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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茗不知道左意疏的妈妈怎么想的,似乎那场大病康复了之后,她的心态也变了一些,大脑一错位,竟然破天荒的答应他们结婚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再也没有外界的因素阻止他们在一起了,陆茗看着红色的请帖,嘴角不经意地扬起,再看着左意疏的侧脸,这一切都真实得不像话,甜蜜得不像话。
左意疏的妈妈从厨房走了出来,微笑着:“意疏,陆茗,吃饭了。”
陆茗意识到自己的脚还压在左意疏腿上,姿势实在是不雅,急忙将腿移下了沙发,塞进了拖鞋里面,对着左意疏的妈妈微笑:“好的。”说完便坐了起来,跑去洗手。
左意疏却很悠闲地坐起身,进了卧室,换了身衣服才出来,走到了厨房门口,一边整理领带一边说:“你们先吃吧,我去趟公司,大概不回来吃了。”
吃完不管陆茗和他妈妈的反应,直接转身离开。
陆茗口中含着一大口菜,一下子又咽不下去,一说话菜就会喷出来,也不好说话,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左意疏离开。
女人夹了一些菜到陆茗碗里,微笑着安慰陆茗:“看他这幅德行,怎么跟妈妈媳妇说话呢,我是管不了他了,现在他就归媳妇管,等他回来你好好管管他。”
陆茗笑着,一副小媳妇的模样:“好的伯母。”
“还叫什么伯母?都要过门了,以后就跟意疏一样叫我妈好了。”
陆茗有片刻的呆住,他从小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姐姐,他从来不知道有个妈妈是怎样的滋味,现在,他也像别人一样,有个妈妈了吗?陆茗抬起头,想要哭,他笑着狠狠地点头:“嗯,嗯!妈妈。”
“这就对了,来多吃点菜,补补身体,看你瘦的。”女人一边说一边又往陆茗碗里夹菜,眼看着好不容易吃平了的山头又尖尖的,如果对面坐着的是左意疏,陆茗肯定要发飙的。
“妈,女人才有必要补身体的。”陆茗心平气和地说,脸上笑着。
吃完饭,女人起身收拾碗筷,陆茗快了一步:“妈,我来吧。”
“没事,你去看电视吧。”
陆茗抢过女人手中的碗,语气坚定,面带微笑:“您辛苦了,您去歇着吧,这些事情是我应该做的。”
当陆茗收拾完碗筷,洗了碗,坐到了客厅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切换了三遍电视台,女人才开口说话:“陆茗,我答应你们在一起,答应你成为我儿子的另一半,那么,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呢?”
“您说。”陆茗没有丝毫思考便说,他侧身看着女人。
电视里面放着广告,声音十分烦人,陆茗将声音调为静音,他静静地等待着女人说话。
“劝劝意疏,左桓再怎么不对也是他的父亲,流着相同的血,他不能这样对待自己的父亲。陆茗,之前左桓设计你入狱,我代替他向你道歉,左桓,他这么多年在外奔波,你别看他身体硬朗,实际上一身的病,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我是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他的,更加不可能再次回到他身边。你呆过监狱,你知道监狱里面的怎样的一种生活。”
陆茗愣住,脸色铁青,他盯着女人,听着女人继续说:“你劝劝意疏,放过他爸爸,你要跟他结婚了,让意疏将他爸爸保释出来,我们一家人团聚,在加上你们的婚礼,喜上加喜。”
陆茗犹豫着:“可是,即使我说服阿疏,伯父的刑期是法院决定的,这个要怎么保释呢?”
女人扬起头笑得自信:“这个嘛,意疏自然有办法。”
女人拉住陆茗的手,苦口婆心:“陆茗,只要你开口,他会同意的,相信妈妈,妈妈既然接受了你,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左桓出来之后,如果你不想看到他,那么等参加完你们的婚礼,我跟他可以回英国。”
陆茗想了想,最终笑着点头:“妈,我答应您,尽力去说服阿疏,至于能不能成功,这个我也不确定。”
女人拍了拍陆茗的手臂:“谢谢你。”
此刻左意疏忽然走了进来,然后脚步顿住,盯着陆茗和女人看了三秒钟,将外衣脱下,领带解开:“婆媳关系一直是中国从古代以来最难解决的问题,不过看你们婆媳相处这么融洽,我也就放心了。”
“你不是要去公司吗?”陆茗的语气中有明显的嫌弃。
“公司里打电话来说会议临时取消。”左意疏说,然后坐了下来,似乎是嫌弃陆茗似的坐得远远的。
陆茗拿过茶机上面左意疏的行程表翻了几页看了看,嘴角抽搐:“你时间记错了吧。”
今天十三号,行程表上写的会议是十四号。
左意疏说:“是我比你们过得快了一天。”
“嗯,你在十三号还有没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让我们这些活在十三号的人帮你实现。”
“当然有啊,宝贝,什么时候学学做饭。”
“滚你。”陆茗一个抱枕扔了过来,左意疏伸手接住,无辜地说:“我的意思不是做饭非要媳妇做,我是怕有时候我公司的事情太忙回不来做饭,所以宝贝学学做饭就可以自己做给自己吃,不用吃一些垃圾外卖。”
“再顺便做给你吃对吧?”陆茗扯着嘴角笑得灿烂,然后走了过去,左意疏拿抱枕遮住了自己的脸,陆茗捏着左意疏的耳朵:“虽然,以后我就是你的媳妇,但是你千万别奢望我当个贤妻良母,地我扫,饭必须你做,你公司有事的时候看情况再说。”
“宝贝,我告你家暴。”
“今天法院关门了,明早六点,我们早去早回。”
“六点人家也没有开门。”
“那就八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二章花海
“今晚分房睡!”陆茗吼完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门重重地关上,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脚步声渐渐变急,“咚咚咚!”很快,左意疏便在外面敲门,陆茗走过去,开了,看了左意疏一眼,没等左意疏进来又迅速合上,左意疏动作慢一点便会夹到他的手指。
“宝贝,我们还没结婚呢就分房睡,结婚之后岂不是要分家?”左意疏坚持不懈地敲门,陆茗靠在门上,闭着眼睛,懒洋洋地听着左意疏说话。
“以后公司里事多,我指不定哪天晚上在家呢,来,宝贝,趁着今晚我不去公司,我们可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时光。”
本来陆茗已经决定开门,听到左意疏这样说,直接将门反锁,怎么也不开。
渐渐地,敲门声没有了,陆茗回到床上自己睡了,这一觉睡得很好。
天亮后爬起床,刚开门就看见一脸笑容的左意疏:“早啊,宝贝。”
“早!”陆茗连个好脸色都不给左意疏,说完往旁边走去,左意疏拉住了陆茗的手,撒娇似的:“一晚没有亲热,今天早上怎么说也给个早安吻嘛。”
陆茗将手抽回:“没空!”然后指了指一旁放着自己照片的相框:“如果实在饥渴,你勉强一下。”
陆茗洗漱完,下楼,早餐已经做好,他坐下开始吃了起来,吃到一半忽然想起这个家里还住着另外一个人,他抬起头四处寻找,看到了左意疏靠在楼梯扶手上,笑着看着自己。
陆茗问:“妈还没有起床吗?”
