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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子里底楼的佣人看见这场景顿时呆了,沈皓滚下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气壮山河啊,把大家都欣赏呆了,等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全都大惊失色的跑过来吵吵闹闹地叫着:“沈少爷,你怎么样了!快快!快给陈医生打电话!给少爷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喝口凉水冷静下
宅子里底楼的佣人看见这场景顿时呆了,沈皓滚下来的时候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气壮山河啊,把大家都欣赏呆了,等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全都大惊失色的跑过来吵吵闹闹地叫着:“沈少爷,你怎么样了!快快!快给陈医生打电话!给少爷打电话!”
沈皓在痛得丧失意识之前家庭医生终于带着救护车来了,几个医生护士给他基本处理了一下抬着担架把他抬上了救护车,陈医生皱眉道:“你配合一下好不好!让我看一下除了小腿骨折,其他地方有没有软组织瘀伤啊!”
沈皓奄奄一息躺床上,却还死死拽着自己衣服,满脸都是冷汗,但依旧认真道:“你别过来啊,你再过来我告你非礼。”
陈医生气得语塞,一屁股坐到他身旁,开始抱怨:“你可真难养活!一会是心理疾病,一会又是生理疾病。”
沈皓翻了个白眼道:“你特么当我闲的蛋疼喜欢啊,何弃疗!赶紧给自己治治。”
陈医生看着沈皓虽然还在开玩笑,可是冷汗已经湿透了T恤,脸上也是惨白的,不由皱眉道:“我用的麻醉剂量不大,而且要再过一小会才见效,你忍忍啊。”
沈皓到了医院的时候,由于疼痛折磨和麻醉剂的原因,神智已经不太清楚了,但是他看见守在门口的陆宸黑色衬衣袖子别起来,露出小半截结实的臂膀,叉着腰在门口没头苍蝇似的走来走去,他的保镖就像人肉布景一样面无表情围在周围。
一看见护士医生推着沈皓进来,陆宸登时冲了过去,陈医生赶紧道:“老板放心,伤不严重,除了小腿轻微骨折之外,其他地方应该只是皮肉伤。不过沈少爷不大配合……”
陆宸神色复杂地看了沈皓一眼,又对陈医生说:“小腿的伤你们先处理了,其他地方待会我来检查。”
在场众人表情登时都有一种诡异的微妙感,不过没人敢在陆宸面前表达任何不恰当意见,只好连连点头把沈皓推了进去。
等沈皓处理完小腿的伤,裹了一层石膏被推进病房的时候,发现这病房竟然还是套房,设施高档完善一应俱全,根本就是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嘛!沈皓进医院经历虽不少,但也就进从小就去的几家信得过的老牌子医院,经验还不算多丰富,于是哑着嗓子虚弱地问身后的陈医生道:“诶,我说小陈,国家不是反腐倡廉吗,这医院建成这样工商局卫生局不找麻烦啊?”
陈医生皱眉道:“你都疼成那样了,消停点吧,别说话成么?”
