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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绳子后,她扶着儿子站起来。白宋在思考要不要推开这个看起来是自己母亲的女人、撒腿跑掉,但是……自己的身体里插着那玩意,周围还有一大群人,总觉得没什么把握。虽然此时他最想的就是跑到没人的地方躲一晚,白天想办法逃回县城再说。
“你们到底要干吗啊!”白宋从没像现在这么恐惧过,连说话都带上了哭腔。
当被推向崖边时,他拼命挣扎,但无法挣脱好几个人的力气。
“勇敢点!”
在被大伯和舅舅们推下深潭前,他听到妈妈这样说。
下落的速度按说应该非常快,但是白宋却没有直接拍在水面上。
他觉得有什么托住了自己,就好像落在软绵绵的垫子上似的。但是紧接着,他看到水从四面八方升高并围拢——不,不是水升高,自己在下沉!虽然在下沉,但却没有被水吞没……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拉住了他的双手双脚,柔和得像海绵,但又强劲得像钢索。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被向左右拉开,腿也一样,整个人像要被分尸一般地打开。
这个水潭到底有多深啊……天空的方向细碎的光激烈地颤动,眼前的画面就如同电视节目中的深海潜水所见一样。四周越来越黑,光线越来越少,直到白宋连水的气息都感觉不到了,黑暗一层层包围,完全遮蔽了他的视野。
在纯粹的一片漆黑里,白宋分不清方向,感觉不出自己是躺着还是站着,直到远方出现一个模糊的人影,他才觉得自己是依旧被束缚着立在这里。就像被挂在半空等着行刑似的。
这里明明没有光线,但他却能看到那个人,能看得十分清楚。对方明明并没像灯泡一样发光。
那是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面容俊秀但身材高大、肩背挺拔,他眉目威严,紫色双眸,但五官特征却明明是亚洲人,他穿着雪白色镶金边的长衫,看起来像古装,却又看不出是什么朝代……这一刻,有个颇搞笑的想法浮现在白宋的脑海里:这简直就像网游或漫画里的人物,而且还是boss级的……
不过这个想法立刻就被恐惧代替了,他觉得身上一冷,低头看,发现自己的衣服大敞,裤链也正缓缓自己解开,裤子被无形的手褪了下去。
银发男人眯着眼看着他,温润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这才像话。那些人也太看不起我了,我又不是萝莉控,等了上千年,送个死熊孩子过来,是嫌我名声太好了么……”
——这不对吧!
白宋说不出话,但内心情不自禁地吐槽……这个说话的用词习惯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像古代人、又不像人的家伙,张口闭口都是网络用语啊!
托银发男人那句话的福,本来盘踞在白宋心头的恐惧竟然减少了一些:“你……你是……”
“你可以叫我潜蛟缮浈,我知道缮浈这名字非常娘炮,但我就叫这个,没办法。潜蛟是我的……你可以理解成种族或者职称,缮浈则是名字。就好像你们说‘作家张三’的意思差不多,”优雅的声音继续夹杂着网络用语说,“我们要开始好好相处了,巫者海川和祝者爱凤的长子,从今起,我就是你的夫君……如果你觉得夫君这说法太古代、而且只适用于男女之间,你也可以理解成基友。”
白宋觉得自己的身体迟钝、但面部一定在抽搐,这都是些什么情况……回到自己奇怪的故乡,被突然出现的妹妹下毒,被看起来变成了别人的亲戚们绑起来,巫者海川和祝者爱凤又是什么啊!海川、爱凤是自己父母的名字……白海川和宋爱凤……
眼前这个奇怪的人到底是什么,为什么穿古装的人会满口“娘炮”、“基友”这些词!这一切简直是个荒诞的梦……
