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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越微微点了下头,夏川继续说到,“现在你搬来跟爸爸住了,以後爸爸会好好照顾你的,你改回姓夏……好吗?”
听到最後一句,徐天越猛的一抬头,看著夏川,半天才吐出一个“不”字
夏川还想继续劝他,徐天越站了起来,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他说,“这是我妈留给我的,就算要改,我也不姓夏,我要姓陈!”最後四个字,一字一句,让夏川瞬间惨白了脸色,一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个混蛋!”
徐天越的右脸迅速爬上了红痕,他捂著脸,死死的盯著夏川,“我不会改姓的!”说完转身上了楼,没多久就传来他卧室门被使劲摔上的声音。
夏子杰坐在一边,事情的意外发展让他呆住了,不知该作何反应。
夏川回过头来看著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回房间去吧。”
夏子杰看著父亲一脸颓废,点了点头,上楼回房间。
回到房间,听了听隔壁,依旧没有什麽动静,夏子杰躺在床上,想著刚刚父亲跟徐天越的对话,徐天越是跟他母亲姓,父亲要他改姓,他不愿意,那姓陈的是谁呢?是徐天越的继父吗?为什麽父亲不让提?徐天越好像很恨父亲,为什麽?父亲不是对他很好吗?好到,快忘了还有一个儿子……
什麽都想不清,夏子杰躺在床上,渐渐沈入梦乡。
傍晚,夏子杰被敲门声惊醒,昏昏沈沈的爬去开门一看,是徐天越站在门口。
“叫你去吃饭。”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子杰迷迷糊糊的下楼,看到徐天越跟父亲已经坐在饭桌前,走过去坐下,拿起碗开始吃饭。
快吃完的时候,夏川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回来,手上还拿著药,他把水放到徐天越面前,把药按剂量拿出来递给他,“吃晚饭就把药吃了吧。”
徐天越半边脸还微微泛红,看到递过来的药,默默接过,放进嘴里,伴著水吞了下去。
夏子杰忍不住好奇,便问道,“哥哥为什麽要吃药?是生病了吗?”
徐天越看他一眼,没说话,转头看向夏川,那眼神有一些玩味,夏川面无表情的说到,“你哥哥有点营养不良,这些是调理身体的药。所以子杰你要好好吃饭,可别也生病了让爸爸担心。”
夏子杰看了看徐天越,确实有些瘦,白,但是有些苍白,於是点点头,又夹了几筷子菜,老老实实的把碗里的饭扒完,以示他在好好吃饭。
吃完饭,夏川要两人上楼去学习,夏子杰跟著徐天越上楼,拐过楼梯,徐天越叫住他,“你为什麽老看著我?”
夏子杰一呆,随即否认,“我……我没有……”
徐天越也不追问,只是冷冷的笑了,“随便你。”
夏子杰辩解道,“我,我只是有点好奇哥哥……”
“好奇我什麽?好奇我是什麽怪物吗?我就是一个怪物!还有,叫哥哥什麽的,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就够了,不用私下也叫我哥哥,我也不认为我们是兄弟……”徐天越不等他说完,甩下几句话就推开自己的房门进去了。
夏子杰傻傻的站在徐天越房门外,想敲门进去,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麽,挠挠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从那之後,夏子杰除了在夏川面前跟徐天越有过一些无关痛痒的对话而外,私下跟徐天越也几乎没有任何交流,但是他还是会偷偷观察徐天越,就是被发现了,徐天越也不管他。家里常年就是一个大人,两个半大孩子,沈默的生活著。这种状况一直到一年後,夏子杰爬树摔断了腿才有所改变。
夏子杰摔断腿後,夏川跟梁燕吵了一架,要求梁燕负起当母亲的责任,梁燕也有些愧疚,所以回家照顾夏子杰。把偷情的地方改回了家里,夏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川怕夏子杰在家养伤这段时间落下功课,就叫徐天越帮夏子杰补习功课,徐天越点头答应。
这年徐天越快要初中毕业,而夏子杰马上就要升上小学六年级。所以徐天越给夏子杰补起课来还是很轻松的,每晚晚饭後,徐天越就到夏子杰的房间里帮他补习功课。徐天越学习有自己的办法,解题思路清晰,讲起来也很易懂,夏子杰难得有跟徐天越这麽亲近的机会,每次想说些其他的就被徐天越打断,迅速上完课,徐天越就收好自己的东西回房了。夏子杰有些郁闷,所以就换了法子,有的问题就算懂,也说不懂,让徐天越多花时间来讲解,次数多了徐天越也就明白过来了,夏子杰再装傻,他也不理他,自顾自的上完,然後说自己要忙中考了,要夏子杰自己琢磨去。
夏子杰想,徐天越是天性如此吗?像冰山一样,全身散发著请勿靠近的讯号。在学校也这样的话,跟老师同学不是很不好相处?
