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染把手上的绳子扔在月情言的身上,冷声命令,“把自己的手绑起来。”
“我凭什么听你的,我不绑。”月情言一撇头,置若罔闻,她绑住自己的手,不就任由她处置了。
“你绑不绑!”轻染冷声呵道,威胁之意十足,顶在月情言脖子上的刀毫不客气的一划,颈脖上渗出几丝血珠,“你不绑,我现在就杀了你。”
月情言根本没想到轻染会下手,连忙说道,“我绑,我绑,你别动!”
“快点。”轻染催促,刀刃紧紧贴着月情言的脖子没有拿开,直到月情言绑住自己的双手,轻染才松开刀,拿起旁边的绳子,困住月情言的全身。
轻染跑到如梦身边,割开如梦身上的绳子,抱起如梦的身子,“如梦,你怎么样,疼不疼?”
艰难的扯开一丝笑容,无力的摇摇头,微弱的声音,“夏小姐,我没事,你别管我,自己快逃吧!”
逃!从前,或许在她的字典里有这个字,但是现在,这个字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字典里,摸上脸颊上的伤口,“我为什么要逃,她不是想划破我的脸,我也想划破她的脸。”
有仇必报,别人怎么对她,她就怎么还给那人。
“不不不!别,别毁了我的脸,我求求你了,别毁了我的脸。”月情言一愣,急哭道,如果没了美貌,她该怎么活下去。
“你求我也没用。”轻染不予理会,走到月情言面前,染着血的刀尖刺进月情言的脸,慢慢的往下,一条长长的伤口像蚯蚓一样盘在左边脸颊,汨汨不断的鲜血顺着脸颊滴落。
月情言发了疯一般的大叫,“啊啊啊!!!夏轻染,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本来就想置我于死地,轻染不屑的想着,当做没听见似得,扶起如梦,朝外走去,她想这里应该没什么守卫,不然月情言叫得这么大声,为什么都没人进来。
打开门,外面一片空旷,轻染扶着如梦走出门,只剩月情言一个人不断的嘶喊,吼叫。
“如梦,你还行么,能不能走?”轻染看如梦紧捂着腹部,担忧的问道。
如梦突然停了下来,跪在轻染面前,忏悔道,“夏小姐,奴婢对不起你,奴婢对不起你。。。。。。”
如梦不断的道歉,说着就要给轻染叩头认错,轻染忙拉住如梦,急道,“别嗑,如梦,你先起来再说,你到底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奴婢不起来,那些陷害小姐的主意是我出的,那个男人,用紫烟的死嫁祸小姐,都是奴婢的主意,奴婢错了,奴婢对不起你。”如梦不肯起来,低着头认错。
轻染呆住,都是她想出来的。。。。。。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轻染摇摇头,淡笑出声,“没事,我不怪你,起来吧!”
“夏小姐不怪奴婢!”如梦惊喜的抬起头,夏小姐这么好的人,她竟然用卑鄙的手段对付她。
“对,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淡淡的点头,如梦受了那么多的苦,已经够了。
“轻染!”一个欣喜的叫声传来。
轻染回过头,就见萧羽瀮站在自己的身后,原本压抑在心底的恐惧,惊慌,无措,一下子宣泄出来,不顾旁人,轻染扑到萧羽瀮的怀中,哭道,“羽瀮,我好怕,呜呜。。。”
想起刚才颤抖着手划破月情言的脸那幕,轻染心有余悸,她的手占了血腥。。。她毁了一个人的脸。。。
萧羽瀮紧紧拥住轻染,安心道,“别怕,别怕,以后不许离开我了,再也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片刻,萧羽瀮猛地推开轻染,盯着轻染脸上的伤口,眼里出现阴鸷的森冷,瞬间即逝,疼惜的抚上轻染的脸颊,痛声嘶吼,“轻染,谁把你的脸伤成这样,是不是月情言,我杀了她!”
轻染慌忙捂住脸颊,静静的靠在萧羽瀮的怀里,低声道,“别去,我求你别去。”
第二天,当珧妈妈来请她出冉雪院的时候,轻染有点不知所云,不可置信的道,“珧妈妈,你是说我自由了?”
