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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和你吵架,那贱男难道不该打吗?”健恒话音刚落,榆童的巴掌便赏了过来。
第三十九章:决裂
“他该打?我看你才该打了!”
“真不知道天野弥笑那个贱货给你吃了什么迷药,你竟然为了他来打我!”健恒一手捂着脸,转过身对着外面吼道。榆童见其转身也懒得再管他,自顾自的走回自己房间里头捡东西。
健恒此时为其留下的男儿泪,他是无缘得见了。不过此时的榆童怕也是不想看见有关健恒的任何东西,从他捡的东西就可以看出,所有之前健恒给他买的他时一样也不打算要的,连那些和健恒的东西有过接触的物品,他也一样都不愿去碰。
“我警告你邓健恒,你以后再敢去碰一下天野弥笑,我就算死了也不会原谅过你的。”榆童收拾完物品,走出房间,看了一眼正在阳台吞云吐雾的健恒,狠狠的说完,便离去了。走的那样的决绝,留在这屋子里的也是留得无动于衷。过去的喜喜乐乐、苦苦忧忧,眼看着一切都结束了。
“就结束了吗?”第二天奕雯见健恒整日的魂不守舍,便用午饭时间了解了一下,当健恒将整件事的始末娓娓向奕雯道来后,奕雯也很是无奈。
“不结束,还能怎么样?哎……这一次我真是输了,彻底输了。不过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哪儿比不上那个叫天野弥笑的调酒师了,榆童竟然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本来呢,你是哪儿都比得上,但是现在呢,你是哪儿都比不上了!”
“什么意思?”
“爱情本来就不是一场比赛,更不是一场交易。爱情本来就没有输赢的,但你却说你输了,爱情本来就是不可比的,而你却非要和弥笑比,正因为这样,你让我都觉得你对于这场恋爱根本就没有用过心,更别说那么敏感的榆童了。”
奕雯见健恒不语又接着说道:“虽然所有人都说爱情是很自私的,但是真正的爱情,真正参与到爱情中去的人,是应该最大公无私的;虽然我只见过弥笑几面,但我觉得他做到了,而你却始终没有做到。”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活该啦?!”
“你不是活该,是参不透……自己想想吧。”奕雯轻叹,静静的从健恒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奕雯姐,下面有位小姐说要见邓总。”
“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但看样子不像是顾客。”
“现在人呢?”
“我见您在邓总的房间里头,不好打搅,所以就说邓总有事暂时不见客,让她在后面的会客室等着呢。”
“好,邓总今天心情不好,不要去打搅他。我先去见一见,你去忙吧。”奕雯说完就下了楼,径直走向会客室。一开门便见一着红色紧身低胸连衣裙,画着烈焰红唇的曼妙女人出现在眼前。“你好,我是这里的首席化妆师郭奕雯,邓总现在还在忙,他让我先来招呼一下你。”
只见那女子上下打量了奕雯一番,才缓缓的起身道:“我叫程源园,今天是专程来见你们邓总的……”这女子在说话时所表现出来的那股子气势,实在让奕雯觉得这人傲慢无理。
不知不觉间榆童已经离开健恒半个多月了,在这半个多月里,榆童依旧每日重复着同样的生活轨迹,现在榆童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当日那事给他带来的任何痕迹。
虽然住进了弥笑家,但是榆童的作息依旧没有改变,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多了一个豆豆需要他照顾,虽然要照顾豆豆,但榆童的私人时间却不减反增,因为弥笑在,他可以从之前的大部分家务中解放了出来。只是每天让榆童最值得高兴的不是这些,而是不用再像以前那样每个早晨不管是寒冷还是炎热都只能自己一个人出门晨运,独自面对未知的新的一天。
“清明时节雨纷纷,怎么今年都快清明了,还不见一滴雨水啊,倒是成天成天的闷热着,大清早就这么闷,这一天要怎么过啊!”
“可不是嘛,对了,清明节你放假吗?放多长时间啊?”弥笑嘴角洋溢着幸福,一边给榆童擦汗,一边问道。
“放啊,三天,但是我调了休,就成五天了。”
“你们公司真好,有什么计划吗?”
“回家啊!清明祭祖嘛。”榆童本来笑着的脸上突然就没了笑容。“对不起……”
“没关系,早就习惯了。想不到你还真是时时刻刻记得我的事。你整个假期都在你家那边吗?”
见弥笑神色无异,榆童才稍微安心了点,随即重展笑容道:“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现在改了,去三天,留两天回来陪你好不好?”
“就知道童童对我最好!”弥笑一把搂过榆童,轻轻的在其额头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这是榆童第一次这么触不及防的给人吻上,虽然只是额头,但也面泛桃花般的羞涩起来。把在弥笑胸前的头埋的低低的,许久不能抬起。
“都半个多月了,什么铁打祛瘀的药都用过了,怎么身上的伤还是不大见好?!”榆童洗完澡刚出来,便见到已经脱去上衣的弥笑准备进来洗澡。见弥笑身上依旧还是一坨青一坨紫的,难免紧张。
而弥笑有了榆童的关心,哪还会再介意这些伤,甜甜的道:“大概是因为前几日倒春寒,身体恢复得就慢了些。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不觉得疼了。”
“是吗?!我觉得你这几日脸色比之前更差了,不要身体不舒服又不出声啊!”