梁燕回家後平常就是照顾夏子杰的生活,对徐天越采取的是无视态度,每天晚饭後梁燕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等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夏子杰的房间看看,两人看来相安无事。一天中午,梁燕出门采购未归,夏子杰一个人在屋子里看书,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石膏也已经拆了。忽然口渴了想喝水,一看桌上的杯子里已经没水了,於是单著一只脚扶著墙壁蹦了出来,蹦到楼梯拐角,听到楼下有笑声传来,探头一看,夏子杰愣住了,徐天越跟母亲那位姘头坐在沙发上谈得很开心的样子,夏子杰没见过徐天越那麽自然的笑的样子,跟徐天越相处的这一年多,夏子杰只见过徐天越冷笑,要麽就是面无表情,夏子杰都快要以为那就是徐天越本来的样子了,但是下面坐著的那个人,笑起来,那双凤眼弯弯的,带著点妩媚,还有些俏皮,细看还会发现,他的脸右边,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就像一个人偶被赋予了生命,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不再那麽冷硬,让人无法靠近。
夏子杰看得有点呆了,所以当徐天越发现他的视线时他还愣愣的站在楼梯口上,徐天越收敛了笑脸,站起来对那个年轻男人说到,“张先生,我还有作业要做,就不陪你了,我估计梁姨很快就会回来了,你稍等一会。”
“好吧,你去忙吧,还有,别叫我张先生了,怪怪的,你要是不嫌弃,叫我一声张哥或者张鑫哥都行。”张鑫也笑得一脸灿烂。
“恩,好的,张哥。”徐天越对著张鑫一笑,转身上楼。
夏子杰看著徐天越对著自己走来,想开口说些什麽,但是看著徐天越冷淡的走过自己,又什麽话都憋回肚子里去了。看著徐天越的背影,夏子杰觉得很委屈,他没有做错什麽,为什麽这个哥哥对他这麽冷淡呢?
三,偷窥(一)(h)
转眼徐天越就上高中了,夏子杰也步入了小学的最後一年。夏川也不再像徐天越刚刚到家里的时候那样,紧盯著徐天越了,只是每个周末会带徐天越去医院一趟,公司的事情也忙得他团团转,时常不归家。梁燕自从夏子杰摔伤腿之後,就收敛很多,每周都会有那麽固定的几天在家,偶尔出去玩玩或者趁夏川不在家把小情人带回家幽会。
夏子杰也习惯了徐天越在家里的冷淡态度,自从那次看到跟张鑫聊天时不一样的徐天越,夏子杰就知道了,徐天越的冷淡,只是对这个家里的每个人才有的,对夏川,对梁燕,还有自己,也许对自己只是个恨屋及乌,虽然不情愿,但是还是被波及到了。
上高中後的徐天越又长高了不少,不若刚来时那般瘦弱,依然白皙,但是不再是以前那微微有些病态的苍白,而是透著健康的水润。看著健康起来的徐天越,夏子杰很认真的跟他父亲讨论过这样一个问题。
又一是一天吃完饭後,夏川一如既往的拿来水跟药,递给徐天越吃下。夏子杰抬头望父亲,“爸,哥这两年身体好像已经好很多了诶?为什麽还要吃药呢?”
