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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继续被你服侍。”听闻华语诧异的抽气声,女人又一改难得的善意人意做派,哼哼着抛出一句,“就算你交了女朋友我不想走你也不能赶我,谁让我是你姐呢?”
这种态度才对嘛,疑似(?!)抖M的华语如是想着,随声附和:“姐姐所言极是。”
“好了,姐姐我睡觉了,你跪安吧。”华格格以轻松调侃的语气结束了这通电话,她寡言少语的前夫毫无预警的伸手抹了抹她的额头,面无表情的说:“皱眉老的快。”
华格格回过神儿来,“啪”的打开了他的手,没好气的道:“滚一边儿去,少给我添堵。”
霍里无谓的收回手,目光也收了回去,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让华格格甚是无语,她抬脚踢了踢前夫的小腿,见埋首于文件的男人看过来,没好气的说:“你像个正常人会死啊?”
霍先生淡淡道:“不要找茬儿吵架,和我吵架得不到发泄,只会把你气到失眠。”
“……我滚一边儿去,我惹不起你,行了吧?”华格格有点啼笑皆非。
霍先生点点头,继续看他的文件去了。
华格格又给了他一脚,才滚一边儿去。
隔天上午华语回了市里,主要目的是处理工作,顺便带些东西回去。昨晚刮了一夜风,骤降的气温不像深秋反而像提前入冬了似的,他拿去的那几套衣服已经不足御寒了。
华语先回自己家拿了几件衣服,又去周律也家做个贼,完事之后到家具城买了张简易单人床,虽然周律也有伤在身,想做点什么也是有心无力,可两个血气方刚的非异性恋睡同床共枕太考验意志力,分床睡对他和他都好。
小院儿房间不少,但适合放床的只有一间,华语给自己置办的小单人床被安置在了大床斜对面的窗台下,周律也站在他身后看他铺床,被褥都被铺平整了,他才越过华语,躺到单人床上。
华语问:“舒服吗?”
他说:“有点小。”
华语手指大床:“那里宽敞,去那睡。”
他说:“我喜欢找罪受。”
华语被噎的没了话,又不能真的让伤员睡在窗口的简易床上,只能大眼瞪小眼的跟他耗。
周律也是个很有耐心的人,而华语也从不缺那东西,就这样两人为了争一张窗户底下的简易床耗了足有半小时,最后由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步的华语取得了胜利。
周律也睡在空了一半的双人床,用着无可奈何的语气调笑:“宝贝儿,你固执起来像阿凡达的小毛驴。”
“是阿凡提。”华语下意识的纠正,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他在小床上翻了个身,后背对着周律也低声咕哝,“再惹我尥蹶子踢你。”
被戳中笑点的周医生捂着伤口说:“别逗我笑,伤口裂开你该心疼了。”
华语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裹进去,胖胖的棉被卷上赫然写着:拒绝调戏!
华语和会计师分手后的第三天晚上,白媒婆打来了电话,电话一通劈头就骂:“你丫作死呢?老子给你介绍的人你说甩就甩,连个招呼都不打,你知不知道老子差点让她妹子骂成粉灰随风而去?”
华语早有心理准备,手机接通的时候就被拿到一尺之外的,他用那个怪异的接听姿势好声好气的承认了错误,并答应请白媒婆去女儿红酒楼吃两套果木烤鸭这才免于一死。
“说正经的,你是不是累感不爱了?”白岳阳觉的会计师条件挺不错的,如果对方不是以结婚为前提找对象他就自己收入囊中了。
华语怕很想给他推销出去的拍档再给他介绍对象,于是模棱两可的回了句:“大概是吧。”
白岳阳是他们公司最优秀的业务员,那口才死的都能说成活的,安慰起人来一套一套的,可惜的是,华语听了开头几句就走神儿了,尽管他嘴上‘恩啊’应着,可心里想的却是,该给周律也换绷带了。
卖力的鼓励拍档放下心结,大胆走出阴霾的白岳阳喝了口水,再想继续的时候却听华语忽然道:“干什么?”
