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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瑜垂眼看着她,点头温柔微笑:“好。”将她小手握在掌心。
君绯雨顿时笑容犹如百花绽放,高兴的拉着洛瑜跟上穆清黎二人的身后,心中皆是甜蜜:只要她开口,洛瑜都不会拒绝她的要求呢。
对这一切寒春、暖秋二人早就习惯,跟在后面走去。
“咯吱”一声,向房门被打开,穆清黎等人出现时,刚好隔壁向房门同样打开,只见君荣笙等人同样走了出来,两方人马碰到一块,君荣笙等人的脚步都不由的顿了顿。
穆清黎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与君荣珏一起先行走过走廊,下到了楼梯。
看着他们慢慢离去的背影,明王折肩轻轻敲着左手心,幽幽叹息道:“真不知是这穆清黎降了这太子,还是太子降了这穆清黎。这两人在一起时的模样,倒真的让见者艳羡,寻不到一点的错来。”
他身旁之人看了君荣霖一眼,笑道:“谁都知道现在的穆清黎可不是当初的草包美人,不但有才有容,武(舞)技惊人。这古武厉害不说,舞蹈更加绝代,真不知她当初为何故意隐藏,到如今多少男倾心于她,可惜已落入他人怀抱。”
明王将他那一眼看得清楚,也戏笑扫了君荣霖一眼,摇着折肩,故作轻松道:“谁知这穆清黎竟然是一块蒙了尘土的美玉,可惜有人不知,竟将美玉当石头,乱丢乱踩不说,还被石头砸了头,现在想讨也讨不回来了,还被美玉反当了石头,呵呵。”
君荣霖哪里不知道他们这根本就是在当着他面指桑骂槐,一口气憋在心口,皱着眉挥手就一拳打向明王。
这一拳来得太出乎意料,明王鼻子血泉横流,跌坐在地上。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指着君荣霖就愤怒嘶吼:“你,你竟然敢!?”
君荣霖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刘明轩:“走吧。”
刘明轩点头,冷漠看一眼明王,跟君荣霖一起走了出去。明王的地位并不算高,比起君荣霖也就多了一些狐朋狗友,君荣霖再不济也是一位古气天才,打他这一拳也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看着两人离去,明王气愤的鼻血直流,心中也明白自己的地位,转头就对君荣笙献媚道:“晋王,你也看到了,那君荣霖竟然如此不讲道理,这事你莫非看得下去?”
君荣笙浅浅勾唇,温和道:“明王早些去处理伤势吧。”
明王听出他不愿帮忙的意思,虽是不甘也不敢多说,捂着鼻子点头。
异客居门外。
“哈哈哈。”君荣霖突然发出一声笑,笑中有些肆意,有些复杂。
刘明轩疑惑看他,问道:“怎么了?”
君荣霖摇头,笑容带一丝苦涩:“只是突然觉得,像穆清黎那样随手打人的确很畅快。”也突然发觉,穆清黎每次打人时,好似正是像今天这样被故意挑衅的时候。
刘明轩不禁哑然失笑:“算了吧!那根本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主儿,今日你打明王无事,但是要是要打了其他人可就不是小事了。”
君荣霖不言,步行出去。
一天后,阳城城门迎来一辆马车。
“格拉格拉”车轮在地面滚动,赶车的男子身穿玄衣,五官端正平凡,却是那种丢入人群中认不出来的人,然而他目光锐利冷静,腰间配着剑削,可见他也是一名时伸手不凡的剑客。
马车周围还跟随着四名男子,四人腰间皆配着剑,哪怕马车行的不慢,他们也可简单的跟随上。
“吁——”玄衣车夫拉上缰绳,马车也自然停下。玄衣车夫下了马车,将缰绳递给一旁的护卫,然后对马车内恭敬道:“公子,阳城异客居到了。”
车帘掀开,一袭宝蓝碧青衣袍,锦绣繁华,黑发垂顺,从马车内走出之人生来带贵,一点泪痣在如烟弥漫忧郁的冰晶眸下如活现。
东方墨抬头静静看着眼前的画梁碉楼,简单的木匾上笔墨所写——异客居。
“独在异乡为异客。”东方墨抿唇轻语,眼底波光漾动,走入异客居中。
在他身后的玄衣护卫默默跟着,轻轻摇头。他不明白公子为何对东宋国如此执着,不对,该说是为何对东宋的穆清黎如此执着。离去两年,如今得了空闲再次前来,不顾路途遥远,不顾麻烦。
秦王平番大胜,北国来使两件大喜事同时而来,整个阳城连日来都是一片的喧腾之色。
临圆月佳节已近,皇上下旨特令圆月佳节时摆宴,以示欢迎北国使者。对于此,北国使者也表示同意。
东宋朝堂上。
君无恭坐于金玉龙椅上,看着下方行礼一身官服的君荣臻,一身霸道之气比之帝王也不逞相让,启声道:“秦王,此次平番有功,当年离时你向朕讨要一个不算过分的要求,不知为何?”
