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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染望着这一幕,冷笑一声,她怎么缠着月情言不放来了,眼神冰冷,直直的朝萧沐轩回瞪过去,大声怒喝,“她害的我这么惨,我就是要她死才甘心,你能拿我怎样!”
“毒妇!”萧沐轩眸中一片阴鸷,寒冽如冰的眼神不断凌迟着轻染,勃然大怒,伸手抓向轻染的肩膀。
轻染身形一动,躲过萧沐轩的魔掌,飞身而起,黑眸中泛着轻蔑嘲弄之色,冷冷道,“本姑娘没空看你们演戏。”
萧沐轩双手紧握成拳,眸中闪着恼怒的火光,直盯着轻染消失的方向,她竟然学会轻功了,腾身欲追,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呼唤,只得转身回去。
轻染走进大殿,坐回萧羽瀮身侧。
“回来了。”萧羽瀮转头问道,却看见轻染微肿的右脸上有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急切道,“染儿,你的脸怎么了,是谁打的?”
听萧羽瀮急切的语气,轻染觉得心酸,倔强的摇了摇头,扑到萧羽瀮的怀里,小手环上萧羽瀮的后背,静静的靠着,无声的靠着,真暖,在他的怀中她觉得好安心。
萧羽瀮身子一僵,大约停滞一秒,大手围上轻染的腰,给予轻染无言的安慰。
萧沐轩走进来,就看到轻染和萧羽瀮相拥的画面,刺伤了他的眼,莫名的怒火蹭蹭的往上冒,目光灼灼怒盯着轻染的背影。
“轩哥哥,怎么不走了?”月情言问道,没听萧沐轩回答,顺着萧沐轩的目光望去,顿时绵绵恨意齐涌而上,充斥全身,可恶,大庭广众之下竟敢搂搂抱抱,简直不要脸。
过了一会,轻染才渐渐意识到自己身处皇宫,她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和萧羽瀮拥抱,脸颊微微发烫,身子从萧羽瀮的怀里出来,头垂的低低的,不敢去看萧羽瀮。
萧羽瀮好笑的看着轻染,她想把脸贴到地面才甘心吗,取笑道,“染儿,怎么,不好意思了?”
轻染转过头,生气的瞪了萧羽瀮一眼,道,“你敢取笑我!”
“我怎么敢取笑染儿呢!”萧羽瀮笑着说道。
睁着眼睛说瞎话,他明明在笑她,轻染鼓起嘴,愤怒的转头,见月情言带着浓烈恨意的眼神直勾勾的朝她射来,眼波一转,暗自叹了口气,对萧羽瀮说道,“羽瀮,我想走了。”
萧羽瀮去告了退,便带着轻染走出大殿,交了药方,拿回休书,轻染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盈盈一笑,她总算和萧沐轩撇清了,她是自由之身了。
夜,万籁俱静,轻染躺在床榻上,很快便入睡了,但这个对于轻染来说的是平静的夜,却一点也不平静。
宣王府。
一个蒙面黑衣人,出现在萧沐轩面前,沉声道,“你可还记得八年前你答应我的事!”