沈皓叹气道:“你还当医生懂病人心理状态吗?谈话才能分散注意力。”
陈医生叹气道:“这家医院是陆少爷名下的,全国有洪武集团的地方他都以私人名义收购或建设了医院,在B市现在有他的两家综合性私立医院。这家规模更大,设施医生也都是国际一流的。”
沈皓啧了两声便不再说话。陆宸究竟是如何开了外挂,他也没兴趣知道了。反正在他来不及参与的时候,陆宸就变成了那个样子,他改变不了什么,也不再多加过问。
沈皓自打认识陆宸,就知道这个男人不会一辈子屈居人下,迟早有一天出人头地,但是他从来没想到陆宸竟然能到这种手眼通天的程度,毕竟这个年代,尤其在国内,不是靠机遇、努力、天赋、才华这些东西就可以功成名就的。身后没有背景势力,永远就是个跳梁小丑,中国什么都缺,最不缺梦想,最不缺被埋没的天才。
偶有人白手起家奋斗出来,也不过是仰人鼻息而已,比如沈仲天,过亿身家,却还是要在政界点头哈腰,现在还被陆宸死死扼住命脉。而沈仲天白手起家,已经是几十年前机遇最多的时代了,像他们这帮人,所面临的时代,是一个在夹缝中勉强求生存的时代,梦想和野心都是多余的。毕竟丑小鸭变白天鹅,不是因为它多么善良、聪明和努力,而是因为他的父母就是白天鹅。也没有任何一个煤矿工人靠挖煤又多又快而当上煤老板。
沈皓被移到了宽大柔软的病床上,吊了盐水,架起了脚,刚安顿好,陆宸就走过来了,陈医生和护士看到他就退了出去。
陆宸走了过来,在沈皓床边坐了下来。陆宸出了一点汗,脖子上亮晶晶的,领口开着,露出漂亮性感的锁骨。陆宸现在不同于过去,带着大男孩的阳光青涩,身体上总是清幽的薄荷味,现在的陆宸,一靠近沈皓,沈皓就觉得有种醇厚的甚至有些惑人的男性气息,他实在不想承认他对这个浑身散发成熟荷尔蒙气息的男人真特么没辙。但凡有一点辙,他也不会把自己弄到今天这么惨的地步。
陆宸看了看他架起来的小腿,皱眉道:“疼吗?”
沈皓不想说话,把头偏到一边不想理他。陆宸摸了摸他的头发,发现沈皓出了不少汗,从旁边的消毒柜拿了医用的湿巾给沈皓擦了擦脸,然后若无其事地开始解沈皓衬衣扣子。
沈皓一下瞪了眼睛拽住衣领冷着脸道:“放手!”
陆宸很是执着,态度坚持,把沈皓手掰开,一边解扣子一边不容拒绝地道:“让我看看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伤。”
陆宸解开沈皓的衣服,不说别处,就胸口肚腹上就有些凄惨,青青紫紫的,有的地方红肿了起来,上面的牙印都有些洇血,尤其是胸前殷红的两点,被啃咬得受了伤,又结了痂,看上去可怜得不得了。陆宸倾身把沈皓上半身翻过来一点,腰侧和后背也有伤痕,而且不脱裤子他也知道,大腿上也一定是凄惨不已。
陆宸一看就知道大部分都是昨天晚上弄出来的,从楼上摔下来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有背后磨起了些皮,胳膊上有两块淤青。
陆宸皱着眉,狭长的眼睛闪动,嘴唇紧紧抿着,一脸的紧张严肃,沈皓看着那表情就想骂娘,你特么以为这都是谁弄的啊,还敢露出那么正经的表情!
陆宸从扔在沙发上的外套里面取出一盒东西,又坐了回来道:“刚才和医生要的消炎镇痛的药,我给你涂上。”
还不等沈皓说话,陆宸就相当自觉地用自己修长的手指沾了药膏,还后往沈皓身上涂。沈皓被凉意一激,身上感觉有点别扭,陆宸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抹一点药膏还偏要抚摸轻揉两下,陆宸指尖很热,沈皓莫名的觉得身上有点发烫。还来不及反应,陆宸居然一手搂着沈皓腰侧揉着他的腰,另一手沾着药膏在他身上煽风点火。陆宸的手揉过他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轻轻抚弄着胸前显得凄惨可怜的两点,沈皓哪里受得住他这么一本正经地调戏,身子一抖就赶紧用力甩开那两只手,把衬衫合上喘息不稳地看着陆宸。
陆宸面色不改,拉住沈皓的手四两拨千斤的架势就挥了开来,再次揭开沈皓衣服一本正经地涂起了药。陆宸涂着药,眼神却温柔起来,像是有一池春水化开,手下的动作越发细致温柔,等到身前身后都涂完了,陆宸把他的衬衫扣子一一系上,沈皓喘得厉害,手背紧紧抓着床单。陆宸留了最上面一道扣子,俯身在沈皓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沈皓心里倒呼一口凉气,还没等喝口凉水冷静一下呢,裤子竟然又被陆宸那厮给扒了,他现在已经混的内裤都是陆宸给买的地步了,陆宸这个人比较闷骚,内裤非黑即白,又一般只穿那么一两个品牌,所以沈皓十天有七八天和他穿的是同一款。裤子扒开以后,露出黑色鼓鼓囊囊的内裤和白皙布满红痕的大腿,沈皓自己瞅一眼都觉得真特么脸红。
陆宸依旧面色不改地上着药,手下动作却不单纯,沈皓等他上完药,整个人就跟在水里过了一遍似的,都红了。内裤里的东西缓缓抬头,布料上都有些湿意。
沈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苍天饶过谁
沈皓满心别扭,但凡他现在有一点战斗力都不会被沈祺天这么推扶着给推进去,可是他现在浑身无力,只好由着沈祺天。
沈祺天开了房门,沈皓看见里面还有一道玻璃门,从玻璃门上可以看见床尾。沈皓心里发憷,沈祺天拿了一件白大褂道:“里面是无菌病房,你把这个穿上,进去吧,我还要出去迎着那些来人,哎!真是麻烦!”
