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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被进、入,曲静深很紧也很热。景泽趴在他耳边喘息,那里却像打桩一般不停的出出入入。疼吗,怎么不疼,像火在烧。痒吧,怎么不痒,像几百只蚊子一起叮咬。
景泽分别用双手从下面勾住曲静深的膀子,他趴在曲静深耳边喘着气说:“宝贝儿,你把腿再往上放放…”
曲静深的大脑像不受控制一样受景泽指挥,那里被进入的更深。景泽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曲静深忍不住叫他:“你…你再快点…”
景泽仿佛受到很大的鼓励,像加足马力一样狠狠顶、弄那里。曲静深觉得很胀,他不由自主地吸了一下,没想到景泽动的更快了。像把所有的激情和爱意堆积到此刻一起释放,烈焰熊熊燃烧,大火燎原,只有抱紧彼此才能感受到存在。
景泽开始霸道地堵住曲静深的唇,舌头勾到一起,打着结,不让他有片刻喘息的机会。而那里的动作,比先前更快了。曲静深连叫的份都没有,只是将景泽搂的更紧。
热流一股股流进他的身体,景泽不舍得出来。那里那么热那么紧,还不舍地吸附着他。就着这样的姿式,他温柔地吻曲静深:“宝贝儿,感受到了吗?”
曲静深累极了,轻轻点头:“很多…”
景泽在里面停了好大会,才不舍地出来,带出几缕白色的液体。那里还未完全合上,景泽坏心眼地伸进手指,低头问曲静深:“感受到了吗?”
曲静深皱眉,他的脸被光线映照的更温和。景泽哄道:“宝贝儿,睁开眼看看,乖。”
景泽说了好几遍,他才睁开眼。景泽的手指自由来去,曲静深觉得不好意思,说道:“好累,睡吧。”
景泽知道他很累了,摸着他的脸说:“睡吧,一会我抱你去洗澡。”
第一一八章你说
依旧是阴天;不知道外面下没下雨。房间里;空调机嗡嗡地运行着,景泽伸手扯了扯盖在身上的薄被。这本是个不声不响的小动作;却把曲静深吵醒了。
知觉逐渐清晰,曲静深感受到了身上的酸疼;尤其是腰,像断掉一样。昨晚玩的的确是狠;几乎没这么狠过。他翻个身,没想到景泽正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曲静深:“嗯?”
景泽说:“你过来点。”
曲静深原本跟他隔着些距离;闻言往他身边挪了挪。景泽不等他挪到身边,便捞过人,让他枕在自己胳膊上。曲静深不太习惯这样;有点微微的抗拒。景泽的一只手正顺着他的腰线往下移;最后停在他屁、股上不动了。
曲静深有点不得劲,过了好大会才说:“你…你别摸。”
景泽的动作没有停,反而恶劣的往他某处戳了戳。经过昨晚的一次,那儿变得十分敏感。曲静深有点脸红,便说:“我…我腰有点疼,你帮我揉揉。”
景泽笑眯眯地说:“好。”果然,放在某处的手移上了腰,温柔地帮他揉腰。揉了没多久,景泽的喘息就变得有些异样。曲静深发觉后,问:“嗯?怎么了?”
景泽将起立的某处蹭了蹭他,说:“你说呢?”憋了那么久,昨晚的那一次真的够吗?晨勃是自然反应还是必然反应呢?
曲静深推开他突然放大一倍的脸,“昨晚还不够吗?”
景泽帮他揉腰的手顿时停下来,将他搂紧贴到身上,起立的某处自然与曲静深做了亲密结合。曲静深还未回过神,扑天盖地的吻便已落下来。
一吻结束,景泽喘着气趴在他耳边喃喃:“一次怎么够呢?它昨晚尝到了滋味,现在想念的狠呢。”
曲静深被他撩拨的身上也有了感觉,景泽的手不知何时又摸向那里,他便想起昨晚那灼人的热流。景泽趴在他耳边温柔诱哄:“宝贝儿,再来一次好不好?”