萧沐轩看着突然出现的黑衣人,异常冷静,黑眸一眯,长眉微挑,冷声道,“自是记得,而且我已经依照诺言,娶言儿为妃了。”
“言儿,你说的是月情言。”黑衣人露在外面的眼眸折射出愤然,低低的声音道,“拥有玉佩之人,明明就是夏杨天的女儿夏轻染,不到规定期限,你竟敢擅自将她休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萧沐轩双拳紧握,咬牙冷声道,黑衣人的话,犹如一个炸弹投进他的心底,拥有玉佩之人是夏轻染,那之前。。。。。。
“当然,你不守。。。。。。”黑衣人还未说完,门外就传来一阵骚动,一个闪身,黑衣人已经消失在房中。
“王爷,王妃请您过去一趟。”书房外,响起一个丫鬟的声音。
“本王知道了,你先下去。”萧沐轩思索片刻,回道。
情月苑。
萧沐轩神色早已平静下来,往里面走进去,月情言见后,立马迎上去,身着一袭大红丝裙,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丰满雪白的胸部,一头黑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红唇一张,“王爷,你来了”
瞄了一眼在一边的如梦,娇声轻喝道,“如梦,你先出去。”
如梦点点头,正准备出去,房内却有一个异常的声音响起,一个包袱掉在萧沐轩的跟前,萧沐轩望屋内视察一圈,没任何异动,狐疑的捡起地上的包袱,打开一看,双眸骤然放大,看着一页一页的资料。
关于她娘上官云沫的资料,当年黑衣人救他,以及达成协议娶拥有玉佩之人的事,这些都是从七夜买来的资料,视线渐渐往下,出十万两黄金买这些资料的赫然是月情言。
以前都是他误会夏轻染了,有了这个认知,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他心胆俱裂,心胸一阵阵的绞痛,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想起以前的种种,他都轻染做了什么,剧烈的悔意不断上升,侵蚀四肢,充斥全身,轻染的音容笑貌,一个个画面不断的在脑海闪过,头痛欲裂,就像炸开了般。
尖锐的叫声,嘶哑的诅咒,恨意的眼神,在浮现在眼前,疯狂的折磨着他。
萧沐轩发了疯一般的咆哮起来,将那些东西扔到地上,黑眸里森冷的眸光,浑身带着地狱般冷冽的气息,咆哮如雷,“贱人,竟有如此城府,来人,把她关到地牢,严加看管。”
“不,王爷,我是言儿,你的言儿啊!”月情言吓得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嘶声大叫,拼命挣脱侍卫的拉制,跑到萧沐轩跟前,泪水喷涌而出,“王爷,发生什么事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看。”萧沐轩眸中迸发寒芒,冷呵道。
月情言连跪着扑到被萧沐轩仍在地上的一叠资料前,看着上面的东西,顿时面色惨白,犹如死灰,身子发软,瘫倒在地,这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七夜的人不是说会保密。
第六十四章 场面激烈
“啊。。。。。。滚开。。。。。。滚开。。。。。。啊。。。。。。啊。。。。。。”一声声尖锐的大喊声不断传出,回荡在幽暗阴湿的地牢里,月情言站在地牢的一角,嘶声大叫,对于在脚边乱窜的几只老鼠万分惊恐。
“来人,快来人,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这里,我要见王爷。”月情言抓着地牢的木柱,朝外面大喊着,声嘶力竭,“轩哥哥,我是被人冤枉的,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
可是无论月情言怎么喊,怎么叫,地牢始终是一片寂静,阴森森的气息,散发着令人发颤的恐怖。
突然地牢被人打开,如梦从外面走了进来,月情言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切命令道,“如梦,你快去把王爷找来,本王妃要见王爷。”
如梦冷冷一笑,傲慢的眼神直射月情言,眼底深处隐露着一抹狠毒,不屑的冷呵,“王妃?我呸,贱人!”
月情言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火冒三丈,愤怒无比,“你这个贱奴,你不想活了,竟敢如此漫骂本王妃,本王妃要置你死罪。”
“我早就不想活了,你还记得当初我想不到办法陷害夏轻染,你就狠心的把我扔进妓院,我不肯接客,结果被人折磨的死去活来,痛不欲生,他们一直用银针扎我,根根都没入身体,我浑身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针口,我害怕的看都不敢看一眼。”
如梦瞪着眼睛,怒视月情言,咬牙切齿,说到最后,几乎接近疯狂的地步。
月情言退后一步,不断摇头,朝如梦大喊,“是你该死,根本就是你自找的,谁叫你想不出办法,我没错,我没错!”
“你不止毁了我的清白,还把我的一切都给毁了,他不喜欢我了,他不要我了。。。。。。”如梦眼珠突瞪,恨恨的盯着月情言,无力的大喊。
张亮,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本来他们都约定好,再过一年,等她二十五岁的时候,她便回家和他成亲,两人过着平凡甜蜜的日子,结果,她被月情言扔到妓院,失去清白之身,张亮就不要她了。
她恨,恨入骨髓,她发过誓要为自己报仇。
“哈哈哈。。。。。。”月情言大笑起来,极具嘲讽的笑容扩张开来,讥讽道,“你活该!”