君荣臻抬头道:“父皇,这要求儿臣不予现在说,只求父皇记得此赏,不需多久,儿臣自会讨赏。”
君无恭打量他一眼,微笑道:“如此大功,你当真只要这不算过分要求?”
君荣臻认真笑道 “是。”
“既然如此,朕便允了。”君无恭不加强求,挥手答应下去。
“谢父皇。”君荣臻勾起嘴角,行礼便回到了原处。
这事一过,朝堂上文武百官一番请奏皆是有关北国来使之事,对此事几番言论下,君无恭只道:“北国来使,实东宋大事,北国与东宋是友非敌,此次更有三公主与北太子前来,圆月之宴,诸位万不可丢了东宋的颜面。”
“臣等惶恐。”
“臣等明白。”众大臣连声应道。
……
早朝退却,文武百官自然们慢慢走出去。
雕龙梯柱,红漆画粱,白石无比宽敞走廊。一众人等皆在议论北国三公主与北太子来此之事,只见一身明黄太子服的君荣珏走过,有心想要看看他的反应或是戏馥一番,却见他之时便不由的退却了,口中也道不出什么话来。
下了九龙梯,临近了宫门的转廊,一人却拦住了君荣珏的道路:“东宋太子,还请留步。”
君荣珏脚步缓缓一顿,淡扫其人。
眼前挡路男子约莫二十四五,一袭藏青色的锦绣宽袍,细节可见北国的痕迹。他面容白皙,生得一双杏目,眯起笑意来令人心生好感,却又生得略鹰钩鼻子,徒然几分凛冽的阴狠,站在此处倒是如玉树临风前。
不肖一眼,已是知晓,此人不是东宋国人,便是北国太子,北昊阳。
北昊阳看清了君荣珏容貌,眼中不由闪过惊叹:难怪琴儿会那般喜欢他,这等容姿当真天下无双。扬唇一笑,张口就言:“东宋太子,可…”话语截然而止,只因君荣珏只是淡扫他一眼,如同看这周围毫无生气的雕梁画柱一般,然后与他错身而过,不停留丝毫。
“东宋太子…”北昊阳眼中一闪而过尖锐的恼怒,伸手再次欲挡。
然而这一刻,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手腕拉了回来,只可见着君荣珏不缓不慢踏步离开的身影。
北昊阳皱眉冷眼看向拉着他手之人:“秦王,你这何意?”
拉住他手的人正是秦王,君荣臻。
“呵。”君荣臻冷淡的笑了一声,大掌一开就松开了他的手,睨视他嘴角笑容不屑又似戏诘:“你要是不想要这只手就去拦他。”
北昊阳手指一动,平静的垂下来,口气不佳道:“秦王,这又是何意?”这秦王的样子根本就不给他半分的面子。
君荣臻哼笑道:“我劝你最好不要随便打他的注意,他根本就不在意伤了你会不会影响东宋。要不是看你是北太子,我也不会告诫你。”说完,就不理会面色微怒的北昊阳,走了出去。
君荣珏的性子君荣臻看不透,但是从他的一切表现看来,他根本就是不在意东宋,更不在意东宋皇位。若非如此,君无恭那只老狐狸怎么会将穆清黎赐婚给他?