白岳阳疑惑的“恩?”了一声,但因为声音很轻并没引起华语的注意,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去推用后背贴过来的周律也。
“后背痒,帮我抓抓,我会不会生跳蚤了?”卫生习惯良好的周医生已经好几天没有正经洗过澡了,虽然华语隔天给他擦次背,但他还是觉的自己浑身都是寄生菌,难受的要命。
“你以为你是哆哆吗?”华语有点哭笑不得,说着话把手伸进了周律也有些厚度的帽衫里,一边给他抓痒一边对莫名(?)沉默下来的拍档说,“白白,我有事要忙,改天再聊吧。”
“忙着给人抓痒?你没在家里?跟谁在一块儿呢?”
华语知道拍档好奇心重,且习惯性的打破沙锅问到底,于是一气呵成的说:“是,没,人。”
白岳阳:“说人话。”
华语:“再见。”
白岳阳:“你大爷的!”
华语挂机。
将这番对话听在耳里的周律也嗤嗤的笑:“宝贝儿,你太有喜感了。”
华语动作一顿:“你说什么?”
有求于人的周医生明智的敛起笑意,一本正经的说:“我用错形容词了,不是有喜感,是酷,很酷。”
华语又给他抓了几把,收回手说:“把上衣脱了,我给你换绷带。”
周律也回过头说:“我能跟酷的无以复加的华先生申请洗个澡吗?”
华语果断摇头。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保证不让伤口沾到水。”为了洗澡周律也的语气已经接近恳求了。
华语沉吟了须臾,与其商量:“只洗伤口以下?”
周律也想了想,勉为其难的应了下来。
“等着。”华语起身去了卧室,悉悉索索的倒腾了一阵,再出现在周律也面前时,手里拿了一只最大号的超市购物袋。
周律也有些疑惑,包伤口的话用保鲜膜比较好吧?
“上衣脱掉,把这个穿上。”华语双手一抖,将那只印着XX连锁超市字样的塑料袋舒展开来,袋底减了一个勉强让头通过的圆窟窿,提手的部分刚好用来放胳膊。
周律也想象了一下他把这东西穿在身上的画面,那张英俊逼人且总是淡然自若的脸瞬间精彩纷呈:“宝贝儿,你在整我吗?”他不过是想洗个澡,要不要这么毁他形象啊?!
第46章 生当同衾,死亦同穴
小院儿地处偏僻,任何网络都是鞭长莫及,只有十几个频道可看的小彩电和华语那台性能不俗的笔记本电脑完全体现不出它们的实用性,华语为数不多的消遣就是看书、采购、准备一日三餐。
集市不是每天都有的,华语又不想让伤员吃打蔫的蔬菜和冷冻肉,所以很居(xian)家(hui)的华语经人介绍结识了每天给村子里便利店配货的小王,昨天华语托小王带了牛肉和药材,于是今天的午餐桌上就有了老火熬煮的当归牛肉汤。
周律也喝的浑身暖洋洋的,胃和心一样充盈满足,看待华语的目光就像在看自己贤惠可人的小妻子,华语被他含情脉脉的眼神儿看的直发毛,隐约感觉这人似乎没吃饱,于是饭后又切了一大盘水果,于是周律也看他的目光更让他无所适从了。
得让他转移注意力,华语灵机一动,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着优雅的豹子一般的男人道:“你好像胖了。”
虽不至于花枝招展但也很注重形象的孔雀先生倏然一怔,眼中柔情瞬间被唯恐妻子嫌弃的担忧取而代之,手摸着似乎真的有些软化的腹肌道:“是吗?”
华语但笑不语。
周医生立马觉的似乎软化的腹肌就是软化了,他丢下吃到一半的水果,招呼华语:“走,陪我散步去。”
华语黑线:“附近一望无垠,你还能走丢不成?”
