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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耍∧判模 盞EN也不客气,接过烟,廖先生马上识趣地挨过火机点燃:“戚总,老廖跟您说啊,保证今天是最後一次了!”KEN冷笑一声:“保证保证,哼!都保证好几天了!”
卫明扯了扯KEN,朝王钢钢喊:“王同学,那麽巧哦!要不一起去吃个饭吧!”廖先生也顺水推舟:“戚总,你看,老廖肚子饿得咕咕叫饭都没吃呢!出来打工都不容易啊,这不,工程马上就好了,戚总多多体谅体谅哈。”“剀,生气也没用呀。”卫明轻声提醒。
生气也没用,谁叫摊上个有钱的贺老板!
KEN气鼓鼓地扭头就走。
卫明紧紧跟上。
王钢钢在经过廖先生的时候,轻声说了句:“廖公公,万事俱备了?”廖先生一愣,回过神的时候王钢钢已经跟随KEN他们下楼了。
刚刚那句话太小声,廖先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不过那熟悉的语气,熟悉的称谓……
廖先生想著想著,忽然有股凉气窜上心头。
西餐厅里,卫明亲昵地把KEN耳边的头发勾向耳背:“剀,你头发长了。”俩人深情凝望,似乎下一秒就要吻上了。
王钢钢假装没看到,低头专心切牛排:“卫老师,您会编写程序吗?”卫明和KEN猛地想起还有个学生在场,赶紧分开,一脸尴尬。
“会啊……”卫明红著脸笑笑,“这很简单。”
“老师,您能不能帮个忙?”王钢钢认真地看著他。
……
…
虞清回局里的时候,收到局长下来的一份报告。
白粉案转由其他部门审理,报告上的日期是上个星期,一套程序批下来最後落到虞清手中的是一锤定音。组里的警力都分散去其他部门,就连梁副队也收到飞虎队的调令。“当他们知道这案子与贺长青有关,就及时按停了。”虞清在办公室里自嘲地笑道,“人都走光了,你为什麽还留著?”梁副队拉过椅子坐到虞清身边,把调职报告一丢:“队长,我就跟你。”“就剩俩人,还喊什麽队长?”虞清好笑地摸摸梁副队的脑袋:“傻瓜,你多大了?也得为将来做个打算啊!我留不久,你没必要陪我。”梁副队认真道:“你留我,我跟著你,你不留我,我也会跟著你。”“你跟著我,有些事,我也不会告诉你。”虞清跟他较上劲,“不管你问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回答你。”“好,我死心了。”梁副队耷拉著脑袋。
虞清笑笑,收拾好桌子。桌子上所有的案件资料都被拿走了,剩下一些空空的文件夹和零星几只笔。荒芜的桌面根本就看不出往日的繁忙。
没有新任务下达,下达的旧案子也换了部门,虞清这下彻底清闲了。反正在局里也没事干,干脆就出去走走吧。
虞清开门,梁副队跟上。虞清下楼,梁副队跟上。虞清走出大门,梁副队……“你想跟到什麽时候?”虞清停下。
“走啊,继续走啊。”梁副队交叉双臂抱在胸前,一副我就是跟著你你能拿我怎样的无赖相。虞清又较上劲,直直杵在原地就是不走。
梁副队不甘寂寞:“难道帅哥终於走累了?喔唷,赏不赏脸去喝杯下午茶?”虞清又好气又好笑:“好,梁副队请客,哪有不赏脸的道理?”於是茶餐厅里,梁副队拿著餐牌傻眼了。
这街心公园的茶餐厅真不愧是黄金地段的黄金餐馆,一杯奶茶居然也能卖上五十大洋。五十大洋啊!这能吃多少餐饭了!更别说其他点心了!虞清点完菜後,故意无视梁副队的苦瓜脸,透过窗口望著外面的公园。梁副队顺著虞清的视线望去。
这个街心公园的占地面积很广,绿化也不错,中央还有个大湖,湖心还有个小岛。梁副队用手指沾了些茶水,在台面上画出个三角形,然後三角形里画出满满的大圆,接著在圆心处点了一下。“公园在这图案的中心,湖在公园的中心,小岛在湖的中心。”梁副队绕口令般冒出一句。虞清的心咯!一下。
“我就知道你不是闲逛。”梁副队啜著奶茶,“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虞清苦著脸,直到出了茶餐厅,也还没想出甩掉这个牛皮糖的法子。这个牛皮糖智商不是一般的高,看过一次的图纸居然给他记了下来,还准确判断出图案的中心地。虞清想不明白,为什麽他会那麽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
从他们第一次共同办案,或者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梁副队就已经化身为牛皮糖。只是那时候还没粘得那麽厉害。可能这一次,他真的嗅到了什麽危险的气息吧?
