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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以睿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戒指,很像秦裕朗戴在手上的这一枚。男子的手近在咫尺,君以睿就顺着他的手指把那没戒指戴在了男子修长洁白的手上。
似乎很合适,君以睿对男子笑了笑,就把戒指交给店员包装起来。
那个笑容在秦裕朗眼里刺眼到极致,像是在讽刺他的愚蠢一般,凌迟进秦裕朗的心脏。
秦裕朗立刻把自己的身体缩回墙角,缓缓地蹲下去,用力地抱紧自己,他在心里呢喃着:那一定是幻觉,一定是他自己看错了。。。。。。
感到呼吸也很吃力,秦裕朗的手捂在嘴边,不让自己在这里失控。他的肩膀微微抖动着,他觉得空气间仿佛都充斥着一种气体,可以把他的氧气都夺走,让他窒息。
隐约听见君以睿说话的声音,秦裕朗奋力站起来,一股气地就往楼下跑。他横冲直撞地在人群中穿梭,他什么也听不见,他的耳膜嗡嗡地颤动着。
“这只是想证明你是属于我的,秦裕朗,我告诉过你,我会给你一个让你一辈子都难忘的求婚。”
“我只是不想失去你的消息,一秒钟都不想。”
“我会很没有安全感,对不起,秦裕朗,因为我很爱你。”
好像昨天才说过的话,一下子在秦裕朗的耳朵里一遍遍地重播着,搅得他快要心痛胃痛全身都痛地死掉。
秦裕朗从商场出来就赶紧拦了一辆出租车,刚上去就听见司机大哥的安慰声:“小伙子你别哭得这么惨啊,人家还以为我这是黑车呢!”
“我。。。。。。”秦裕朗说话前摸摸自己的脸,发现自己脸上全是湿咸的液体,他胡乱一擦,对司机说道:“去火车站吧。”
司机一踩油门,“好咧!”
秦裕朗拿着刚买的火车票,又开始犹豫起来,他上一次回去,是和君以睿一起的。现在独自一人回家,是不是会让母亲胡乱猜测。。。。。。
“君以睿现在一定在和那个男人卿卿我我地,说不定还会像对我一样地拿一枚戒指糊弄他。。。。。。”秦裕朗自言自语地说着,越说心里就越气。
一把把手上的戒指□,然后就要往垃圾箱一扔。手臂停在半空中,秦裕朗后悔地收回自己的手,在清洁大妈狐疑的眼神中把戒指放回口袋中去。
临近火车到站的时间,秦裕朗起身,他回头望了一眼大厅门口,不知道自己还在期望和幻想什么。
君以睿,如果你所谓的誓言敌不过时间,又何必对我保证。
秦裕朗嘲讽地对自己笑着,坐在车厢内,他的眼前又不争气的出现了上一次君以睿坐在他身边的场景。
“秦裕朗,你再敢想他我就把你剁了!”
然后,对面坐着的一个女生默默地站起来换了一个座位。
秦裕朗的脑门上再次爬满黑线。他尴尬地往里面坐了坐,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车窗外面。
他突然觉得站台上站着的那个男子,很像君以睿。
或许,现在在他眼中,每个人身上都有君以睿的影子。
他中毒太深。
依赖是种病
君以睿回家时心情愉悦,他哼着调子开门进去,却看见平时秦裕朗穿着的拖鞋工工整整地摆在门口。
“又不在家?”君以睿摇摇头,打电话给李尚致。
“小朗朗?他没有和我在一起啊?”
君以睿的眉头一皱,“他没和你在一起?可是他没有和我说他去哪了,除了你我想不出他还会去找谁。。。。。。”
李尚致调笑地问道:“君少,你不会又惹我们家小朗朗不开心了吧?”
“他一直还不知道我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所以可能就。。。。。。不太开心吧。”君以睿有些后悔自己对他的情绪照顾得还不够,或许秦裕朗是没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你还不打算告诉他吗?看来小朗朗是怀疑你红杏出墙了。。。。。。”李尚致的笑声扰得君以睿心烦,他说了句“去死啊你”就把通话切断,随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烦躁地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依旧没有听见开门的声音,君以睿坐不住了。
秦裕朗站在自家门外不太敢开门,他听见了母亲在客厅看电视的声音,但是他很害怕。
没有了君以睿,他似乎连勇气一并失去了。
犹豫了很久,秦裕朗一咬牙掏出钥匙,刚□锁眼里,门就突然开了。
母亲的脸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的眼里,他喊了一声:“妈。。。。。。”
秦母先是一惊,立刻就反应过来,把秦裕朗拉进屋内,“怎么回来了?一个人?”
在确定秦裕朗是一个人回来后,秦母把门一关,“我刚想着去买些东西回来,晚上想吃什么?”
秦裕朗想了会儿,只说出一句:“妈,我和你一起去吧。。。。。。”
秦母什么也没说,默默点着头,重新把门打开。
秦裕朗的脸色在他慢慢走在熟悉的小镇街道上后变得正常,他现在莫名地害怕孤单,一个人在家里的氛围会让他窒息。
他又开始觉得每个遇见的人都很像君以睿了。他想,这就是习惯养成的毛病。
若是有了这种习惯,除了依赖下去,就只能把它戒掉。
君以睿赶到火车站时已是傍晚时分,他是在候车大厅的扫地大妈手里见到的那枚戒指。
“您手里的这枚戒指是哪里来的?”君以睿焦急的神色让大妈都有些紧张起来。
“一。。。。。。个男孩子。。。。。。给我的。。。。。。”大妈把自己的手缩了缩,有些恐惧君以睿的接近。
他把自己脸上的焦虑收了一收,继续问道:“是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对吗?他大概有170几的身高,很瘦。。。。。。”
大妈马上点头,“你认识他啊,他今天情绪好像不太好啊,哭丧着张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君以睿的心一紧,想起了李尚致之前说的“你还不打算告诉他吗?看来小朗朗是怀疑你红杏出墙了。。。。。。”
他顾不上大妈在身后好心的劝说,立刻跑到售票处去买去秦裕朗老家的火车票,但是售票员很抱歉地看着他说:“先生,对不起,今天的票已经售完了,明天的行吗?”
