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君荣珏的突然昏迷,穆清黎的失血,让她也不由的紧张,就怕君绯雨也是出哦了什么严重的问题。
“洛瑜……洛瑜……”昏迷中的君绯雨口中一声声低低犹如蚊鸣般的呼唤。
暖秋看向洛瑜,虽然不知道洛瑜是怎么照顾君绯雨的,竟然让她出现这样不顾自己身体的症状,但是他们二人感情的事情她实在没有办法插口,唯有将君绯雨交到了洛瑜的手中,道:“我去弄些去热的药来。”
洛瑜自然明了,看着怀里浑身发烫皱着眉头,眼角还有些水迹的君绯雨,手指紧了紧,对春夏秋冬四人点头就走向君绯雨居住的地方。
厢房内。
床上君荣珏还是没有一点苏醒的迹象,神色却比昨日看起来好了一些。穆清黎坐在床边,一手扶起他的身体,毫不犹豫喝了一口苦涩的汤药就朝着他的嘴巴里渡过去,黑色的汤药在两人的口齿之间流淌而下。
一口口的渡下去,直到一碗汤药光了,穆清黎才缓缓将他的身体放回去,看着手中的药碗目光有些疑惑。这药,为什么有些特别的感觉?那种味道有些说不出来,但是却忽略不了,喝到嘴巴里也有些铁锈的味道。
“小姐。”门外,梅冬的声音缓缓传来。
穆清黎敛下心底的思绪,道:“进来。”
“吱吱”门缓缓被推开,就见梅冬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在她的身边随着进来的还有莲夏与寒春二人。三人踏入门内,莲夏反手就将雕花木门再次关上,站在穆清黎的面前。
穆琳秋看着她们,问道:“暖秋呢?”
梅冬道:“九公主发病,暖秋去给她弄些去热的药。”
穆清黎恍然,微微摇头。君绯雨今天有些异样的面色她其实也看到了,但是没有太过去深究,跟在她身边的人一般都是身怀古气,不惧严寒的人,像这种平常的病一般都不会出现,尤其是君荣珏此时还在昏迷,而她当时也因为头脑发躁,实在没有多余太多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
只是发热的话,暖秋自然可以处理的很好。
“有什么事情说吧。”穆清黎动了动身体,换了个舒服点的位置靠在床沿上,将药碗放在床边的矮桌,朝梅冬问道。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她一般不会主动来寻她。
梅冬眼眸睿智,流转之间让人捉摸不透,轻声说道:“小姐,这事情有关洛瑜。”
“洛瑜?”穆清黎重复一声,面上并没有太多的惊奇,更有一些早知如此的了然。淡道:“说吧,洛瑜有什么事情。”
“是。”梅冬缓缓道:“洛瑜主动请命监督云大人制药,我等并未阻止,只为看他是否有其他目的。所以由着残天他们监视。”
“发现什么。”穆清黎接下她的停顿。
梅冬看向被她放在一旁的药碗,应道:“刚刚残天来报,发现云大人说的药引竟然是洛瑜的血。”顿了一下,看着穆清黎面上一转眼的惊异,又继而道:“以奴婢残天等人看来,云大人与洛瑜似是熟识,而且这血也不过隐瞒了一番,并没有认真逃过我们的眼目,似是并不怕我等知晓,甚至就是要我等知晓了一般。”
“血?”穆清黎本来的疑惑这一刻突然就清明起来,那汤药里面古怪的味道……被草药浑浊掩盖,但是那一点铁锈的味道还是让她灵敏的感受到了,如今想来可不就是血吗?
为什么要洛瑜的血,如果是为了迫害珏的话他们哪里胆敢被她们发现,更何况将汤药交出来。
第七十八章 不可以!
