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自己才多大啊?这老家伙死不要脸的,居然眼光如此毒辣,从这张还没成型的脸上也能找出像他的成分。
像他?云狂睁着小眼睛,看了看那张脸上的猥亵表情,不由一阵恶寒。
通过三天以来络绎不绝源源不断道贺的宾客,还有那家门前排起的长长队伍,云狂初步了解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不简单的身份。
自己出生的这则消息,就好像是一道惊雷,在整个大楚国高层人员内部炸开了锅。
话题一传开,这三天便门庭若市,贺喜不断,截至今日,贺礼在小书房内推了有两三个人那么高的一座小山……
定国大将军柳剑的独子,柳字世家的唯一继承人,这样的光环委实太过耀眼。
柳字世家乃当世九大世界超级豪门之一,钱财权势四样都占了个遍,在大楚国之内,除了皇帝,柳字世家几乎可以蔑视其余的所有人!就连同为九大世家之一的司徒家族,也因为后宫之内有一位来自柳字世家的皇后而长居柳家之下。
了解情形之后,仔细一思索,云狂便感到阵阵头疼。
眼下,柳门表面上虽然是风光无限,暗地里却实际危机四伏。
功高盖主自古最为忌讳,这个一样强大的家族,不被帝王忌惮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时下乱世,楚国尚需这样的大型家族撑住时局,父亲和爷爷又是一心忠诚,以柳家如今几近颠覆王权的权势,皇帝恐怕老早就把矛头指过来了。
不过,即使明面之上还没有怎么显露,暗地里,皇上也不可能同那司徒家族无丝毫联系,柳家实在太过庞大,柳剑又手握军权,没有一个平衡的维系点,纵然柳门一家忠心耿耿,君臣关系也会同样崩塌。
从前,柳家无后,没有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尚且不会被皇帝太过关注,而如今……
等到皇权浩大之时,只怕也就是柳家灭亡之日。鸟尽弓藏,兔死狗烹,任何情谊与王权一比便会变得黯然无光,这就是历史趋势,人力所不能改。
云狂不禁苦笑阵阵,知道自己有必要做些什么防患于未然,那个英俊爹爹和这猥亵爷爷都是一等一的忠臣,对楚氏王朝死忠不二,想他们提防皇帝,难度不低于让一头肉食动物改行吃素。
而且,还有那些对他们有敌意的,不希望看到柳家再继续壮大的以司徒家族为代表的各方势力……
在奶奶的怀中淡淡闭起眼睛,谁也没有发现,这个小小的婴儿,身体之中一股清澈可见的细流已经逐渐成形,慢慢流淌过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身为古武学当世第一大家的第一天才,云狂的脑中储存着数量几乎称得上变态的武学秘籍,对于这一世的她来说,简直是个巨大的宝库。
不要以为到了现代,古武学便衰落了,事实上,上下千年的文明,使得许多武艺在历练之中变得更为厉害,内功心法在时间的推移之中一代一代传得更为精纯,传到当世古武学第一家族之手的时候,留下来的几乎都是最为顶级的武学。
云狂前世所接触的,那更是顶级中的顶级,家传震派至宝武学,惊天诀心法。今世的她,根本不需要什么武学高手当自己的老师,前世她便是古武世家千年不遇的第一天才,到如今,所怀的绝学,给这些古人做师祖都够了。
让云狂欣喜若狂的是,婴儿之身最为纯净,能够通过吸收天地灵气形成精纯至极的惊天真气,如此一来,经脉完全是按照先天资质最为优越者打理,天生便是一个武学奇才,日后不论练就什么武功都是事半功倍。
正当她思索得起劲,门外却突然传来响亮的通报:“皇上驾到!皇后娘娘到!贵妃娘娘到!”
谈得高兴的众宾客纷纷大惊,柳老夫人也不得不将云狂放到一旁的桌上,前往外堂与众人一起起身迎接圣驾。
云狂心中暗叹,自己的面子还真是够大的,连皇帝竟然也亲自登门道喜,还带着两位宠爱的皇妃,只是不知道这是道喜呢,还是感觉到了威胁前来示威警告?
