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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是一样,嘴里说爱我,却又跑去找别的女人约会。”麦澄终于受不了地冲他大叫。
“是啊,所以呢,你这是在报复我吗?”愤怒让他懒得解释。
“没错,他对我很好,会照顾我,会给我做饭,会逗我笑。最重要的是,他不会背着我去找别的女人。”报复的快。感冲昏了麦澄的头。
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扎在夏洛的胸口,为什么他还活着!明明觉得快要痛死了,怎么还站在这里!忽略掉那致命的心痛,他像被彻底激怒的豹子,低吼一声,一只手把麦澄的双手扣住按在头顶的墙上,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去他身上的浴袍,铺天盖地的吻下去。
感觉到危险的逼近,麦澄使劲扭动自己的身体想要推开他。却不知他这样的扭动更加刺激了夏洛,突然,他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着自己的下腹。那是,那是……嘴巴被堵住他没办法出声,脑子却在飞快的转动,“小洛,你要干什么,你不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夏洛细碎的吻落在他的耳垂,脖子,锁骨,最后停在胸前那两粒小突起上。他时而伸出舌尖挑。逗地舔着,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麦澄只觉得浑身上下窜过一股电流,身体忽然变得燥热起来,忍不住的颤栗,一丝娇。哼溢了出来。麦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反应。夏洛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抹得逞的笑意挂上嘴角。手却没有停下来,顺着他光滑的背脊往下游走,探进他的两。腿。间,握住早就已经高高挺立的分。身。
“啊……”一声娇。喘被封在嘴里,夏洛的唇再次贴上他的嘴,手却有规律地上下律动着。麦澄浑身忍不住一阵阵的颤栗,体内汹涌着的火焰越烧越旺,直朝下腹冲去。“噗嗤——”乳白色的液体沾满了夏洛的手。他离开他的嘴,麦澄无力地靠在墙上大口地喘着气。
“还没完呢。”夏洛一脸坏笑。他把麦澄翻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沾满粘液的手探进两。股间,一根手指顺着粘液□那朵菊花里。“啊,小,小洛,你,你要干,干什么?”意识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麦澄不觉绷紧了身体。
“放轻松一点,小澄,别绷那么紧,不然等会儿会弄伤你的。”菊花里的手指感觉到来自肠道内壁的压力,夏洛轻咬着他的耳垂,低声呢喃着。被他的噬咬弄得一阵酥麻,麦澄的身体放松了一点警。戒。夏洛趁机让第二根手指进去。麦澄趴在墙上,忍受着体内被异物撑开的不适感。夏洛的吻一刻也没停歇细细碎碎落满全身,等到菊花里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夏洛的手一下子全部抽离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的麦澄,即刻感受到顶在自己菊花处的硬。挺。下一秒,一股撕裂般地疼痛从那里袭来,“啊——”一声惨叫从他口中传出。
毕竟还是心疼他的。夏洛刚进去却被他那声惨叫吓得不敢乱动,就这样尴尬地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感觉得到围绕着自己□的粘膜内壁越来越紧,夏洛有点吃痛地冒出了微汗。伸手套上麦澄的分。身,“别这么紧张,放松点,小澄”。夏洛一边在他耳边低语,一边分散着他的注意力。麦澄的分。身在夏洛手指的□下,又一次站立起来。成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夏洛终于按耐不住地律动起来,含着麦澄的娇。呻。痛。吟,一次比一次激烈地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地挺进,最后终于满足地在他体。内释放。筋疲力尽地退出来抱着麦澄,夏洛意识模糊地叫着他的名字,“小澄,小澄……”一声一声,触痛麦澄的心。
(十四)他走了
早晨醒来的时候,夏洛全身已经被清洗干净换上了睡衣躺在了床上。昨晚发生的事断断续续还残留在脑子里。只记得完事之后,自己好像睡着了,那是小澄帮自己洗了澡换了睡衣还扶到床上的么?昨晚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肯定伤到他了,结果自己事后居然不负责任地睡着了,还麻烦他给自己洗澡。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揉着宿醉后快要爆裂的头,夏洛准备起床去隔壁房间看看麦澄。结果刚下床就看到床边的柜子上贴着一张字条:我回家住几天。我们都好好冷静一下。——澄。
手里捏着那张字条,夏洛半响没回过神来。等他清醒过来冲进麦澄的房间之后,发现床铺好好地没被人动过。他不相信般的厨房,卫生间,甚至连楼下的花园都逛了一遍,没有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真的走了,自从俩人搬出来起就再没回去过的家,现在却因为要避开自己而回去了。夏洛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般,软绵绵地靠着门坐着。他真的这么讨厌我,不想看见我!一滴泪无声息地滑过嘴角,那么苦,那么涩。或许,现在的小澄已经不再需要自己了吧!他疲惫地埋下头,“那我,是不是也该离开了!”
接连几天,打过去的电话总是提示已关机。打家里的座机,田婶不是说少爷已经睡了就是说少爷出去了。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挂断了电话。拖着行李箱,最后看了一眼他跟麦澄一起住了三年的“家”,转身走了出去。“砰——”门被关上了,失去光线的屋子里顿时阴暗起来,客厅的茶几上安静地躺着一串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纸上简短写了几个字:我回澳洲了。对不起,我爱你。登机前,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给九月:我回澳洲了。再见。然后关机,把手机扔进了垃圾箱里。
“再见,小澄!”
