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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今长得比我还高,几年的军营生活练就了他结实的体魄,裹在衣服下的身体早就比我强壮了不知多少倍,脸上也已没有一丝稚气,严肃起来的时候周身都是强大而危险的气息。
不过……这种被危险的猛兽撒娇的感觉,实在让我无奈。
我看了他一眼,转身去了书房。
墨江盛产烈酒,为了抵御冬寒,军营在严冬里也会给每人少量的酒用来暖身,廉一去了几年,早就不该是当年那两杯米酒都会醉的量。他只不过是装醉借机赖著罢了。
後天我就要大婚,此後再也不可能兄弟同寝,看著他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头顶的样子,我终究还是心软,成全了他这最後一次的任性。
“王上,夜已深,请王上休息。”
我放下手里的奏折,揉了揉太阳穴:“什麽时间了?”
“回王上,已经子时过半了。”
“哦,廉一睡了?”
“是,大将军王已经睡了。”
我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起身回了寝宫。
书房与寝宫相距不算远,但夜深寒气重,只这一段路身上就已经冰冷。我在外间脱了斗篷和棉氅,又在炭炉边上烤了好一会儿,直到身上都暖了才进了里间。
宫人刚刚换过新的火炉,室内温暖如春,我看了一眼低垂的床帐,里面隐约的是廉一侧躺著的身影。
廉一的母妃在他三岁那一年的冬天就害病去了,所以小时候的廉一最怕冷,冬天还没到就开始往我的怀里钻。
那时候的他还是粉嫩嫩的小肉团。
而现在,二十年快要过去了,他已经长成了英武不凡的男人。
我小心掀开被子背对著他在他身边悄悄躺下。
寝宫内一片温暖的安静,我阖上眼,只听得到身後青年均匀而绵长的呼吸,静溢里烦躁的心绪终於得以安宁。
“哥哥……你冷吗?”
我正朦朦胧胧要睡过去,身後的廉一翻了个身,手臂自然而然的搭在我的腰上,而後顺著这力道紧了紧手臂将我圈在怀里,就像他小的时候我常常抱著他一样。
我不禁失笑,闭著眼睛没有说话。
隔了一会儿,我以为他睡了的时候,听见他在我身後轻飘飘道:“哥……没有商季,我也能为你守住这江山……哥……我能给你的,比我的全部还多,你为什麽……不能接受我呢?”
我不想再要斥责他让他伤心,只得装作睡著,静静听他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
“哥,我没醉,我只是想……多和你呆一会儿……等你大婚了,我们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
“哥……过了後天……我们就又要分别……”
“哥……我想你……”
他挪了挪身子靠过来,胸膛隔著里衣贴在我的背後。
“哥……”
他不再说什麽,只小心又舍不得般的轻声唤我。
我叹了口气,腰上的手臂猛的僵了一下:“哥……你没睡著?”
“……”
“……”
见我没出声,廉一维持现在的状态也沈默了一会儿。
突然,他猛的翻身起来,将我整个压制在他的身下,双手都被他制住。
“哥哥……”
“廉一,赶快下来,否则孤王要惩罚你了……”我微微发怒。
“哥哥……那你就罚我一辈子做你的侍卫吧,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什麽都不要了……”
“混账!你说的这是什麽混话!赶快放开我!”
“哥……”
“唔……”
廉一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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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备强X……
估计大家其实都是很适应滴吧…
没有OOXX哪里来滴包子涅!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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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73 (兄弟强X……)
廉一不再给我说话的机会,低头吻住了我。
他在军营里锻炼了这几年,身型力气都在我之上,被他这样压制著我根本不能反抗,几乎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
他擒住我的嘴巴就不肯放开,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肆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连抓著我手臂的手都不自觉的加了力。
我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大腿上来回摩擦的他的男性器官早就已经是硬邦邦的,杵著我的腿根,让我身上一阵阵战栗。
“廉一!你太放肆了!”好不容易挣脱他的吻,我立眉喝到。
“……”廉一略微抬起了一点上身,喘息著看我。
屋外的夜灯光线微弱,眼前的嘴唇微微抿起,英眉皱在一处,隐约里倒是好像委屈万分似的。
“廉一……”我将脸扭向一边,防他又再亲上来:“廉一……不要跟哥哥再闹了,我们是亲兄弟,也只能是亲兄弟!”
“如果……我偏不呢?”廉一俯下身,贴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一愣,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心里一惊:“不可以!”
廉一不顾我的挣扎,一手抓紧了我的手臂固定在我头顶,一手扯落我的束发的绸带将我双手缚在床头,眨眼的功夫,我身上的衣服就被他撕扯得七零八落。
“廉一,你若再不停下,孤王要叫侍卫了……”我最後警告他,希望他能悬崖勒马。
早在他刚有动作的时候,我就可以叫侍卫,但这样的事传出去於他极其不利。他原本就已经是封疆的靖平王,现在还是执掌将令的大将军,在朝中早就是大权独揽,让无数人心嫉牙痒,等著揪他的小辫子好来弹劾他。
“哥……”廉一对我的警告丝毫不在意,随手扯落了一块床帐塞在我嘴里,嘴巴在我脖子上胡乱的啃咬著,得了空的手沿著我的腰线来回的抚摸,下身也一下一下的顶著我,情欲的气息早就不言而喻。
“哥……你真的舍得我被那些老头子整天参奏,最後落得个罪名,惨淡了却余生吗?”
