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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蕤,你会不会给我做饭啊?我保证可以像璎珞一样给你打下手。”
齐蕤将视线从电视上撤到赤炎的笑脸上,神情不屑:“会做饭的魔多的是,干嘛要我亲自动手?”
赤炎失望地撇了撇嘴:“别的魔做的当然和你不一样了。”
“是吗?你很喜欢吃我做的东西吗?”齐蕤从脑子里搜索了一下自己会做的食物,貌似只有一样,名字里还带鸡这个字。赤炎应该能接受。
“嗯,那是肯定了。”赤炎很憧憬,当然憧憬的内容是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有炸鸡,烧鸡,炖鸡,最好还有卤鸡。至于哪个部位不重要了,就是骨头他能吃
得渣渣都不剩。
大魔王齐蕤一向自诩身随意动,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厨房。他要给赤炎表演自己的拿手绝菜,番茄炒鸡蛋。
符宝被大魔王的一时兴起给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要代替自己的位置,慌忙阻止:“王,你哪能做这事?万万不可。”
齐蕤充耳不闻,扫视了一眼白色大理石案板上的堆得整齐的各色蔬菜。从其中找出两个看着顺眼的熟透了的番茄放到另一边,点了点头。
“嗯,你继续。做完了叫我。”
目瞪口呆地看着大魔王的身影又从门口迅捷地消失掉,符宝一脑门的云山雾罩:“王这是要干什么?把番茄当水果生吃?”
结果很快证明,符宝的猜测是错误的。王把它和另一种叫做鸡蛋的东西混合在一起,还真炒出了一盘色泽金黄的高档菜品。
吃饭的时候,赤炎呆呆地看着那盘番茄炒鸡蛋愣了半晌,硬是没舍得吃。虽然说他享受大餐的期望落空了。不过,齐蕤真为他做了一盘菜实属难得啊,可歌可泣
。
璎珞实在是受不了赤炎了,直接将整盘菜端到赤炎的眼皮底下:“炎,今天你就负责这个了。至于其他的就归我们了。”
符宝用手肘碰了碰璎珞,直瞪眼:赤炎可是王的妖,你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对待他了。璎珞想了想,夹一筷子红烧肉放符宝碗里,赔笑。我知道了,这不是习惯了
吗?
赤炎这是干什么?齐蕤皱紧了眉头,饭桌下的一只长腿伸出去,用力来一下。
“哎哟…”赤炎回过神来了,端起碗猛吃。一边吃一边愤怒地嚷:“是谁踩我的脚?”
符宝装没看见,继续吃自己的饭。璎珞跟符宝夫唱妻随,也说不知道。
慢悠悠地放下碗筷,齐蕤取过洁白的餐巾纸擦擦唇角:“我是想提醒你,最后吃完饭的洗碗。”
“什么?不是吧?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赤炎大声哀嚎。
有这规矩?符宝疑惑不解地去看大魔王。起蕤轻轻摇了摇头,不要说出真相。璎珞看到了两个魔的眼神交流,顿时明白了。俯下头,捂住嘴,“噗嗤”开笑。
让赤炎洗碗,齐蕤是故意的。因为一早起床的时候,他就告诉赤炎饭后出门有要紧事办理。结果赤炎吃个饭拖拖拉拉,惹起了齐蕤的不满。这是一个教训,特地
针对不珍惜时间的赤炎。
只是让一个没有下过厨房的妖去洗碗显然就跟让不会游泳的人跳河里一样的糟糕透顶。摔坏了碗,齐蕤觉得没什么。只是为什么厨房里会“叮叮咣咣”没完没了
