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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撤销了控制,华语是那么在意他,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在意,可他却利用了他的在意,甚至用他的在意胁迫他,华语用再也无法隐忍的爆发告诉他,他太过分了,比他自以为的要过分的多,他应该适可而止,他知道他应该停止对华语的逼迫,可他太想得到这个人了。他一方便想给华语最好的,不让华语受一点委屈,可另一方面又想,不能前功尽弃,无论如何都要拥有华语。
“不想逼你的,可不逼你你就跑不见了。”周律也对更想得到华语的自己屈服了,他抱着因为感觉出他做了怎样的决定而有些僵硬的青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后颈,缓缓的说,“你理解的对,如果你再和什么人纠缠不清,妄想摆脱我,我还会做出偏激的事,或是伤人或是伤己,即使你不如我想象的那么在意我,我也有办法让你妥协,我说你跑不掉不是随便说说,你是真的跑不掉了,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比你想象的更恶劣,我本想藏着让你反感甚至害怕的阴暗面,再不然也要等你接受我离不开我时再暴露全部的本性,可事已至此,藏是藏不住了,你早点看清楚也好早点适应,你我要一起过余下的几十年,生当同衾,死亦同穴,谁也摆脱不了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去贴吧瞧了瞧,发现华语的讨伐声很高,难道只有我认为作为一个不想同性恋的同性恋,华语的反应很正常,软磨硬泡无所不用其极各种算计华语的周医生才是过份的那一个吗?如果这是这样的话,那如果
周医生还是多情温柔的但脸却变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样子呢?算了,我还是别黑周医生了,影响写文的心情,你们还是把周医生脑补成英俊儒雅贵公子好了
第47章 僵持时的插曲
生当同衾,死亦同穴,死亡是分隔却也不是分隔,未来是不是真如周律也所说的这般谁也不敢保证,可周律也话说的笃定,他所说的这番话和他这个人给了华语一种‘这一切都会成真’的错觉,而且这种错觉来的深刻入木,仿佛他所说的这些就是掌管世事的神明早已安排好的,听起来很荒唐是吗?更荒唐的是华语不觉的荒唐。
时隔多年以后,已经对周律也毫无保留的华语把今日的错觉说给他听,讪笑着自我调侃,他是被周律也迷昏头了,竟然认为会有神明存在,周律也没有笑他,反而啃着他的嘴唇说他可爱,啃着啃着就起了火,自然而滚然的滚在了床上,事后把他抱在怀里,打算稍事休息再来一回的男人说:“你有没有昏头我不清楚,但我知道你那时需要一个说服自己接受我的理由,所以我威胁了你,除非你还没折磨够自己,否则你一定会接受威胁。”
那时他们都结婚五年了,就算华语再迟钝,反应再慢,这番道理也早就想明白了,不过为了凸显丈夫的精(yin)明(xian)睿(jiao)智(zha),他做出了一副茅塞顿开,恍然大悟,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夸张模样赞叹:“还是你脑袋转的快,活该我被算计一辈子。”而后被周律也压在身下,开始第二回合的攻城略地,再结束的时候,如何锻炼都赶不上周医生体力好的华语已经累的除了睡觉什么都没办法想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华语虽然也是一副情绪激烈波动后的脱力模样,可心理活动全不是他表现出来的这般平静,他迫切的想和周律也划清界限,可又那么的想妥协,他是如此的纠结,如此的为难,他甚至觉的自己快疯了,真的快疯了。
周律也一直抱着华语,虽然过紧的拥抱让他看不到华语的神情,但他可以感觉到华语已经为难到无路可退的程度了,是他把华语逼成这样的,他心疼华语,却没办法让步,所以心里也不平静,也所以当华语毫无预警的往他肩上咬的时候,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这一口咬的极狠,像是要撕他一块肉,和着血吞下去似的,周律也疼下意识的想躲,但下意识的动作只有零点几秒就停下了,华语的心理承受能力他很清楚,他知道这泄愤般的动作背后掩藏的是无助。
他抬起有疼的有些发颤的手,摩挲着华语的后颈,用前所未有的温柔音色在他耳边安慰:“和我在一起,我会一直陪着你,你不会独自面对任何人任何事,包括你的家人。”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非要来为难我?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做错什么了?”华语咬的牙齿都酸了,眼睛都酸了,眼眶无法承担的压力化成了水,落在了周律也的肩膀上,感觉有水滑出眼眶,沿着薄薄的下巴下淌,华语难以置信似的挣出一只手,抹了抹脸,真的哭了,不是错觉。
华语虽然个性温吞,但自父亲去世之后就再没哭过,在他看来哭是懦弱无能的象征,而他的母亲和姐姐尽管强势可终究是女人,他要保护好照顾好她们,眼泪是不被需要的东西,此时掉下的眼泪让华语自我厌恶到了极点,抹泪的动作像要擦掉皮磨出血似的。
周律也心疼坏了,连忙把人拉回怀里,连同手臂一同困住,华语挣扎着喊:“放开我!放开!你他妈放开我……”声音里带着让他更加嫌弃自己的哭腔。
“嘘……没事的……乖……”周律也紧紧抱着他,在他耳边一声一声的安抚。
华语最终还是挣脱了,但仅仅是从他怀里挣脱了而已,华语已经不哭了,但情绪还没完全平复,眼眶周围被他擦的红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华语难堪的别过头,不想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的沉默着。
周律也知道他因为在自己面前哭窘迫,沉吟了一会儿才开口道:“你活的太压抑,凡事又爱往最坏的方面想,被我逼着做选择,失控是难免的,这是人之常情,并不可耻。”
“你闭嘴!”华语似乎并不领情,可事实上他需要一个台阶。
周律也听的出他的色厉内荏,沉默了一阵后,他试探性的揉了揉华语的头发,见他没有激动的反应,又想把人拉回怀里,华语坐在床边,感觉胳膊被握住,皱眉扒开那只爪子,往远处挪了挪。周律也没再执着,其实这样也不错,他抱着华语的时候思绪会乱,虽不至于昏头那么严重,但终归是不益于思考的。
两人之间的沉默好像全世界的沉默,没人愿意打破这种夹杂着太多东西一旦被打破就很可能又要激烈的闹上一回的沉默。
不知过去多久,一阵突兀的乐声响了起来,华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就听靠着床头坐在里侧的
男人说:“我的手机,好像掉到床下去了。”
华语弯腰往床下探,随着铃声一闪一烁的手机确实躺在地上,想来多半是在他们争执时碰掉的。
周律也接过手机之后,华语就从卧室出去了,钱夹车钥匙都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周律也倒不担心他离家出走,但他还是想尽快结束这通电话,去把人哄回来,还是亲眼看着他最安心。
周律也如是想着摁下了通话键,带着哭腔的男声立即响了起来:“哥,方灵自杀了,医生刚送来了病危通知书,他快死了……”说着话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周律也压下震惊,问他在哪家医院,可声音全被对方的哭声淹住了。
“你给我冷静点!”周律也吼了他一嗓子,听他哭声减弱才缓和了语气,“别哭,告诉我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刘晓峰抽抽噎噎的把医院的地址告诉了周律也,抓着救命稻草似的说:“你快过来,要快!”显然是慌的六神无主了。
并没走远的华语听到向来荣辱不惊的周律也竟在吼人,心知多半是出事了,于是匆匆的走了进来:“怎么了?”
