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他应该离开这里,到义大利去一趟,他目前计画并购一间义大利公司,也希望藉此正式立足南欧市场,但现在他却在这里,被个以无理取闹为最高原则的女人弄得手足无措。
不在台湾的期间,由他那个一向不过问公事的弟弟行云打理公司,他只要一思及此,便感到太阳穴隐隐作痛。
他不知为什么他的周遭总充斥着需要照顾的人,行云是如此,夏子瑜更是如此,他只希望他回去之时,行云还没将公司给拆了,他便感到万幸。
行风想起放在书房里的磁片,他阖上自己的手提电脑,下楼拿磁片。
一打开书房,不令人惊讶里头漆黑一片,他早就料到子瑜用书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看电影,她是个很懂得享乐的人,嫌弃房里的萤幕太小,坚持要用书房的大银幕看电影,就像个小孩似的去执着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不过他惊讶莱恩竟然也在场,更跟子瑜状似亲匿的肩并着肩紧靠在一起。
莱恩看到他,不由得说道:“这是部好片子,挺好看的。”
“也很恐怖。”子瑜在一旁分心附和。
“是吗?”行风淡淡的表示。
不过两人不再有心搭理他,径自看着银幕。
藉着一丝光亮,行风正确无误的找到磁片,他该上楼,但他的脚步却硬生生的停住。
莱恩意识到他的举动,转过头无语的询问他。
行风将头一转,将他的询问视而不见。
莱恩露出了然的表情,站起身,“我还有点事,改天再看。”他并不指望他的话有任何人回应,他经过行风身旁,拍了拍行风的肩膀。
行风对自己显而易见的嫉妒感到不悦。“看多了恐怖片,对你没好处。”他轻身的坐到她身旁,突然开口。
不过他的声音,却使子瑜如惊弓之鸟似的跳起来。
他不解她的反应。
“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她的口气对他有着不满,“我在看恐怖片,你可不可以等下再跟我说话?”
“恐怖片看多了会让你睡不着。”
“你突然找到你的良心啦?”她瞪了他一眼。
他对她的话感到疑惑。
“突然关心起我来。”她讽刺的说道,“你不是说,我需要教训吗?现在好啊!若我晚上被吓得睡不着觉,草木皆“鬼”时,你可以躲在棉被里偷笑。”
她的伶牙俐齿令他不悦,她可以说是什么事都不会做,就出这么一张嘴。行风拉过她,突然毫无预警的吻住她的嘴。
若说方才恐怖片里的情节令她感到震撼,那这个突如其来的吻别令她粉身碎骨了。
子瑜一时之间像个初尝恋爱滋味的小女孩似的,茫然而不知所措,情况为何会如此急转直下?
她捶着他的肩头,要他放开她,但他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令她不能挣脱。
或许是因为她方才与莱恩的亲密激怒了他,行风也说不上来,他只知道他该做些什么,他知道他像个毛头小伙子,但他无能为力。
“下次别再这么伶牙俐齿,”像是警告似的,行风的手指点着她的红唇,“不然后果自负。”他起身,消失在她眼前。
门阖上的砰声,才令子瑜回魂,她的手轻捏了下自己的脸颊,怀疑自己在作梦,方才傅行风竟然吻她!事情似乎在某个环节出错了……
第六章
子瑜被一股巨大的嘈杂声吵醒,她搔了播头,厚重的窗帘,层层的挡住了炽烈的阳光,也挡掉了许多无谓的吵闹声,不过这声响大得足以令死人从坟墓里跳出来。
她坐起身,慢半拍的认出这是直升机降落的声音。她懒洋洋的爬下床,拉开窗帘走向阳台,果不其然,看着不远处的草地上,停着一架待命中的直升机。
她低下头,看到莱恩和行风在泳池畔交谈,隐约听到两人用的语言。她微皱起眉头,想听得更仔细一点,最后还是一无所获,她知道他们用的是义大利语交谈,但她压根不懂得义大利语。
她没想到行风竟然会讲义大利语,两人的身旁还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她不认识他们。
她折回房间,才换好衣服,房门便被轻敲了敲。她应了一声,门随即打开来。“有事吗?”
“我是来帮小姐整理行李的。”卡萝有礼的表示。
“整理行李?”子瑜一愣,整理什么行李?
“是的,”卡萝点点头,进一步解释,“傅少爷说,你们打算在今天离开。”
今天离开?!这句话像颗炸弹,丢在她的面前,爆了开来,怎么没知会她一声?子瑜飞也似的飞奔下楼。
这一辈子,她最痛恨的就是任人摆布,而他--傅行风,却摆布了她一次又一次。
有了昨天早上在书房的那一吻之后,她根本连正眼都不敢看他,她厌恶自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似的,但却对自己的懦弱无能为力,没想到今天,他竟给了她那么大的一份惊喜,她倒想问问,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
“我要跟你谈谈。”她不顾礼貌的冲向行风,打断了他和莱恩两人的交谈。
莱恩闭上嘴,目光移到子瑜身上,就见这东方女子气得一张脸都快绿了。
行风背对着子瑜,一动也不动。
“我说,我要跟你说话。”子瑜见行风没有表示,不禁提高自己的音量,“你听到没有?傅行风!”
“等会儿。”行风头也不回的表示。
“我不要等,我现在就要跟你谈。”她大吼,不在乎全世界的人都把她当泼妇。她抬起脚,踢了下他的小腿。
行风低低的诅咒了声,不过因为他的音量太低,她压根听不清他说了些什么。
“Midispiace。”他用义大利语对另外三人说了声对不起,便寒着一张脸转过身拉她离开,将她拉到一棵大树之后。
“别拿这种表情看我,”一停住脚,子瑜的手立刻老实不客气的指着他的鼻尖,“现在是你对不起我。”
他将她的手拉下,低声道:“很高兴你的精神很好,你可以去吃点东西,待会儿我们要去义大利。”
“不去!”
