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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犯的额头砸出了血,只是那丝毫的迟疑让刘隐山放松了戒备,李逸海咬牙切齿地挺了进去。
刘隐山当即不动了,他痛得不敢大口喘气,回头蹙眉哀求道:“求你,别…”
李逸海受不了那种水汽氤氲的目光还有那无力地哀求,喉头一紧便大力抽动起来,他双手紧紧扣著刘隐山的腰,不可否认,比起刚才的女人,刘隐山修长紧致的身段更符合李逸海的审美,能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刘隐山躺在自己身下任他为所欲为,这种心理上的征服感远超过了肉体上的压制,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欣赏刘隐山此刻的神情。李逸海抬起刘隐山光滑笔直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山,俯身拉近彼此的距离。刘隐山手臂挡住半边脸,看不清表情,牙齿死死咬住下唇,竭力将那压抑的闷哼扼杀在摇篮里。
没有想象中的呻吟求欢,这场难熬的情事里只有李逸海自得其乐,刘隐山沈浸在那晚的惨象中难以自拔,体内的绞痛仿佛是上天的惩罚,令他无力抗拒。正是因为这段不伦的感情,他们才会像畜生一样交叠著身子寻求快感,他们不是亲人也不是爱人甚至不能是解决需求的陌生人,他们之间永远有一个至亲至爱的女人,死亡是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李逸海终於射在了里面,感受到刘隐山在热流下的颤抖,他如愿以偿地倒在刘隐山身上,刘隐山明显呼吸困难,却没有推开。良久,刘隐山缓缓挪开挡在眼前的手臂,声音虚浮而遥远:“李逸海,我觉得恶心。”说罢便一路跌跌撞撞冲进了卫生间。
刘隐山在里面昏天地黑地吐了半个小时,李逸海坐不住便敲门询问。刘隐山烂泥一般坐在地板上,余光瞥见一个丢弃的套子,不禁又一阵恶心,这座房子的每个角落都脏得面目可憎,门外李逸海的询问声不断提醒他刚才屈辱的折磨。刘隐山用尽最後一口气,朝门外骂了声“滚!”,世界终於安静了。
刘隐山直到深夜才动身返回市区,他这一天只在早餐吃了几口白粥,胃痛的无以复加,身上那些看得见看不见的伤处令他无法专心驾驶,等到他恢复神智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面前的小警察极其不耐烦地敲著桌子,呵斥道:“喂喂,说你呢,怎麽一点都不配合工作!你自己大半夜出车祸,我们把你拖出来怎麽连句话都肯说!刚才检查医生说你可没伤著脑袋!”小警察见刘隐山依旧面无表情,便哗哗地翻阅手头的记录,突然眼前一亮,前倾著身子打量刘隐山。他的目光太过赤裸直接,刘隐山实在不好装聋作哑,遂抬眼冷冷道:“作什麽!”
小警察咧嘴一笑,觉得这冰山美人连生起气起来都是矜持动人的,便腆著脸摸了把那玉色的双手,自以为是道:“美人,我喜欢你,既然是同道中人不妨咱们交往试试?”