沈皓摆摆手,小声道:“二叔,你出去吧,我就站门那儿看看就行,不惊动向晚了。我现在也是病人,不方便见她,晦气,这是有讲究的。”
沈祺天皱了皱眉,看他一眼叹气道:“那好吧。”
沈祺天关门出去,沈皓一步一步沿着墙根悄悄移到玻璃门那边。他靠着墙透过玻璃门往里看。
沈向晚已经清醒了,穿着一身干净洁白的病号服,看上去虚弱却美丽,陆宸把床摇起来,又给沈向晚腰后垫了一个枕头。沈皓看到陆宸在里面的时候身体下意识躲闪了一下,后来看陆宸始终背对着他,紧绷的身子才放松了一些。
里面的陆宸站起身把婴儿床里小小的一团抱了起来,又回到沈向晚床边,抱着孩子给她看,沈向晚看了一眼便捂住嘴激动地流泪了,然后又揉了揉眼眶笑了起来,当母亲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尤其是沈向晚这种本身气质就娴静温婉的,现在浑身都有种母性的光辉。
陆宸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婴儿的脸,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无比柔和,他终日严肃紧绷的脸舒展开来,狭长的眼里好像有一整个星空一样璀璨的光辉,陆宸嘴角慢慢抬了起来,沈皓一瞬间看呆了,这样的表情自从重逢后,他再也没再陆宸脸上见到过,那种因为发自内心的温柔和欣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一如当年年少时一样温暖,一样美得惊人,沈皓像是觉得自己眼花了一样,落地窗透进的通明灿烂的阳光,都不及陆宸耀眼。
沈向晚也很欣慰,眼睛里波光闪烁,嘴角却一直带着笑,她轻轻抓住婴儿的小手,抬眼看着陆宸,对着他温柔地笑了一下。沈皓只看见,在温暖的阳光和明亮的室内,温馨幸福的一家三口,这样的宁静,容不得任何人打破。
看起来如此温暖幸福的场景,美得像一幅画一样,沈皓却好像被一柄利剑从头到脚劈开,一分为二,心口痛得像是要破裂一样,好像有酸腐的液体侵蚀着他,那种疼痛细致而缓慢,一点点将他骨头的磨碎一样。沈皓觉得难以呼吸,他想要走,他想要逃开。
沈皓因为这种极致的疼痛,难耐之下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和舌头,他突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过来了,是想让自己彻底的死心吗?
沈大少一生潇洒,荣华富贵,顺风顺水,到头来,却把自己搞得这么凄惨。沈皓惨淡地笑了一下,果然苍天饶过谁,怎么可能所有好事就都让他赶上呢?怎么可能真让一个人事事如意呢?
都要还的,出来混,都要还的。
可是,他这是欠了谁啊?
沈皓偏过头,移了移拐杖,想要赶快逃离这个地方,可是他头疼地像是要炸开,浑身发热,完好的一条腿也脱力了,他站在那里,半天都没缓过来。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