曲静深不忍拒绝他有点孩子气的请求,其实,他不想看到景泽失望的表情。他点头,然后对景泽说:“你慢点…”
景泽像得到一把糖果的小孩,连着在他耳根上吻了许多下。这次是趴着做的,他果然很慢,慢到让曲静深心里痒的难受。结合的部位感觉十分清晰,景泽一点一点地将自己推进去,慢慢磨擦,慢慢碾动。他就是想看到曲静深失控,他就是想让曲静深因为他情不自禁。
后来,这慢却成了折磨景泽的武器。他心里痒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可是他不想快,这种感觉实在太微妙太让人留恋。曲静深细碎的呻、吟声传入景泽的耳朵,景泽故意问他:“宝贝儿,你要什么?乖,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景泽恶劣地停下,不再如先前一般磨蹭。曲静深闭着眼睛,他不敢睁开,在他的观念里,这种事只有在拉灯之后才能做。但是感官上的享受冲涮着理智,曲静深低声说:“我…我要你快点…”
景泽坏心眼地问:“快点干什么?嗯?”
曲静深的脸全部埋进枕头里,声音更小了:“快点…快点进去…”
景泽干脆退出来,换成手指在那里摸索。然后趁曲静深没有准备时猛然插、进去,他明显感觉到曲静深突然一紧,狠狠吸住他的手指。随即响起的便是他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
那声音让景泽绷的更紧,折磨他又何尝不是折磨自己?景泽抵在那里不进去,他想听曲静深说那句话,虽然有些下流,但在情人眼里却是蜜里调油的良引。“宝贝儿,说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曲静深快被折磨疯了,只能顺他的意,断断续续地说道:“我…喜欢你…这样对我,啊…”
景泽吻吻他的耳朵,继续说:“乖,说你喜欢被我干,说你喜欢我干、你。”
曲静深闷着头,“我…我…”
景泽继续用手指折腾他,时快时慢,他知道这样如何也达不到极致的快乐。曲静深嗓音里已带着哭腔,景泽说:“宝贝儿,我爱你,所以在只有我们的时候说这话很正常。”
景泽覆在他身上,缓缓怂动。越是感受到他欲霸不能,就越不给他。曲静深的理智已经完全崩溃,他颤着声音说:“我…喜欢你干我……求你,我求你…”
这句请求点燃了景泽身上全部的火焰,那里不受控制地来回进出。似乎只有将全部的力量付诸行动,才对得起那句话。
景泽释、放以后,趴在曲静深背上喘息。他觉得浑身的细胞都是舒畅的,那里还沾着满满的液体。景泽抹到手上,坏心眼地往他屁、股上涂着。
曲静深将头闷在枕头里,景泽躺到他身边,伸手将枕头拿走。曲静深这才抬起脸看他,眼睛失神,脸也很红。景泽将他拉到自己的身上趴着,温柔问道:“能感受到吗?液体烫吗?”
曲静深茫然地点点头,怎么能感觉不到?只要他稍微一动,那玩意儿就会从他身体里面出来。
景泽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轻柔地拍着他的背,说道:“宝贝,我爱你。”
曲静深点点头说:“嗯。”
去冲了澡,然后躺在床上说闲话。景泽还沉浸在刚才的余韵里没有回神,问曲静深:“宝贝儿,我刚才厉害吗?”
曲静深倚在他肩头,想了想说:“其实我也想,虽然我没有你性格强势。”
景泽赶忙打消他这个念头:“在上面很累的,我这么爱你,肯定不想你累。”
曲静深说:“为了你,我不怕累。”很憨厚的回答,但景泽愣是觉得这话一点都不憨厚。实在有点……扮猪吃老虎的味道。
景泽笑着说:“宝贝儿,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以后吧,以后有机会再说。”
曲静深很好商量,点头说:“好,我记住了。”
景泽:“……”
傍晚去海边吃自助烧烤,海风偶尔吹起木炭灰,扬起歪歪斜斜的一层白烟。炭火没有原来旺了,景泽趴在那儿狠狠吹了几下,结果呛的他不停地咳起来。
曲静深低着头笑,拿着小铁铲拔弄炭火。炭火被风时不时吹着,竟然又旺了些。曲静深说:“你把玉米翻一下,要糊了。”
景泽一边翻着一边问:“这玩意儿好吃吗?”
