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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打过交道,可想来想去,依然没有找到答案。他刚想给景森打个电话问问,奈何已经到家,只好作罢。
景泽进门时曲静深正坐在阳台上洗衣服,满手泡沫。他见景泽回来,老远就朝他笑笑。景泽心里的沉重顿时被一扫而光,他走过去蹲到曲静深身边,问:“兔子,腰不疼啦?”
曲静深白了他一眼,把洗干净的衣服放到另一个盆子里,指指那盆脏水。景泽会意,蹲着敬了个滑稽的礼:“遵命,老婆大人。”景泽端起那盆脏水起身时,小腿突然一阵刺痛,害的他险些跪到地上。
曲静深担心地瞧他一眼,景泽边往外走边说:“没事儿,你男人强着勒!”
曲静深顿时又觉得他不可理喻,他重新挽挽滑下来的袖子,等着景泽端水过来冲洗衣服。景泽把端来的多半盆水搁到曲静深身边,然后一遍一遍的倒水换水冲洗衣服。
景泽拖着下巴蹲在一边看:“兔子~你要是能说话多好,来,跟我学,‘a’~”
曲静深朝他笑着把这个最简单的字母说出来,声线虽然有些沙哑,但在景泽看来,已经十分开心,他终于肯听话的学了。
曲静深把冲干净泡沫的衣服递给景泽,景泽会意拿衣撑撑好挂上。一件一件的递着,等递到景泽的内裤的时候,却被逮住调戏一番。
景泽故作好奇地问曲静深:“咦,为什么前面要留个洞?”
曲静深扶着腰站起来,拿拖布把溅出的水渍拖干净,却被景泽从后面搂住:“兔子,你说嘛~”景泽理所当然地接过曲静深手里的拖布,帮他拖着。
其实曲静深在心里也倍感好奇,这人怎么能随时随地的发骚发情呢?
“来,跟我学,我,…”景泽心血来潮,把刚才的事丢到一边,又来教学大业。
曲静深跟着学,奈何发出的声音奇怪到不行,他都没勇气再继续读下去。但景泽笑的跟朵花似的:“来,再来几遍,…”
“…”曲静深虽然心里想着发出‘我’的音,但所有的音说出来,都成了一个音,那个音就是声带振动发出来的,根本不受人的控制。
景泽揉揉他的头发:“俺和我一个意思嘛,有进步,晚上带你出去吃。”
两个人抱着在阳台上闹了一会儿,就回到卧室。景泽大字型的躺到床上,让曲静深给他倒水。曲静深去客厅给他倒水,兑到适宜的温度才端到房间。景泽懒得起来,他想趴着喝水,奈何翻身时又碰到腿上的伤,疼的吸了一口气。
曲静深端着水让他喝完,景泽又大字型躺平。曲静深把茶缸放到桌子上,坐到床边上,挽起景泽的裤腿。景泽挣扎一下,嘴里念叨:“没事儿,下午在工地不小心碰的…”
曲静深不搭理他,静静地看着景泽小腿上那块夹着血丝的淤青,皱起来眉头。这哪里像不小心碰的?明明就是被什么东西砸的。那道印子挺深的,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不知道包扎一下么?血都干了。
景泽伸手就要把裤腿放下去,他扯着曲静深的手说:“已经没事啦,过来亲亲我嘛。”
挺疼的,亲就亲吧,曲静深主动的亲了亲景泽的嘴。然后下床,去抽屉里翻以前买的碘酒和药酒。景泽一看碘酒就害怕,上次他脑袋被开瓢时记忆犹新。火辣辣的疼啊,就像在油锅里滚似的…
曲静深拿着棉棒醮些药酒小心的帮他涂着,景泽“啊啊啊”的惨叫声不断。景泽可怜兮兮地盯着曲静深看:“兔子,疼…亲亲~”
曲静深被他吵的心烦,亲亲就亲亲吧,覆上去咬咬他的嘴唇,然后继续拿碘酒帮他的伤口消毒。等消完毒,找出上回用剩下的绷带,帮他缠好。
景泽额头上已经冒出细细的汗珠,皮开肉绽,哪有不疼的理。景泽虚弱地扯扯曲静深的手:“兔子,我是不是将不久于人世,好疼…”
曲静深抽出自己的手,趁虎之危,伸手拍拍景泽的屁、股,去客厅拿自己常用的本子。景泽大吼大叫:“这不是你能碰的地方!这地方对你来说是禁地,是禁地!懂吗?!!”
