”
韩策瞥了涟道一眼,叹了口气:“你知道多少了?”
“基本上都知道了,你有没有要辩护的?”
“涟……”面对涟道的玩笑,韩策显得有些无力,“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找个心里医生。”
“心理医生?”涟道起先有些震惊,压着声音小心翼翼的问:“什么时候?”
韩策看着悬挂在半空的太阳,沐浴着温暖的的阳光,缓缓开启嘴唇说:“越快越好。”
涟道向来不对韩策产生任何怀疑,这次也不例外,他很快就到不远的房间联系一个名震海外的心理学专家。韩策此刻想知道的,只有一个结论而已。
平躺在空旷的公寓里,智浩的神色有些病态。他不像“某些人”那样好命,有人在身边照顾,只能一个人为了一时的冲动自暴自弃。
策已经四天没有回家了,如果有可能的话,智浩真希望那天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都回复往常那样,两个人难过的时候相互依靠,寂寞的时候相互安慰,开心的时候一起逛街买东西,一起在餐桌上吃晚餐,闲来无聊的时候,一起耍耍小猫耳。他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一起去做,可是现在却什么都不能做,智浩想着想着,伤心的哭了……
韩策走出心理诊所,一个人埋头靠在昏暗的走廊里,三秒钟后,韩策点燃了第一支香烟,烟头的昏黄一闪一闪渲染了古色的走廊。
走出心理医生的所在范围,韩策觉得天昏地暗,整个世界仿佛被净化了一样,安静的吓人。韩策从来没有如此的恐慌过,即时母亲过世,他也只是默默的流泪。
“刚才的催眠有结论了,你问我你究竟是不是个同性恋,这个问题无解。我本人觉得人的性取向与爱无关,无论是男人女人亦或是兴趣玩具,只要能得到生理需求就都一样。但是爱一个人却不能用同一理论,在人类最空虚最寂寞的时候,无论是同性或异性。如果你的心里真的有他,真心爱他,就不要理会俗人的腐朽想法,照你想的去做……”
以上是心理医生的建议,韩策叹着气苦笑,想不到同性恋被心理学默许以后,连心理医生言论都这么前卫。怪不得涟最近几年行为大胆,想法层出不穷的,和着跟心理医生关系密切,搞不好两人私底下还有小秘密呢!
第三支烟熄灭以后,韩策突然想起智浩的戒烟理论,清醒的头脑再度有些发昏,他突然想去“STARKING”喝两杯,最好再叫上那个“变态”涟。
韩家别墅的室内装潢还是那么金碧辉煌的,每一件陈列看上去都价值不菲,如果不是念在老头子在财经周报赫赫有名,那外人一定误以为他们韩家是靠抢劫发的家。
为什么老头子会这么突然传唤自己,涟道心里有些惴惴不安,但想想自己平时做多了亏心事,就算遭报复也是迟早的事。就在进老头子别墅前,涟道还习惯性的设置好策的手机号码,以防不时之需。
“我那个蠢儿子最近怎么样?”