地响个不停呢?符宝已经离开了,是看不到这场景了。璎珞也溜进二楼里的卧室里午休去了。于是,只剩下齐蕤的耳朵饱受摧残。纵然是这样,齐蕤还是没有去帮忙
。既然定下了规矩,就必须要遵守。就算他大魔王也一样。
终于是盼到赤炎走出来了,齐蕤一眼就看到那个溅得满脸都是水花的媚惑男子扬起孩童般的笑脸:“蕤,我洗完了。”
这是要求表扬吗?齐蕤走上前在赤炎的额头印上一吻:“恩,很好。快去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齐蕤带赤炎去的地方是王从文的一个情人的家。本来这毒药的事,齐蕤真没想过要彻查,不过关系到了赤炎。奇蕤不打算再袖手旁观。
这是一处新建不久的联排别墅,算不上很豪华,不过底楼的花园面积很大,足以种很多的花草果树。而王从文的这个情人更是深谙此道,园子里没有亭子供来休
憩,没有小径用来行走,专种花花草草。那些正盛开的花朵颜色鲜艳,还散发着浓郁的幽香。齐蕤越靠近眉头皱得越紧。
“炎,把鼻子捂住。这些花有毒。”
赤炎正看得兴致勃勃,听闻此言,一下子变了脸色,一只手死命地去按住微翘的鼻头。果真是越毒的东西越漂亮吗?赤炎在心里悠悠地叹了口气。
还没上到旁边的楼梯,齐蕤蓦地停住了身形。
“炎,你在这里不要乱动。我去布个水幕阵以防他们逃跑。王从文的这个情人不是等闲之辈。”
“好。”赤炎点了点头,看向齐蕤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钦佩。自己的法术倒是破坏力十足,只是考虑事情从未有这般的周全。
没多会功夫,奇蕤就退回来了。他们已经在这里站立这么久了,屋子里竟然毫无动静。实在有点匪夷所思。
“炎,我先进去查看一下。”
“不,蕤,我去。”赤炎立即施展了疾风步跃上了房顶。如果有什么危险,那么让他第一个遇到好了。只是,刚驻足停留在屋顶的平台之上,赤炎又再次呆愣了
。照旧是绕著四周的花台,同样是各种各样色彩艳丽的鲜花。赤炎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还被各种奇异的花香包围。
赶紧捏住了鼻子,赤炎快速地寻找到了一个出口,是一个方形的大洞,有木质楼梯向下延伸。
来不及多想,赤炎蹬蹬蹬地沿着梯子进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里。四处寻找了一下,未见得有人。赤炎正迟疑要不要让齐蕤一起进来。“嗖嗖…”细微的声音传入
耳朵。狐族的听觉本就十分灵敏,赤炎立即循着声响传来的地方往一处黑暗的角落走去。到底是什么东西,赤炎俯下身子将一块遮盖的黑布慢慢揭开。
“啊!”赤炎顿时吓得浑身僵硬,手足冰冷。“蛇,蛇…竟然是蛇”喃喃自语着,赤炎转过身拔腿就跑。
“蕤,蕤……”
看见前方有光亮的地方,赤炎飞快地狂奔到了阳台上,直接纵身跃下。
齐蕤已经听见了赤炎的那声惊恐的尖叫,正琢磨要不要冲进去,就瞧见了从二楼像鸟儿般飞下来的赤炎,立即迎了上去。
“炎,怎么了?”
“蕤,好多好多的蛇,花花绿绿的。粗的,细的,长的,短的。”赤炎一张俊脸因害怕变得惨白,说话也颠三倒四的。
“炎,你居然怕蛇?”齐蕤伸出手摸了摸对方的额头,没发烧,正常的啊!
赤炎没好气地一把拍掉对方的手,嘟嘴:“我就是怕蛇,不可以吗?”
“炎,这里的主人出来了。”齐蕤拍了拍赤炎一侧的肩膀,凑到对方的耳朵边低语。
白磷诈降
白磷站在大门口,冷冷地看着花园边两个高挑的身影,脸上像罩上了一层寒霜:“请问,你们找谁?”