对,一定是梦!白宋尝试用牙齿咬舌头,但疼痛感却十分清晰。他不甘心,除了做梦,没有更好的解释。于是他回忆着看过的文章,似乎也有人在梦里被刀子割伤时也觉得痛苦的,所以有感觉的梦一定存在……
潜蛟缮浈更走近了些,伸出修长的手抚上白宋赤‘裸着的胸口,让白宋抽了一口冷气。那只手慢慢向下,拂到白宋的腰部时,缮浈对那明显有好好锻炼过的紧实腰身发出赞美的叹息,并揉了揉那平坦的小腹。
但是白宋却因为这个动作浑身一抖,要知道,在被“妹妹”放倒前,他正在屋里玩某些东西……现在那东西还插在屁股里……
缮浈盯着他,似乎有点不明白。他的手停留在白宋的肚子上,像在感觉着什么,然后突然吃惊地抬头——白宋是被固定在半空的,双脚离地。
“原来你都准备好了?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呢。这样就好说了。”
缮浈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白宋不得不承认,这个梦里的家伙确实非常英俊……除了打扮很奇怪。那人又抬手抚摸白宋的脖子,弄得他又痒又舒服,他迷迷糊糊地想着,虽然自己喜欢男人,但其实不怎么喜欢这类型的。他喜欢的是头发短短的、气质性‘感狂野一点的那种,就像以前已经分手的那位……这个银发的人也很好看,但总觉得是小女生会喜欢的类型……
正想着,他听到缮浈低声说了一个发音,突然间自己身体里的小玩具就动了起来。
不对……那东西是手动的……不是能控制震动的啊!它动得不快,带着点撩拨和试探的意思。白宋不小心溢出一声呻吟,眼睛惊讶地瞪大。缮浈挑起嘴角,贴近白宋,开始爱‘抚和亲吻他。桃花深处,中
………………………
银发男人的动作并不像一般人那样充满难以抑制的欲‘望,他就像是在服务和引导,缓慢、但有点小小的邪恶。
在有些刻意放慢的前戏中,白宋后庭里的小玩具一直在慢慢动着,时而钻深、时而颤抖,但又不会过于激烈。白宋从没试过这样,其实并不是很好受。
缮浈的手指又纤细修长,就像画中的手一样。他的手伸到白宋的双腿间,抚弄着那已经悄悄抬头的器官。白宋整个身体已经放松下来,渐渐开始享受对方的服务。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位置降低了一些,眯着的眼睛睁开,面前是缮浈带着笑意的注视。他的脚踩在了地上,却因为腿软而差点没站住,可双手还依旧被分开吊在半空,被看不见的东西束缚着。
缮浈对他前端的抚弄停了下来,白宋有些不满地皱眉。接着,他感觉到对方的手滑进自己的股间,在入口处按捏,体内的小玩具仿佛被那手指命令着,突然顶向他的敏感点。白宋整个人猛地一弹,阴‘茎正抵在缮浈雪白的长袍上,贴着那滑溜冰凉的丝绸。
手指又色‘情地揉了揉白宋的臀‘部,小玩具慢慢地停止颤动,缮浈捏住它的末端,慢慢地拔了出来。
白宋皱眉哼了一声,然后感觉到自己被托住臀‘部托高,两腿打开架在缮浈腰间,而后‘穴边一个有温度的触感迎了上来。
白宋能感觉到那东西的长度、粗细和热度。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银发俊美的男子……也难怪,这个家伙非常高,虽然容貌无瑕疵得像三维动画,但某个地方的尺寸倒是令人羡慕。
他被再抬高了一点,下一秒那东西就毫无预兆地刺了进去。白宋“啊!”地惊叫一声,向后仰起脖子,虽然双手被什么吊着,但手腕处却并不觉得太过有勒紧感,他的身体被放松,一点点向对方坐下去,同时也被越进入越深。
那东西的尺寸让白宋有点眼冒金星,并紧紧咬住牙。被一点点撑开时,缮浈正低头用舌头在他一侧乳‘头上打圈和按压,然后从锁骨到喉结,再到下巴,最后吻住他的嘴唇。
一边进行深吻,一边缓缓抽动,银发男人慢慢点燃着白宋,白宋很想把手放下来,因为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自己的前端也逐渐更硬。