女佣摆放好茶杯退出房间后,老头子慢声慢语的展开了话题。
“老爷您放心,策……”涟道发现自己口误,即时改正道:“少爷他很好。”
“是吗?”老头子对此置若罔闻。他皱着眉头,用眼白瞥了涟道一眼,继续用冷冷的口吻缓缓问:“可手下回报,那笨小子有五天没有回公私了。”
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这老狐狸的眼睛,但计划如果这么快就被拆穿那就不叫计划了。
涟道无奈的笑了笑,继续回禀说:“少爷最近身体稍感不是,所以正在家修养。”
“可就我所知,那笨小子最近常去酒吧鬼魂,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
涟道熟知姜还是老的辣,但是他从没忘记令一句古语叫青出于蓝胜于蓝,毕竟他也不是省油的灯。
“哦,其实事实并非如此,少爷得的是心病,因为和智浩少爷除了点感情问题,所以最近正在调和。”看着老头子脸上的不愉悦,涟道又顺便补上一句:“小两口吵架是长有的事,再加上少爷最近为了股票上市没什么时间,智浩少爷闹脾气也是值得谅解的,老爷您不必为少爷过于担心了。”
老头子听后,果然像便秘一样,满脸都是乌云密布,但是说话的口吻却有些不同寻常的诡异。
“涟道,我一向视你为己出,一直都很看重你的才能。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确有大将之风,而且为了我那笨蛋儿子也付出了不少,所以……”
“所以?”听着老头子的陈述,涟道突然觉得身体一阵发麻,随声附和一句。
“对,我想你帮我最后一个忙,为了你衷心服侍的少爷韩策!”老头子郑重其事的说。
涟道沉默了,对于老头子突来派人造访,他早就有所察觉,前面绝对有陷阱。反抗绝对不是涟道能做的,他一个随从面对当家的,就只有认命的份,可偏偏老头子下的这个命,他认不了……
“我要你去引诱那笨小子,和他发生关系,然后破坏他和那贱人的感情,让他们相互记恨,从此水火不容。至于那贱人怎么发落,这大权就交给你这功臣好了。”
涟道吃惊的吼道:“什么?你叫我去引诱策?”
从出生以来,涟道就觉得自己命贱。就因为那个生养自己的女人是个妓女,所以他也被众人唾弃。妓女又怎样?他从来没嫌弃过自己的母亲啊!可是天不随人愿,那个女人在不久后居然把自己交给眼前的这个老男人,就那样流着泪水离开了。
涟道一直不明白,他在这个家里算什么东西?那个女人明明说过这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可是为什么这个家所有的人都讨厌自己?直到那个葬礼,一个和自己同龄的男孩子出现了,他叫韩策。
从那一天起,韩策就庇护着自己,从那一天起,涟道就没被任何人欺负过。涟道庆幸着策的存在,也发誓要用此生来报答他,誓死左右在策的身边。
可是现在,眼前这个所谓的父亲,从未给过自己父爱的父亲,居然要自己去勾引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这是人说的话吗?无论如何,即使是可以桎梏自己的男人,也要拼死反抗,这就是涟道此刻想表达的。
“怎么样?现在我是以养育你成人的立场,在对你发号施令,别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谈判!来人,给我把这小子拿下!”一直假惺惺的韩老爷子,终于忍不住怒火冲天的咆哮了起来。
一向做事循规蹈矩举止得体风度翩翩的涟道,此刻也展开了肃杀的气势,冷言道:“拿下?就凭这些白痴?”
不是涟道虚张声势,想他这十年来学习的防身术,以一敌十恐怕没太大问题。
“哼哼……如果再加上一定剂量的春药呢?虽不至于立刻见效,但会在五分钟后身体酸软,再无反抗的能力。”
老爷子阴风刺骨的笑声,让涟道仿佛跌入窒息的挫败感。
“什么?你……”
始料未及的,涟道突然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身体不济的向藤椅一边倒去。
“怎么能……怎么可以……”
牛郎的卖身契 正文 第8章
“就当是拉那笨小子一把,让他稳妥的学习企业管理的事务,早日助他登上我的位置。别让他继续沦陷在那贱人的身上,否则我怎么放心把这么大的事业,交到他的手上?再说了,你不是一向对那傻小子疼爱有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老头子一本正经的解说着,但事实上一切都是明摆着的,他准备利用涟道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去实现拆散韩策和佟智浩两人。
“虽然我身份低位,但我们毕竟是兄……唔……”涟道正想为自己辩护,体内突然一阵闷热攻上兴奋神经,身体羞愧的颤抖了一下。
“想不到你还天真的以为,你是我韩敬隆的亲生儿子,天方夜谭吗?你涟道那么有智慧,为什么不想想平日来大家对你的态度?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