虞清在小船出租棚那停下,正犹豫该不该去小岛看看。
该去的地方都去过了,就差这中心小岛了。
“走。”梁副队率先往出租登记那走去。
虞清没动。
“就差这岛了,你不去?”牛皮糖笑了,利索地付钱,登记,然後拿著俩张票挑衅地朝虞清晃晃。湖心小岛绿化得很好,全是茂盛的树木,在现代化的城市中真可谓是一片净土。一个鸭子形的小船正慢慢驶向小岛。
梁副队咯吱咯吱卖力踩著脚踏,累得气喘吁吁。虞清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与他较上劲。“呼呼……好累……”梁副队向虞清投去求救的目光。
“哎哟,就累了?梁叔叔三十好几果然不服老不行了啊。”虞清笑了,“来来,等我来。”“不用!虞叔叔你坐稳了,本梁少爷还年轻得很!”梁副队发狠般加大马力,鸭子船开始加速……现在的梁副队跟那个梁师爷,长得完全不像。
那个梁师爷瘦高瘦高,穿的衣服基本成了挂在身上空空荡荡地飘。而这个梁副队天生就一副好骨架,人也壮硕,穿什麽都英姿勃发,一看就知道是个当刑警的料。他们俩唯一联系,就是名字差不多而已。
“怎麽,我就那麽帅?”梁副队见到虞清愣愣地看著他,一股豪气油然而生,故作帅气地一甩头发。虞清切了一声:“短头发还甩个什麽劲?努力踩船吧!”
梁副队装模作样使劲蹬了几下,转头:“你刚刚在想什麽?”“我在想,你真像我的一个老朋友,咳,我是指名字。”
“哈!你也是。”梁副队笑了,“我以前有个朋友,名字也叫虞清。”“巧合吧。”
“嗯,巧合。”梁副队点头,“有机会,跟我说说你朋友的故事吧。”“好……”虞清失神地望著渐渐接近的小岛。
小岛很大,有虫鸣鸟啼,空气清新,树枝间落下斑斑点点的阳光。蜿蜒的小路上,虞清漫无目的地走著。
他其实很後悔当初与小青年的对话。
本以为可以顺著贺长青的门路探探风,结果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贺长青埋伏在局里的人比想象的要多,说不定局长与贺长青也有秘密联系。要是当初没心血来潮试探局里的情况,也许现在还能继续查案吧?那八十一人的批量失踪,虽然说不准是不是有贺长青插手,不过,就拿八十一这个代表性的数字来说,肯定与赵高有关!而十几年前城市规划的名单中,就有贺长青,街道的特殊排列也绝不是巧合!要是判断没错的话,贺长青估计与赵高有接触,可惜这个调查的大好的机会就被自己白白浪费了。虞清不知道在这个时代,是否还有机会接触那个叫赵高的家夥。唉,看天意吧……
虞清累了,坐到大石头上。梁副队挨著他坐下。
周围不知什麽时候起雾了,虞清回过神的时候,四周景物像隔著层纱,朦朦胧胧看不清。梁副队也发现了,刚站起来就被虞清一把抓住。“有点不对劲,别乱走。”虞清轻声提醒。
“虞清,你看。”梁副队示意前方。
有个身影出现在雾气中,轮廓渐渐清晰,身穿红袈裟的慈祥老和尚走到两人跟前。“阿弥陀佛。”老和尚双手合十。
虞清赶紧站起来学著他行礼:“呃……你好……”
老和尚把脖子上的佛珠取下来递向虞清:“生死有命,修短素定,非彼天物,所能损益。施主,这些都是命啊。”虞清一头雾水,见佛珠递到跟前,愣在原地不敢接。
老和尚微笑著保持递的姿势。