夏川被夏子杰的问题噎住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他看了看徐天越,又看了看夏子杰,才开口道,“这个,要医生说了算,这个周末,我带你哥哥去医院看看。”
“哥哥都看了两年医生了,吃了两年的药了,应该没问题了,呵呵。”夏子杰天真的语气,让夏川皱了皱眉头,心里打算著是不是可以停药了,毕竟,这两年看医生吃药来他没有什麽异常,应该是正常了吧?
徐天越坐在一边,脸上没有什麽表示,好像在说的不是他的事一样。
那个周末,夏川带徐天越出去回来後,夏子杰就再也没有看到徐天越吃过药了。他想,徐天越的病大约是好了吧?
带徐天越去医院看过之後,夏川又继续回到了陀螺般的生活中去,当初放弃了那麽多以後好不容易到手的东西,终於越做越有成效,让他越来越著迷於他的事业,家里的事情几乎都管不上了。
夏子杰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一个人上学,一个人放学,除了学校里有些小夥伴,他大多时候是孤独的,观察徐天越已经成了他的必修课,不过徐天越上高中之後,呆在家里的时间渐渐变少了,经常是夏子杰放学回到家,吃过晚饭才看到徐天越回来,不过从徐天越停药後,这种状况发生了一些改变。
有几次,夏子杰放学回到家,就看到徐天越跟一个男生在一起,两人有说有笑,男生看到夏子杰回来後,就告辞离去。夏子杰看著走掉的男生,闷闷的想,是徐天越的同学吗?徐天越竟然也会带同学回家?也许在学校的徐天越是很受欢迎的吧?
虽然郁闷,夏子杰还是习惯性的观察徐天越,他发现,自从徐天越那个同学来家里後,徐天越的身上有了些变化,偶尔在他没扣好的衣领袖口间看到若隐若现的红痕,有时候放学回到家,那个男生是从徐天越的房间里出来,男生走掉後很久才看到徐天越慢慢晃出来,有时候直接一晚上都不出现。
这些信息对於一个12岁的男孩子来说不一定能完全理解,但是夏子杰直觉告诉自己,那些东西,有著特殊的含义。
一个周五,夏子杰的老师生病请假,提前放学,夏子杰很高兴,终於可以早一点回家了,於是一路蹦蹦跳跳的回家了。
回到家,貌似没人,母亲周五有固定的交际,不会回家,张婶每周五会早一点回家,做好饭菜後放在冰箱里,等他们回家後热热就可以吃。
望著空荡荡的屋子,夏子杰忽然觉得这麽早放学,一点意思也没有,慢悠悠的爬上楼,磨磨蹭蹭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停在自己房间门口,正打算开门进去,就听到隔壁传来的人声。那声音断断续续,似在呻吟,又似在呜咽。夏子杰第一反应是,徐天越在哭?
夏子杰轻轻推开自己的房门,然後爬上阳台,再翻到隔壁房间的阳台,把窗帘扒开一个细细的缝,眼睛凑上去一看,眼前的景象让夏子杰险些就从阳台上摔下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点著几盏红烛,昏暗的房间里,房间中央的大床上,徐天越全身赤裸的骑在那个常来家里的男生胯间,身上布满了已经凝结的蜡液,双手被绳子牢牢捆在背後,性器高高的挺立著,身体随著下面男生的挺动起伏著,嘴里溢出的是愉悦的呻吟,“顾涛,啊……嗯啊……快……我要……哈啊……”
叫顾涛的男生一巴掌拍到徐天越的屁股上,“你就是欠操!怎麽操你你都嫌不够是吧?”边说边更使劲地往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