西边厢房,本是给客人居住厢房,可惜太子府黎院常年都少有客人前来,便成为了九公主君绯雨的专属住处。
内阁,君绯雨面容嫣红,在暖秋一番的治疗下,热气已经退去了不少,此时正靠在床沿边上,浑身无力却又甜蜜的看着坐在一旁的洛瑜,这么近的距离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纤长浓密的睫毛,眼眸的弧度妖冶,朱红的唇畔其实是很薄的,单单只看这唇瓣的话让人感觉有些冷淡无情的感觉,却不可否认是真的好看。
洛瑜正一手端着药碗,一点点的帮她将汤药吹凉了些才细心的喂到她的唇边。
君绯雨乖巧的张口喝下去,汤药的苦涩还是让她忍不住皱眉,但是如此她眼底还是满是甜蜜满足与庆幸。若是能够让洛瑜这般温柔的对待,唯独看到的只有自己,那么她只希望她永远都是病下去,永远都不好,都是心甘情愿。
“洛瑜。”一碗药被她完全喝完,看着洛瑜将药碗端起来,似乎是准备将药碗端走,君绯雨忍不住叫住他。
“恩?”洛瑜还没有站起来,随着她的叫声就垂眼看着她。
君绯雨几乎要迷醉进了这双如此近距离的眸子里面,抓住他的衣袖,口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了近乎是有些卑微的恳求道:“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洛瑜一怔,随即微微一笑,和气道:“九公主如今病了,先躺下休息,奴婢将药碗送回去,还要给九公主熬下一碗药。”
君绯雨颦眉,微微嘟着嘴巴道:“药叫别人熬也是可以的,洛瑜陪着我就好。要不然我不休息。”脑袋一阵阵的发热,让她胆子也似大了一些,趁着这一点的勇气,继而道:“而且现在没有其他人,洛瑜叫我雨儿就可以了啊?”
洛瑜见她撒娇的模样,眼眸闪过一丝迷茫。脑海中莫名想起穆清黎便是偶尔向着君荣珏这般撒娇的,只是没有君绯雨这么的娇柔感觉,反而显得古灵精怪一些,让人只想疼进骨子里去。手掌轻轻摸上君绯雨的秀发,洛瑜温和安抚笑道:“我就在这里不走,雨儿先休息,若是不休息病就好不了,会让人担心的。”
这一声温柔的雨儿叫得君绯雨心中所有都软化了,连同那一点的勇气也消失不知道到了哪里去。面上浮现一层说不清是发热还是害羞的嫣红,惊喜道:“洛瑜也会担心吗?”
“那是自然。”洛瑜点头应道,为她拉起锦被,侧眼对她道:“先休息,等你病好了,我便陪你堆雪人如何?”
君绯雨一听,面上全是欢喜与满足,认真点头,就随着他的动作躺在了床上,看着他温柔的将锦被为自己盖上,右手还抓着他的衣角,认真道:“洛瑜说话算数啊!”
“恩,睡吧。”洛瑜再次坐上床边的椅子上,果然如同他的话一般一动不动,好似在等候她睡着。
君绯雨这才安心的闭上眼睛,只是抓住他衣角的手掌还是没有放开,唇瓣上的笑意一直没有消散,显示她此时的愉悦心情。
洛瑜面上的笑容这时却慢慢的淡了下去,一段时间过去,感觉到她呼吸慢慢的均匀浅淡,才看了看她抓着自己衣角的手,右手慢慢抬起就要碰触到了她那只手,然后就在这一寸距离之间终究顿了下来,一会又无力的垂了回去,慢慢的握紧。
“扣扣!”就在这时候,轻微的敲门声音在外安静的厢房中响起,听在洛瑜的耳中却是格外的清晰。
洛瑜看了君绯雨一眼,只见她现在正睡得熟,完全没有反应。这一次右手并没有一点的犹豫就轻巧的将君绯雨抓住自己衣角的手掌拉开放在了被子内,洛瑜起身走到了雕花木门前,打开一见,眼前站着的正是寒春。
“寒春?是小姐有什么吩咐?”洛瑜问了一声。春夏秋冬四人只是穆清黎身边的奴婢,也只听穆清黎的话,此时来到出现在这里,自然是穆清黎找他有什么事情。
寒春冷淡看他一眼,眼底毫不掩饰淡漠和一丝以往压制的厌恶,冷声道:“小姐唤你前去。”她本就厌恶子魔族,当初看洛瑜的时候就准备直接杀了了事,后来见他还算知趣也就将那一丝的厌恶给压制住了,只是平时对他始终冷漠,如今从梅冬那里听到关于他的一点怀疑,这一点厌恶也就不再掩饰的再次冒了出来。