刘隐山死死盯著小警察手中的报告,面色惨白。小警察见状更忍不住想要安抚,解释道:“医生怀疑你遭到,呃,那方面的虐待。什麽人这麽混蛋下得了狠手!你别害怕,有我呢。”
“去找你上司来。”刘隐山闭著眼,一句话也不想多说。
小警察哪会就此打住,干脆起身走过来想要拥美人入怀过过瘾。刘隐山皱著眉抬脚就踹,两人扭打在地。等到局长和律师进来时,刘隐山的衬衫已经被推到了锁骨,裤子也解了一半,显然是差点晚节不保了。
局长深明大义,一把拽起几近虚脱的刘隐山,还不忘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手下补了一脚以表忠心。律师接过刘隐山关切地问了声:“隐山,还好吗?”听到律师安德的声音,刘隐山总算放松下来,不急不缓地披上安德的大衣,领口拽得死死的,显然被刚才的事吓得不轻。安德将後续事项一一办妥时,局长已经在惊弓之鸟的刘隐山面前忏悔了数十遍,只差声泪俱下负荆请罪了。刘隐山疲惫地缩在大衣中,抬眼示意局长不远处的登徒浪子,局长心领神会,一把握住刘隐山冷冰冰的双手保证道:“刘总你放一万个心!”刘隐山蹙眉抽出手,轻声道:“孙局,有劳了。”局长立刻客气一番,作势又要同刘隐山握手套交情,又想起刚才对方不情愿的样子便改为挥手送别了。
安德坐在车里,从後视镜观察著刘隐山的表情,谨慎道:“你出事的地段比较偏,接手的是周边的小医院,联系我并不及时,最近可能会有些负面消息,你要有思想准备。”刘隐山想著那份报告上的内容,不晓得已经经过多少人的手,面如死灰地瘫坐著。“你要放宽心,孙局那边也上下打点好了,不过是场小车祸,没有伤亡也不是酒驾,没什麽大不了的。”刘隐山知道安德在安慰自己,便低低应了一声。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公路上,刘隐山终於得以入睡,安德见他睡得熟便自作主张把刘隐山带回了自己家,他向来不带外人回家,再亲密的伴侣也不曾开过先例,唯独对刘隐山这个主顾,安德是有私心的。同刚才那个小警察一样,他对刘隐山也有爱慕之情,不过他不急也有把握全身心的拥有刘隐山。所以他等得起,也享受著等待中的乐趣。
☆、第四章
刘隐山这一睡便是十二个小时,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六点。安德推门而入,见刘隐山望著身上的睡衣出神,便解释道:″我帮你换下了,新衣服在床头柜上,是你喜欢的牌子。″刘隐山看了眼床头柜,的确是按他的喜好选的,他也挑不出错处,更不便提及换衣服这个过程中的种种尴尬,只得说了声谢谢。″晚饭已经准备好了,换好衣服就到餐厅来。″安德说完便关上门离开了。和安德在一起时刘隐山从未掌握过主动权,每件事都会提前安排妥当,他似乎觉得自己头脑退化一样什麽都不用考虑,除了如何回应安德的感情。他并不迟钝,安德这份超越雇佣关系的呵护令他不安,作为一个成年人,刘隐山明白这份关心後的暗示和安德委婉的邀约。他清楚自己分身乏术,大概这辈子都给不了安德所期盼的,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更何况是这副性冷淡的身体。晴晓出事前,他只是略有兴致,如今是彻底的抗拒,闭上眼就是鲜血淋漓,连带著身体也难以感受到快感,情爱之事早已沦为心底的梦魇。一个人撒谎,也许能让两个人活下去;倘若真相大白於天下,断送的恐怕还有宝宝的幸福。
这个年代,男女通吃是本事,喜欢走後门也无可非议,以刘隐山今时今日的地位,便是搞上自己妹夫也不算什麽大事。不过,如果刘总是被走後门的,还是个虐待狂,那就要另当别论了。没人知道这位敢把刘总当男妓玩的高人是谁,不过一些从医院散出的消息足以让本地特权阶层回味许久,据说好事者还偷拍了刘总昏迷不醒的照片,足以证实被人玩过的刘总是何等我见犹怜。
