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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看看我好不好?
别再这么折磨自己了
哥哥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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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力道终于在某一个高峰戛然而止怀里的人像是突然脱力一样软下来牙齿脱离血的时候带来尖锐的刺痛血水早已流到了腰上再被何柏挣扎的手反复抹过这会儿细长的抓痕和大片的血迹早让新痕旧印黏在了一起真是鲜血淋漓看着要多吓人有多吓人可是箫诚根本就没在意这些伤口二爷只是抱着何柏走到床边然后拿过放在床边的外衣把人连头带脑完完整整的盖住了这才又抱着他往外走。
路过的护士见了吓得急忙去找医生医生匆匆赶来冲进屋里看着箫诚的架势就上来拦住他气愤的嚷着:你是什么人!这个病人的治疗期还没结束要继续治疗不然情况糟了我可不负责!话语里带着些许豪横可箫诚紧接着只用一个眼神就把他置哑巴了真真的刀锋过境一瞬间就把人的心看凉了大半截。
闭嘴。把他吵醒了我立刻就找人让你走人!
箫诚声音不大但虎的医生可是真不敢再张嘴了因为说起来他还是知道这个病房里住的孩子有着不凡的背景的。
箫家和何家人不敢进屋自然也都不敢拦着但大家这次可都算是见识到这对小冤家的威力了一个能舍命闹的一个不怕死的折腾到底终是有一个被另一个制伏了而且赢的那个还是秒杀的完胜!就连箫老大在心里都觉得弟弟真是够狠一身血的样子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亡命徒一样这会儿他倒是怀疑何柏到底看上了箫诚什么才会那么喜欢他·······
何春丽担心弟弟她知道母亲这会儿不好凑过去就赶紧走到箫诚面前想要看看何柏可是箫诚面对伸过来的那只手只是略略的躲过然后轻声解释:春丽姐他没事儿就是睡了。
外衣依旧仔细的裹在何柏身上箫诚小心的抱着他然后就这么光着上半身带着半身血的走到箫铭信面前对他说道哥能不能开车送我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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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是被夕阳的余晖照醒的。
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他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高中的学生会会议室里的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已经全被换成了宽大的T恤大到他根本撑不起来。
僵硬的抬起头何柏刚好看到一抹烟气顺着窗户飘散。
此时箫诚正着上身靠在窗台上麦金色的肩头还是红红的一片像是听到了无力的声响二爷嘴里咬着烟转回头。
怎么?睡醒了?
声音像是穿过好几个年头有疲惫也有种说不出的温柔。何柏傻傻的看着他之后又把头载回到沙发上。
箫诚看着他看着夕阳把他照的一身暖金色。
用力吸掉最后一口烟二爷习惯的把烟在掌心捻灭只是这一次竟有点儿疼没办法太久不动手和人打架了疏于练习的身体连手掌的老茧都不忘削减搞不好这一次就要把手烫红了。
微微皱眉箫诚走到何柏身边坐下之后伸手罩住了他的眼睛。
我听说你很久都没好好睡觉了。
何柏没说话只是安静的让自己侧卧在箫诚的身边这样才能让他的手更好的贴服在自己的脸上。熟悉的温暖让人贪恋即使多了烟草的一丝呛辣何柏也仍然觉得这是一种最奢侈的享受。
现在能说话了么?箫诚分开手指食指慢慢摩挲着何柏的脸颊。
何柏稍稍点头很久之后才小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箫诚耸耸眉毛笑了。
是。二爷叹气说起来你的确是该道歉不但让家里人都为你担心还把我千里迢迢的从上海弄了回来害得我连这个月的全勤奖金都没的拿了······哎 ̄ ̄ ̄ ̄ ̄ ̄
不过要说你也真够本事连一个月都没到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了。要是我恐怕就是闹翻天也做不到你这样了。
哥······何柏咬着嘴唇没动可是白了近一个月的脸上这会儿竟带了点儿红。
哎呀不容易箫诚瞄着何柏的小脸唏嘘打见了面先是不理不睬不说话再然后就是发脾气人身攻击到现在可下子知道叫人了。哎我发现你最近的牙口不错怎么攒了一个月的力气是就为了咬我这么一下子么?
何柏知道箫诚是在埋汰自己可是记忆里好像还真有点儿印象他晃晃忽忽的记得箫诚说他不要自己了然后自己就很奇怪的特想咬他结果好像还咬得挺狠的。
算了知道把你逼急了也算是我自找的可是说正经的明明是你把我甩了怎么到头来想不开竟是你呢?
······天热。何柏小声嘟囔。
这也能是理由?!箫诚苦笑之后动了动了手掌要我拿开么?
何柏摇头。
不要不要拿开因为拿开之后你就又不见了。这阵子睡觉也梦到过梦到自己还跟你在一起可是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梦到一半你就离开了头都不回狠心的要死他在背后怎么追都追不回来眼泪不知道流了多少可等睁开眼睛就什么都没有了然后分开那天的事情就一遍又一遍的在自己眼前回放逃不了躲不掉搅得这一宿根本再没办法睡觉。
哥何柏的声音很小声音哑哑的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咱校后院的铁栏杆还是断的而且现在断了三根。以前明明是只有一个缝的现在抱着个人都可以迈大步进来了。
钥匙呢?
亓瀚放在门上面了。说起来那还真是一个有心的孩子放假这么久了门框上早就积满了灰尘只有那个放钥匙的地方是干净的一看就知道是有人特意回来放上去的想想昨天这个时候本城还应该是在下大雨吧所以有的时候人还真的不能只看外表淡如水的交情可能才是过命的君子之交。
箫诚看着窗户外天边烧红的晚霞心里想一整天的电闪雷鸣这回雨总算是停下来了不过也多亏这场雨不然云彩不够厚小家伙怕光这里又没有窗帘他说不定根本不会睡这么久。
小柏转头看看躺在身边的孩子箫诚眯起眼睛声音缓慢绵长 实话实说我走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想我?