廉一见我仍旧挣扎得厉害,便抱紧了我,将脸埋在我的脖颈里。
他说的,正是我无论如何也舍不得的,从小他就知道要用什麽办法来说服我,这一次……他又赢了。
我渐渐放弃了挣扎。
这个弟弟,我真的是太宠著他了,连这种事,也不能让我狠下心来。
见我安静下来,廉一胆子大起来,慢慢向下亲吻舔舐著,手也在我的下身来回的摸索著,小心的试探著我的後穴。
第一根手指闯进来的时候,我微微的皱了皱眉。
我虽然继位七年,但忙於政务,一直没有选妃,连侍寝的男官和女官也没有,在性事上如今也是第一次,那种被侵略的异物感让我一时不能适应。
等到他第二根手指探进来的时候,那异物感在他缓慢的抽动的动作里变得更加鲜明。
我闭上眼睛等著他的第三根手指,但他抽出手之後便没有再试探,下身挤进我两腿间,两手掰开我的臀部就急不可耐的硬生生的闯了进来。
“唔……”我被他突然的闯入撑得受不住,下身巨大的撕裂般的痛让我控制不住的哼出声来。
廉一听见声音顿了顿,而後便像是忍耐不住般的,快速的在我的身体里挺动起来。
我被他的力度和速度顶得难受,身下进进出出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著,每一次他全力顶进来的时候,都让我有种肠子会坏掉、肚子会破掉的错觉,但这些却不是让我无法忍耐的。
真正让我惊讶和惶恐的是,我竟然在这强暴里有了些微的反应。
只要他顶到我身体里的那一个敏感点,我就腰上酸麻,忍不住想要发出声音来。
这样被自己亲弟压在身下,却能产生快感的感觉让我觉得羞耻和恐怖。
我一直只觉得自己对他是亲人的宠爱,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对他产生情欲。
好在夜深光弱,廉一只一味的冲撞、抽插,并未发觉。
我扭动著腰,想要尽量掩饰,但效果显然太差。
廉一抓著我的腰,将我翻了个身,从背後进入,整个人压在我的身上,顶动的时候还不停的舔吻著我的背。
我微微弓起上身,将脸埋在身下的软枕,要狠狠的咬著嘴巴里的布才能勉强压制住那因为快感而要冲口而出的呻吟。
寂静的夜里,身体交缠、撞击的声音,耳边廉一喘息的声音都异常的清晰,一丝一丝钻进我的脑袋里,让我的意志力渐渐接近崩溃,性器随著廉一抽插的动作在身下一下下的摩擦,全身的神经在这勉强的忍耐里变得更加敏感一样,折磨著我,让我羞愧又兴奋,心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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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强X………………嗯……有点重口哈囧……
不过
俺觉得重口神马的才有爱!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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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盗!盗!…74 (惩罚……)
“唔……”我竭力的忍耐终於在他将手伸到我腹下,握住我的性器套弄的瞬间崩溃了。
一阵战栗之後,我的身下粘湿一片,脑袋里空空荡荡,什麽廉耻,什麽羞愧全都再也想不起来,身後被进入的地方随著高潮紧紧收缩了几下,背上的廉一低声叹息著狠狠的顶到了最深处。
嘴里塞著的布被廉一拿了去,我长出了一口气。
一场欢爱下来,我已使不出半点力气,但廉一却好像还精神,就著这姿势将我翻过来,面对面的亲吻著我。
这一次我没有抗拒,也没有力气抗拒。
大概是发泄过了一次,廉一吻我的时候也不似最初那样急色,手指插在我散落的头发里,捧著我的脸慢慢的舔遍了我的口腔,纠缠著我的舌头,品尝一样的一点点吻著我的嘴,我的下巴,我的脸颊、眉眼,动作小心翼翼又温柔。
这般亲热之下,一直埋在我身体里的他的性器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年轻气盛,我却比不上他,只能任由他在我身体里开始新一轮的侵略。
几番折腾後,我几乎连喘气的力气也没有的时候,廉一终於停下了动作,将我紧紧抱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喘著气放开我,空出手为我擦了额头上的汗。
“哥……”
我闭著眼睛,已经不能思考。
他见我不说话,大概是觉得我在生气,便也不敢再多话,只抱著我,将脸埋在我肩头。
我动了动手臂,想挣脱他怀抱,他却反而更用力的将我搂住,我再没有气力,只能由他去了。
天大亮的时候,我才醒来,身边床上已经空了。
“来人……”我勉强撑起身体,靠在床边隔著床帐闭目等人进来伺候。
温湿的脸巾从床帐破了的地方递了上来,不等我伸手去接,那拿著脸巾的手已经举到眼前,床帐随著那手的高度被掀起来,露出廉一微笑的一张脸。
我扬手打翻了他手上的东西,迈下床去,唤了宫人进来洗漱更衣。
“跪下!”等一切都整理妥当,我才对一直站在床边的廉一冷冷下令。
“哥哥……”他此刻再也没有了刚才那遮掩不住的雀跃与欣喜,一脸倔强的瞪著眼睛看我。
“跪下!”我收了目光,不再看他,语气又冷上了几分。
“……”廉一不敢造次,低头跪在了地上。
我背转身冷然道:“靖平王罔顾宫规,强自留宿王宫,对王上无礼,处鞭刑,罚数30 ;大将军护主不力,使恶人得逞,王上受伤,处鞭刑,罚数30,你可有异议?”
“臣弟……没有异议……”
“好,那就由陈田监刑,60数足後,”我转身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廉一继续道:“即刻出宫,没有孤王传召,不得入宫。”
他原本低著头,听到最後猛的抬起头,眼里全是不能相信的惊诧。
“哥……”
我抬手止住了他接著要说的话:“赫廉一,出去领刑吧!”
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