曲静深点头:“嗯,我小时候常吃。你没吃过吗?啧。”
景泽被他这语气逗乐了,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说:“宝贝儿,你这是在挤兑我吗?”
曲静深抬眼问道:“有吗?”
景泽:“啧…”他短衬只系了胸肌下的一个扣子,海风扬起他的衣摆,有些不羁的味道。那种介于成熟与幼稚之间的感觉,实在令人着迷。相比而言,曲静深就要单薄不少,他锁骨处还有景泽留下的印子。他十分庆幸今天穿的是套头短袖,不然景泽兴起时,不知道又要怎样乱来。
曲静深把烤好的玉米递给他:“你尝尝,比煮的要香。”玉米上面有些地方已经烤糊了,但丝毫不影响它诱人食欲的香气。景泽接过来咬了一口,很烫,但嘴里却是饱满的玉米香。
曲静深觉得他吃相很像小孩子,遇到好吃的可口的总是没完没了的狼吞虎咽。曲静深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我小时候经常吃,现在倒不愿意吃了。”
景泽把玉米递到他嘴边:“来,吃一口,就一口。”
曲静深象征性地咬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让他想到一些童年往事。他莫名其妙地想与景泽分享,于是不急不缓地说道:“我们小时候总爱烤地瓜吃,不对,是焖。先挖个坑,然后点火,再把地瓜放进去。刚开始火要旺,等地瓜快烤透了,再把火逐渐灭掉,然后把坑埋起来焖上。”
景泽像在听十分新奇的事,问道:“能烤熟吗?”
曲静深说:“能的,比单纯烧出来的要甜,如果烤之前再抹上点蜂蜜,实在是非常非常好吃。”这都是他们农村土生土长的东西,蜂蜜是天然的,带着花粉的香气。尤其是枣花蜜,那清甜的味道,能让人记一辈子。或者他记住的,只是令人难以忘怀的童年。
景泽被他馋的不行不行的,赶紧吃了两对龙虾才好些。曲静深无辜的笑道:“以后有机会,带你去吃。”
景泽剥好龙虾,把虾肉递到他嘴里。周围有很多人,曲静深虽然不好意思,但还是吃了。景泽说:“真想一辈子呆在这儿。”
曲静深说:“要是真有那机会,你就会腻的。得不到或者刚得到时是最好的…嗯?瞪我干嘛?”
景泽捏他的脸:“以前没看出来,原来你歪理这么多。”
曲静深躲开他的手,微笑着说:“我只是不爱说,但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
吃完烧烤去海边散步,走的很慢,很悠闲。曲静深眺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自言自语:“它不知道保守过多少人的秘密呢,每个人看到它时,问候的方式肯定不一样。”
景泽拉着他坐到沙滩上,景泽说:“就算不一样,但你的就是你的,至少在你眼里看来是最特别的。”
海浪声和风声让景泽的话听起来并不是十分真切,曲静深说:“嗯,对的。”天色逐渐暗起来,头顶是漆黑的天幕。曲静深枕着景泽的腿躺下,天上有三三两两的寥落星子。看不见别人的脸,只听得三五人声。
曲静深把景泽的手拉到胸口,说道:“这两天,我很开心。”
景泽的手指随意地与曲静深的手指交握到一起,两个人在黑暗中对视。景泽说:“让你开心是应当的,我…”
曲静深打断他的话,说道:“你没有欠我什么,我也想带给你开心快乐。”
话可以有很多种说法,比如此时大可以说些一生一世的话,再者,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