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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分锺,你就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错的。”中原人看下手表淡淡道。
“锺原,你想现在用我哥来劝我放手?”
“……”
“这办法可不好使,谁不知道我哥向来花心,只要是他喜欢的,没有他不出手的……怎麽可能喜欢我却放过最容易得手的我?”
“喂!你这混蛋!你说谁花心?你哥我现在还是处男呢!”
好了,杜子路终於不负重望的在此刻出现了。
“哥……?”
“你你你,要不是你从小到大整天跟屁虫一样跟著锺原,我怎麽会以为你喜欢锺原,才耽误了这麽多宝贵的时间?”
“……是你整天跟著锺原吧……”
“……怎麽可能!要不是你整日跟著锺原,我怎麽可能为了跟著你而跟著锺原……”
就在那兄弟两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的讨论起到底是谁最先跟屁虫一样的跟著锺原的时候,我身上绑著的那些假炸药已经被中原人解开了。
“总是胡闹!”中原人蹲在我面前帮我揉著手腕,叹了口气问道:“你真的那麽想知道前世的事?”
“……嗯……”
“好……”他苦笑了一下,才道:“我把窥心给你,之後的……都由你自己决定……”
中原人揉了揉我的发顶,温柔得好像另一个人,让我一时间觉得,回忆起前世也许真的是在折磨他,竟然在好奇之外生出些不忍心来。
其实,只要仔细想想,也不难理解。
他带著记忆来到这世上,为的就是要和我再续前缘,如果前世的记忆能让我更加的信任他、爱他,那他根本就没有必要用那麽多的心机来一步一步安排。
但就算这些都是真的,我却还是觉得中原人是可以相信的,就像他愿意相信我一样。
我莫名其妙的对他怎麽也不能疑心和讨厌。
这种信任感真像是与生俱来一样,从我第一次看见他开始。
大概这就是我们前世情缘的缘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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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俺来说
二更、三更神马的。。。。。。。
真是煞费心血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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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65 (突变!)
锺原蹲在我身前捧著我的肚子安静了一会儿,而後笑著抬头看我,眼里闪亮亮的,搭配著他线条硬朗俊挺的脸看著就让人心动。
他极少会流露出这样温柔宠溺到小心的表情,但只要有那麽一点点,就足够让我丢盔弃甲,神魂颠倒,抛弃一切原则,不由自主的嘟囔道:“……你,你要是不喜欢我现在知道……我就,就……”
我正结巴,锺原已经敛起了笑脸,站起身来。
他背对著光,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这就是窥心,你想知道的一切的关键。”
按理说,这东西让我好奇和眼馋了许久,这时候看见它我应该瞬间扑上去拿在手里才对,但我现在却有些发怵,觉得那即将到来的真相真的会像杜子涛说的那样,冲击到我无法接受。
而最重要的是,我突然有点莫名奇妙的坏的预感,那真相一旦揭开,我就将失去锺原。
衡量再三,我小心接过窥心,锺原的身影明显僵了一下。
我对著那只普通的只有豆包大的雕花楠木盒子端详了一会儿,然後放进口袋里拍了拍,对著中原人笑道:“先放我这里,以後再看不迟……现在有更要紧的事……”
“什麽?”
“我要嘘嘘!”我扶著腰从木箱子上站起来,膀胱的压力一下子更大了,搞得我连连皱眉。
豆芽菜现在一天比一天重,拜他所赐,我的肚子也一天比一天圆,除了能吃能睡之外就是能上厕所,还是每次必尿急!
中原人显然不能十分清楚的体会我的苦楚,哭笑不得的扶著我道:“仓库後面就是卫生间。”
等我从卫生间里晃出来,杜家兄弟两个人还在那里争论到底是谁暧昧在先让人误会了,不过,高下那可是分明得很。
杜子涛倒真是对得起他笑面狐狸的外号,还是笑脸一张,语气也依旧沈稳,但杜子路却已经面红耳赤,叉著腰扇著手,明显处於劣势。
我走过去,啧啧出声的感叹道:“少爷,你知道熊是怎麽死的吗?”
“嗯?”
“笨死的!”外人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奸情,当事人竟然二十年都会错意,表错情!
我正幸灾乐祸的紧,外面突然跑进来一队人,背对著我们将我们几个围在中心,为首的是中原人的随身保镖老酒。
“少爷,外围出事了,这里不安全,必须马上撤。”
我一愣,下意识回头对中原人道:“不对啊,我跟子涛没有找别人帮忙啊!”
中原人看了一眼门口,冷冷的“嗯”了一声,而後从腰後掏出只小口径的手枪放在我手里,沈声道:“後门左转就有车接应,别回锺家,跟著子涛走。”
不等我反应杜子涛已经拽著我和子路在其余人的掩护下,向後门撤去。
我不敢大声喊,只焦急的挣扎著想要拉上锺原,但手只被他重重握住了一下,就松开,眼看著锺原整了整外套大步向著正门而去。
後门一关,仓库里的光线就全部被锁在了身後,耳边隐约听见了两声遥远的枪响,心下一片茫然。
我只是要计划一出戏,只想要知道窥心的秘密,并没有联合任何外人,真的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就会情势急转直下。
老酒跟在锺原身边已经有六年,向来沈稳冷静,如果只是普通的事件,他完全能够处理,根本不会这样著急的让锺原撤。
更何况,一般人又怎麽敢跟锺家叫板?