麦澄这几天也不好过。那晚被他强行侵占,身体的疼痛自是不必说,心里更是难过得不得了。忍着疼痛帮他清洗完身体,给他穿上睡衣,再把他架回床上。把自己累得够呛。看着熟睡中夏洛的脸,麦澄觉得自己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才好。明明每次都是他来招惹自己的,可是每次让他变得那么反常却也是因为自己。于是他决定离开一段时间,让自己,也让夏洛好好想想该怎样处理以后的关系。一夜没睡,天一亮,他就回了自己家。手机一直关机,也嘱咐田婶,如果是夏洛打来的电话就说自己不在。他实在是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他。
回来已经一个礼拜了,身体也逐渐恢复正常。小洛好像刚刚又打电话过来了。唉,再等等吧。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少爷,有您的电话。是个女孩子。”田婶在房门外面说道。
“知道了。”他疑惑地拿起房间里的分机,“女孩子?谁会找他?”
“喂——”
“澄学长——”九月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来。
“怎么了,九月,发生什么事了吗?”麦澄刚拿起电话就听到九月快要哭出来的声音。
“澄学长,洛学长,洛学长他……”还没说完,九月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小洛怎么啦?九月你先别哭啊,小洛到底怎么啦?”听到夏洛的名字,他立马从床上弹起来,心不由地一紧,难道出什么事了,不然九月不会这么慌张地给他打电话的。
“洛学长他,他回澳洲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麦澄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
“洛学长刚刚发简讯给我说他要回澳洲了。我再打过去的时候他的手机就已经关机了。”九月在电话那头哭得越来越厉害。
麦澄握着听筒的手无力的垂下来,他,走了。小洛,走了。仿佛痴呆了一般,他嘴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机械地拿起听筒,他对九月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海信广场的咖啡店。”
“好,你等我。”
麦澄一路开着车,脑子里却始终一片空白。他没办法思考,因为稍微想到夏洛已经不在那个屋子里,不在这个城市里,甚至不在这个国家里,他就觉得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没办法呼吸。
进了门,他一眼就看见坐在窗户边的九月。上次,看见他们的时候,也是坐在那个位置。麦澄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她对面。可怜的九月现在哭得双目红肿,一脸的梨花带雨。
“澄学长——”未语泪先流。
“好了,先别哭了,到底怎么回事?”麦澄忍住稍微的烦躁。
“我,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今天早上突然就收到洛学长的简讯,说他要回澳洲了。其他什么也没说。我再打过去的时候就已经关机了。”九月边擦着自己的眼泪,边告诉麦澄。
“难道说,早上那通电话就是他打来告别的?”麦澄想到这里,不自觉地握紧双手。“都怪自己,要是那时候听了他的电话的话,可能他就不会走了。”
“就算他不喜欢我,也不用跑那么远来躲我吧。”九月抽泣着。
“你说什么?”麦澄像是被雷击到,死死地盯着九月。“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就算洛,洛学长他不喜欢我,也不用,不用跑那么远躲着我啊。”九月被他那样的眼神吓到,嘴都不听使唤了。
“你好,您是上次来的那位小姐吧。上次跟您一起的那位先生把这个落在了我们店里,麻烦您转交给他吧。”还是上次那个漾着迷死人不偿命微笑的帅气侍应生。他把一个袋子递给九月。
(这女的好厉害,每次换的对象都是这种天神级别的。——帅气侍应生的内心独白。)
“他果然很讨厌我啊,连上次送给他的救命谢礼也不要。明明还说要跟自己喜欢的人一起用的,”九月忽然觉得某个地方隐隐作痛。
“你说什么,什么救命谢礼,什么喜欢的人?”麦澄完全一头雾水。
“就是洛学长生日那天,我被打工餐厅的老板骚扰,是洛学长谎称是我男朋友才把他吓跑的。后来我知道那天是他生日,就去买了这对杯子想谢谢他,顺便跟他告白的。结果他跟我说,他早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他喜欢那个人已经十年了。他还说要跟喜欢的人一起用这对杯子的……”
后面说了什么,麦澄一个字也没听见。他只记得那晚听见夏洛说自己是九月的男朋友,他就不由分说地逃开了。一直以为是他让自己伤心难过,是他脚踩两只船,是他不顾自己感受。原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自己一直误会他喜欢九月,一直对他冷淡,一直避开他,还说那么重的话伤他,现在,现在更是把他逼走。该有多么伤心绝望,小洛才会决定离开,十年前为了自己留下来,十年后又因为自己而离开。麦澄忽然无比憎恨自己,为什么不听他解释,为什么不问问清楚,为什么只看到了自己的伤痛。他难过地胸口几近要裂开。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麦澄几乎是冲出咖啡店。开车一路加速飙回俩人的公寓。推开门,他直奔夏洛的房间。空了,属于他的东西都不在了。他走了,真的走了。颓然地坐在地上,胸口的闷痛一阵一阵传来,一下比一下强烈。眼泪就那么不听话的直往下掉,收都收不住。刚开始还只是无声地流着,到后来,他居然像个被抢了心爱玩具的孩子般放声大哭。寂静的房间里,回应着他的只是无声的寂寞。他走了,小洛走了,那个陪了自己十年的人,那个说一直不会离开自己的人,那个许诺说以后只喜欢自己一个的人,真的真的,不在了。
不知道哭了多久,自从妈妈离开自己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子哭过。大概哭累了,他扶着墙壁站起来,捂住胸口机械地走到客厅。那串钥匙还是那么安静地躺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