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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小爷背你。别扭捏,不然公主抱了啊…”
曲静深倒不客气,趴到景泽背上,还不忘往上蹿蹿,搂紧他的脖子。景泽背着他一边平稳地走着,一边说:“兔子,来点奖励呗,好让小爷有劲背你~”
曲静深的头耷拉在景泽肩上,伸手捂住景泽的嘴。
景泽:“啊哇你还不想活了哇哎…”
曲静深在心里自言自语,哪还活得了,一见**误终身,从此正常是路人。
过了一会,景泽烟瘾犯了,喉咙痒的不行。于是吩咐曲静深:“兔~从我口袋里掏支烟,点上,拿着让我吸。”
曲静深腾出一只手,从他口袋里摸出烟来点上,递到大爷嘴边。景泽抽了一口,转头把烟圈全吐到曲静深脸上,呛的曲静深猛咳嗽。曲静深惩罚似的勒紧他的脖子,景泽怪叫:“啊啊啊要死了,来人啊,这里谋杀亲夫了…啊!”
曲静深有点想不通,明明没用多大劲啊,鬼叫个屁啊。景泽拍拍曲静深的屁、股:“不疼啦?乖一点嘛,不然回去有你受的。”
景泽肯定是故意的,那儿大概红肿了,稍微碰下就疼的一抽一抽的。曲静深只好老实地伺候他抽烟,没再考虑怎么使坏心眼。
虽说睡了那么久,可抵不过折腾的更久啊,于是曲静深沾床就睡着了,景泽一个人玩了一会,见曲静深没反应,没一会也睡着了。景泽不知睡了多久,他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在嘴里骂了句娘,接起电话:“喂,啥事啊,我现在没空!什么时候出的事,怎么不早打电话来?!”
李国其极少见景泽红眼,这下倒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把事情经过说了出来。原来是工地上出了事,一农民工不小心从上面摔下来,摔折了腿,刚送到医院。
景泽顿时清醒过来,吼道:“说了多少遍,让他们注意安全,怎么就偏偏当耳旁风?!有警察去了吗?”
李国其忙说:“没没没,这事压住了,老弟你最好赶紧过来趟,一会不知道他家属会不会来闹事。”
景泽冷着脸说:“好,知道了,就去。”挂上电话就开始骂娘,一群眼睛里只有钱,混吃混喝的东西!忘记说了,这个工程承包时,景泽出的钱最多,合同上写的是他的名字,所以他要付全部法律责任。
曲静深被电话吵醒,不解地看着他。景泽把事情经过跟他说了个大概,曲静深有些担心,也要起床陪他一起去,却被景泽按住肩膀:“听话,晚上回家陪你吃饭。要不叫上小白跟方启程,出去吃。我一会打电话给小白,让他过来陪你。”
曲静深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景泽就急匆匆地出了门。已经下午了,曲静深不想动,窝在被窝里发呆。呆了许久,他刚想翻个身,那儿就开始疼起来。先前景泽在的时候,他不好意思动那儿,趁他不在,他才敢把手伸过去摸摸。果然肿了,有点粘腻,稍微把手往里放一点,就有嫩肉不约而同的吸附过来。
曲静深窘透了,他把头蒙在被子里,实在不敢想景泽撒丫子冲撞那儿时的场景。这么小的地方,他那里又那么大…曲静深突然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知识实在匮乏,哪天有空问问小白,或者上网查查资料才好。
景泽气冲冲地跑到工地上,先前围在那儿的人已经散了。李国其赶忙迎上来,想解释整个事情的经过,却被景泽制止住:“人现在怎么样?”
李国其说:“刚打电话问了,没生命危险,不过…”李国其脸上沉下来,景泽追问:“不过什么?”
“不过…下半辈子都要躺床上了。伤到脊椎了,□交瘫痪。”
要不是李国其比自己大,景泽真想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可事已至此,打了又有什么用?说实话,景泽这辈子第一回遇到这么棘手的事。不心慌是假的,他在脑袋里想了许多种后果,但还是问道:“家属那边怎么说的?”
李国其说:“老徐他们跟着去医院了,说家属知道病人的情况以后又哭又闹的,闹的不可开交。”
景泽没再说话,他静静地站在工地上呆了一会,虽然这不是夏天,但他还是觉得头顶的太阳**辣的晒着自己。要不是如此,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紧要关头,他竟然想到他爸小时候教育他的话:既然做人,就要做个人样,做人事。人可以坏,但不能闷着良心。
景泽转头问李国其:“你比我有经验,以往出了这种事都会怎么样?”
李国其斟酌下语言说:“等着被起诉,赔偿。或者是私了,赔偿。”
景泽问:“赔多少?”
李国其想了想说:“私了,两方商量。通过法院,就不好说了。”他说完见景泽没吱声,试探地问道:“老弟,你不是跟土资源局的小少爷有点交情?这事如果让他爸来在中间调解下,应该没大问题。”
景泽:“哦?”
李国其忙说:“这种事每天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谁还真较真?走走过场,赔两个钱就得了。”
景泽说:“你让我想想。”他这二十几年来都顺风顺水的,日子过的十分悠哉滋润。他多**啊,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名牌大学毕业证搞不见了,他都不放心上,现在也就他家兔子能拴着他,其他的算个毛?可这事不一样,人命关天不说,还有他心里从未觉醒过的责任感作祟。
景泽说:“你跟包工头说了吗,要他们注意安全,走吧,去医院看看。”
李国其说:“出事以后一再强调了很多遍,要不你别去了,我一个人过去吧?”
景泽说:“别废话,一起去吧。怎么还没动工几天,就出这样的事了?你们打哪找的人,干过工程么?”