北昊阳?北太子?对于一个不在意东宋如何,不在意东宋皇位,而且性子如此的君荣珏来说,根本就没有一点的不同。除了穆清黎,任何人对他来说就是和这天下草木一样,甚至比草木还不如。
君荣臻嗤笑一声,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会想这么多了?
看着君荣臻高大的背影,北昊阳面色阴寒,一双杏眼也眯如刀锋。这东宋中人个个都未免太过狂妄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再一想君荣珏那淡泊的眼。
——你要是不想要这只手就去拦他——
脑中响起君荣臻的话,北昊阳莫名又心中丝丝的怀疑。君荣臻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段与他一起来东宋的路程中他已经看出些许。君荣臻霸道又谨慎,就如同一头沉睡的狂狮,不动则已,一动则是惊天动地。
这样的人,何必撒谎。或者他根本就不屑撒谎,更何况是警告。
“不在乎会不会影响东宋?那还是太子吗?”北昊阳一声冷笑,默默收了手,转身离去。
连日来,北瑶琴居住皇后凤祥宫中,长日与皇后燕含烟相伴,却不外出,直到圆月之日终是来临。
阳城异客居一处院落。
玄衣护卫风一脚步无声走来,还未步入院中便已听到一阵悦耳萧声,这曲子他以往从未听过,想是公子自己作的。一入院落阁楼,便见阳光下满地菊花,徒然于世的浊浊公子。
东方墨手持玉萧,眼眸轻垂,那萧声正是从他的口中而出,这萧声淡雅,却又透着一股莫名的忧郁无奈,散不去。
风一轻步走至他的面前,垂头道:“公子。”
东方墨眼眸一抬,萧声截然而止,离了薄唇,看着他缓声淡道:“依旧没有回应。”
风一默默点头。
东方墨沉默。
风一抬起头,低声道:“公子,何必对这穆清黎如此在意?”
东方墨却没有回答,起步向外走去:“她既不来见我,便由我见她罢。”
卷二 六十章 屁股开花
夜色迷离,东宋皇宫中却是张灯结彩,热闹非常。藤木挂红灯,连环不断犹如红色长龙,微风吹动就更似常长龙腾云而飞,活灵活现。
此次眼圆月佳节,一为庆祝秦王大胜归来,二为北国来使,三来太子成亲便是此日,喜庆更足。
东宋权贵一个个前来,聚集长乐宫中,宫女粉色如彩蝶飘舞,丝竹乐声缓缓清透在周围,人来人往一片的奢华之色。
凤祥宫中,此时北瑶琴正坐在梳妆台边,任由宫女为她装扮,在她身边坐着的正是东宋皇后燕含烟。
燕含烟身穿雍容凤袍,头戴金玉凤冠,一排珠帘流苏垂在乌黑的发鬓上,珠华玉润更衬得一头黑发犹如锦绸。她面上画着精致的白粉胭脂,朱唇凤目,分外的雍容高贵,一身一国之母的气派散发的淋漓尽致。
燕含烟走至在梳妆台边上看着北瑶琴,轻轻勾唇笑道:“琴儿真是天生丽质,不愧是北国第一美人儿,任谁见了都喜欢。”想起北国皇上,燕含烟微微垂眸。她爱恋之人却爱恋罗无瑕,对她不屑一顾。如今他的女儿却与罗无瑕的女儿相争一人,如此之间,她自然要相助。
北瑶琴闻言,对着面前的镜子幽幽一笑,说道:“皇后才是真的美丽,哪里是瑶琴这样的小女子可以相比的。”
燕含烟微微摇头,随着这些天的相处,看着北瑶琴,她莫名就想起当初的自己。同样的琴棋书画样样皆通,同样是名动一国的才女,可是偏偏被罗无瑕那样无知的女子硬是压过一头,哪怕罗无瑕已死,她如今是一国之母,但是这本不是她想要的,君无恭终究不是她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