吃完晚饭,秦裕朗坐在房间里发呆。
秦母走进去,安静地坐到他身边,看着他不说话。
“妈。。。。。。”秦裕朗叫了一声,“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裕朗,你和以睿吵架了?”
秦裕朗摇摇头,“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回来看看您了。”
秦母笑了笑,对他说道:“裕朗,我从小就知道其实你很敏感,所以如果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你也不会一个人回来。是和以睿发生了什么吗?”
“妈。。。。。。如果,我是说如果,君以睿他喜欢上了别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傻,觉得我之前为了他做那些事非常愚蠢?”
秦裕朗试探的口吻在秦母听来无疑就是确认无误,她叹口气,一副已经料到的样子,“裕朗,你是不是多想了?我看得出来,以睿他很喜欢你。”
秦裕朗苦笑更甚,所有人都觉得君以睿很爱他,连他自己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他看见的那一幕又该怎么解释呢?
“你一定没有问过以睿对不对?按照你的性子,一定是看见或者听见什么就立刻跑回来了,那现在他也不知道你回来了是不是?”
见秦裕朗没反应,秦母起身就往外走,秦裕朗在后面叫道:“妈,你去干嘛?”
“给以睿打个电话,他该担心了。”
客厅传来母亲打电话的声音,秦裕朗克制着自己不去听有关于他的事情。
君以睿把车停在高速的休息站边,接完电话后下车买了一瓶矿泉水和一个面包,站在车边吃起来。
秦裕朗回家了,知道这个消息他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他很平安地在家里,但是他却不愿自己知会他一声。
这个男孩子,总是有办法折腾他,以各种方法折腾他,让他片刻都不敢停止自己对他的爱。
天已经黑了,君以睿看了眼时间,坐回车内继续吃着面包,就突然想起了秦裕朗坐在他大腿上啃面包的场景,温馨得让他想哭。
风敲打着窗口
雨也下个不休
你说你要离我远走
留下我在寂寞中守候
夜寂寞忧忧
梦不见你的温柔
别再说走就走
我的泪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流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我怎么舍得你的温柔
望着冰冷的世界
只有泪水悄悄的流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我怎么舍得你的温柔
不要让我独自在寂寞中守候
夜寂寞忧忧
梦不见你的温柔
别再说走就走
我的泪止不住的流
止不住的流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我怎么舍得你的温柔
望着冰冷的世界
只有泪水悄悄的流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我怎么舍得你的温柔
不要让我独自在寂寞中守候
守候 ~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我怎么舍得你的温柔
望着冰冷的世界
只有泪水悄悄的流
我怎么舍得让你走
我怎么舍得你的温柔
不要让我独自在寂寞中守候
车内的音乐声渐入佳境,君以睿伸手把音量调到最低,现在他什么也不想听。
这歌总是该死的应景。
订婚快乐
秦裕朗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整夜都睡不安稳,他把被子踢到一边,爬起来看了看手机。
亮白的屏幕上,显示着凌晨四点半的时间。
秦裕朗低咒了一句把睡衣换成外出服,然后到浴室刷牙洗脸。
他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君以睿的那张脸,不管怎样,他都得得到一个明确的答复。
抬起头看见镜中发丝凌乱的自己,秦裕朗只能叹口气,君以睿对他的影响力远远超出他所预料的。
给母亲留了张字条放在桌上,秦裕朗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双手去摸楼道内的灯。
还没等迈出第二只脚,秦裕朗就被绊倒在地上。
“哎呦喂什么东西?”秦裕朗揉揉自己的屁股,从地上坐起来。
君以睿的脸就在灯光亮起的那一刻直直地闯入秦裕朗的眼中。
秦裕朗一声惊呼:“君以睿?!”
还陷在朦胧的睡梦中的君以睿睁开睡眼,等看清眼前的人,他马上清醒过来,一把站起身,“你怎么在这?”
“你呢?干嘛睡在我家门口,让别人看见还不知道得怎么说呢?”秦裕朗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没好气地瞪了君以睿一眼。
君以睿顾不上秦裕朗正在闹别扭,拉着他的手就往楼下走。
君以睿的车子停在他家楼下,在黑暗中显得十分突兀。秦裕朗被拉到车门边,然后君以睿就拉开车门把他送了进去。
“君以睿你干嘛啦?”秦裕朗听见他的锁门声,愤怒地看着坐进驾驶座山的君以睿。
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君以睿拿起一边的水瓶灌了一大口,把自己的脸正对着秦裕朗。
“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一个人跑回来?”君以睿的声音有些嘶哑,说不清是激动还是疲倦。
秦裕朗开始沉默,他在心里暗暗思索着怎么回答他的问题,还没说出口就被他打断。
“你母亲说是因为你觉得我不喜欢你了对吗?”君以睿的脸色变得无奈,他好气又好笑地问道:“请问你是从哪里得来这个荒谬的结论的?”
秦裕朗的气一下子就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