“是,你被人赎了。”珧妈妈点头,虽然她有点舍不得这棵摇钱树,但是连主子都同意了,她怎么敢拦着,况且她的赎金可是天价,她还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钱。
“我被人赎了?谁啊?”轻染疑惑出声。
“嗨!还能有谁,用两千万两黄金买下你一夜的三王爷呗!”珧妈妈如实的说道,“快点把东西收拾一下,就可以走了。”
轻染点点头,刚要开口吩咐双儿整理,转念一想,这里根本没她的东西,还有什么可收拾的,开口道,“能有什么可收拾的,珧妈妈,轻染告辞了,舒儿,我走了。”
“小姐。。。。。。”舒儿依依不舍的叫道,眼泪汪汪的目送着轻染离开,她好舍不得小姐。
轻染带着双儿和小茹走出冉雪院,抬头仰望天空,天好蓝,云好白,空气好新鲜,她的心情很舒畅,想起小茹的事,轻染转过身,对着小茹说道,“小茹,你自由了,以后不用跟着我了。”
“谢谢小姐!”小茹感激澪涕,向轻染鞠了一个躬。
“双儿,拿些银子给小茹。”轻染吩咐双儿,随后看向小茹,“小茹,这些银子你拿着帮你娘看病,快回去吧!”
小茹感恩的看了眼轻染后,转身离去,一辆马车驶来,停驻在轻染面前,车夫掀开帘子,恭敬道,“小姐,请上车。”
“上车?你是在跟我讲话吗?”轻染往身后看了看,确定没人后,疑惑的问双儿,“我没有叫过车啊!双儿,这是你叫的?”'网罗电子书:。WRbook。'
双儿摇摇头,道,“我还以为是小姐你叫的。”
“您是夏小姐吧!奴才是奉离王爷之命,来接小姐的。”车夫毕恭毕敬的回答,对轻染极其的敬重。
羽瀮!
轻染思索片刻,恩了一声,便上了马车。
第七十五章 闷闷不乐
“王爷,老奴求您了,把药喝了吧!”金总管跪在萧沐轩的床榻前,老泪纵横的恳求道。
萧沐轩半倚在床头,面容苍白,眸中满是痛苦之色,胸口的剑伤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床头放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整间屋子里充满了难闻的药味,其中还混合着一丝血腥味。
“不,找不到轻染,我不喝药。。。咳咳。。。有没有轻染的消息。。。咳咳。。。”萧沐轩猛烈的咳嗽,不停的喘着粗气,语气却坚决不已。
轻染,你是不是被月情言抓走了。
若是当初我没有任何顾忌,直接杀了月情言,你也不会被她抓走,杳无音信,若你有什么不测,我发誓,一定要月情言这个蛇蝎女人,付出数倍惨痛的代价。
金总管双眼噙满泪水,他没想到王爷这么固执,没有夏轻染的消息,就不喝药,再这样下去,王爷怕是挺不过这一劫,心一狠,说了出来,“王爷,其实王妃在已经被离王爷找到了。”
“咳咳咳咳。。。。。。她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萧沐轩一激动,剧烈猛咳起来,尽量平息下来,急切的问道。
“王妃,王妃。。。没有受伤。”金总管显然中气不足。
萧沐轩听金总管停滞的语气,敏锐的察觉异样,哑声喝问,“说,轻染怎么了!”