“恭迎皇上,皇后娘娘,贵妃娘娘!”门外一番恭敬呼喝后,一抹香风伴着娇笑向云狂扑到,女子银铃般的声音脆生生道:“这就是柳家小公子了?白白嫩嫩,好可爱的娃娃呀!” 只觉得身体一轻,云狂已经被一个柔软的怀抱搂在了怀里,背着光,与众人的视线隔开一点儿小小的距离,她眯眼一瞧,抱着自己雍容美丽的女子却正用一丝与声音中的和善绝不相同的,充满厌恶的目光冷笑着瞧她。
纤白的细长手指从那长袖之下突地抬起,五指之间一颗透着诡异光泽的红色小巧药丸在众人目光所不及之处,由这女子飞快地塞进了她的嘴巴里,这药竟然奇异无比,入口即化,想吐都来不及!
口中的药味刺激着云狂的神经,前世她浸淫药学多年哪会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一入口中,她便骇然发现,这是一颗极为难见的毒药!
虽然早知自己这“柳家公子”是在风尖浪口,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被人重视,出生方才三天,居然便被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喂了一枚奇毒!
心头的不悦彻底喷发,云狂惊出一声冷汗的同时怒火瞬间被引爆。
我不过还是一个婴儿呢,你们就一个个不给我安生了,以后我长大了还得了?你要玩是不是?好!我就陪你玩玩!
最是年少轻狂时 第三章 反击陷害
“司徒妹妹,你急个什么?再怎么说也是我柳家的孩子,应该先给我抱抱才是吧”在这女人之后,另一女子温婉和煦却透着威严的声音也传入了大厅之内。
云狂抬眼瞧去,只见一黄一红两抹抢眼的色彩从门外踏入,身着明黄袍缎三十余岁的男子眉峰陡峭,黑发高束,一派帝王之相。一袭大红锦缎的女子娇俏秀丽,头戴金凤钗,天凤束额,举手投足之间却是大家闺秀的风范,比起先前这女子,多了几分大气。
光看动作和气质,云狂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黄衣男子自然是大楚皇帝楚奕,红衣女子应该就是老爹的妹妹,自己的亲姑妈柳西月,至于这个给自己下毒的狠辣女人,必定是司徒家族入宫为贵妃的司徒香了。
哼,司徒家族,我记住你们了!
云狂心中暗暗发狠,一双眼睛淡淡盯住司徒香,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婴儿小小的手臂已经探出了一截。
司徒香松了一口气,见毒药送入婴儿口中没有任何异常,应该是见效了,却没想到云狂练就惊天诀成就的惊天内劲乃是一切毒物克星,只要用内力稍作调息便一点药力都没了。
她以为自己成了事,暗暗松了口气,抹了一把冷汗,随口娇笑着接了柳西月的话:“皇后姐姐说的是,臣妾逾越了,不过姐姐的侄儿真的好可爱,您瞧瞧粉嫩的娃娃,臣妾也抵不住诱惑啊。”
柳西月淡淡一笑,向着司徒香怀抱里的云狂看去,果然瞧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可爱婴儿,这几天以来,云狂内劲已初成,皮肤就像采撷了天地精华般的柔嫩,白里透红,哪会不招人喜欢?
“的确是个小精灵!”柳西月尚未说话,旁边的楚奕却先赞叹了,对着司徒香送去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吩咐道:“还不将孩子还给皇后?”
“是,皇上。”司徒香娇声应道,神色中透着一抹得意,抱着云狂向柳西月走去。
这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因为角度关系,虽然瞒过了其他所有人,可对着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却未掩饰,被他们毫无防备的云狂逮了个正着!一看到这二人的眼色,云狂心头顿时大震,怒意更为高涨。
原来,这下毒一计大楚国皇帝你也有份啊!
