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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红晕加深,伸手抚着他顺滑的长发,看他眯着眼,困倦的模样,轻声说道:“睡吧。”
逸薰睁开眼看我,“你去哪?”
“我去看看舅舅那里怎么样了。”
逸薰脸色一沉,“你管他怎么样,那种人何必管他。心慈也不用浪费在这种人身上。”
笑笑,“我不是心慈,只是,易常欢是舅舅的徒弟,他受了伤,舅舅必然是要照顾他的,舅舅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调养好可以治他的腿了,我可不希望他因为易常欢的事情又劳神劳身。只此一次,以后易常欢是死是活和我没关系。”
逸薰叹了口气,“你去吧,早点回来。我等你。”
伸手替他把被子掖了掖,“我尽快回来。”
到了易璩住的院子,轻轻叩门。
茗烛小心翼翼的开了门出来,“公子,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易常欢怎么样?”
“真可惜,二庄主只踢断他两根肋骨。我帮他固定好了。没有发烧。他已经睡下了。”茗烛不无遗憾的说道。
哭笑不得的轻敲了茗烛一记,“什么态度。这些日子就麻烦你在这边照顾一下了。有什么事情就和我说。”
茗烛不开心的拽著我,“公子,你这么好心,他又不领情。何必?”
“我哪里是为了他,说实话,他是死是活都无所谓。我只是不想我舅舅伤心罢了。”笑笑,我淡淡的说道。
门被打开了,易璩披衣站在门里,满脸的愧疚,“箫儿,我代常欢向你道歉了。他其实也只是一个可怜人而已。”
“舅舅,他不知道你的过去吧。这几次我看他说这些话说的溜著呢。我是不在乎的,因为我并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只是,舅舅,我以为对这些话对你的伤害要比我大得多。你说他可怜,可是,舅舅,你别忘了一点,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不论他以前经历过些什么,但也这么多年了,他还放不下,一直这样耿耿于怀。依我看来就不是一个大丈夫所为。舅舅,你太依着他的性子了,溺爱不利于人的成长。他该长大了。谁没有自己苦痛的过去,他以为就他一个人有难以磨灭的过去吗?这种想法太过幼稚。”我冷淡的说道。
易璩静静的听着,然后叹了口气,“我知道箫儿说得有理。常欢的性子是有些偏颇,我会和他好好说的。”
“舅舅,不妨和你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根本不会对他如此忍耐。他傲就要有傲的本事,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是笑话罢了。怨天尤人是很容易的事情,难得是能够重新站起来。舅舅,夜深了,早些睡吧。明日我再来看你。”淡淡的说完,我准备回去了,逸薰还在等我,我不想在这里浪费太多的时间。
易璩深深的看我,点了点头,“回去吧,小心一点。”
番外之易常欢篇(上)
献完舞之后,没有意料之外的被唤了过去问话。心底微微冷笑,所谓权贵都是一样的,仗着自己的权势钱财为所欲为,这些人也不会例外。
掩藏起自己的不屑,我态度恭谨的磕头请安。听从那人的命令抬起头来,我等待著预料之内的惊艳神情出现在他们脸上。
但是,我没有见到,他们神情很平静,没有惊讶,仿佛我长的很一般。然后就在我暗自奇怪的时候,一个尖锐的女声响起:“他居然比文轩哥哥还漂亮!”
文轩哥哥?那是什么人?我想着,就听见那个女声继续说道:“哼,不过一个下作的伶人,你怎可和我文轩哥哥比较?自然是我文轩哥哥更漂亮才对!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和我文轩哥哥相比。”
肤浅的女人!我在心底骂到,口中慢悠悠的说道:“回小姐,小人并无和那位公子相比之意,那是小姐自己比的。怪不得小人。”
看去,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子,只可惜脸孔扭曲,不然那容貌还算的上清秀的。
就见面前的人都是忍笑的模样,不禁有些好奇那个女子口中的文轩哥哥是何等模样?顺着那个女子的目光看去,不禁一愣。那是一个极美的男子。不同于我偏于阴柔的长相,他的五官,精致之至,柔和的线条,雕琢般的精美。一身掩饰不去的华贵。仅仅只是随意的坐在那里,却有着说不出的优雅。丹凤眼流转间是潋潋的风情。他冷淡的暼了我一眼,便转脸看向他身边的人。
他身边的那个年轻男子正笑不可抑,就见他俯身在那人耳边说了句什么,那人呛咳起来。淡淡的怜惜,满满的无奈,他唇边带着微微的笑意轻轻替那人拍着背,还端起杯子喂那人喝水。旁若无人的亲昵!眼角余光扫到那个女子咬牙切齿的模样。讪笑,可惜啊,妹有意郎无情!
敏锐的感觉到有人在看我,我看回去,不由自主的睁大了眼。是刚刚在笑的那个人,他怎么会有一张和师父如此相似的脸?只是比师父要年轻,唇边是吟吟的笑意,也许是因为刚刚咳嗽过的缘故,脸上淡淡的红晕异样的扎眼,眼儿微弯,带着一抹好奇看我。有疑惑在他眼中闪过,接着便是若有所思的神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收回目光,我在心底和自己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就算他和师父长得像又如何?也不过就是一个陌生人罢了。
用着不卑不亢的态度回答著唤我起身那人的问话,他很慷慨大方,出手就是百两白银。叩谢赏赐,如果不是为了钱财,我才不屑于为这些权贵献舞。只是,师父身体不好,需要调理,人参,雪莲,补品都是贵重的东西,没有钱根本就买不起。
听命退下,转身之际回头,那人正和身侧的那个男子低声说话,看去那般的刺目,是的,刺目,刺目于他们之间的亲昵。他不经意的看向我这边,眼神淡淡的,神色也淡淡的。快速的回转头,心有些砰砰直跳,他看见我在看他了吗?