我知道,这一次的事情肯定很大条。
脚迈上车子之前的一刹那,身後又是几声枪响,这一次清晰了很多,显然那些人已经收紧了包围圈,禁不住心都跟著发颤。我反应过来,攥紧了手上的枪,左手一捞,圈住杜子路,将枪口支在他脖子上,对杜子涛沈声道:“开车,转到前面放下我,你们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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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66 (第一更!^^)
“不可能!”杜子涛收起一贯的笑脸:“锺原能应付,他不想你去冒险。”
“应付个屁!能应付怎麽会让我自己逃?”我急起来,低声吼道。
“你去了也没用,你一个人救不了他!”
“救不了就死一起!你难道会丢下子路一个人逃吗?”我又使了两分力,枪口轻微的陷进子路的肉里。
我并非是想要趁著这样的时候去逞什麽英雄,但锺原要用自己引开敌人的用意实在再明显不过,我无论如何不能将他一个人留下。
杜子路对於杜子涛来说绝对就是个致命的弱点,他牙咬得额头青筋尽显最终却还是答应了我。
“坐稳了!”
杜子涛将方向盘一打到底,瞬间加速,撞破了前面的一处板房横插过去。
巨大的冲力让我後背一下撞在座椅上,肚子里一阵发紧。
妈妈的,小狼崽子,我这是要去救你亲爹,你可千万别这时候跟我过不去。
我心里默念,扶住肚子,借著货场里扫射著的探照灯寻找著锺原的身影。
但货物太多,分散著堆在货场里让我一时难以看见锺原去向。
我稍微松了一口气,我找不到他,就代表对方也不能很轻易的找到他,他至少还算安全。
车子在货场里穿行了过去,显然也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接连几声枪响都是冲著我们的方向。
我不敢大意,和杜子路缩著身子躲在後面,从车窗里向外面看出去,昏暗的夜色里,开枪的几个点十分显眼,但我手上只有一只小口径的手枪,射程有限,子弹也有限,并不敢贸然开枪。
几个急转之後,杜子涛突然一个急刹车,车子甩过头停在一堆印刷纸後面。
这些纸卷足有两米高,卷筒直径也有将近两米,这样数量的纸卷除非用炸的,否则任何子弹也不可能穿过。
“你们下车!”杜子涛从车座下面抽出一把十来公分的军用刀给了子路:“这里比较安全,你们在这里躲著,我去找锺原,车子太颠簸,阿奇不能再坐!”
“好,你小心!”
杜子路也不罗嗦,开车门就和我下去躲在纸卷筒的空隙里。
杜子涛开著车冲出去的时候又引来不少的枪声,听得我心里发毛,手心里全都是汗。
我从前一个人对付几十个保安的时候也发生过,但那时候手里武器趁手,加上地形事先就已经研究得很明白,身子也比现在轻巧灵便太多,并不觉得担心,但现在这种境况我却没有丝毫的把握。
锺原的能力再强,对上别人有计划的偷袭也会措手不及,而我却只能躲在这里帮不上他。
我第一次觉得害怕。
枪声一直断断续续响在周围,估计是光线太暗,对方找不到锺原的藏身之处,也不想太过的暴露自己,所以火力并不集中也不大。
我窝得难受,肚子一阵一阵发紧,小东西踢得我不得不空出手来回的抚摸著肚皮来安抚他。
杜子路趁著双方熄火的空隙探出头观察了一会儿也没有什麽收获,但枪声变得很少至少也是好事。
我挺了挺腰,正想稍微调整个姿势,身後不远处突然枪声大作,紧接著头顶上方就有子弹射进纸卷的声音。
我顾不得肚子里的动静,使劲弯下腰去,尽量蜷缩。
“不好!这里不安全了,我们得换个地方。”杜子路提著刀使劲将我身边的纸筒推开一点缝隙,看准了时机拉著我趴在地上迅速匍匐著爬到不远处的一堆麻袋之後。
我们刚刚停稳,原来的地方就被一阵扫射,纸屑一瞬间飘得漫天都是。我不禁冒了一身的冷汗,後背凉飕飕的。
枪声只集中了一瞬,之後便寂静的诡异,只剩远处隐约的海浪声还有节奏的响著。
将近八个月的身子实在太笨重,只是折腾了这几下,我已经大汗淋漓,夜里的海风吹在身上激起了一阵一阵的战栗,禁不住心里懊恼又急躁。我努力稳住呼吸,在黑暗里仔细感觉著周围的动静,突然察觉左後方不远有轻微的脚步声在向著这边靠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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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昨天没能过千,不过今天过鸟
所以照样二更!!
顺说答应滴过千小番外!
五一期间会放出来哦!!!
↖(^ω^)↗
盗!盗!盗!…67 (今天滴二更!)
我攥紧了枪,探出一点头,将枪口对著声音的方向屏息仔细看过去,昏暗里却看不见一个影子,细听之下连脚步声都好像没有了。
正紧张得流汗的时候,那些被扫射得一团烂的纸筒中间露出个人影来。
我立即对准,身後子路却突然按住我的手,在我耳边低声道:“是子涛!”
不知道什麽时候杜子涛已经弃了车返回来,见我们不在原处正要去找。
大概是听见我们这边的动静,杜子涛也注意到了我们,昏暗里对著子路打起了手势。
这手势就跟国际刑警常用的手势一样,是在不方便出声联络时用来沟通的,但他们之间用的却是只有他们自己人才能懂的独特手势,幸好今天月色大好,否则这方法一失效我们只怕会更麻烦。
两人借著月光比划了一会儿,子路低声道:“他找到锺原的位置了,我们从後面绕过去跟著他走。”
我点点头,尽量压低了身子跟在子路身後向著这一堆货物的後面悄悄过去。这段路搁在从前丝毫没有阻碍,但我现在身前挺著个大西瓜一样的圆滚滚的肚子,体力和身手都大打折扣,又是这样蹲著走的姿势,著实吃力。
几步路出去,我的心跳和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