她就说这司徒贵妃大胆妄为贸然闯入,不知礼仪,皇帝怎么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原来他自己根本也是共犯!好!很好!我老爹怎么着和你也是结拜兄弟,对你一心效忠,毫无二心,你居然背着他和司徒家族共定了这则“大计”陷害他的“儿子”!
想到这里,云狂心中不禁冷笑阵阵。
你们要害我是吗?我索性便让你们害的更加“干脆”一点!
眸中射出灼灼寒光,云狂的小脸上露出透着冷意的笑容,探出去的一截小手悄然抓住司徒香的前胸。
司徒香走到皇帝身边,正欲要将孩子抱给皇后柳西月,却突然瞧见怀中婴儿一双闪烁着诡异光泽的眼睛,让她心头一突的是,被这孩子看上一眼,竟然像是被几千个人凝神盯住似的,顿时手上的动作一顿,脑中仿佛受了什么蛊惑,眸光在这一瞬间变得涣散起来。
上钩了!云狂见催眠法生效,心中暗笑,目光如电,趁着她浑浑噩噩之际,对着司徒香猛地下达了一个恐吓指令!
这一指令极为突然,正在神游天外的司徒香只觉得脑中一阵剧痛,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本能地想要跳脱起来,早已不知身在何方地一松双手……
“咚!”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紧接着便是人人瞪大眼睛,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一室的寂静是暴风雨到来的前兆,由丈夫搀扶出来的向婉儿走到门前,正巧瞧见了这骇人的一幕,口中一声惊呼“我的孩子啊!”,双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司徒香傻了,身在她旁边的楚奕也呆了。
紧接着,柳老爷子雷霆般的怒喝声蓦地响起:“司徒香,你这个贱人在做什么!”
这一声宛如晴天霹雳,这才将呆滞的一堂宾客纷纷惊醒,同时也吓醒了司徒贵妃和皇帝,柳清老爷子一张怒发冲冠扭曲狰狞的面孔出现在二人眼中,老人家脸色涨紫,可见气愤至极!
“司徒贵妃!你竟然这般歹毒,如此谋害我柳家唯一的血脉!”柳老夫人同样气得面上抽筋,檀木拐杖狠狠一顿,在地上敲出一声巨响,直教人惊倒心里。
“皇上!请你无论如何,给臣一个说法!”柳剑英俊的脸上阴云密布,一手揽着自己晕过去的妻子,另一只宽厚大掌毫不掩饰地握在腰间重剑剑柄之上,全身透出一股战场上磨砺出的森然杀意,死死盯住司徒香:“万一我儿出了一点儿差池,我要你给他陪葬!”
柳剑寻要说法的口吻中透着一抹对皇帝的强烈不满,在方才那一刻,皇帝和司徒香离婴儿最近,却愣是没有反应过来伸手接住,这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柳剑虽然一意忠心,到底也不是真正的傻子。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好好地一个贺喜日,竟突地便演变成了这等硝烟弥漫的状况!
满座宾客此时纷纷向后退缩,让出一条大道,生怕这一家子的暴怒席卷到自己,开玩笑,这一家可是正宗的将军世家,祖辈三代全部都是经历过铁血磨砺心狠手辣之辈,要说他们有这个胆子将这司徒贵妃就地诛杀,也没几个人会不信。
皇帝面色发白,却愣是没办法反驳一句。
这孩子是谁?柳字世家的唯一寄托,柳家独苗,一脉单传,未来的唯一继承人,可见其对柳家有多重要了,试想这么一个宝贝独子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这般谋害,一家老小能不气的暴跳如雷吗?
楚奕心里此时可真是憋屈到了极点,他的确有心加害婴儿,可是并不是用这种落人把柄的白痴手段啊!司徒香已经成功给孩子下了毒,他们还有什么必要这样傻不拉几地摔他一下?陷害!必定是有人在陷害啊!
正因为知道司徒贵妃决不会有此一举,他才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去接住孩子,可他偏又不能将事实真相说个明白,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司徒香更是欲哭无泪,百口莫辩,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