梁副队替虞清接过佛珠。
佛珠每一颗珠子都黑黑亮亮,应该跟随了老和尚很久,这个老和尚是谁?为什麽要送佛珠?岛上有寺庙吗?不可能吧?虞清正想问个明白,可眨眼间那个老和尚却消失得无影无踪。梁副队也愣在原地,若不是这个实实在在的佛珠看得见摸得著,否则他还以为是场梦。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这情况确实非常诡异。佛珠上传来暖暖的温度,梁副队并不害怕,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走!”虞清冷汗直冒,拽著梁副队,“这地方有问题!”
两人开始返程,雾气越来越浓,虞清算著路程估摸应该快到楼梯了,楼梯下去就是岸边,鸭子船就栓在那里。等到楼梯的位置,虞清愣住了。
应该是楼梯的地方却出现一条三岔路。
周围树木林立,雾气浓厚,看不清前方延伸到哪里。
难道是迷路了?虞清疑惑著,拽著梁副队往左边拐去。
小岛面积不大,要是往一个方向走,肯定能走到头,等到了岸边,绕著走,肯定能找到鸭子船。“虞清,别走了。”梁副队觉得佛珠在发烫,果断拽停虞清。雾气蒙蒙中,一条笔直的,不知通去哪的小路,俩边是笔直的树干,整整齐齐地列队延伸进路的深处。虞清也有点慌,他可以肯定,已经遇上了鬼打墙。不过这个鬼打墙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隐藏了怎样的危机,虞清心里没了底。很多年前,他曾经见识过赵高的返魂术,知道有些科学无法解释的技术确实存在,只是他们在这种超自然的事情中渺小得毫无应对能力。他怕因为自己,害惨了梁副队。
佛珠正在持续发烫,像在提醒著什麽。梁副队心中一动:“你听过黄泉路吗?”“啊?”
“通往阴曹地府的路,走过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梁副队解释,“这路我看有点像。”从三岔路那开始,算起来走了十几分锺,居然还没到尽头,虞清也觉得不该继续走下去。“那往回走吧。”虞清瞄到佛珠,“那珠子你怎麽还带著?”“虞清,那和尚也许在帮我们。”梁副队喃喃道,“虽然我想不明白,不过,我觉得应该相信他……”生死有命,修短素定,非彼天物,所能损益。
老和尚,你是不是在暗示什麽?
同一时间,某寺庙内,一个小和尚端著斋饭敲门:“空云师傅,我来给您送斋饭了。”房间里静悄悄的。
平时这个时候,空云大师诵完经,在佛龛前打坐,听到敲门便会应一声。也许,空云大师年纪大了,有点耳背吧?
“空云师傅,我来给您送斋饭了。”小和尚的声音大了些。
房间里静静的,蜡烛的光和飘渺的檀香顺著窗户缝隙飘出。
小和尚推了下门,门没锁,开了道缝,从缝里能看见一个穿红袈裟的老和尚在闭目打坐。“师傅?”小和尚轻轻推开门。
老和尚没反应。
“空云师傅?”小和尚走近些又喊了声,“空云师傅?”
那麽近的距离,就算再耳背,也该听见了吧?
老和尚还是没反应,像是睡著了般一动不动。
另一个小和尚经过走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