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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条你特么快点长大-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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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鼾声你妈啊,这么严肃重要的时刻,爷在这儿这么伤脑筋你特么睡着了?!而且无视我。

  第一次失态

  我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上铺,掀开被子就是一拳:“张义信,咱把话挑明了说!”一拳也不知砸哪儿了,张义信一声闷哼,倒抽了一口凉气。身体却没动。
  我更加火大。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四五岁就没了爹妈,只有姊姊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还有这么一个让人窝火的大哥在这儿把我蒙在鼓里整十年,半年前才告诉我爹妈不是出车祸而是让人给害死的,现在我要去调查杀父凶手,这混蛋还阻三挠四,去了趟老宅找到点线索还得提心吊胆是不是被这个混蛋发现了……
  我真是命犯太极。
  我爬上上铺,摸索着开了床头灯,揪了他的领子,用尽了全力朝他吼:“你究竟知道多少?!什么时候知道的?!为什么瞒着我?!——说!”
  他倒是平静得跟没事人似的:“有时不说是为你好。姊姊也同意要瞒你。”
  “为我好?!为我好有本事就一辈子也不告诉我啊!现在算什么?!我自认为父母死于车祸,浑浑噩噩又活了十年之后,再打击我一下子?!好玩么!?”
  好像把我十几年的委屈和怨念都吼出来了一样,吼完最后一个字我的嗓子都嘶哑的发不出声音来了。
  剩下的怨恨只能通过死死揪着他的领子来表达,脆弱的90%涤纶的布在我手里吱呀作响,手指骨都捏得泛白。好像要凭空把这块布料在手心里攥碎一样。
  他顺势坐起来,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我拽着他的领子,抬头眯起眼来盯着他:“说!”
  他还是呆呆地装没事人:“说什么。”
  “说你到底知道多少!?”
  沉默半晌,他说:“ 不要再查了,不许回到张家老宅里,也不要和谢家人有来往。”我一听火气又窜上来——我还没理你这茬呢!我怎么就不能和老芹有来往?!
  “张义信你特么什么意思!?成天找我茬好玩吗!成天挤兑我好玩吗!成天限制我好玩吗!”
  “好孩子,别哭。”一双微凉的手擦擦我的脸。我哭了?我哭了吗?看着眼前手里的衣襟上湿答答的水渍,我想我他娘的是真哭了。
  我哭个毛啊,爸妈死我都没哭,头摔破疯了好几针都没哭,和人打架被摔倒护城河里满身腥臭也没哭……
  现在,我是在伤心个什么劲呢。
  我也不晓得,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跟不要钱似的哗哗的流,擦都擦不及。
  张义信这个魂淡还是捧着我的脸,就跟捧着什么易碎物品似的小心翼翼。我觉得一阵可笑,闪开他:“老子不是娘们,用不着您这么小心。”
  张义信居然笑了一笑,但是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认真的表情,凑过来说:“九,我知道你一直很辛苦,妈妈不在,你是最寂寞的一个。但是我们有姊姊当我们的第二个妈妈,已经很幸福了,所以你要知足。”
  我心里不服气,靠!整整五十个字!!历史最高纪录!
  我知道有姊姊当妈妈很幸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姊姊幸福不幸福——为了我们,她现在二十五岁都没有结婚。而且你也没有思考过,我到底会不会满足于来自姊姊的母爱。母爱不是数量的问题,而是本质的问题。本质不是母爱的爱,再多也没有用,再多也填不满我心里的空白。
  我脸上不高兴,他还是又伸出手来一点一点顺我的头毛,眼里满是笑意。
  我看他笑得恶心,一把推开他:“尼玛劳资和你说过了,我不是娘们,离我远点。”
  但是嘴上说是这么说,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高兴的——就好像姊姊给我买了我心仪的球鞋,嘴上说“又浪费钱。”可是心里却喜欢的紧——顺头毛还是很舒服的。
  等会儿!?重点不在这里,球鞋,滚你的,和你没关系。我为什么要高兴啊?靠,和死胖子呆的时间长了脑残都传染,一想他那天拿着个小手绢在哭:“芹哥,我们有个了好弟兄啊。”我就胃里犯恶心。
  算了,反正答案也得不到,还是下去睡觉去吧。
  我从他腿上坐起来,出溜到下铺去睡了。
  隐隐约约听见大哥说:“如果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做你的第三个妈妈。”
  我心说开什么玩笑。但是太困了,就睡了,临睡前还想起来:“话说我知道女人为什么没什么力气了,因为她们爱哭。”
  我这一吼一哭的,浑身十分的力就给抽走了八分,困意滚滚而来,没用数羊,就沉沉睡去了。

