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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柏自觉吵到了乔洛里,就想从箫诚身上下来,可是二爷没让,而且不但没让,还就这么个姿势把人抱到隔壁的房间去了。
“哥!你快放我下来!”何柏在走廊里被箫诚抱着,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可是箫诚却还是那个不快不慢的调调,整个人显得懒懒的勾人。
“叫声老公听听。”
“箫诚!”
“宝贝儿,听话,叫一声听听。”二爷一向逮着便宜就占,这会儿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宽大的手掌随后挑着手指就顺着何柏的大腿根掐了上去。
“恩 ̄!”何柏被他掐的一麻,之后急忙把头埋在箫诚的肩膀上,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啧啧,”箫诚侧头亲了一下何柏的脖子,嘘声道“这声倒也凑合了。”说完他就伸手划卡开门,摸黑把人抱进了屋里。
何柏羞得不行,脱不开身就使劲儿闹泥鳅,拧来拧去的不肯老实。
箫诚闷笑几声,同时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把人扔到床上,何柏紧跟着翻身想坐起来却直接被二爷压住。
“哥,咱,咱不闹了!”
箫诚听了没理他,但压在何柏身上倒也没动。
何柏推了几下没推开箫诚,便懒在他身下也不挣扎了。过了一会儿,小孩儿摸了摸箫诚硬刺的头发轻声问道:“哥,你·····怎么跑来了?”
箫诚把脑袋在何柏的胸口磨蹭了几下,然后拉过被子把两个人盖住才困倦的回答:“我想抱抱你·······就过来了。”
唔,这也能是个理由么······何柏努努嘴,心尖就像被人扔进了蜂蜜里,甜的都快要过头了。可是另一方面,他又有些担心,毕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件事要是张静文知道了,那肯定就是个大麻烦。
何柏想说这事儿,但他又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提,于是小孩儿只得转弯换了问题问箫诚:“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我跟苏华通过电话,酒店是他定的。”箫诚一边解释一边往何柏的衣服里面摸。
何柏很想阻止他,但事实上,箫诚只剥掉了他的上衣就收手了。
戴着戒指的十指纠缠在一起,二爷压在何柏身上,摸过两个人的手机通通关掉,之后他抱住何柏深深吸气,长长的呼气,没一会儿就陷入了睡梦的黑暗。
箫诚睡着了,身体大半压在何柏身上,某何傻傻的看着腻在自己怀里的人,再看看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手。黑夜里,那两只戒指的光亮都有些暗淡,像是疲倦之极的白鹭靠在一起静静的休憩,小孩儿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里有千万句话想说,但又觉得似乎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南北的漫长距离,你有没有一次疯狂,为了那个对的人凭空出现,然后在几近疯狂而任性的行为下安享本该不属于你的宁静?
迷迷糊糊的,凌晨将近四点,何柏也再次入睡,但是他们谁都没想到,眼下的何家和箫家正面临着最大的家庭危机,因为何阳川和萧广雄陆续都从部队回来了。
(花花:两家的老爸回来了······有人问我有没有肉,大家要看一个事实,连夜赶飞机·····见到人就扑倒的·····那个俺们家二爷木有那个体力啊,总不好精尽人亡·····所以没有肉。
关于这几天没有更新,大家不要不满,花花的第一偶像易建联回国来比赛了,所以花花下班之后必须看篮球,昨天打败日本,我是真的欢乐啊!赛后采访看到阿联的小笑容,姐不淡定的花痴了·····所以这阵子都木有心情写故事了。大家原谅我吧!羡慕武汉的亲,有银子能去看现场!我离得太远,只能看着电视YY了!)
第五十七章 杀威棒(上)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大片的渲染着,肆意的释放着完全不同于外界的温暖,何柏慢慢睁开眼睛,看到阳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照到了床上,跳跃的光线在素白的被单上翻滚,一部分竟映到两个人的戒指上,铂金的何字晃着优雅的光,这让足银的箫字亮的竟显得有些廉价了。
何柏低下头,看看依旧睡在自己胸口的箫诚。
绵长的呼吸,温暖的身体。小孩儿小心的呼气,小心的移动着有些麻木的身体,可是稍稍的移动还是让箫诚醒了过来。
“早。”何柏轻声的念叨。
“·······早。”二爷声音低哑。
因为睡眠不足,所以箫诚依旧困倦的在何柏胸前磨蹭了许久,才缓缓的坐起身。
二爷惺忪着眼睛转头看向趴在身边的小孩儿,虽然还是很瘦,但比那个时候有点儿肉了,睫毛还是那么长,像是燕尾蝶黑蓝色的翅膀,每眨一下,画面都会定格,然后按照蝴蝶效应,在自己心里卷起一场小小的风暴。
“哥·····?”何柏被他看的困惑,声音小小的。
箫诚伸出手,摸着他的脸,之后又拉起他带了戒指的左手缠到唇边吻了一下,轻轻笑道。
“宝宝,有你在······真好。”
何柏愣了一下,继而脸慢慢变红,他把视线移到一边,嘘声问着:“哥,你,你昨天怎么就回来了?”
箫诚手上一顿,然后转头看向窗外,视线迷茫的回答:“我······不知道。”
“你不怕么?”
“怕什么?”
