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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我,这件事情绝对在背后隐藏这巨大的后台和可怕的真相,可是我就偏偏想知道,严重一点说,知道了真相也许我死也瞑目了。所以这种一生一次的死誓用在这里绝对不亏。
回想着爷爷教给我的办法,我用粉笔在地上画了一个圈,把大哥拉到里面,然后自己也站进去,咬破了左手食指,用渗出来的血在右手画了一个叉,把沾了我的血的右手伸过去,要他照做,然后握个手——血液在掌心里混合之后,就算是死誓结成了,决不能反悔。
但是这魂淡双眉紧蹙,一直没反应。我以为他要反悔,急了眼:“张义信你快点!”他却拉过我的左手,把我的食指含下去了。
我心里还惦记着我的“血誓”,一直挣扎着要抽开手,但是他抓着我的手腕,而且含的愈发用力了,而且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手上的血和伤口。我脸色一窘,也不好说什么,就由着他来了。但是心里是不高兴的——果然他是反悔了,不肯和我结死誓。(作者语:你真是天然呆到我想踹你。)
等他狗似的舔完了,我才郁闷地用脚把地上的粉笔圆圈抹掉。
“干吗咬破手。”他严厉地质问我——嗬,亲哥,我是说你傻呢还是说你天然呆?管他呢,反正一个意思。(作者语:喂,天然呆的受君,你有资格说别人吗。)
“这明显是结死誓啊结死誓!小时候爷爷没教你么!”我真是无力,这是常识吧。(作者语:我怎么看这都不是常识= = ,绝对的歪门邪道。还有,这种结死誓的方法搞不好是老爷子自己瞎编的吧。)
“……结死誓?”
“一辈子只能结一次的死誓哟!这个事件的真相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必须要查,你绝对不能反悔,反悔必死无疑!”(作者语:我该怎么吐槽你,这个游戏太幼稚了,老爷子在耍你哟。)
他居然又一次轻笑出声:“我答应了的事儿不会反悔的,你不用费心结什么血誓死誓。”然后敛了笑容,撑着办公桌逼过来:
“张九条,我警告你,以后没有我许可就别妄想把自己搞伤,听见没。”
“Yes ,sir !”我回答的很爽快。
又高兴起来了:什么啊,不结血誓是不想让我流血啊,啊哈哈,没有反悔啊。
而且,这次是出于关心地和我说了二十七个字,真好。
十年悬念,五年误会
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大哥一起去暗地里调查十年前爸妈的案子了。(作者语:总感觉这个‘名正言顺’和‘暗地里’好违和 = = )
那么大好时光就不能浪费,今天是休息日,就开始着手调查吧!作业什么的给我滚犊子!爷现在不想伺候你,倒该伺候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坐在电车上,大哥算是简明地给我说明了情况:十年前,爸妈突然猝死,不知死因、不明死状,疑似被杀,而且很快就被家族里莫名其妙地掩盖了。父亲是张家当家的,死后必然局势大乱,所以姊姊拜托一个可以信任的老辈帮忙代理了族长的职务,后面的事儿老芹也和我说过了——就是老辈去世,大哥无奈之下当了家,而且很神奇地深得人心。
话说有一个误会——大哥当时发现谢家想趁当家人换届之际对张家出手,这也是家族之间的竞争,也没什么。就对叔叔们说:“小心谢家。”那个意思是咱们不能输给他们。但是因为大哥大嫂莫名被害,还年轻的叔叔们神经敏感,以为少爷是在暗示——大哥大嫂是谢家人害的。加上当时谢家二爷年少轻狂,对张家人说了比较不恭敬的话,“谢家二爷害了张家当家”的谣言就传遍了整个家族。
说起来真是可笑,为了一个孩子的一句话,居然一群大人得出了这种猜测!尼玛他们也真是滑稽的可以了。不过也恰好说明了,当时爸妈被害之后,张家是多么人心惶惶。
后来就不知不觉谣言发展到了无法澄清的地步——加上谢家从太爷爷辈就结了梁子,谢家二爷就更加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大哥讲完这些,我的思路就稍微清晰一点了。看来不是我哥冤枉了老芹的父亲啊,看来明天得和他好好说说,靠,搞不好要是他恨我哥就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了。
电车里人不多,整个车厢,除了我们两个,就只有几个孩子和几位外出赶集归来的老人。为了方便说话,而且不被人注意,我们坐的很近,而且没有面对面,像自言自语似的问答。
“九,我从很久以前就有过一个大胆的推测。”
我因为太在意这个推测,就回过头去看他:“什么推测?”
“你可能目睹了爸妈遇害的情形。”我的眼睛慢慢地睁大,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是墨色的,很深,很沧桑,好像经历过很多事情的老人,但是又保持了孩子眼睛的纯净,现在亮晶晶地映出我的倒影。
“怎么可能。我要是看见了,现在还用费这个洋劲来调查吗。”
“对,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推测。其实,爸妈遇害的当天,你是该去上幼儿园的,但是你没有去上课,而且不知所踪。”
梦境 揣测
案发当天,我是该去幼儿园的,但是我没有去上课,而且不知所踪。其实听到大哥这么叙述的时候我是很惊讶的,我并没有这一段记忆,而且这件事也是第一次听说。
哥哥姊姊当时在学校,所以不知道,但是一直照看我们的刘妈、还有林爷爷,发现我不见了,到处找我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那个前几天我触摸过的尸体,那位被勒死然后伪装成自杀的老爷子,就是林爷爷!