曲静深忍不住笑出来,但依旧掩盖不住心里的阴霾,这种伤一看就是被硬、物抡出来的,他以前听说过工地上乱,脑补一下现场,还挺可怕的。
再回到卧室,景泽还叫着疼,见曲静深坐到床边上就贴上去求安慰。曲静深拿着笔写:“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腿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景泽有点不耐烦,就要夺他的笔,这次曲静深却没服软。行,你别说,那就继续冷战吧。曲静深写:“我去小白那玩了,晚上不回来了。”
景泽可怜巴巴:“兔子,我疼。”
曲静深写:“活该。”
景泽快哭出来了:“我不要活了,我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在家里简直没一点地位,我还有什么活下去的勇气吗…”
曲静深惜墨如金:“去吧。”
景泽差点吐血,看来怕老婆这事是坐实了。“啊呀,天快黑了,我去做饭,宝贝儿,你想吃什么?”
曲静深跟换了个人似的,刚才温柔的小白兔不见了,那眼神跟刀似的,看在景泽眼里实在不舒服。不瞒了,原本是怕他担心,但要是不说出来,他未必能少担心多少。
景泽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待了,只带过简明越的名字。曲静深沉着脸听完,然后写道:“这事跟简明越没关系,他找你干什么?”
景泽挠挠头:“我也不知道,那人就跟神经病似的。我看八成是有病,闲的…”
曲静深写:“你要是不给人有病的机会,人怎么只在你面前有病?”
景泽半真半假的说:“人看上你老公啦,可我在他面前…阳痿…”曲静深瞪他一眼,景泽立马改口:“行啦行啦,我现在有了你,怎么再跟别的乱搞?你想我插你那儿的东西去插别人?”
曲静深白他一眼,没个正经。他又写道:“要赔多少钱?”
景泽摇头,说:“不知道。”
曲静深愣了一会,似乎敲定结果了才写:“我当时还想李国其怎么这么看重你,让你当承包人,原来是这个理。”
景泽冷笑着说:“那帮孙子,你指望他们能做什么事?五块钱的东西,买一块五的,一块多的,就用几毛的。”
曲静深写:“知道这个,还跟他们混一块,真是。”
景泽却释然一笑:“男人嘛,就是明知山有虎,偏走虎山路,不然怎么做你男人?你希望你男人很窝囊很一无是处很穷鬼啊…”
曲静深在心里默默想,难道你不是吗?他知道这话写出来景泽肯定要炸。于是写道:“我就觉得平平静静过日子挺好的,要是早认识小白,我肯定不让你包工程,大不了咱们跟方启程一样,开个小店…”
景泽想要夺他的本子,但曲静深学精了,把本子搁到安全线以内。景泽直哼哼:“那种开店的事,只能你做嘛。”
曲静深写道:“人方启程不是做的挺好的么,你就是浮躁,好高骛远。”
景泽跟被踩到尾巴的猫似的,立马炸毛:“曲静深,你又想吵架是不是?”景泽二话不说夺过曲静深手里的本子丢到一边,曲静深起身要走,却被景泽猛搂住腰:“要去哪?你要去哪?现在能耐了啊?骂你两句就要离家出走了么?!”
曲静深不甘示弱的点头,不刚说了么,要勇于表达内心的想法,不要憋着。
景泽顿时软趴趴:“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走…”
曲静深想咬断他的脖子,他指指被丢到一边的本子,景泽帮他拿过来,双手奉上。曲静深对这表现还算满意,接过本子写道:“乖,别闹了,不是要跟小白吃饭么,给他们打个电话吧。”
景泽看到那个‘乖’字,就跟被人踹了屁、股似的,他指着那个字大呼小叫:“不许用这么娘的字眼跟我说话!听到没?!”