“怕被家里发现我们见过面,怕他们觉得我们昨晚发生过什么·····之类的。”
箫诚听了眯起眼睛,晨光在他的眼里聚成细碎的星芒,之后何柏看着他淡淡的笑出来,他什么都没解释,只是倾身蹲在床边,再示意何柏过来。
何柏歪着脑袋不太明白他的意图。
“过来,让我背一会儿。”
“······”
“听话。”
“······”
何柏在被子里滚了一圈,然后钻出来到底乖乖的趴在了箫诚的背上,箫诚把他背起来,一开始一言不发的只是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绕圈子,到后来,他开始慢慢的哼歌,何柏趴在他背上,静静地听着,那首歌调子不快,也很熟悉,可何柏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箫诚那天哼的是《寂寞难耐》。
爱情是最辛苦的等待
爱情是最遥远的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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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乔洛里来到隔壁敲门“要人”陪自己去楼下吃早饭,此时刚好何柏和箫诚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于是在小何童鞋的拉扯下,三个人中两个互看不顺眼的人竟凑到了一个桌子上吃了顿早餐。
饭桌上,乔洛里不肯吃亏,找由子调侃箫诚说客官昨天过得不错吧,那咱这个度夜资要怎么算啊?
没成想箫诚瞄了她一眼,眼睛都不眨的说了一句:“我还没让他负责呢,怎么就轮到你了?”
乔洛里听了就觉得不对劲,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何柏在一边听得一口豆浆差点儿都喷出来,忍了半天才强压下去,之后还暗自锤了一把箫诚的大腿,弄得箫诚一早上就笑得贼兮兮的。
乔洛里因为没想过何柏能压倒箫诚这种事,所以看着两个人穷腻歪她就恶心了。
随后洛里大刀阔斧的把饭吃下去,她本打算赶快吃饱离开的,可这个时候何柏的电话竟然先响了起来。
小孩儿拿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是家里,他也没多想,以为是母亲有事儿也就接了,但是他没想过那边会是自己的父亲。
何父何阳川平日里是个温和的人,做政委的,讲的就是个耐心。可是这一次,何父竟然完全没了以前的态度,他只是冷冷的对何柏说了一句话。
滚回来。
说完了那边就把电话挂断了。
何柏听着电话那边的嘟嘟声,脸很快就白了。
箫诚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就问何柏是谁了来了电话,何柏猛的眨了一下眼睛,然后笑笑说不知道,说了一句话就挂了,大概是打错了吧。
箫诚听了盯了他一会儿,然后没由来的叹了一口气,但没说什么。
乔洛里的飞机是下午的,箫诚的飞机是中午的,三个人借此不免又一次同行。一路上乔洛里心事重重,何柏和箫诚不好说什么,所以上午的时间过得格外的漫长。
因为要穿过商业区,所以道上堵车浪费了很多时间,等三个人到了机场,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
箫诚几乎空身来,自然也几乎空身回去,临近检票口,何柏忽然拉住箫诚,飞快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等着我,寒假我一定去杭州找你!”
箫诚愣住,然后挑挑眉毛,点点头,说好,我等你。之后转身进了登机口。
隔着玻璃,何柏目送箫诚完全消失在视线里,之后他一瞬间表情悲伤,拉着乔洛里直奔买票窗口。
乔洛里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拉住问他要干什么。
何柏轻声回答,早上来电话的人是我爸,他······让我现在回家,我估计是家里瞒不住,全都暴露了吧。
乔洛里听得倒吸凉气,问何柏刚才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箫诚。
何柏抿嘴苦笑,过了很久才回答说
“因为说了也没用啊,他上海那边不但要上学还要工作,已经不能再耽误了······再说,洛里,这是我俩必须过的一关,以前是我哥,现在是我,就像古代入狱的杀威棒,是没人能免得了的。不过当初箫诚能为我扛下来,那我一定也可以。”
其实不是一定,而是必须,因为即便左右为难,我也选择了个人,所以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
(花花:下一章何柏会比较惨(只是比较惨,剧情也会比较狗血),大家······恩,有个准备。祈祷无错字,飘走。中国篮球今晚有比赛!阿联,大郅加油!~(≧▽≦)/~啦啦啦)
第五十八章 杀威棒(下)
傍晚时分,飞机落地,乔洛里和何柏一同坐机场大巴前往市区。一路上乔洛里都显得有些紧张,反观何柏倒是一脸平静,整张脸上都看不出什么表情。
乔小姐自知不好说什么,于是只好在下车的时候问何柏要不要告诉箫诚,何柏摇摇头,之后耸耸肩膀对乔洛里说:“你别担心,我死不了的。”
说完,何柏招手拦车,让乔洛里坐进去,然后他把她的行李放进后备箱才敲了车窗嘱咐一句“到家给我发个短信吧,算是报平安就行了。”
乔洛里听了眉头皱得死紧,但最终她也只能拉着何柏的手说:“盒子,有事儿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好。”何柏说着松开手,站开一些,然后看着出租车开走。
等车没影了,何柏把背包往肩上惯了惯就直奔地铁站回家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何柏回到了家里。
开门的是何春丽,何家大姐见了小弟,第一句话就是爸很生气。
何柏点点头,换鞋之后一进屋就看到何阳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在他的身边是自己的母亲。
“爸,妈,我,我回来了。”
何柏打了招呼,之后站在原地没动,何阳川抱着肩膀看也不看小儿子一眼,唯有那张文人的脸因为生气显得格外苍白。
空气里满是紧张,何柏低头看了一阵鞋尖,然后忽然抬起头正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