金总管明白如果他瞒着不说,王爷一定会不顾自己的身体,出去找夏轻染的,便道出,“王妃的脸被人毁了,有个小小的伤疤,还有王妃已经被离王爷赎身了。”
萧沐轩听完,心绪难平,体内串起一股真气,疯狂的乱窜,身体止不住的一阵震颤,胸口涌上一股腥气,口中喷出大量鲜血,浓重的血腥味掩盖了药味,白色的床单被染成血红一片。
金总管见状,不住的向萧沐轩磕头,“王爷,老奴求您了,老奴求您了,你快把药喝了,在这样下去,您的身体会支撑不住的。”
这时,寒默辰从外室走进内室,金总管像眼见观世音菩萨一般,求道,“寒公子,您快劝劝王爷,他一直不肯喝药。”
寒默辰一挥手,示意金总管下去,金总管有些不放心的看了萧沐轩一眼,无奈的退了下去。
“轩,你清醒一点,你这样不吃不喝,不接受医治,夏轻染就能回到你的身边吗!”寒默辰抓起萧沐轩的胳膊,厉声怒骂,希望能让萧沐轩清醒过来。
萧沐轩一声不吭,任寒默辰摇晃,虚弱的呼吸,仿佛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生命快走到尽头。
“萧沐轩,夏轻染被人毁容了,不用查也知道这事是月情言干的,你就不想替她报仇,你就不想从萧羽瀮的手里夺回轻染。”寒默辰见萧沐轩毫无反应,气愤不已,有些咄咄逼人的呵斥。
萧沐轩一下子清醒过来,声音虚浮飘渺,“拿药来,我喝。”
下了马车,站在离王府面前,说不出的感受,有些苦涩,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萧羽瀮赎了她,她就该跟着他,轻染感慨一声,唇边挂着一丝苦笑。
踏进离王府,轻染和双儿随着丫鬟,曲曲折折,来到一个小湖泊前,暖暖的阳光照射在清澈的水面上,平静的湖水看起来显得特别柔和,一条曲折延弯的走廊建在湖面,通向湖中央的屋子。
“小姐,这是您和双儿姑娘住的地方。”丫鬟恭敬的启禀,这里建好已久,却一直没人住进去,现在王爷居然让人住进去,刚听到这个消息,她还惊得不敢相信。
轻染无限的感叹,建立在湖泊中央的房子,她第一次见,好美,诗情画意的感觉,她没听错吧!她住这里!
双儿睁着眼睛,目不转盯的看着,好漂亮的地方,三王爷真的让小姐住在这里!?
“小姐,这边请。”那丫鬟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轻染见状,碰了碰还处于发呆状态的双儿,示意她跟上。
那丫鬟安置好轻染,便向轻染告了退,轻染坐在湖边,靠着倚栏,看着双儿东奔西跑的身影,听着双儿叽叽喳喳的议论声,轻染笑笑,这丫头,竟然高兴成这样。
一个身着一袭淡紫色百水裙,身披紫色狐裘的俏丽女子,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待她走近,轻染细看,那女子长得眉清目秀,细长的柳眉下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小巧好看的琼鼻,娇艳的红唇。
轻染打量女子的同时,女子也在同样打量轻染,这就是师兄心心念念的人,丑八怪一个,还没有她漂亮,她真不明白师兄怎么会喜欢她。
轻染很不喜欢她不善的目光,出声问道,“请问这位姑娘有什么事吗?”
“夏轻染?”安丝雨试探的叫了一声。
“你认识我,你是谁?”轻染有些不明白,秀眉微蹙,双眸中带着疑惑。
安丝雨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我是羽瀮的未过门的王妃,羽瀮常常跟我提起你,他说六弟对不起你。”
轻染有些酿跄的后退一步,扶住栏柱,稳住身子,心里澎湃翻涌,她是萧羽瀮未过门的王妃,萧羽瀮只是因为萧沐轩对不起她,才对她好的?
为什么会心痛?
不,不可能,萧羽瀮和萧沐轩根本不和,怎么可能因为萧沐轩对不起她,才对她这么好,他帮她救过小爽,把双儿带出王府,买下她的一夜却什么也没做,现在还替她赎身,这些都是萧羽瀮可怜她么?
她不相信,平静下心情,淡淡出言,“如果姑娘没什么事,还是请回吧!”
安丝雨看见轻染身子不稳,有些得意,不料顷刻之间,轻染就恢复平静,轻哼一声,“我是来警告你,认清自己的身份,千万别存有任何妄想,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一个丑八怪,还是嫁过人的,怎么能嫁给她最亲爱的师兄。
来挑衅的,轻染掩下眼眸,不想计较,沉声道,“我有没有那个资格我自己心里有数,不用你来给我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