一句话出口掌下的人就是一僵继而一双冰凉的手便附在了在了自己的手背上然后手掌渐渐随着那双手微微颤抖。
没有声音真的一点儿都没有像是把什么都压抑在心里一样何柏几次颤抖着张开嘴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说出那一个字。
有没有想你你该问我什么时候没有想你。
想念没经历的时候以为那不过是一种思念可是经历过了才知道原来想念一个人根本就不是能用语言来表达的一件事情。
心里虽然一遍一遍的告诉过自己既然已经放手那么感情就该到此为止从此他们应该有各自的新生活他应该停止想念停止回忆停止一切对于那个人的任何希冀可是事实上越是压制他的心就是越猖狂它甚至在午夜梦回的时候都不肯放过他它狰狞着把一件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全部倒给他把那些温柔的过往全都堆在他面前然后时时刻刻的提醒他他放手的是什么失去的是什么之后再嘲笑他踽踽独行的未来把他强行推到残酷现实的面前。
于是从失落、悔恨、哀伤到害怕、嗔恨、茫然往复之中他慢慢变得只剩一人外界的声音他再也听不进去也不想听因为他发现自己变得如此懦弱胆小有那个人的时候面对死亡好像也没什么可恐惧的可是一旦那个人离开了就连原本属于他的勇气和骄傲也都随之而去了于是一夜之间他就变得一无所有了。
手指间在慢慢的变得潮热箫诚没动任由那些透明的液体慢慢顺着指尖滴落在沙发上像是烧红的铁水那些液体在流过指尖的同时也滴在了他的心上每一滴流过就会留下一道重重的伤痕。他知道那些湿咸的液体是什么曾几何时他也尝过那个时候眼前的孩子还蜷在他的怀里叫着他哥哥向他讨要欢爱让他在罪恶感和忌里由一个冷漠理智的人变成一个视欲如命的野兽温柔贪婪的几乎不像他自己。可是现在他们似乎又站回了最一开始的位置······但又似乎脚下空空茫然的找不到了最初的开始。
颈间的平安扣在阳光下闪着圆润的光泽箫诚用空下的手捻起它拿在唇边轻轻亲吻目光却虔诚的望向天边渐落的残阳像是在怜惜的叹息又像是在祈祷一个新的开始。
(花花:今天累死累活的更新过几天要出门没有时间最快也要周三晚上才有新章节大家看到这里还对箫二爷有什么不满不?没了吧!没了吧!嘿嘿嘿·······不过故事只是这样就没意思了咱还没虐完何柏还有一个坎过去了咱就可以进入最后收口了善良的男配女配们已经传都出场了年青一代除了路人甲已经不用什么角色了该铺的情节也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两个人怎么坚定地走下去了大家要记得留言一定要留言!不然花花的故事没质量不生动甚至没有荤腥了怎么办!当然如果大家怕夏天上火要求吃水果蔬菜我也是木有意见的。嘿嘿·····老规矩祈祷无错字的飘走花花建群的号码147084800敲门砖故事中的角色名称欢迎大家加入多给我提宝贵意见再次强调要文明群文化哦!)
第二十三章 疗伤的夜
那天何柏并没有哭太久因为箫诚一向不太扛饿现在又一天没吃东西了所以这会儿五脏庙叫的格外嚣张何柏忍了半天没绷住嘴角还是上翘了那么一点儿先前还挂着眼泪的眼睛也弯出了弧度。
箫诚挑着眉毛收回手之后看着何柏那张瘦巴巴的小脸儿和泪蒙蒙的眼睛心疼的同时又有点儿不甘心二爷最终刮了一下何柏的鼻子。行了想笑就笑吧笑够了我请你吃饭去。
抿抿嘴巴何柏坐起来穿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去洗了脸才有走回来。
身上穿着箫诚宽大的T恤何柏站在门口没进屋之前他先小心翼翼的转了一圈然后又忍不住拽着衣领把脸全都埋了进去可是没想到等他再抬头的时候箫诚竟然已经穿着外套站在了他的眼前。
!何柏先是吓了一跳继而涨红着一张小脸连忙松开手让自己站直。
你呀 ̄箫诚看他这么慌手慌脚不由得伸手习惯的去揉他的头发我这个T恤好歹也是牌子货你拿它当毛巾是不是贵了点儿?
瘦巴巴的小脸压得很低这会儿连耳朵都涨红了箫诚不忍心再闹他便直接拉着他往学校外面走了。
晚饭箫诚带着何柏去了一家挺有名的粥铺因为刚好赶上用餐时间所以座位很少。
店里人多声音有些吵杂。何柏一路低着头乖乖跟在箫诚身边抿着嘴巴没什么表情也不说话但即便如此他的那身衣服也还引来了众多的目光的确上身大背心病号服裤子脚上是拖鞋如果这一身衣服还不引人注意那倒是要让人奇怪了。
清淡的粥简单的几样小菜服务员很快帮箫诚把东西打包好了箫诚拿着东西往出走何柏又一路不快不慢的跟在他身后。等出了店面过了拐角箫诚又领着何柏进了一家药店。
两人进店穿着白制服的店员立刻过来招呼。箫诚言简意赅开了一些中药的莲心和两天份得镇静安眠药然后才又带着何柏离开。
不想回家箫诚顺手摸了摸衣袋里的钥匙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后直接报上一个地址然后车里就陷入了沉默。
将近一个小时后出租车最终停在了一个高级小区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