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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又不是看小说,怎么可能那么凑巧啊。不过那个叫温易的人到是看着不简单,对段洛的态度也是暧昧不明的。
两个人在办公室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就怕等一下又有个什么神秘人物送个什么东西。片子自然也留在那里了,他们可没那个胆子敢销毁什么的。
史亮的伤是假的的话,那么张晓的死就会变得敏感起来。还有管芳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帮史亮呢?还有谁把东西送过去的,给温易片子的目的是什么?
越想越觉的这件事情够黑,不是自己能去碰的。
一个下午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到了下午吃晚饭的时候。孙满贵被一泡尿憋屈的,因为人全部去吃晚饭了卫生间也没什么人。
上完厕所就看见几个人走了进来,是比赛的时候那个刀疤男。孙忙贵打算让路,可不管怎么让都被人拦住了。
很明显对方是来找他麻烦的,在监狱里舒服日子过多了孙满贵心里开始紧张。青山监狱没几个人不知道他是商群照顾的,可是这几个人有恃无恐的样子。
“不容易啊,等到你落单了。”刀疤男伸手摸他的脸蛋:“啧啧,够粉嫩的啊,难怪这么招商老大的心了。”
其他几个人下流的跟着起哄,慢慢的把孙满贵围拢在中间。孙满贵害怕的脸色苍白,这次没有立夏没有商群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助他,怎么办……怎么办……
他一步步的退后希望能够想出办法,可是大脑里一片空白。“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刀疤男一把拽过他的衣领:“比赛那天你够傲的啊,怎么样?医生说我最近需要发泄发泄,你就成全哥哥吧。”
看着那张猥琐的嘴巴越靠越近,恶心的气息熏得孙满贵差点晕过去。“商群!”他故意对着门那边大喊,以为可以争取个机会逃跑。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刀疤男被骗了太多次了,这个小小的计谋完全没有效果。
“嘿嘿,小弟弟太狡猾可不行哦。”说着手已经探入孙满贵的衣服里,在光滑的肌肤上摸索着。
恶心,有一种反胃的感觉。孙满贵猛的把对方推开,刀疤男没想到孙满贵敢挣扎火气猛的上来。对着他的脸颊就是一巴掌,孙满贵白嫩的肌肤上立刻显现五根手指印。
“老大,这么明显的伤会不会有问题啊?”刀疤男旁边的小弟担心的问道。
“你鬼叫个屁啊,等我们爽透了,看这个小子敢跟商群说半个字。哼,商群可不喜欢捡个烂屁股。”说着粗糙的手指捏起孙满贵的下巴:“你小子最好听话,让本大爷爽了自然会放了你,不然的话……哼,青山这地方也不在乎多几条命。”
孙满贵心里明白他进厕所的时候没有人知道,真的被他们几个弄死了他也只能死的冤。即便如此他却宁愿就这么死了也不想被这群变态给……他出其不意的伸出脚踢在刀疤男的小弟弟上,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刀疤男倒在地上直哀嚎。
“把这个小子给做了。”刀疤男咬牙切齿的叫道。
老大发话了其他几人更是放肆,没几下就把孙满贵压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衣服很快就被撕裂了,嘴巴被他们用破布堵了起来……
不会就这么完了吧,不行……他必须想办法……必须想办法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被史亮刺激过度了,在这种时候他居然思维异常的清晰。透过卫生间的玻璃,夕阳照射进来晃的他的眼睛看不清楚……
对了,玻璃!孙满贵渐渐不再挣扎,其他人以为他已经任命的时候。孙满贵蹭的冲起来,用头对着玻璃猛的撞了上去……
在晕过去之前,他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很痛!非常痛!超级痛!
……
商群站在脚落里一个不太显眼的人走到他的跟前,只是简单的说了几句话立刻走开了。季风亮看见商群越来越冰冷的眼神立刻跟着走了过去,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泛着寒气,商群双眼迸射出撕裂的冷酷:“找。”
商群是第一个听见破碎玻璃声的人,当他踢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孙满贵已经满脸是血的倒在一旁。里面的人惊恐的看着商群,有些胆小的人甚至无力爬起来。
森冷的寒气缓缓的从商群的身体内不断的散发出来,拿刺骨的寒气仿佛是那个人与生俱来的。刀疤男一步步的后退着,他一点都不怀疑自己会死在这个男人的手里,那银色眼神仿佛像死神手中的斧头宣誓着他的死期。
仅仅为了抓住那一份希望,刀疤男大喊着:“是老余让我干的,是老余!”
“老余。”商群笑了,银色的眼眸仿佛没有底的深洞一眼,笑的在场的人连呼吸都不敢……
威胁(抓虫)
头疼,晕晕的天好像在旋转一样……
孙满贵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商群那只修长的爪子在他的脸上动来动去的,“嗯~,不要动,头荤。”
闭着眼睛好一会儿才感觉好一些,孙满贵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医务室。而且他旁边也不光只有商群,其他人都在。
看着小东西难看的脸色以及头上包着的白色纱布,商群心里隐隐的作痛。那白嫩的小脸蛋也因为玻璃的锋利而被割出了几条细小的伤口,心居然不受控制的抽动,连他自己都惊讶于对小东西的感情已经到了这种程度。
当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小兔子,陌生的揪心感居然让他有了惊慌和恐惧。他已经不能确定把孙满贵弄在身边的确定是否正确,觉得给自己弄了定时炸弹,还是他自己愿意留着的。这样的感觉不好,非常不好……却不想松手……
“好痛。”孙满贵愤愤的看着商群,有他这么对待病患的吗?他难道想把自己的手捏碎啊。“老大,能不能放开我的手。”
商群只是瞟了他一眼,手劲放松了些可还是握着理都没理某人。把孙满贵给悲催的心啊在滴血,哼,有本事你就一直握着。吃饭、上厕所也别松开!
