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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感情,“把他放下来,去准备工具,沐河去刑堂,我给你五分钟时间!”
沐河听到父亲叫自己,心里一片感激,父亲还给自己五分钟的时间,沐河你何德何能得到父亲这样的关心,沐河感激的看着教父。
教父感觉到沐河的眼光,但是他想要逃避,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这样的眼神,他都会想要躲开。也许没有发生那件事,他也能幸福的生活着,为什么选择留下来,你可以离开,知道我不会爱你,何必自讨苦吃,你的孝顺我承受不起!今天一定让你打消这个念头,面无表情回去了!
沐河被放了下来,他躺在地上缓了一会儿,不敢耽搁,赶忙扶着柱子慢慢的站起来,身子不住的颤抖,他挺起腰,虽然痛的他一头汗,扶着柱子的手,紧紧的握着,不肯松开,就这样调整自己的呼吸,靠在墙上的身体,慢慢离开支柱,身子离开支柱就像风筝没有了线,沐河就算是痛也不可以倒下,他迈出了一步,接下来就好走多了,短短的五十米的距离他走了4分钟,虽然走得颤颤巍巍,从后面看,那个破碎的身体显得那么坚毅,仿佛父亲身边
到了刑堂,他没有犹豫,双膝跪地,膝行进入刑堂,到了中间,他脱去所有的衣物,他身上的衣服被鞭子抽的烂在黏在伤口上,他咬住嘴唇,狠心撕□上的碎片,知道他身上没有了可以撕的地方,那些碎衣服他小心的放在一边,就这么跪在刑堂中间,身体挺的笔直,没有在教父面前的卑微,小心翼翼,当教父从外面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副场景,他好像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看到那个□的背影,不得不说心里一阵骄傲,跪在地上那个坚毅的孩子是自己的儿子。
猛然发现最近越来越关心那个地上的孩子了,不禁懊恼起来,阴霾的走了进去,带着怒气的一脚就踹了上去,沐河被一脚踹的一个踉跄,没有稳住身子,碰,就趴在了地上,赤/裸的身体就这么暴露在外面,不住身上的疼痛,脸上一片羞红,赶紧跪好自己的身体,教父平静下来,每次遇见他的事,自己就会轻易动怒!
教父坐在堂上,不一会儿凌堂主也来了,凌堂主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经过这次的事情,小雨好了,终于放下了!
“教父,世昌来晚了,请教父惩罚!”他恭敬地说着,并没有下跪,整个连辰也只有他可以不用。
教父只是淡淡的摆摆手,“一会儿自己领四十藤条!那就开始吧!”
凌世昌看着跪在地上的沐河,心疼一闪而过,好想抱起地上的孩子,那个嗜骨他真的能够挺过去吗?云天,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自己的儿子呢?他还是一个孩子啊!无奈的摇摇头!
“影卫,沐河保护小姐不利,让小姐收到惊吓,应处以嗜骨的惩罚!请教父惩罚!”沐河恭敬地说着,伏跪下去,双手大大的张开,放在地上,这是影卫的规矩不可以借力,不能叫喊,不能动!
凌堂主无奈的伸手,“开始!”
沐河从地上起来,自己走到两个刑登上,两个刑凳是分开的,每个刑凳都有绳子,他的脚和手都被绑在上面,呈大字型分开,固定在凳子上,最隐秘的地方暴漏在空气中,这是一种对男人的侮辱,他感受到周围的眼光,心里一阵翻腾,父亲一定要这样对我吗?
两个执行人走到沐河的旁边,把锋利的匕首,刺进沐河的膝盖骨,所谓的嗜骨,就是把匕首刺入人的身体,每一次都要刺在骨头上,胳膊,腿上手腕,背上,肩上,所有大骨的地方都要接受这种惩罚!与针刑很像却不是针刑,这个就像把人的肉一片一片切下来,虽然没有切下来,可是那种入骨之痛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想一想都会觉得痛,更何况就像做手术不打麻醉一样,生生的刺入骨髓!
沐河已经固定在上面了,两个执行之人一人拿一把匕首,在他那血肉模糊的膝盖上,深深地刺入,刀子还没有刺入,就只是碰了一下,都痛的他全身痉挛,两个执行人,快速的刺进去,沐河疼的险些昏过去,痛,无法言语的痛,真的是嗜骨的痛,那匕首好似穿透了他所有的骨头。
教父无情的看着受刑的沐河,他已经记不得时间,他也没有力气去记住熬过了多长时间,他平生第一次如此惧怕刑罚,如此惧怕匕首刺进肉里的声音,不是怕死,而是来自心底的一种无法抗拒,无法克服的战栗。
他在心里无助的呼喊,想要结束这痛,教父看不到的沐河嘴角幸福的淡淡微笑突然僵住,一瞬间就变成可怕的狰狞样子,膝盖上,胳膊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痛,越来越烈,短短几个呼吸沐河就要昏过去多次,他都咬牙挺了过来。指节发白的拳头在身侧徒劳地胡乱挥舞,沐河回头,他想看看父亲的表情,他想知道父亲是不是还在生气,可现在的疼强烈的躲闪念头都快脱离他的掌控了。
沐河用力把惨白的拳头攥的更紧些,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执行人似乎加快了刺入的速度,他疼的一抽一抽的,惊恐地挪动了一□子,教父好似没有看到。
他想道歉,他想求饶,他想喊叫,可是不能,不可以,父亲会生气,沐河坚持住,坚持住,不能让父亲失望,不可以,不是不想,只是不希望父亲生气,也许这次生命要到了一种极限,想到死沐河心里倒是一片平静,能死在父亲手里,也是他一直渴望的幸福。如果自己死了,乖乖的疼死在这里,父亲会抱抱我吗?他会在自己死后抱抱自己的尸体吗?他会抱起自己这幅布满血污的身体吗?