“我朋友出事了,我得马上过去。”周律也一边把手机钱包往裤子口袋里放一边拉开抽屉找钥匙。
即便是刚发生过争执,华语还改不了他那周到细心的婆妈个性,郊外没有路灯,周律也自来到这里就扮演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男角色,而且他身上有伤,虽不至于开不了车,但开车对他来说绝对不轻松,快速的纠结了一番过后,华语决定送他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哭一哭就娘炮了?那个发表不负责言论的男性生物,你敢说你二十五岁以后就没掉过眼泪吗???
第48章 因爱生恨后的产物
上路以后华语才得知周律也的朋友在B市,距离他们所在的K城要三个多小时车程,好在华语的驾驶技术也长进了不少,而且他们身在郊外,可以省去穿城的时间。
周律也就是B市人,亲朋近友都在那座城市,他放心不下刘晓峰,路上又打给了一个朋友。
“在市医院……不是晓峰,是方灵,具体情况我现在也不清楚,你先过去,我在往那边赶。”到底是事关人命的大事,就算周律也冷静自持,这种时候也不免有些焦虑。
华语体贴的没有多问,揣着一肚子糊涂专注的当司机,一路匆匆,两人抵达B市的市医院时据说被下了病危通知书的方灵刚被推进重症监护室,医生给他洗了胃,割断的血管也接上了,但错过了最佳救治时间,医生也是尽人事听天命,方灵能不能熬过去谁也说不准。
被周律也找来帮忙的人是个风风火火的大个子,名字也很符合他的个性,叫张扬,华语和周律也赶到重症监护区时,走廊里的刘晓峰正靠着张扬抽噎,挺俊朗一大男孩哭的像个受了欺负的小女生。
“哥,哥……”刘晓峰见了表兄眼泪流的更凶了,嘴唇哆哆嗦嗦的说不出一点实质内容。
周律也安慰了他两句,把张扬叫到一边了解情况去了,张扬压着嗓子说:“吃了小半瓶安眠药,腕子也给割了,命暂时保住了,但还没度过危险期,能不能熬过去就看他自己了。”
周律也皱着眉点点头,低声说:“我来通知他父母,后事……也得预备着,又是割腕又是吞药的,他是真不想活了,他自己都没有求生意志,熬过去的希望不大。”
“成,你联系他父母,其它事我来张罗。”张扬瞥了眼恍恍惚惚的刘晓峰,重重的叹了口气。
周律也和方灵是多年的朋友,可好友的父母已出国定居多年,要联系他们得用方灵的手机,问刘晓峰要方灵的手机时,刘晓峰哭着摇头:“丢在他家了,没带过来。”
周律也并不意外,当时的情况他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想也知道乱的一塌糊涂,刘晓峰能把人弄到医院来已经很不错了,其它的他是没心思想的。
“华语……”周律也才开口,华语就接了话茬,“地址给我,我去拿。”
周律也把方灵的住处告诉了华语,叮咛他打车过去,免得走错路耽误时间。
华语打了车就奔方灵的住处了,刘晓峰没带方灵家的钥匙出来,周律也跟他说,开不开门就找管理员,再不成就把锁砸了,华语过到了地方才发现,方灵家根本就没锁门。
华语登堂入室,进门就被客厅里的景象震住了,只见茶几附近散落着东倒西歪的酒瓶,素白色的沙发和地毯浸了很多血,被冷色的灯光映的分外猩红。
直至找到方灵的手机再度坐上出租车,华语的脑海里都尽是那幕触目惊心的景象。
华语赶回医院时,刘晓峰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小孩儿面色如纸,唯有一双眼睛红肿不堪,脆弱的让人心疼。
知道这种时候的安慰于他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的周律也揪着眉心坐在一旁,接下华语递来的手机后,心里更烦乱了,他要怎么跟方灵的父母说,他们的儿子可能活不成了?
华语见他用大拇指轻蹭着下唇的边缘,心知他是烟瘾犯了,可自从他受伤起烟草就断了,他跟华语要过两次,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