李逸海对此尚不知情,宝宝在幼儿园惹了祸,老师一个电话把他催到了园里,发生争执的原因老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宝宝生的人高马大,把小朋友推倒在地还坐了上去,要不是老师发现及时,宝宝已经左右开弓招呼了下去。李逸海听著老师绘声绘色地描述,瞥了眼站在角落的儿子,心想都是刘隐山平时对孩子太过娇纵。老师看李逸海神情冷漠,拍桌道:″李先生!过度溺爱对孩子的成长是有害无利的!″李逸海从善如流,″您说得对。″老师一愣也不好再说什麽,要不是联系不上孩子的舅舅,她也不会找来李逸海,听说三年来都是当舅舅的在操心,也不知道李逸海是怎麽想的。″啊,还有,李先生,请您代我向刘先生问好,今天我没联系上他。″李逸海不自然地应了一声,猜想这位老师想必也是受过刘隐山的帮助,提起他简直是两眼冒光,难不成还做著刘太太的白日梦?他心中暗骂肤浅,提起儿子的衣领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宝宝一路又哭又嚎,从头到尾闹著要爸爸,李逸海好不容易忍到家里,好声好气地抱起儿子,″爸爸在这呢?″宝宝抽泣著说:″不要,我要舅舅!″李逸海总算听明白了,可他也无话好说,毕竟儿子是人家养的,与他生分也是无可奈何,只是儿子在他怀里发抖的样子倒是像足了刘隐山,一想到外甥像舅,李逸海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小梅,把宝宝带走,我晚上有应酬。″李逸海吩咐完便急匆匆地走了。晚上的客人是他们的新客户,不是本地人,之前都是刘隐山和他们接触,今天刘隐山玩失踪,秘书不得不请出李副总应急,好在合同已经签了,无非是尽尽地主之谊,走个过场罢了。
这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李逸海冷眼瞧著这位D市新贵吴老板酒桌上吐沫横飞地讲述自己发家致富的苦难史,真心佩服刘隐山能和这种目不识丁的土鳖相谈甚欢。酒过三巡,吴老板终於暴露本性,开始细数自己玩过的佳人尤物,酒桌上一众人等都觉得不堪入耳,李逸海无意扰了这粗人的″雅兴″,所以便提议换个地点继续。
一行人来到本市最新的娱乐会所,李逸海是这里的大股东,招待起来也是轻车熟路。吴老板左拥右抱地坐在包厢正中,两眼直勾勾地盯著前面表演的几个舞女,显然是吃著碗里瞧著锅里,也不怕吃不消。李逸海远远坐著,面前的饮料酒水和包装精巧的小药丸丝毫未动,也没有□□过来伺候。吴老板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恨不得自己能效仿章鱼多长几个爪子!他见李逸海不近女色又滴酒未沾,便大喊:“李老弟,你干坐著干嘛!也学你老哥我尽兴尽兴啊!”李逸海瞧他一副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的下流模样,冷笑著摇摇头,尝过了刘隐山这等极品,看这些莺莺燕燕便是庸脂俗粉,实在没什麽兴趣。吴老板看不清李逸海的鄙夷之色,却无师自通一般继续大嗓门道:“老弟,你大哥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你要是不好这口就叫几个小白脸过来啊,咱兄弟俩谁跟谁啊!”李逸海依旧冷笑著不置可否,这可逼急了吴老板,他推开身上的两位佳人,一个箭步跨到李逸海旁边的沙发上,手舞足蹈道:“小老弟,你还见外不是!这有啥?玩男人的屁眼那才是真汉子纯爷们!大哥挺你!再说你们家不也好这口吗?”
李逸海转过头,沈声道:“什麽意思?”
吴老板眨眨眼,窃笑道:“你跟老哥装什麽糊涂!”边说边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献宝似的找出几张照片放到李逸海眼前。
李逸海怔住了,他造的孽他自然认得,只是这照片又从何而来?刘隐山怎麽会戴著氧气面罩?
“哟,瞧著你老弟还不知道呢!也对,这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你大舅子自然要瞒著你。啧啧,还真下得去手啊,听说从车祸现场送到医院时把医生都吓到了,你大舅子也真是命苦,摊上个这麽狠的姘头!”他显然没注意到李逸海僵硬的表情,忘我地讲道:“哎呀,你说刘总这是受虐狂?还不如找我呢,凭你大哥的功夫包准刘总欲仙欲死啊,那才是床上床下都合作啊……唉哟!你TMD干嘛动手啊!”
李逸海咬牙切齿地把吴老板拽起来,一脚问候了对方的小兄弟,吴老板哭天喊地倒在地上,惊得一屋人乱了手脚,李逸海单膝抵在吴老板背上,两手一扳,只听身下人杀猪似的一嚎,右臂算是脱臼了。李逸海抓著吴老板的为数不多的头发,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