讽刺的笑声刺激着如梦的神经,怒吼道,“你住嘴,我告诉你,那些资料会出现在王爷面前,都是我做的,我要你不得好死。”
月情言浑身一僵,恨不得跑出去撕烂她的嘴,这个贱婢,竟然有本事从七夜得到绝密资料,扯着嗓子,嘶声大叫,“我要杀了你!”
那天她本来想去买下那些资料,却得知七夜从不外泄客人的资料,就在她心灰意冷,毫无办法的时候,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出现了,一个颔首,那些人竟然把资料给她了,还不用花一分钱。
双眸里闪动着剧烈的恨意,嘴角边划出一个阴笑,转身离开了地牢,只留下一句话,“你被王爷关在地牢里,怎么杀我,而我想杀你,却轻而易举,你给我当心点。”
月情言瘫坐在地,对如梦留下的那句话,心惊胆颤,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墙边。
次日清晨,轻染从睡梦中悠悠转醒,顿觉轻松,扬起嘴角,盈盈一笑,穿好衣服,打开门正要出去,却见萧沐轩站在门口,心里一惊,萧沐轩来这里做什么?
正要关门,转念一想,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她何必怕他,便大方的走了出去,对萧沐轩直接无视,快步从他身边走过。
“轻儿。。。”萧沐轩急切一叫,顿时没了下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轻儿会原谅他,回到他身边吗?
“宣王爷,我的名字叫夏轻染,不是你口中的轻儿,你叫错人了。”轻儿,叫的这么亲密,萧沐轩的脑子是不是发烧了,轻染心里这样想着,表面上却是一脸的冷漠,波澜不惊的道,说完,就要离去。
萧沐轩一脸痛苦,眼疾手快的拉住轻染的胳膊,急切的解释道,“不,轻儿,你听我解释,我知道以前都是我误会你了。。。。。。”
轻染挣脱萧沐轩的手,指着院门,面无表情,声音冰冷,“住口,我不想听你解释,伤害已经造成,再怎么解释也是于事无补,我不会原谅你的,你给我滚。”
萧沐轩浑身一僵,心口被重重的一击,一阵剧烈的刺痛袭来,无助的绝望碾碎了他的心,看着那张整夜浮现在眼前,不断折磨着他的面容,双拳狠狠的攥紧,轻儿,我一定会让你原谅我,这次我不可能放开你的手了。
轻染看萧沐轩站着不走,在心底不断咒骂。
“染儿。”随着声音的传来,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轻染的视线中。
羽瀮,这么早他怎么会来,心头有些不解,却没表露出来,飞快的跑上前,挽住萧羽瀮的胳膊,视线停留在他的身上,甜甜的声音中有着一丝羞涩,“羽瀮,一大早你去哪了,我醒来看不到你有点害怕。”
“小傻瓜,这有什么好怕的,你昨晚不是说想吃银耳燕窝粥,我便想提早告知舒儿,让她早做准备,这样,等你醒来就能吃了。”萧羽瀮笑了笑,揉着轻染的额头,表情温柔之极,宠溺的说道。
不知怎么的,今天他特别的想她,那种思念疯狂的滋生,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她的面前。
“羽瀮,你对我真好。”
轻染幸福的笑了,一副很甜蜜的样子,踮起脚尖,吻上萧羽瀮的脸颊,萧羽瀮一怔,浑身犹如触电一般,心脏快速的跳动着,伸手揽住轻染的腰。
萧沐轩看着这一幕,那种锥心的痛楚,蔓延四肢百骸,紧握着拳头上青筋暴起,带着悔意的黑眸中跳动着无名的怒火,轻儿是他的,是他萧沐轩的妻子,快步走上前,拉开互相拥抱的两人,直喝,“夏轻染,你是我的妻子!”
“萧沐轩,谁是你的妻子,我已经拿到休书了,我们之间毫无瓜葛。”轻染淡漠道,他的妻子,亏他说的出口!
“那张休书作废,你依旧是本王的王妃。”萧沐轩一顿,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