纤细附有茧子的手指触在腰间的剑柄上,若是这件事情真的于洛瑜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么只要穆清黎一声令下,她绝对就会将眼前的人斩于剑下。
洛瑜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到她的动作,点头道:“知道了,那走吧。”步出门槛,随手就轻轻将房门再次关上。
一路走来,远远已经可以看到穆清黎所在君荣珏昏迷的厢房,而另一边不远处就见到云大人也正在莲夏的带领下正同时望着这边走来。云大人目不斜视,突然好似感受到了洛瑜的目光,这时候也朝着他这边看来,看到他的时候也不过是一眼而过,并没有多少的在意。
两方人马一起在厢房门前停下,只见厢房门前站立的正是暖秋与梅冬二人。寒春与莲夏将两人带到,就来到二人的身边站立。
洛瑜微微抿唇,朝梅冬问道:“不知道小姐找奴婢来有何事?”这么长的时间跟在穆清黎的身边,他自然知晓要是春夏秋冬四人同时在,而三人皆没有话语的话,那么事情绝对就是梅冬做主。
梅冬看了他一眼,淡笑了一声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颇有深意的说道:“两位应该知晓小姐换来你们的原因吧。”
云大人神色平静,淡看她一眼,道:“猜得到一些。”
洛瑜闻言,神色之间也有了一些了然,没有说话。
梅冬没有再多加言语,她那一句话不过是试探而已,而眼前的两人的样子的确没有多少的异样。这时候穆清黎清亮悦耳的声音缓缓从雕花木门内传了出来:“都进来吧。”
梅冬转身就将木门轻轻推开,与春夏秋三人各自站在两旁,对云大人笑道:“请进。”
洛瑜如今的身份依旧不过是一名婢女,这声请他自然不会认为包括了自己,微微侧了身体就由着云大人从身边走过,直到他进了厢房内,春夏秋冬四人同样走了进去,他这才步入其中,伸手将房门关上。
厢房内,如今刚刚临近下午,一片的光亮。穆清黎靠在前方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的两人。云大人依旧与初见的一般,神色古朴而平静得让人找不出来一丝的疑点,而洛瑜相对的沉默一些,却也没有多少的惊怕与慌张。
穆清黎微笑道:“云大人,洛瑜,你们应该知道我叫你们来的原因。”
她笑颜如这雪白似的梨花,相较于外界传言的无法无天的刁蛮霸道,此时她面色雪白,淡粉的唇瓣浅,配上她纯美晶莹的面容,直让人觉得这就是一个静雅纯净该是给人该疼惜到了骨子里的瑰宝,轻拿轻放,若是重了一些都会伤了她。
云大人完全没有因为她如此惹人怜惜的容姿而放松警惕,反而身体一阵的僵硬,面上的肌肉也紧了紧,只因为在这张吹弹可破的美丽容颜后的那双眼睛却没有半分的笑意,静默得犹如夜色下的琉璃,散发着寒入骨髓的冰凉。
他还是第一次的感受到这样如同实质气势,偏偏面前这个人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而已,他一直知晓她不简单,但是还是被这气势惹得心神颤动了下。
云大人平静道:“太子妃是想问那药引的事吧。”
“没错。”穆清黎目光在云大人与洛瑜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冷声呵道:“云大人,你说要救治珏重要的就是这一道药引,可是这药引怎么成了洛瑜身上的血。”目光一转又看向洛瑜,道:“洛瑜你又为什么和云大人是什么关系,不打算说说吗?”
凛冽的强制问话让人感觉到被命令的感觉,云大人非但没有感觉到别捏,甚至还有种诡异她似乎身居高位已久的感觉,这样的姿态没有半分的让人不妥,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