赤炎本想扬起手打个招呼的。一看见对方那拒他们于千里之外的表情,便没了兴致,直接将手缩了回来。一定是王从文的那什么情人了,跟那个王八蛋在一起的
准不是什么好人。算了,也别装客气了,直接打上一架分个胜负好了。
“真不愧是蛇妖啊,也有千年道行了。只是不在森山老林里好好呆着,跑这儿干什么啊?”齐蕤按了按赤炎的手臂,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魔王真是说笑了。那你又为何不呆魔界,要跑人界来玩呢?”白磷嗤笑地扯了扯嘴角。
“蕤,这家伙也太嚣张了,让我上去扒了他的皮。”赤炎附在齐蕤的耳边不满地咧咧。
齐蕤低头沉吟了一下,严肃地看向赤炎:“炎,你去刚才那儿放把火把蛇窝全烧了。我来和这个家伙周旋。”
赤炎萎缩不前,很纠结地说:“可是,我一看到那密密麻麻缠在一起的东西就恶心。”
“乖,去。回头你有蛇肉吃了,很好吃的。”齐蕤眨巴一下眼睛,很诱惑的声音。
赤炎砸吧砸吧嘴,恩,蛇肉,貌似还没吃过呢,“蕤,真的?”
“当然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快去。”齐蕤抛开赤炎,径直朝白磷走了过去。“我来自然是做好事,可没想过要害人。”
见齐蕤打算和对方耗上了,赤炎快速地再次跃上了楼顶。已经去过一次,自然是熟门熟路了。不费吹灰之力来到了那个墙角全是蛇的房间。动物对即将来临的危
险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到,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所以这次,赤炎没那么好运了,上百条蛇都朝他围了过来,还扬起头,全“斯斯…”地吐着信子,像要把赤炎从头到
脚全吞进肚子里。在这危急关头,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何况赤炎比一只狗可强多了。屋子里家具不多,但是有几个大而高的黑漆漆的用来堆放杂物的木柜子。情急之
中,赤炎的身形轻盈地跳了上去,开始汇聚妖力。施展“降火术”。
妖法肯定是比物理运动来得快捷的,还没等那些蛇爬到赤炎的脚边,无数的火球已经从天而降。地板上幻化成一片热气升腾的火海,无数条盘于地板上的蛇在里
面翻滚着,挣扎着,还发出怪异的“吱吱…”的嘶鸣。
太凄惨了,赤炎不忍再看下去。直接蹲下身子,两只手紧紧地捂住了眼睛,想一想,又害怕有蛇凑拢了来咬他,就将一只手的两只纤细的手指拉开一条细缝,从
缝隙里四处偷瞄。还顺便心下里郁闷地哀叫:“蕤,我再也不要吃什么蛇肉了。这段日子,我能把白米饭吃下去都不错了。
楼上的战况很惨烈,楼下也没闲着。一妖一魔正怒目以对,一触即发。
“太可恶,我和你们无冤无仇,干嘛要杀我同类?”白磷听着楼上不断传来的惨叫,气得咬牙切齿,悲愤莫名。
齐蕤抄起手,凌然而立,气势不输半分:“哼,你要是不来招惹我们,我们干嘛来找你?王从文的‘合欢迷情草’是你给的吧?”
“是我给的,只是我告诉过他不能滥用。”白磷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坦然承认。自己纵使修炼了千年,也未必能打得过一界之王。就因了这份畏惧,他才迟
迟没有发动进攻。而是想办法找机会突袭。
“他倒真的一点没滥用,也不管是妖是魔全当试验品了。说,他是不是和恶魔有来往?这种东西怎么会传到了魔界?你说出来,我或许还能留你个全尸。不说的
话,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白磷有些慌乱了,对方周身自然而然散发出的极道王者的锐不可当的气势远不是他能抵御的。再加上冷若坚冰的语调更是让他如坠极寒的千尺冰窟,经不住冷得
浑身都在打颤。
“你,你胡说。他是个人类,怎,怎么和恶魔牵扯上了关系。”应了心里的胆怯,白磷说话的舌头都在打结。
齐蕤俊逸飘飞的双眉往上一横,凌厉的眼神如刀剑直直射向白磷:“你还想蒙混过关。没有你在背后支持,他一个普通的人类有那么大的胆子?抢劫,开赌坊,
贩毒。现在还打起了倒卖军火的主意,他的野心是越来越大了。白磷,你这个他唯一的情人想必也得了不少好处吧?”
顿了顿,见白磷不再言语,齐蕤又接着戳对方的老底:“白磷,你日子过得挺滋润。还有闲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