刚才被抚慰到一半突然停下本来就很难受,现在他更需要刺激这里,来抵抗被太大的东西进入时的不适。潜蛟缮浈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突然用一力,让性‘器进入到最深处,然后在哽咽着的白宋耳边说:“你以前都是一边自‘慰一边被进入吗?这样不行,因为你先结束了,所以享受不到更多的东西,甚至反倒会不舒服的。”
是这样吗?……这个梦还挺奇怪的,会学到新的做法。白宋的身体被对方顶得一颤一颤的,心里想着,我究竟是饥渴到什么程度,会做这种又恐怖又真实的春‘梦……对方的性‘器重重磨着他的内壁和敏感点,被撑满的疼痛中混杂着爆炸般的快感,渐渐让白宋觉得从腰际往下都是酥麻无力的,像被潮水漫过一般。
他并非没有性‘爱经验,但被吊着双手、什么都做不了倒是第一次。而且,自称名叫潜蛟缮浈的家伙技巧也太好了,这种感觉无论是自己玩还是和前任亲密时都没有这么强烈。
银发的人边不断改变角度和节奏,边对白宋的性‘器爱‘抚几下、又立刻放开,一开始小幅度的抽‘插逐渐幅度更大。
白宋的头向后仰着,且不说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这样的撞击下,他甚至觉得不能完整地呼吸,连声音都每每被令人几欲昏厥的冲击打断。
这种进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宋很奇怪,如果这是梦怎么还不醒过来,他全身都陷入一种无法自主结束的高‘潮中,如果不是说不出话,他都想张口求饶了。这时,对方的手又包覆住了白宋的分身,并又低头用唇舌爱‘抚他的前胸。白宋几乎听不清自己带着颤音的呻吟声,但却能听到银发男人的声音:
“我要提醒你一下,有个心理准备,有点多。”
这句话几乎是响在白宋耳边,又像是在脑子里……就好像用耳机听歌时的那种效果似的。他一时没理解意思。
银发男人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服务得白宋差点舒服得咬到自己的舌头,同时,缮浈几乎把性‘器褪到只剩前端、再用力刺回去,这样反复了多次后,他把前端用力蹭在白宋体内的那一点上,力度非常强的热液开始射出来。
白宋吓了一跳,瞬间被吓得身体一弹,随即才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对方的射‘精异于常人,就像带有一定压强的水柱喷射在他体内,而起因为被抵住那一点,这种奇怪的刺激让他很想立刻逃走。他不安地扭动腰部,但对方仍一边进出一边射在他体内,同时那双手抚摸揉弄着他的分身,让他的腰部和双腿几乎痉挛。
很快,白宋也在银发男人的手里高‘潮了,他的性‘器随着身体震动而颤动着,把液体洒在自己的肚子上、对方手里和洁白的绸衣上。在他仰着头、几乎无法思考时,银发男人还在继续动作,一股一股的热流接连不断地射入,有一些几乎从相贴合的部分被挤出来。
汗水把发丝粘在白宋的脸颊边,他又怕又累地看着那还依旧在动作的粗大物体……总觉得连肚子都变得稍微鼓起来了一点似的,太可怕了。他知道,在余韵中那被涨满的不适绝不是错觉。
银发男人又用力在那地方顶了几下,然后逐渐放慢速度并停下,令人害怕的喷射也跟着结束。
白宋深呼吸着,意识有些模糊。穿古装的奇怪男人并没立刻把东西抽出去,而是探头又深吻了白宋一次,并像赏玩般揉着那装满某种液体的肚子。
在几乎可以算的上是甜蜜的亲吻中,白宋逐渐失去了意识。在被黑暗笼罩前,他觉得自己像在柔软的被窝中睡着似的,而不是在深不见底的水潭中昏迷。
醒来时,睁开眼看到的是老家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贴满了九几年的旧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