左意疏慢条斯理走了过来,陆茗眼光跟着左意疏动,左意疏坐到了陆茗旁边,擦了擦陆茗嘴边的油渍:“你以为还有人比你晚起床吗?妈很早就出门了,这个家里起床最晚的是你。”
“她去干什么了?”
“不知道。”
左意疏拿过身旁的食物开始吃,陆茗也吃,不时抬起头看一眼左意疏,左意疏总是微笑着对上陆茗的目光。
陆茗想起左意疏妈妈交代他做的那件事,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左意疏连他妈妈去哪里都不关心,很明显,左意疏跟他妈妈的关系依旧不好,他不知道该在怎样一个场合说出来。
“今天明天我有空,我们去约会。”
“啊!”
陆茗刚想开口问关于左桓的事情,左意疏便说了这样一件事,陆茗愣了愣问:“你今天晚上不是要开会?”
“取消了。”
“哦,好啊,去哪里约会。”陆茗喝着杯中的牛奶,抬头问。
“溪镇。”
陆茗消化完这两个字,忽然开心地笑了起来,左意疏也一脸神秘笑容,说:“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地方,昨天我在报纸上看了溪镇,就忽然想起了那片花海,然后,就想起很多很多我们那段时间的事情。”
陆茗去自己房间拿运动服,左意疏却拿了一套衣服给他:“穿这个。”陆茗接过,在自己身上比了比,左意疏也在一旁换着,两套竟是一模一样的,陆茗转身,微笑着,换上衣服。
出了门,左意疏去取车,陆茗在门口等待着,遥望着马路的另一边,然后,没有等来汽车,只看见左意疏踩着自行车,意气风发地来到陆茗面前,笑着说:“上车。”
陆茗白了左意疏一眼:“我的呢?我不要坐自行车,我要骑。”
左意疏将自行车甩给陆茗:“那好,你载我。”
“不要!”陆茗黑着一张脸:“我的意思是我们一人骑一辆。”
“只有这么一辆,要么你载我,要么上车,随便你选。”最终陆茗没办法,做个鬼脸跳上了车。
一路上风景优美,但到了溪镇车子就坏了。
陆茗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说:“究竟是这自行车摆放太久的原因,还是骑车人的人品问题呢?”
左意疏将车子放倒在一旁,坐在旁边的草坪上,看着天空,想了想说:“说来也怪,我平时一个人怎么骑都没事,怎么一载上你,它就要出问题呢?究竟是它不耐你的重量,还是它看你不顺眼,不想要你坐它?”
左意疏推着自行车,陆茗在一旁走着,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旅行包,两人就这样一路步行去看花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逃难呢。
溪镇的花海原本只有一两公顷,这几年里大概扩展过,花海绵延向四方,远处的花海与天空连成了一线,溪镇就是神奇,即使是冬天,花海依旧不褪色地绽放。
过了这么多天,这个地方已经成为了一个旅游胜地,花海旁边,路上开了三两家的旅店。
两人看着旅店,陆茗说:“记得我们那时候晚上是直接在荒郊野外露营,不知道现在再在这里露营会不会被警察请去喝茶。”
左意疏笑:“没有什么地方会一成不变,好的旅游胜地终究会被发现他的价值,从而不再只被一两个人观赏到。”
两人聊着,对面不时迎来了一些旅客,大家走走笑笑,看着花海指指点点,有一些旅客竟然走到了花里去采摘花朵,因此踩坏了许多花,还有一些旅客顺手将手中的垃圾乱扔,风一吹,全部被卷入了花海中。
远处的花海景观壮丽,但近处,竟是惨不忍睹。
“阿疏,我忽然有一个自私的想法。”
“什么?”
陆茗走在左意疏身边,一边走着一边比着手势:“我想将这里的花海都买下来,不允许别人看,然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看,我知道这个想法很自私,但是我心里总是觉得这里是我们先发现的,我不希望它染上别人的颜色,我希望它只属于我们两个。”
“宝贝,等我赚了足够的钱,我就帮你实现这个愿望。”左意疏不顾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