行风看着她,要她有胆再说一次。
“我……”看到他冷冽如冰的表情,她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但面子问题使她鼓起勇气再说了一次,“我不去。”
“我想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臂,神情一片平静,但口气却有着愠怒,“我们要去义大利,你最好去准备、准备,因为你将会度过一段美好的时光。”
“你骗谁!”她怒吼,声音之大,令站在泳池畔的莱恩目光不由得飘向两人的方向。
行风终于知道为何子康会对她避之惟恐不及,这女人的脾气真是令人为之气结。
“我不想跟你继续这个既成事实的话题。”他的脸逼向她,手劲加大,“徒然浪费我的时间。”
“你……”她微微后退了一步,眼底浮现惊慌,“为什么?”她低喃,“我为什么要跟你去义大利?”
看了她一眼,他并没有打算跟她解释。
“你如果不回答我这个问题,就别指望我会跟你去!”子瑜愤怒的叫喊。又看了她一眼,行风没有理会她,径自丢下她一人,走向等待他的三人。
“你听到没有,我说我不去!”她在他背后大吼大叫,气愤地对她不在乎的态度。
“诺尔,”他头也不回的下达命令,“拿条绳子把她绑起来,带到直升机上等我。”
“你敢!”听到这话,她纵使怕他的扑克牌脸色,还是气不过的冲到他面前,不驯的望着地。
“你看我敢不敢。”他的目光示意她让路。
子瑜很没有骨气的让到一旁,她知道行风说到做到,她一个跺脚,气愤的跑开,长发狂野的飘在她身后。
“有趣!”见行风一走近,莱恩打趣的声音响起。
“不关你的事。”行风看了他一眼,不带感情的回答。“聪明的话,什么都不要问,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莱恩一笑,对他的口气不以为意。他们两个大男人昨天深夜已经达成了决定,而夏子瑜也将随行风离开这里。
私底下,其实他很高兴好友想通,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行风要等多久才会正视夏子瑜的存在。
※※※
飞机降落在义大利雷奥纳多达文西机场--AeroportoLeon-ardodaVinci,子瑜冷着脸随行风下飞机。
她几乎要打算恨他一辈子,对她视而不见不说,更把她当个仆人似的呼来唤去。
一出机场,坐上前来接他们的车子,行风便从公事包拿出资料不再搭理她。
“我为什么要使自己变得那么卑微?”她忍不住喃喃自语,“我真是自找罪受,活该我……”
子瑜这才注意到原本专注在文件上的行风,不知从何时开始,拿着疑惑的目光盯着她看。
“我知道我很美,你不用一直看着我。”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藉此表达对他的不满。
行风对她一挑眉毛,“你在喃哺自语些什么?不喜欢义大利吗?这里的人热情而和善……”
“我只知道这里的扒手很多。”她打断地的话,掩不住心中的不悦。
“你来过?”
她哼了一声,“还被偷过。”她看到他眼底所浮现的讪笑。“有什么好笑的?”她感觉受到了侮辱,“那是因为我不小心被个人撞到,他手上的可乐淋了我一身,手忙脚乱之际,我的钱就不见了。不要说是我,任何人也不会察觉这么高明的骗术。”
“高明?”他根本不认同,不过他明白她的脾气,所以他没有将心中的感觉明白的表示出来。
“为什么我得要跟你来这里?”子瑜第N次问道。
“我来并购当地的一家公司。”行风简短的回答。
“就算是这样,也不用我陪伴吧?”子瑜不耐烦的问。
他瞄了她一眼,“这么说,你比较想陪着莱恩?”
她看到他眼底闪过的警告,似乎在告诉她最好小心回答,不然会要她好看。
“你很奇怪,”子瑜咕哝着,“别忘了,你可说过我得使出浑身解数,纵使是跳上莱恩的床才会让他注意我,我也得做,现在你却把我跟他分隔十万八千里远,你计画改变了吗?”
“可以这么说。”行风头也不抬的回答。“从我吻你之后就变了。”
子瑜没料到这么一个回答,她小心冀冀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什么意思?”
“或许你可以选择跳上我的床。”他简短的表示。
倒抽了口冷气,她怀疑自己听错了。“老实说,这个笑话不好笑。”她低喃。
行风专注的翻着资料,丝毫不在乎自己的话在她心中造成多大的震撼,他认为,每个人都得要学着去处理自己的感情,当然夏子瑜也不会例外。
“你听到我说的话没?”她推了推他,她可不允许他丢了颗炸弹把她炸得粉身碎骨之后,他还像没事人般。
“我还有事没处理好。”一副六亲不认的认真态度,他淡淡的说道,“有事,等晚上我回饭店再说吧!”
“可是……”
“你应该不会喜欢嘴巴被塞起来的滋味吧?”行风不留情的打断她的话。
子瑜听得出他话语的暗示,静了一下,衡量他是否真的会拿东西塞她的嘴,最后她识趣的闭上了嘴。
这种男人,翻脸不认人,谁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所以她选择沉默,明哲保身。
※※※
车子停在一栋位于罗马市中心的宏伟建筑物前,今天是个阳光普照的好日子,百花盛开,整个罗马市弥漫着轻松的气息,子瑜希望这样的气氛也能影响她,使她不安的情绪稍稍缓和,不过成效不大。
“这里是哪里?”车子一停,她便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