慢慢走著,我装作不经意的态度向为我领路的人询问来的都是些什么人,那个文轩哥哥是谁?
那人起先不说,然后我将十两纹银塞入他手中。他便笑了,小声告诉我,文轩是宇睿王爷的字,以后可不要乱提起了。宇睿王爷,心里跳了一下,就是那个允文允武,治理过效河决堤之事的少年王爷吗?回想起当年曾远远见过的那个挺拔的背影,原来是他。早听说容貌出色,原来竟不是夸大其词。
那那个坐在王爷身边的?我继续问。
那个人就不是很清楚了,听说住在宇睿王府,是王爷带回来的。估计是……。他暧昧的笑笑,我明白他的意思了。男宠吗?冷笑,心里顿时就对他涌起了一种不屑之感。
回去之后闲聊的时候提到了那个人,说到他是宇睿王爷的男宠。师父却是沉思了起来。然后详细的问我那人的年纪,相貌,衣着。耐着性子回答,问师父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会是师父的儿子?暗暗想着,转念又想,不可能的,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想法。
师父没有回答我,只是自语一般的说,他会来的,一定会来的。
不解的看着师父,为什么他会来?可是师父对我的问题却只是微微的笑笑,没有回答。
一连好多天,那个人并没有出现,原本有些悬着的心慢慢的回落。师父真是想的太多了,那个人怎么会来呢?就像在嘲笑我的不以为然一般,他竟然真的来了!
打开门看见他若有所思的站在门外,我简直就是要目瞪口呆了。瞪了他许久,直到确信这是真人,不是幻影。不情不愿的退了一步,我没好气的说道:“师父说你迟早会找来,果然你还是来了。”
看他的神情却有些怔愣,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我看。
不自在的感觉充斥了全身,我下意识的提高了声音,“喂,你到底是进还不是不进?这么堵在人家门口是什么意思?”
他这才缓过神来,淡淡笑了笑,“真是对不住了,我这就进去。”
转过身向里走去,我叫道:“师父,师父,那个人来了。”
师父推开了门,他们两个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互相对视着。他微微的侧首,似乎在想什么。而师父,师父眼中那种激动的神情却让我有些心慌。
我听见师父用很平静的声音说道:“来了?坐吧。”
可我分明看见师父在袖袍之下的手在微微发抖。心里有着不舒服的感觉,师父,他很重视这个人。
他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师父拖着左腿慢慢的走到桌子边,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知道师父是在借着这些平复心情。
“喝茶吗?是惊井,去年的。呵,自然是不能和王府里相比,但也是不错的茶。”师父问到。
而那人并没有回答,他问:“你的腿,怎么了?”
师父怔了一下,低头去看自己的左腿,淡淡的哦了一声,“没什么,只是受过伤,没有及时治疗罢了。这么些年,我也习惯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喝不喝茶呢。”
我的目光也随着落在师父的左腿上,师父的左腿为何会如此我一直都不知道,师父,他从不说他遇见我之前的事。但我大概知道,这腿伤是师父心中的禁忌。
我抬头警惕的看他,他为什么要问这些?他有什么目的?
他淡淡的回视我,慢慢的笑了,云淡风轻。
师父也看向我,“常欢,你不是在花间阁有舞要表演吗?怎么还不去,要迟了。”
我不想去了,我不放心把这个人和师父单独留下,我说道:“可是,师父,这个人……
“我和他有话要说,快去吧。他不会伤我的。”师父的语气依然温和,却带上了些不容抗拒的严厉。
我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想借此警告他,不要动我师父!
他的神情看去却像在叹息,叹息什么?
这般想着,我转身离开。
我始终心不在焉,就连平日里最爱的舞蹈都无法让我集中注意力。结束了在花间阁的舞蹈,匆匆赶回去,他已经不在了!总算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我把口中的水咽下,就听见师父说那人是他的外甥,好多年不见了。我听得出来师父很开心,是因为遇见了真正的亲人吗?我有些酸酸的想着。
师父还说,那人可能会搬过来住,为了替他治腿伤。
突然很讨厌起那人来,他为什么要插入我和师父的生活里来?他,真讨厌!
夜里缠着师父,要和他一起睡。师父无奈的看我,如同在看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那又如何,只要和师父在一起就好了。紧紧的抱着师父,听到他温和的声音,睡吧,睡吧。一如从前,心里安定了些,师父还是疼我的。
番外之易常欢篇(中)
师父是这个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生我的爹娘不是,我的兄姐也不是,他们都只是把我看成一个工具,一个可以为他们赚钱的工具。还才八岁的时候,我就被送人了,说是送,但其实听说我家得了纹银五百两。好大的一笔钱啊。可是,他们从未想过我会怎样。
我去的那家的主人是个令人作呕的老头,可却偏偏喜欢年幼的男童,听说被他折磨死的男童少也有十几个了。我眼见他是如何折磨一个不听话的男孩子的,才十岁的模样,被弄的全身青紫,没有一块好皮肤,看上去似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后庭处血迹斑斑,却似乎有东西埋在里面。那老头见我看,居然阴阴的笑着握住那东西用力一扯,那男孩子浑身抽搐,却叫不出声来,