哥哥姊姊放学的时候,我还没有找到——不在家,也不在幼儿园。大家帮忙一起找,一直到天黑,林爷爷才在屋后的小树林里找到我。那个时候我已经昏过去了,浑身滚烫,一直烧到四十二度。
大家都以为我死定了——但是同时也在疑惑,我为什么会忽然偷偷不去幼儿园?为什么会到树林里去?为什么会突然发烧?
我更疑惑——我根本没有这一段记忆,据大哥说,我自从那次高烧之后就失去了五岁以前的记忆,但是很幸运地还认识周围比较熟悉的人。
大哥又说:
“我其实推测你看到了案发过程是有道理的——你从小就是个听话的孩子,不会随便翘课,而且你从小就很健康,不会突然发高烧,而且当时是我把你抱回来的,你身上并没有伤痕或者是水渍——那么你就不会是伤口感染造成的高烧,也不会是受凉发烧。那么就只有一个最大的可能:你受了巨大的惊吓。这也能很好地解释你失忆的现象。”
我惊讶于他这一口气一段话的字数,已经数不清了,更加惊讶于这个大胆的推测的结果。
我现在处于一种极度不甘心的纠结中——我一直朝思暮想的事件的真相,可能曾经被我自己亲眼目睹过,而我却完全丢失了这段记忆。这种不甘和无力,真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我拼命揪着自己的头发,想努力回想起来。
但是越想,脑海中似有似无的片段就越发模糊……
突然,一只手慢慢地覆上我的后颈,我整条脊梁都从内到外地一股恶寒——以前好像也有人这样过——是谁呢?正想着,两指捏住我后颈上的大筋,微微发力,我就两眼一黑晕过去。尼玛我居然晕过去了!?
我又做了那个梦,一间空空荡荡的房子,地上一滩暗红色的污渍(忘记了的人返回chapter1。去看第一句)。但是,这个梦绝对要比以前做的清晰,我甚至听见一个男人的冷笑,然后我没命地逃,一直跑到哪里我也不知道,后来后颈一凉,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但是这个骇人的梦突然暖和起来,有一个人在慢慢地按揉我的太阳穴——擦,劳资真是祖上积了阴德,这辈子还没被这样伺候过呢。于是慢慢清醒过来。
睁眼一看,是大哥在按我太阳穴。我一下子跳起来:“等会儿!你别这个样!我经受不起。”他还一副‘我很单纯我什么都不知道求真相’的脸,我额角青筋一抽,“让你这样的阎王老子给伺候是要折我阳寿的。”
住店(一)
大哥还是伸过手来按揉我太阳穴,脸上有点小愧疚:“我刚才下手重了,本来猜测你昏过去是有人捏的,想帮你复原一下当时的感觉——”
我笑:“没事儿没事儿,小爷身体健康着呐,就是你功夫太好一招致命,啊哈哈。”
我话音刚落他手就抽回去了——哟嗬,我刚说完我身体健康你就不给伺候了,= = ,这也变脸太快了。
可是他倒是很委屈地蹲到车站墙角画圈圈,嘴里还很怨念地嘀咕——“是啊,我一招致命,早晚会把你害死【DM党雷到了没有= =】。”我完全跟不上他三级跳一样的跳跃性思维,“毛???”这和我说的话有什么关系。
他一副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神情:“我一招致命,万一按太阳穴把你按死了怎么办。”
我从头到脚挂满了黑线——敢情您在纠结这个?!天然呆也要有个限度好不好!!【作者语:天然呆的受君,你不知道这叫腹黑卖萌= = 】
拍拍他的脑袋,我真心想吐槽:你的头发真的不是假发吗?!这个发质也太好了吧喂!尼玛搞的我每次摸你头都有心理阴影!!
“没事儿,死你手里也不亏。”我绽开一个比风早翔太还要爽朗的笑容。
贫够了,我坐下来,慢慢说:“我又做那个梦了。”
他坐回来,看着我的眼睛,表示他在认真听。
我把整个梦的每一个细节都尽量清楚地给他描述了一遍,奇怪的是大哥的脸色并没有变,而且很温和地拍拍我头,说:“看来你是没有看到哟。忘了那个梦吧。”
我也是有心眼的,他这样说,也可能是怕我老是回忆那个梦境会心理崩溃。最有可能的就是:我是真的看见了现场,而自己的记忆模糊了。
心里这么想着,也不敢轻易忘记那个梦。但是经他这么一说,居然不担心了,心里也平静了不少。好像我真的不曾看见过现场一样。
我看天色几近傍晚,建议说:
“今天就先在旅店住下吧,老宅偷偷调查对吧。”大哥怪异地看了我一眼,点头同意。
我们寻了一间山间旅店,比较不幸的是——我在爬山的过程当中把脚扭了,虽然不是很严重,在旅店包扎了一下也大概差不多了,但是还是觉得挺丢人的。十五六了,爬个山还崴脚。
这家旅店的店主特么还挺诗意,在旅店四周种了花草和几丛竹子。
当我走进前台的时候,那老板娘还哼哼唧唧地唱:“呼哇呼哇里~呼哇呼哇噜~”,我不禁满头黑线从头挂到脚——老板娘大概已经奔五了,还唱这种明显是卖萌的“呼哇呼哇里”= = ,初音小姐会哭的啊有木有!!花泽香菜会哭的啊有木有!!
我是要说你潮还是吐槽你只会“呼哇呼哇”这一句??
让那个基本上在外人面前是半个哑巴的大哥去和老板交涉开房间实在是不现实。于是我一瘸一拐‘蹦蹦跳跳’地走向正在“呼哇呼哇”得起劲的老板娘
呼哇呼哇老板娘
【友情提示:卖萌的呼哇桑由蛋蛋友情出演。】
我咳了一声,那老板娘才注意到我——我额角青筋抽了一下,要是可能的话我真的不想和这个“呼哇呼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