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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的双手挣脱开我的桎梏,搂着我的脖子,我俯下身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情人节快乐!”本来还想再奋战一会的,听到这句话后全身一紧,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而后很没面子地一泻千里了。
“呵呵,呵呵……”
“路?”
“呵呵……”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模糊的人影,樊轩坐在桌子旁,斜照进来的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只看到他的一半脸上是挺担心表情,大概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
手往裆部一摸,果然湿了,我居然做了春梦,在本尊面前旁若无人地做春梦,还笑出声来。我那副淫丨荡的样子一定被看光了啊啊啊啊啊!
“呃,我去洗澡。”在床头拿了T恤挡在胸前,衣服垂下来刚好挡住下半身的尴尬。以火箭升空的速度冲进浴室去。
洗了个澡下半身恢复了平静,已经不觉得难为情了。故作镇定擦着头发出去,看到樊轩坐在床边玩手机,专心致志的,连我走近他都没注意到。
让我惊讶的是樊轩的手机屏幕花了,在某个点上呈放射状往四周裂开,这样了还能用,果然是樊轩用的东西,好坚强。话说我真怀疑那样还触得了屏吗?
那图案挺好看的,只要不在自己的手机屏幕上。
“你的手机怎么了?”
“这个……不小心摔的啦。”他像是无所谓的样子拿着手机晃了晃,可是我却感觉他隐瞒了什么。
“想骗我。”手伸长一拉,下一秒就变成了他跨在我的身上的姿势。
“路……”
我并没有想怎样,我只是想抱抱他而已,像恋人一样面对面抱着。
在想些龌龊事的是樊轩才对吧。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好了,今天那个梦做得不够满足啊,我恨呐。
樊轩穿了件白色T恤,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上还带着洗衣液的香味,在阳光的照射下香气分子活跃在我的鼻翼之下。
试探性地把手探入他的T恤,只觉他哆嗦了一下,便不敢再动弹。
T恤上跳跃的不规则图案因为樊轩屏着呼吸而显得僵硬。
视线再往上,是樊轩红得能和天边那一片火烧云媲美的脸颊,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簇扇形的阴影,挡住了他灰绿的瞳孔。
我都说过樊轩营养不良了,你瞧他那两副排骨,都可以弹琵琶了,是要红烧好呢还是葱爆好呢。精神上冷得自己笑不出来,咚的一声,我才知道他拿在手中的手机跌落在床上。而他的双手,正搭在我的肩膀上。
得到了鼓励,我的手在他体侧的皮肤上滑过,移动到后背,再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往下。经过的地方,指尖下的肌肉绷紧了,樊轩心里到底是有多紧张。
所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樊轩的腰带就是那个“一夫”啊。泥马在自己家里用得着腰带吗?是怕对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吗?我这么纯良的人像那种满脑子精虫的人吗?桑心。
我现在卡在那里,不好意思解开他的腰带,不上不下啊啊啊啊啊啊。我该怎么收场啊?
“帮我解开它好吗?”如果樊轩拒绝了那我就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反正我的形象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要没跌到负值,那就总有回升的一天。
几秒的等待相当漫长,可能是觉察到我的动作,樊轩竟然真的动手了,比用指甲在iPhone的屏幕上留下划痕还令我震惊,这个时刻值得载入史册。
我知道这样对樊轩来说,已经算out of line了,他是真的豁出去了。虽然会让他感到很难为情,但我真的好想看看樊轩是以什么表情做这个举动的。
手放开他的腰时他的身子晃了一下又很快稳住了,我的另一只手原来扶着他的臀部,我真的没意识到,好色丨情的暗示啊。
我挑起他的下巴的过程中明显地感到了拒绝,“让我看看嘛。”鉴于卖萌这招从没失过手,我只有再用了。
成功看到樊轩的脸,大街上车子偶尔会传来清晰的的一两声喇叭声和刹车声,在这时突然像是隐在了云外,周围静得只剩两人的呼吸声和门外匆匆的脚步声。
之前一直觉得“坠入凡间的天使”这一形容很恶俗,但是樊轩他有资本啊,起码他有一半外国血液的资本啊,其他人顶多是“被踹下凡间的天兵天将”啊,还是青面獠牙拿着枪或戟的那种。
人家樊轩连睫毛都能反射出淡淡的金光,你能吗?(抠鼻
樊轩顶着巨大的精神压力总算是慢动作回放般把腰带解开了,没有了腰带,裤子有点垮下来,隐约可以看到牛仔裤内同样色系的布料。
樊小轩就在眼前,呼之欲出,一想到这个我就口干舌燥,嘴中的唾液已经没得吞了,只好舔舔嘴唇,“不继续吗?”