“我怕被人劫色。”确实长的不够安全的周医生不知谦虚为何物的说,被他拉着的华语伸长手拿了两人的外套。
小院儿所属的村子地广人稀,大部分青年劳动力在外务工,被留下的老弱妇孺无力耕种那么多田地,不少粮田都是半荒废的状态,秋天一到,遍地荒草,放眼望去,透着几分荒芜萧条的味道。
两个无所事事的闲人并肩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默契的认为邹琦所说的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只存在于邹琦心中,吾等凡人看不到也参不透。
“周律也,你是不是该拆药线了?”华语计算着他养伤的日期,和他商量,“明天去趟镇里吧?”
胸腹上的伤口一般是7…9天拆药线,拆了药线就等于再无大碍了,虽然周律也的伤口比较深,可愈合能力不受他控制,不管是从伤口愈合的程度来看还是计算休养的日期他都应该接近痊愈了。
可二人世界周律也还没过够,他不想走就得鼓捣出点不能走的意外来,于是嘴上应着明天去镇医院拆药线的周医生于当晚自力更生的拆了药线,洗好澡的华语擦着头发走进卧室时,他忙乱的欲盖弥彰的阖上了衣襟,故作无事的微笑:“这么快就洗好了?”
华语把毛巾顺手扔在床上,黑着脸扯开了他来不及扣扣子的上衣,那条因为缝过针而更显狰狞的刀口正含羞带怯的冒血珠,稀稀疏疏的排了两排,好像刚从石榴里扒出来的新鲜果粒。
“有点渗血而已,不用紧张……”
“你能闭嘴吗?”华语冷声打断,脸色难看的给他止血,准备从新包扎。
周律也知情识趣的闭了嘴,任由不知是没有医学常识还是故意为之的华语弃双氧水不用,拿了酒精往伤口上擦,老实说,有点疼,但和故意把愈合的伤口弄出血相比,这点小疼小痛可以忍。
“别担心,没事的。”伤口包扎完之后,冷面不语的华语被周律也拉住了。
“是没事,不过是被人砍一刀,出点血,留个疤,再不然就是感染化脓,离死远着呢,当然没事。”华语因为个性的原因很少与人起争执,他不喜欢争执也不擅长争执,可周律也总有办法让他破例,他总有办法让打定主意装傻的他装不下去。
周律也冒血的伤口是颗火种,隐藏在华语心里的担忧变成了助燃物,一旦阻隔它们的屏障被冲破,燃起的就是一场可以烧毁一切平和假象的烈火,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没在成一故意说走嘴时失了冷静的华语被周律也再次弄伤自己的行为刺激的再也装不下去了,他瞪着眼睛,用接近于吼的音量对看似在安抚他实则在逼他的男人道:“你够狠,够男人,不把这点小伤小痛放在眼里,可总有人会放在眼里的,你糟践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些在意你的人怎么看怎么想?我告诉你,你他妈吓到他了!你成功的把如不随你所愿,你就会再出意外再用糟践自己逼别人就范的白痴行为进行下去的想法表达了出来,他看懂了,他依照你的意愿自责,担心,害怕,跟你无法容忍的人划清界限,即便为难的快要疯了也不敢轻举妄动,你还不肯安分,是不是非要他跪在你面前,把心挖给你,你才满意?!”
成一对周律也说,华语不是不够在意他就是极其能隐忍时,周律也就知道华语准备装傻到底了,他那时还有点失望,觉的这一刀挨的虽有成效但距离他想要的效果还是差了一些,华语忍到再多忍一点就能风平浪静的离开这里时才爆发是他没有想到的。
他把气红了眼的华语拉到怀里,对没有挣扎但因为情绪冲撞的太激烈而有些发抖的华语说对不起时反省的觉悟远不及心疼多,他心疼华语,心疼这个以爱之名被他步步紧逼的善良青年。
即使是爱情太过偏执的时候也会尖锐锋利,他本想控制爱情里锋芒毕露的部分,可事实上他却因为华语交女朋友的事撤销了控制,华语是那么在意他,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在意,可他却利用了他的在意,甚至用他的在意胁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