“知道了,我的小祖宗。我自己身体舒不舒服我自己最清楚了,何况现在有你在,我要是有一点不舒服一定会说,有你在,我连生病都安心。”
榆童一听这话立马狠狠的给了弥笑一拳。“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快点洗澡去,我要去上班了。”说完踮起脚,在弥笑的脸上落下一吻。
清明的前夕,那场迟迟未肯现身的节时雨终于姗姗来迟,清明的雨阴郁缠绵,第一滴下来后,就久久的弥漫在整个空气里头,不管去到哪儿都躲不掉那厚重的湿气。还有那是不是刮来的春分,虽清爽却也让这雨更加肆无忌惮的乱舞起来。“什么破天气,什么破天气预报……”
“算了,算了,不湿都湿了,赶紧进站吧,再晚就要赶不上火车了。”弥笑一边拿纸巾给榆童擦着脸上的雨水一边把行李递给榆童。
“什么鬼天气,早不下晚不下,偏偏等到本公子出门它就来下,好像喜欢和我作对似的!”
“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回去记得喝完姜茶,驱驱寒气。”
“知道了,你也自己准备些。就这样吧,我走了,你快回去吧。”榆童说完接过行李和弥笑递过来的手纸进了车站。
连绵的阴雨持续数里,火车从广州出发,一直行驶到清远都未能冲破这道雨气。天气果然是会影响人的心情的,从一大早起床看见这样的阴雨连绵,榆童便什么心情也没有了。火车驶入英德后,天上的乌云更是黑压压的一大片,远处的山都给雾气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要不是走贯了这路线的人,怕都不会知道远处有几座山头呢。
火车越向前,云层就压得越低,好像整个天空就要塌下来似的,此时车窗外的雨虽然停了,但是整个空气的含氧量好像因为雨气过重的缘故变得极其低,就算火车开了抽风依然有种叫人窒息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对于榆童来说格外浓烈,已经到了让人忐忑不安的境界。
榆童就这样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经过两个半小时的颠簸,终于赶回到家中。“哎哟,我的老祖宗,可淋坏了吧,快点进来去洗个热水澡,等下我给熬姜汤去。”
刚回到家门口,看到母亲的那一刻,榆童就把之前的那些不安与烦恼一下子就给抛到九霄云外。就算家里一样的给潮气入侵,但榆童就是觉得家里比外头干爽暖和。
晚饭间,榆童和母亲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基本上也就是榆童在汇报这几个月在广州的生活情况,这样的对话已经成了榆童回家的第一要务。
吃完晚饭,榆童便急急忙忙的打开电视收看天气预报,他心里是多么希望听见这鬼天气离去的消息,可是谁都知道,这回南天是最厚脸皮的,来了不呆上个三四天是不可能走的。“妈……你安排好什么时候给老爸上坟啊?”这不天气预报还没结束呢,榆童就着急着冲还在厨房洗碗的母亲询问这几日的行程。
“后天啊!明天先去你爷爷家走一趟,你难得回来,爷爷老想你了。”
“可是天气预报说明天后天都下雨呢!到处都湿嗒嗒的。去给老爸上坟的那段路一下雨就烂的不成样……”
“那也得去,春水天哪年不是这样啊,以前是看你学习忙,不想耽误你,现在不行了。长大了、工作了就要有家的责任感!今年就算是天塌下来都要去……”邹母一听着榆童在客厅外面瞎嚷嚷就知道有事,急忙跑出来一阵语重心长。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去,你都安排好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第四十章:婚嫁
果如天气预报所言,榆童回到家后的这几日都是阴雨连绵。不过再怎么下雨,中国人那份缅怀先祖,孝敬老人的精神是断不会被这小小的雨滴给浇灭的。看一看榆童这家就知道了,昨天刚探望完爷爷外公外婆,今天又马不停蹄的来给奶奶和父亲上坟。
“榆童这里的泥特别滑,自己走过来时小心点啊!”榆母自己一边小心的走着,一边时不时回过头去叮嘱后面的榆童。
“行了,知道了,有眼睛呢!真不明白咱家这边也有公墓了,那里环境又好又有专人打理而且收费也不算太贵,你怎么就是不肯将老爸和奶奶的墓给迁过去呢?这里荒山野岭的,越走越少人,雨天还不好走,一点都不方便。真不知道你图什么?!”
“你知道什么,这先人最讲究的就是安息,你这样将墓地移来移去的叫人家怎么入土为安啊!所以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什么都不懂。扫个墓都这么多怨言,你爸和你奶奶现在指不定有多恨你呢!”榆童虽然不迷信,但给母亲这样一说倒还是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起来。
“你可不要乱说,我才不信呢,老爸我不知道,可奶奶生前最疼就是我了,她什么时候生过我的气啊!”
“你待会儿去到你爸和你奶奶墓前才不要乱说呢!”
“是,我待会儿只会一个劲的磕头,什么都不会说的……”经过差不多半个小时的爬山涉水,两座简洁精巧的墓碑终于矗立在榆童的面前。“终于到了,老爸……奶奶……我终于找到你们了!”
“别在那胡说八道!快点去除草,等一下就开始拜祭了。”榆母明显对榆童这样一种略带玩味的话大为不满,说话的语气明显严厉了。榆童呢,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给榆母说过之后也变得严肃起来。除草、上香、磕头……所有的步奏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终于结束了!”榆童也不知道在这雨里耗了多长时间,终于等榆母在他老爸还有他奶奶墓前唠叨完了,才有机会开动午餐。虽然午餐有叉烧、烧鹅……可谓大鱼大肉,但是要在这荒郊野外进食,榆童着实没什么胃口,随便几口下肚就完事。
“榆童,你看看你今天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