他听不到任何声音,感觉不到任何人,只有痛!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我想死啊!这章有些虐,不喜慎入!
☆、嗜骨(续)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葬?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刑堂
沐河一个人承受着属于他一个人的痛,当他一次次从痛的昏迷中醒来,他第一次那么无助,他感觉的父亲想要让我永远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父亲请您相信沐河好吗?我一定会记得自己的身份,我记得父亲说过,选择留下来,沐河永远都是沐氏的影卫,永远忠诚于沐氏,永不背叛,父亲请您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可以吗?
他眼里的祈求夹杂着一丝丝悲伤,看着坐在主位的父亲,他不奢求会饶过他,只是希望能够相信他,很显然,他的希望落空了,教父根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过他,正在他闪神的时候,新一轮的惩罚开始了,他感觉一阵阵的眩晕,没有给他喘气的机会,两个执行手,快速的解开沐河身上的绳子,他顺势摔在地上,背后的传来的痛,使他本来就惨白的脸,现在比外面的白纸还要白,身体不自觉的想要蜷缩在一起,可是他不能,没有人来扶他,所有人都看着,他知道父亲的眼神在他身上扫视,他忍着身上的痛,缓了好久,谁都不知道他是怎么趴在刑凳上的,就算不算他身上经过一夜的鞭打,那么现在膝盖上,手腕上,的鲜血成股成股的往外流,就算是任何一个普通人经过一夜的鞭打,早已失血过多而死了。
不知道是什么一直支撑他,坚持到现在,他不是不痛,不是没有感觉,只是他不能选择死,死对于他来说是最大的解脱,他有很多机会选择离开这个给来无尽痛苦的家,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想法,他始终记得这是他的家,始终对这个家抱着希望与幻想,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都是因为他,不是他姐姐不会死,妈妈不会选择修佛,他怨恨自己,觉得自己无用,他是懦弱吗?他是害怕吗?
不是都不是,他不懦弱,他只想要个家,他想要保护他的家人,就算永远得不到他们的爱,他不会后悔,只因为这是他的家。
趴在刑凳上的沐河,等待着属于他的疼痛,他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沐河不能死,你的生命是属于这个家的,你没有权利决定,没有权利选择,父亲让你受刑,不可以躲,不可以逃刑,只能“享受”这种爱!属于父亲的爱!属于这个家的爱!
凌堂主早就看不下去了,看见那孩子拖着满身是血身子,承受着云天的给的刁难,无论什么时候那个孩子没有反抗,没有抱怨,总是默默的承受他父亲给他带来的伤痛,一次次的伤害那个孝顺,隐忍的孩子。
执行手准备在沐河的肩上开始刺入的时候,就在这时候,凌堂主厉声喝道:“住手。”
教父疑惑的看着凌世昌,“世昌,你知道这是刑堂,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刑罚,这是规矩,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教父大人,世昌阻止了刑罚自会儿去领罚。”凌堂主不卑不亢的声音在刑堂响起。
凌堂主心疼的看着沐河,“教父大人,我觉得沐河你不仅不能罚,还要奖励他。”
教父不屑的瞄了一眼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沐河作为影卫不插手,小姐的任何事,只负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暗中保护,这次派沐河明理保护,他保护的很好没有出现任何差错,不仅保护了小姐,还因为这件事,小雨的病好了,他是有功的,这个世昌处处维护沐河,想到沐河狠戾的眼神看了眼沐河。
教父不屑:“哼!怎么让小姐进医院,他还有功了,没有杖毙他就不错了,还敢邀功!”
“教父大人您可不能这么说,要不然这样吧!我的女儿要不是这次沐河及时,也许小雨也不会好这么快,那么他就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我们混黑道的不是常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才是道义,那么教父要是惩罚他,那我就代他接受惩罚!”
教父在想,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罚你,还要这么说,真是拿他没有办法,这里也只有他敢质疑我的决定,“哼!看在你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要是再有下次,决不轻饶!”
这时候的沐河昏昏沉沉,但是他还是听清了他们的对话,心里的感激,无语言表,听到父亲不罚自己了,谢谢凌伯伯,谢谢父亲,谢谢你们!
教父看沐河没有反应,顿时怒上心头,“谁教你的规矩,还不滚下来道谢!”
沐河猛然听到父亲的怒喝,懊恼的不行,想要起来,可是刚刚爬上来用掉了他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