然后他用行动告诉了我他确实不继续了。樊轩的双手就跟刚才一样搭在我肩膀上,而这次他连头低下来了,像是看不下去自己被扒光了。
他的呼吸打在我的锁骨上,有点痒。
我摸索着解开他的纽扣,拉下拉链也就不到两秒钟的事。把裤子往下一压,樊轩的盆骨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腰际的毛孔纷纷揭竿起义,瞬间浮现出一小片鸡皮疙瘩,没过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
本来看到樊轩精神的小兄弟想先帮他解决,转念一想,之前也帮过樊轩做handjob,却没有更深一步的进展,难得樊轩这么放得开,是不是该做点更难为情的事了。
所以我临时把手缩回来,撤下火线,转移阵地去支援后方。
我们就要结合为一体了,想到刚才做的梦要成为现实,我的下身不禁也有了反应。
在我的手指向着禁地探索的同时樊轩的呼吸逐渐急促,为了不给他再增加心理压力,我的动作也随着放慢。
“放松。”可是这话一说,樊轩的身子更加的紧绷,“否则会弄痛的噢。”他的心跳贴着我的胸膛沉重地跳动。
牛仔裤没脱下,在没有弹性的布料中,想把中指弯曲都有点困难,更别提进入樊轩的身体了。我只有手腕悬着使劲,一点点地将中指没入。
紧实的甬道连我的指节都容纳不了,大概只在指甲盖那就完全进不去了,“放松……”我侧过头舔舐樊轩的耳廓,不停地刺激他,“让我进去好吗?”褶皱不自觉地收缩着,像是有吸力一般反而把我的手指吸引进去,男孩的身体真是奇妙的存在。
手指没入一半之后,我开始抽动手指,每次出来一点又可以再深入一分,到最后中指已经可以自由地在樊轩的后丨穴丨抽丨插。
尽管专注于樊轩的下身,他不小心泄露出来的哼声还是让我听到了。
“叫出来没有关系的。”
觉得樊轩差不多适应了,我小心翼翼地将食指与中指叠加在一起,再慢慢地推入,又多了几个回合后才把两指并列,这样又扩宽了一点。
樊轩压抑着声音又在喉咙深处传出。“真的没有关系的。”我把樊轩抱紧了一点,手指的动作推动着他的身子朝我的方向摇晃,两人的□隔着裤子碰在一起,不知道是因为牛仔裤绷得太紧了还是因为隔着裤子也有感觉,总之我的腹股沟被樊轩撩起一把火,越烧越旺。
第三根手指也加入的时候樊轩终于放声叫了出来,应该是碰到那个点了吧。甬道里开始滑润起来,使得动作更加的方便。可是樊轩的反应却很怪,不管男女,当在进行活塞运动的时候,用身体去迎接对方的侵袭是本能吧,樊轩一点也没有被情丨欲驱使着想得到更多的意思,而是被迫地接受对方。
小时候家庭医生抓着我的手要打预防针,我怕得要死,可是爸爸抱着手臂站在旁边监督,凶巴巴的样子,就像只要我挣扎一下他的眼神就要化为实质的刀劈了我,于是我默默地咬着嘴唇一个音节都没敢发出来,只能任由医生用针往我的手上扎。那种反抗无能的感觉很不好受我懂的。
有点小郁闷,因为我感觉樊轩根本就是不敢反抗,不是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的性丨爱就像是强丨暴。
朋友间吵架后和好在那段时间会特别地迁就对方,他其实只是因为我们刚和好才没好意思拒绝吧。
想到这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兴致勃勃了,我充其量只是在勉强他来满足自己而已,我和他那个人渣继父又有什么区别。
手指抽动的速度逐渐放慢,到后来是真的心灰意冷了,只好把手指抽出来。
把樊轩放到床上,我没敢看他的反应便径自走进浴室。一天内发泄了两次,洗了两次澡,却还没有真正的进入,也真够窝囊的。
出来的时候樊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整张脸隐在阴影中,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大概气还没消吧。与近黄昏却还霸道的阳光相比,他显得十分的羸弱。
他是故意保持这副模样来表达我刚才差点冒犯他的愤怒吗?
注意到我之后,他才惊慌失措般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看着那个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个球的人,也许情况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樊轩?”我在他身边坐下,伸手抚摸他那头黑色素含量比中国人低很多的头发,他却不为所动。“抬起头啦,不要不理我嘛。”
等到他抬起头我才知道自己真的错了,他那叫明显的欲求不满。
“路……”
“樊轩……”
“那个……路,是我……做得不好吗……”
本来想取笑他来缓和一下气氛,看到他那副认真的样子我的冷笑话在喉咙口集体大塞车。
看来事态真的与我想像的相去甚远,抓抓头发,一时找不到话来回答,“我以为……你并没有在享受……我是说,呃,以为你只是顺着我的意思才被迫做的……我是理解错了吗?”
“我没有……觉得被迫……”
“抱歉……”啊啊啊啊啊啊啊让我独自哀桑一下,要不是以为他不想,我早就进入了早就进入了啊啊啊啊啊现在本应还在进行活塞运动啊啊啊啊啊啊而不是气氛这么尴尬啊啊啊啊啊我勒个去啊啊啊啊啊!“抱歉。”
“路……如果是我做错了让你误会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改的……直到你满意为……”
可是问题不在这啊,这不是改不改的问题啊,而是你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啊。
“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被动啊。
“我就是不喜欢你这一点,总是作出一副受害者的姿态,只要别人强硬一点你就完全屈服了。
“你应该做的是说出来你的想法并且抵抗而不是忍气吞声啊。
“这样就显得你好像在作为别人的工具而活着。你拼命地顺从别人,但其实根本没有理由——又不是不听别人的别人就会打你,所以说……”
“会打的啊……”我被这简单的四个字彻底虐到了,那次尤安他们在他身上写字,还把他打得一身伤,我顶多也就觉得自己的人被别人动了而不爽,而他也是一声不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不像路,性格好又那么坚强,周围也有很多朋友……可是我呢,除了路,没有人会对我这么好了吧……”在我看来樊轩才是很坚强的人,他把自己受过的伤都掩藏起来,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但是现在樊轩亲口在说,我才意识到,他也只是个和我同年龄的高中生而已,谁规定偏偏他就要比别人坚强啊,他不必比别人坚强的。
“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而已。”
樊轩身上的无数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