李国其心里捏了把冷汗,他之所以会找景泽当承包人,完全是打着出了事景泽负责任,有好处,他们拿钱的幌子。不然这块肉怎么无端的会到景泽嘴上?因为他拿的那些钱吗?其实,他们老早就把景泽的家底摸的一清二楚了。而这件事,景泽却一点不知道。
到了医院,景泽还没进病房门,就被里面哭闹声吵的耳膜发麻。李国其说:“要不你在外面呆会,我先进去看看。”
景泽没吱声,却径直推开了门。病床上的人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脸色苍白,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手上挂着点滴。那病人的家属一看有人进来了,先是止住哭声,等她身边有人告诉他这就是承包人的时候,她顿时又放声大哭起来。
景泽皱了皱眉头,刚有些走神,就见病人的家属抡起椅子朝他砸过来。景泽反应过来,但躲避不及,还是被椅子砸到了腿,顿时锥心的疼。
李国其忙拉住那发疯的女人,着急地问景泽:“没事吧?”
景泽忍痛摇摇头,可能就蹭掉层皮,又怎么比得上病床上那人的痛苦?他以前也听说过黑心的包工头,现在换成自己,他虽然知道那事要怎么做,可死活做不出来。
李国其朝他使个眼色:“你赶紧回去吧,这儿有我,要不你去找简少爷聊聊,说不定他有办法。”
景泽看着狼藉的病房,觉得自己站在这实在无用,于是朝李国其点点头,拉开病房门离开。他在走廊里还能清晰地听到病房里的辱骂声,甚至把他家祖坟里睡着的都剖出来骂过一遍。刚跟曲静深合好时的轻松心情,立马烟消云散。
景泽心不在焉地走到医院门口,却看到那辆熟悉的宝马。简明越朝他摆手,“喂,景哥,你不是答应我要陪我骑马去吗?现在有空了没?”
景泽在心里冷笑一下,真是巧。他拉开车门坐到副架上,问简明越:“有烟没?”
简明越从烟盒抽出一支烟递过去,又给他点上:“咋啦,眉头都快皱成沙漠了?”
景泽抽了口烟,才算放松一些。他直盯着简明越看了许久,才说:“你明知故问,不乖。”
简明越眨眨漆黑的眼睛,有些调皮的说:“难道景哥喜欢乖的?以前没听过你好这口啊,要不我模仿一下?”简明越纯真的笑起来,真是,这笑容太他妈的有欺骗性了。
景泽弹弹烟灰说:“我有媳妇,我媳妇很乖。”
简明越启动车子,车子开到半路,景泽问:“这是要去哪?”
简明越笑着说:“去了就知道啦,陪我玩玩,你的事交到我手上。”
简明越带景泽去的地方是一个小型的赌场,并不像普通的赌场那般乌烟瘴气,甚至装修精致,摆设优雅。景泽知道这地方,以前他也玩过,只是不好这口,只陪朋友来玩。
景泽扫了一眼,在前厅里坐着的,有些是富二代,有些是暴发户。简明越把他带到个小包间,关上门。
第六十五章难关
那小包间挺精致,装修似乎比外面还要好些。墙上贴着时兴的壁纸,优美但并不张扬的花纹蜿蜒交叠。简明越把小包间里的壁灯全打开,比刚进来时要亮堂许多。
景泽扫了一眼包间里的摆设,无非是赌博时常玩的几样。简明越懒懒地坐到他身边,衬衣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好看的锁骨,上面还有没消下去的印子。
景泽点了支烟抽上,朝简明越扬扬下巴:“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什么事?为什么非得来这种地方?小情调的餐厅不比这里强多了嘛。”
简明越抱着胳膊,歪着头瞧他:“来这里当然要赌嘛,喏…”简明越拿过几颗色子,边搁在手里把玩边说:“来吧,摇大小。”
景泽狠狠抽了口烟,说:“我去你大爷的,你就觉得大爷我这回非得求你是不?”
简明越但笑不语,细长白皙的手指继续把玩着色子,看他熟悉的动作,像是经常玩这种游戏。
景泽眯起眼睛看他:“我说,我以前没干得罪你的事儿吧,这整天跟魂似的,你烦不烦?”
简明越轻轻用手一弹,把一颗色子弹进摇筒里,伸手夺过景泽正抽着的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景泽皱眉:“咱能别这么恶心,行不?”
简明越把烟丢一边,动手解衬衣的扣子:“来一炮呗,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眼看着简明越要动手解腰带,景泽忽一下站起来:“有屁快放,没屁少玩这些,哥不陪你玩了!”
简明越说:“你不敢?”
景泽差点没把桌子踹翻,“我去你妈的,老子这几天把以前做的缺德事儿都想遍了,实在想不出来哪儿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简明越像是打定他不会怎么自己,手放在皮带那儿不动了。景泽骂骂咧咧几句,就要开门离开。原本安静的简明越,突然伸手摸过桌子上的摇筒,使劲朝电视砸去,“你敢出这门,我他妈整死你!”
景泽转过身,面容安静地对简明越说:“请便。”然后摔门而去,把身后狂暴的声音关进包间。景泽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说不上来。他跟简明越并无新仇旧恨,他更不相信简明越会对他一见钟情,并且还情绪这么激烈地大吵大闹。
简明越把触手能及的东西全都砸到地上,同样的地点,同样的话。只有他拒绝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拒绝他的份?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神色黯然地从包间走出来,砸点东西又算什么,反正他赔得起。可是心里的不甘和难受,却很难被治愈。
景泽从那赌场俱乐部出来,随手招了辆车子回家。一路上他都在考虑简明越的事,甚至想到他爸在国内是否跟他们家打过交道,可想来想去,依然没有找到答案。他刚想给景森打个电话问问,奈何已经到家,只好作罢。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