“不要动。”商群的声音有些强硬,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吧。居然让这么个小东西成为了自己的弱点,怎么可能不生气。
“可是……”讨厌鬼,讨厌鬼,凭什么不动啊。孙满贵不服气的扭动着身体……算了,一动头好晕,又想吐了……。
旁边商群冷哼了一声,仿佛在嘲笑他的自不量力。孙满贵委屈的憋着嘴,谁让是自己得罪了那个刀疤男呢?早知道他是这种变态,打死他他也不会去踢他一脚的……应该踹两脚。
“小满,看不出来你还挺死忠的呢。”白降低下头用手指戳了戳孙满贵的额头:“看来以后我要对你重新认识一下了呢,够坚贞的啊,宁死不屈。”
“啊?”他在说什么啊?“什么意思?”难道他被撞荤头,听不懂地球语言了吗?什么叫宁死不屈,他活的好好的干嘛要想不开。
“你不是以头撞玻璃不让那些废物碰你吗?啧啧,看不出你还能做到这个份上。”白降半正经的笑着。
“死?我?”孙满贵终于理解白降的意思了,汗死,怎么可能啊。他是因为当时手被那些变态绑住了没办法动,才只好用头去撞玻璃。
完全被误解了嘛,他只不过是希望玻璃破碎的声音能引起别人的注意,仅此而已。坚贞?!
刚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商群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孙满贵闭嘴了。还是不要说的好,就让他们这么以为也好啊……
“群,你来了啊。”管芳标准的嗲嗲之音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剪裁贴身的医生服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
孙满贵也纳闷了自己以前怎么会看上这种女人,完全一霹雳金刚放□嘛。看看这哪里是医生服啊,整个领口都快开透了。微微嘟了嘟嘴巴,悄悄的转开视线往上看。正巧和商群的视线对上眼,脸莫名的发热发烫。嗯,一定是撞到脑袋了,一定是这样的……
“小满,你的伤势没事,就缝了几针。”管芳娇笑着拿着要换的盐水走了过来,明明只是换个盐水而已,伤口再次被触碰有着说不出的疼痛。从小最怕疼的孙满贵同学,只能含着泪可怜兮兮的看着商群……看吧,都是你风流热的祸。
商群微微皱起眉安慰的摸了摸孙满贵的头,依然没有开口说话。管芳艳丽的双眼闪过一丝阴暗,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对了,宋警官在外面呢,有些事情要问问孙满贵。”
宋警官就是黑狗,原名是宋清风。这个人出了名的阴毒,做事残暴毒辣。监狱里但凡得罪过他的人,没几个人能完好的出这间牢房的。孙满贵如果没有商群的庇护,估计早就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面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孙满贵是绝对不想和黑狗单独相处的。
按照监狱里的规定,商群等人走去了外面。黑狗穿的人模狗样的警服走了进来,孙满贵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瞎眼了,居然还觉得他那身形象异常的光辉。果然是那个时候刚来青山,他的神志在紧绷状态,人也产生幻觉。
“孙满贵。”黑狗说话总是那么简短,那双眼睛如同赤练蛇般盯着他:“把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被黑狗盯着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就好像被毒蛇盯着了随时可能被咬上一口的感觉。孙满贵在心里打着小算盘,他对黑狗这个人并不太了解。看样子他也绝对不会和自己站在同一条线上,“我也不知道,他们突然闯进来把我绑了起来。”
“不认识,真的不认识吗?对方可是说是你把他们叫进去的,听说你们的关系不一样。”黑狗说的不紧不慢的,可是明显在语句上有强迫的趋势。
“我不认识他们,只是在上次运动会的时候见过。”孙满贵努力的拽进拳头,在被子底下暗暗的提心自己小心说话。“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打我,我根本就不知道原因。长官。”
黑狗终于正式的抬起头,眯着眼睛阴鸷的看着他一会说:“监狱里打架可是会加刑的,那小黑屋里很多事情都会发生。”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却让孙满贵吓出一身汗,现在是怎么样?那个刀疤男和黑狗是一伙儿的吗?
“你不用紧张,随便聊聊吧。你应该知道自己是短期,青山监狱里可都是一些亡命之徒。”黑狗站起来走到他的身边,伸手摸了摸盐水瓶:“那些亡命之徒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就算是我们狱警也有松懈的时候。”当他的手移到孙满贵手臂的时候突然一紧,继而又松了开来。
“我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说的话。”他突然低下头在孙满贵的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仔仔细细的清楚了。”
清楚,当然想清楚了,这根本就是威胁。手臂上的痛还在刺激着他的大脑,孙满贵嘴角微微抽动只能低着头不想然黑狗看见他眼底的怒火。
妈的,老子又不是不倒翁,感情你们不管是猫是狗的都能上来踹两脚。孙满贵心里明白,黑狗这次的不敢明着威胁,也是基于对商群的忌惮。
“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