  哥德巴赫猜想

  早上醒来,觉得鬼压床一样,浑身使不上劲——真是点背的时候喝口水的塞牙 ,睡个觉都不得安生。
  睁开眼来,大哥已经起来了,慢悠悠地系领带。
  一看见这个人,昨天的记忆又如潮水一般汹涌而来。——真是丢人丢大发了,我他娘的哭了,而且是在张大神面前。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我张九条的老脸往哪儿搁!
  “那个……大哥?”话一出口,我就窘的满脸通红,“昨天我有点失态了,您别往心里去啊。”
  “嗯。”
  你‘嗯’个毛啊!‘嗯’是个神马意思啊!是说‘我一定不会往心里去’,还是‘我一定会牢牢记住’啊!!!怎么回事儿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足够老芹和胖子有组织、有计划地嘲笑我个小二十年啊!!!
  越想越憋屈,不过这个人基本不会和别人说话,所以说出去的几率几乎为零,那就放心吧。
  ……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妥,不是怕他说出去,而且单纯地不想让他往心里去,要是给他造成困扰就不好了,要是让他从此更加讨厌我就更完蛋了。
  他已经足够讨厌我了,再讨厌我就该给扫地出门了吧。
  如果扫地出门的话,我怎么养活自己呢?
  其实去胖子家借宿也不错……
  ↑我又开始满脑子跑火车,越想越远,越跑越离谱。
  “阿九??阿九?你没事儿吧?”
  姊姊的声音把我已经跑到西藏去的脑细胞又拽回来了。
  “呃……啊,没啥事儿。”
  姊姊还是一脸担心:“真的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不舒服的话就说啊。”
  我满脸黑线……昨天装病早退的事儿要是给姊姊知道就完了。
  “我真没事儿,就是有点没睡够……”
  这个时候大哥居然从饭碗里拔出头来看我,我给他盯的一身恶寒。
  “对不起,昨天的事儿让你没睡好。”
  瓦擦列!十二个字!不对,而且还包含了道歉的意思!今天这是撞大运了吗!
  “欸?阿九你们昨天怎么了?”
  “欸?哦,那个……昨天……”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为什么大哥的道歉引来的是姊姊的追问啊,我应该说什么?‘我们昨天讨论我有没有去老宅的事儿’?太离谱。随便编一个理由吧。‘昨天我们研究物理题来着’?‘昨天我们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来着’?
  我正飞快地想着最合适的借口,大哥开口了:“昨天研究哥德巴赫猜想来着。”瓦擦列,真有啊!这人会读心术还是怎么地?!
  “哦……大学生就要研究这么高深的问题呀……”姊姊我是该说你天然呆还是神经迟钝= = ,明显我们不是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啊啊啊啊啊,而且张义信这个魂淡绝对是土木工程系的,哪里来的‘哥德巴赫猜想’?!你居然就信了,亏我还很努力地想借口。
  ——不过躲过了一劫也不错。
  院子外面传来人声:“条子!你好了没?该走了啊——”
  “啊,朋友在叫我,那我就出门了啊~姊姊上班也要迟到了吧。”顺带提一下,姊姊是律师,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事务所工作。薪水不多,但勉强能养活我们三个,学费房租什么的由叔叔们来出,所以一直没有换薪水更高的工作。
  待我走出去,老芹早就在哪儿等着了。从开学开始,每天早上老芹都在我家院子外面等,但是为了不和我哥打照面,他就从来不进院子,弄的我也挺过意不去的。老芹脸色少有的严肃:“条子,我有重大发现。”我坐上自行车后座,在忍受他神车技的同时听他讲。
  “昨天我爸妈都不在家,我就没急着回去,后来干脆就在你家老宅里的厨房住了一夜。”
  “哦。然后?”
  “早上我见到一个打杂的老头子,随便问了几句,老头子好像知道点什么,发现我是在调查十年前的事儿,居然哇哇地哭起来了。
  我问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他说,你把阿信少爷叫来问问就知道,我知道所有的事情,谢家二爷是被冤枉的。”

  理清思路

  我不大明白他什么意思:“什么叫‘谢家二爷是被冤枉的’?话说,谢家二爷是你家老爹吧。”
  老芹点头:“嗯,就是我爹被冤枉了。”
  “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被冤枉的?不是只是怀疑是谢家人搞的鬼,现在替罪羊都有了??”
  老芹狠狠白我一眼:“还不是你们张家当家的。”
  “话说我怎么知道我们当家的是谁,老家都好多年没回去了。”
  “靠,你是真不知道还是玩我呐?”老芹的眼睛瞪得老大,绝对能凭空塞一个乒乓球进去!绝对的!“你们张家当家的不就是你哥吗!那么年轻就当了当家的,老一辈的还觉得不可靠,闹吵了好一阵子呢!你不知道?”
  我嘴角抽动——张义信这个魂淡瞒着我的事儿真是够多了。
  “我……还真不知道。”
  老芹扶额:“你哥是五年前继承的张家,那年,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十四,一苦逼初三毕业生。
  你姊姊十年前拜托了一个你家老爹有恩与他的老头子代理当家的职位,因为不论是你哥还是你都太小了,咱家的规矩都是要男人当家的。那老头子代理了五年,就嗝屁了,要是没有当家的,肯定谢家、王家、李家的人都要对张家虎视眈眈了。
  所以你哥早早就当家了。”
  我脑子里一直循环老芹这段话。
  原来大哥早早就当家了啊,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把我排斥在外?你自己当家背负一切的时候不也是只有十四岁么?而现在,十五岁的我,就没有资格知道这个秘密的一星一点么?
  要是早在以前,在内心我早就暗暗骂起来了:“张义信你个魂淡凭什么爷就不能知道啊!!你特么哪儿了不起啊!”
  但是现在我一点骂的心情都没有,就是单纯地觉得很失落,好像我不是张家的人一样。
  但是这个事件我无论如何都要查到底!我不想让害了我爸妈的人逍遥法外,也不想让清白的人蒙受冤屈——尤其是——这个冤屈的人是我好兄弟的父亲。
  “你家老爹是什么时候被冤枉的?”
  老芹那张一贯不正经的脸上,难得有了一种难言的惆怅的表情:“据说当年有人伪造证人,买通了两个姑娘,她们声称亲眼看见我爹害了你爸妈。”老芹拳头捏的咔吧咔吧响,“艹!纯粹是放x!我爹心善,活了这么多年,鸡都不敢杀一只,让他去杀两个大活人怎么可能!?”
  “谁做的这种狗事儿?”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老芹的牙都咬得咯吱咯吱响,我拍拍他,示意他冷静,想想所有的线索,然后理清思路。

  离间计

  我就奇怪为什么有人造这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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