曲静深摸摸景泽的头发,乖,赶紧打吧,不然等人吃完了,这饭又吃不成啦。
第六十六章开小店
景泽打完电话,跟小白和方启程约好时间,便和曲静深动身出门。景泽从床上下来的时候腿疼的一抽一抽,曲静深瞄他一眼,没吱声。景泽继续装可怜:“兔子,疼,你背我~”
曲静深作势弯下腰去,景泽趁机揩把油,笑嘻嘻的说:“不背了,多俗,来个公主抱呗…”说着就张开胳膊肘儿等着曲静深抱他。结果曲静深看都没看他,直接去厨房堵上炉子。
景泽苦巴着脸,朝曲静深的背影喊:“不抱是吧,不抱我就红杏出墙!!看我干嘛?!”
曲静深无奈地摇摇头,这人诶,都出这么大的事了,还能乐得出来,真不知道他大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
小白跟方启程比景泽他们早到了会,已经点好了菜。从他俩坐到那儿,小白就要笑不笑地瞅着他们。景泽说:“看嘛看啊?才几天没见就想小爷啦?这方启程还在旁边坐着呢。”
小白不搭理他,自顾自的说:“景哥,合好啦?”
景泽点点头:“嗯,我驭妻有道,小case啦。”景泽骄傲地扬起头,接过方启程给他倒的茶水喝了一口。
小白偷偷地朝曲静深竖个拇指,悄声说:“哥,真厉害,好样的,看好你~”
景泽还沉浸在驭妻有道的快感中,白了小白一眼,没跟他计较。男人嘛,就该胸襟广阔,不是那谁谁说,男人的胸怀是委屈撑大的么。但景爷忽略了,他自己本来就是个小心眼,那心眼就颗芥菜粒儿那么大。
几个人聊了些散事,刚停下来吃了几口东西。小白突然说:“哥,方启程那店选好位置了,在顺捷路上。那边似乎在开发,政府从前年就计划着拆迁呢。”
曲静深惊喜地看着小白,命过本子快速写道:“这么快就选好啦?反正我这几天在家也没事,明天就可以过去帮忙。”
景泽十分不满意曲静深急切想工作的想法,在一边不冷不热地瞎叨叨:“干嘛干,在家收拾家务,做做饭不是挺好吗?”
小白插话:“哥,你看景哥多疼你,羡慕诶~”方启程木着脸,夹了筷子菜。
曲静深朝景泽翻个白眼,跟小白凑一旁交流:“店大概有多大?想好名字了吗?需不需要钱,不要跟我见外,毕竟咱们一起经营,这些事都是应当的。”
小白老实的回答:“店面大概有四十平左右,楼上楼下一起租的,上面能住人,平时也方便。”
曲静深挺满意的,这跟他以前设想过的很相似,甚至条件比他想的要好很多。小白说:“我正想着要不要搬过去呢,我现在住的那儿离方启程挺近的,如果搬到这儿来,又得折腾方启程。”
小白撞了下方启程的胳膊:“爷,咱说句话成不,你的脸哪是木头啊,木头都比你的脸都好看。”
方启程面无表情的说:“是啊,我那离这儿挺远。静深,你那儿的房子快到期了吗?我那边正装修着,要不你住过去。这几天去看看,看喜欢什么样的装修类型。”这大概算方启程一口气说完的…最多的话了。
小白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使劲拧了把方启程的胳膊才满意。景泽隔岸观火,嘴里发出啧啧声:“启程,他在床上也这样儿?”
方启程依然木着脸回话:“没有,在床上挺好的。”
景泽明了地点点头,“我说呢,要我家兔子敢这样,哼哼,大巴掌抽丫的。”
曲静深瞪他一眼,怎么没见你这么威风?不是要打我吗?曲静深逮住景泽的胳膊狠狠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